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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觉得不对劲,叫来巧儿和雁儿,俩人都红着眼睛不肯说。当萧贵妃进屋子时,叶子忍着疼问:“娘啊,有什么事就坦白告诉我吧。”
萧贵妃想着再瞒她,也不行,抹了抹眼泪,呜咽的对她说,胎位不正,是臀位。
臀位?那不就是孩子的屁股在下面?那会难产的啊,难怪她们都急成这样子!叶子明白了。
“娘,叫大夫和稳婆进来。”叶子对萧贵妃说。
大夫和稳婆都走了进来,低着头。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的话,就帮我保住孩子,听清楚没有?”叶子下了决心大声的说。
“叶子,不行,娘要保你,哲儿在的话,也是要保你的。你和哲儿都还年轻,以后可以生更多的孩子。”萧贵妃没有犯糊涂,明智的说。
“不,这孩子从怀上,他就每天都期盼着见到,我要把这孩子留给他。娘,叶子从来没有求过你,就答应叶子这一次成不?”叶子挣扎着起身下床,要给萧贵妃跪下。
“叶子啊,没了你哲儿他就完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就是他的一切啊。”萧贵妃扶住叶子,哭着说。
“巧儿研墨,娘,你们都先出去一下好么。”阵痛过后,叶子说。
萧贵妃赶紧叫人一起走了出去,巧儿哭着研墨。墨研好,叶子上前拿起笔,沾了墨汁:“哲,叶子今生遇到你,是最大的幸福,好想看见你白发拄拐的样子,但是,咱如此恩爱,老天似乎也在妒忌,倘若今日叶子闯不过去,你要好好的活着,带大咱的孩子……
叶子写到这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纸上,染花了刚写好的字。她想到了跟傅鸿哲往日的种种。什么危险,什么苦难没有经历过?
难道偏偏这一关就过不去了么?他在前面对敌不知生死,自己在此处写上了遗嘱?曾经有个道士不是算过么,自己和他只要愿意生,就可以生很多孩子的。
现在才生第二个,就卡壳了?叶子觉得自己好不甘心,自己跟傅鸿哲走到今天多么的不容易?难道就真的无路可走了?跟他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么?
刚才婆婆萧贵妃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呢,她说自己是傅鸿哲的一切,自己今日真的没了的话,他以后会怎样?叶子真的不敢想象,也不敢去想。
自己今日过不去这关的话,也许还能穿越到别处,可是不管到哪里,哪怕是又回到现代自己也不会开心的。
因为自己的最爱的都在这里,他们是自己的全部啊!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局。叶子在心里呐喊着,把手里的笔扔掉。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慌,肚子虽然疼,却还不是那样密集频繁。
倘若疼的间隔时间很短,很短,那么对孩子是不利的,孩子会因为缺氧而窒息。也就是说还是有希望的。
胎位前几天,稳婆摸过说正常的,也就是说是这几天才不对的。那不是可以试着把胎位再正过来?
不管有没有用,试试总是可以的吧?
“巧儿,去给我弄点吃的来。”下了决心的叶子对巧儿说。她要让自己有体力,等那个人回来,因为她还有个大胆的主意,等他回来,叫他给自己破腹产。
那样的话,不但孩子能保住,自己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叶子接下来,上床,跪在床上,双手前臂伸直,胸部尽量与床贴紧,屁股往上翘,大腿与小腿成直角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堂她是想不起来了。却知道能使胎臀退出盆腔,增加胎头转为头位机会。
这可不是她知道的多,而是在现代时,陪一位例假不正常的同学去医院看医生。等同学的时候,无聊就看那门诊外墙上贴的宣传画,上面就有这个。
当时,她还觉得好玩儿来着,哪想到真的能用到,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她可是隐约记得那宣传图上注解是什么每天几次,每次几分钟来着。
啊啊啊,临时抱佛脚不知道有没有用呢?叶子不管,她要试一试。
巧儿听叶子忽然改变,要吃东西,心里不放心,走出内室就叫雁儿和萧贵妃进去看着点。她觉得不对劲。
萧贵妃和雁儿一进屋就看见叶子厥着屁股在床上,怪怪的姿势。
“娘,别怕,没事的。”叶子反过来安慰着婆婆。
东西很快就做好端进来了,是饺子。叶子趁着肚子不疼的间隙大口的吃东西,渴了就喝煮过的羊奶。
她要等那个人回来,要给他生个儿子下来,那个儿子应该长的像他一样帅。叶子在心里鼓励着自己。
叶子折腾的浑身衣裳都被汗浸湿了,巧儿和雁儿看着她如此辛苦,忍着眼泪帮她用热水擦拭着身子,换上干爽的。然后,趁往外倒水,拿换下的衣服时,躲在院子里偷偷的抹眼泪。
院子里的人不管是萧贵妃雁儿她们几个,就是俩稳婆和大夫也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王妃她在死撑着,想坚持到王爷回来。
女人生孩子就是一条腿踩在阳间,一条腿踩在阴间。何况女人因为胎位不正,一尸两命的可不是什么稀奇事。
屋子里叶子做做那个动作,就躺下歇歇,或者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走。那写了一半的遗嘱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第七卷 只羡鸳鸯不羡仙(结局卷) 第四百零九章 王爷回府
后半夜的时候,浮图街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街面上的人握着家伙都站了起来,站到了街中间。等那马跑近,马上的人勒住马缰绳,那马嘶鸣着竖起了前蹄,借着火堆的光亮,看清马背上的人。
“是王爷回来了,赶紧闪开。”认出的人大喊着。人群立马往两边闪,中间就让出了一条通道。
马背上的人很显然也被眼前的情景镇了一下,韩志先去通知的他,当时他很兴奋。快马回奔的路上又遇到了章韫,章韫还没开口,傅鸿哲就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了不对劲,问都没问就催鞭子继续往回赶。
刚进城门,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门口有火光,近了才发现还有这么多的人,而且这些人手上还都拿着家伙。
不是因为有人先认出了他的身份,喊让路的话,他几乎以为浮图城里的人因为傅国来伐迁怒于自己和王妃,闹暴乱呢。那声音再晚些喊,傅鸿哲就要拿家伙动手了。
现在的他心里眼里只有王府里的那个人儿,顾不上分析旁的,从那通道就冲了过去,到大门前飞身下马,人刚进大门,那马儿就嘶鸣着倒在地上。
傅鸿哲听见爱骑嘶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内疚的一咬牙没停下脚步,往里面跑。
刚跑进院子里,就看见王府里的一些人,在院子里或蹲,或站的,一个个焦急的看着屋门口。
“王爷回来了。”有人大声的喊着,声音有点颤抖,似乎是想叫里面的人听见。
傅鸿着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就看见自己的娘在外间抹眼泪抬头。“哲儿,你总算回来了。”
傅鸿哲没有理会自己的娘,没听见里面有声音,他直接就往里间冲。女人生产男人是要回避的,可是谁敢拦这王爷呢?
萧贵妃也没有开口阻拦,瘫坐在地上巧儿和雁儿赶紧上前搀起。
傅鸿哲一进里屋,就看见俩妇人束手无策的站在床边,见他进去,赶紧闪开。傅鸿哲的脸色很吓人让她们不敢看,很想逃。
“叶子,为夫回了。”傅鸿哲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已经接近虚脱的人,声音很温柔的说着,上前在她湿漉漉的额头轻轻一吻。
叶子慢慢的睁开眼睛,苍白的脸因为他的一吻竟然起了一抹红云。“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叶子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设看见有血迹,除了发髻有点乱,还有点胡碴子以外都是好的,放下心来轻轻的说。
“咱不是说好的,孩子都由他们的爹接到世上,现在开始吧。”傅鸿哲笑着对躺着的人说。
叶子也笑着点点头,眼角的泪水却淌了出来因为她真的坚持到他回来,真的看见了他完好的回来。
“你们都出去吧。”傅鸿哲头也不回的对那俩稳婆说,俩稳婆吓的赶紧出去。
傅鸿哲走到一旁麻利的解下身上的盔甲,兵刃。卷起袖子,在旁边的一个盆子里仔细的洗了手和脸。
又一阵阵痛来袭,叶子因为见到了傅鸿哲竟然有力气呻.吟起来。她的声音无疑给外间的人一种鼓励,因为先前她都没有力气喊疼了。
叶子看着傅鸿哲很熟练的给自己把脉,检查腹部,又到床尾,掀开被子,她曲起双腿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在检查宫门开了多少。
“嗯,还要等一会儿呢叶子咱不急哈。”傅鸿哲检查后到水盆里洗了手,回到叶子床边,温柔的对她说。
他急么没有说胎位不正呢?是自己把胎位调整好了?还是他误诊?安慰自己?叶子有点犯嘀咕。
“婆子和大夫看了都说胎位不正呢,你别担心我,记得我说过的破腹产么,不行咱就那么办。”疼痛一过叶子跟傅鸿哲商量。
“竟瞎说,胎位正的很,头都入盆了,怎么你不信为夫说的话?”傅鸿哲笑着说完,上前惩罚性的吻了她的唇一下。
啊?叶子看着他那自信的笑,不像是装的!难道真的调整过来了?
傅鸿哲起身拿杯子,喂她喝了点水,又叫人送桶热水进来。用棉布沾了水给叶子擦拭脸上和身上的汗渍。
然后,傅鸿哲在床边给叶子讲前面的战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就不会那样疼了。叶子没想到,让自己担心的战事竟然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
原来在临浮镇城门一开,太子的兵将一出城门,两军即将开战的时候,奂国的援军也到了,居然是两千士兵。原国得到消息,虽然没有派援兵,却派人送了五十两马车的粮草过来。
那场面可想而知,太子只知道浮图有兵,都是没有打仗经验的新兵。更没想到临国会给一个小小的封地派援兵,想着临浮镇还有兵马,就没带多少兵来。
可是现在,太子站在城楼上,看着那因为邻国变得悬殊的兵马对比,心里真的是一惊。他冷冷的对身边的守城将军说:“当初就该斩草除根,就没有今日的麻烦了,都是父皇心慈手软。”
那人脸色凝重的看着前面的战场,心里是冷冷的。廉王爷夫妇进了浮图后,他对浮图里的事可是清楚的很。先知道那王妃掌管县衙的时候,真的偷笑了几回,觉得王爷和妃是在胡阄。可是没多久里面的变化是越来越大,变化也越来越多。
小的是王妃大人雇请人打扫街面,建了谁家娃娃都能去的学堂,还有不管有没有银子生病都能去诊治的医馆。
大的事呢,开了什么公审大会,砍了几个浮图恶人的脑袋。后来还建了商队光明正大的出境去邻国经商,商队还是谁都可以入份子的!
浮图组建军队,训练民兵他都知道,却从来没有想过写奏折上奏朝廷。因为他就没觉得,那廉王爷和王妃做错了什么。
组建军队也是为了自保吧?他从来不认为王爷夫妇有异心。这个在那日王爷夫妇一行人在此停留时,短暂的一接触就这样认为了。
“柳将军,你驻守此处许久,怎么连里面的情况都不知道?还是收了他们的好处?”傅鸿靖见身边的人不出声,不满的责问。
“太子殿下明鉴,圣旨上有说傅国人不得进入封地,在下更加不敢跟他们有来往,哪里会知道这些。”柳治平不卑不亢的回答。心里却在想,不是因为家人都在傅国不方便,他还真想去投奔那廉王爷他们。
皇上昏庸,眼前这位太子还没登基继位就干了很多坏事,将来更不是好东西。这样的君王,谁想拥护呢。
“量你也不敢。”太子嚣张的补了一句让柳治平想把他踹下城楼的话。
下面开战了柳治平不想看见自己人自相残杀,但是还是希望封地的人嬴。下面也有他的兵,刚接到圣旨说听从太子指挥,协助太子剿叛逆的时候。
柳治平就私下跟自己的兵们交代过了,说封地的人也是自己人,都是无辜的,真打起来的话莫要那么拼命,能躲就躲,能降就降。
这些将士们都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放心,他们也信服他。
战事之所以这样温柔的结束,离不开柳治平跟叶子不谋而合的善意的想法。叶子跟景龙他们说了,该死的是那个皇上和太子。
那些将士是无辜的,真的开战的时候呢,能不伤人要害就不要,能俘虏就俘虏。景龙他们觉得叶子说的有道理,就是那援军到了,也是这样跟领军的彭将军交代的。
而傅国跟太子来的将士,本就不想打这仗,可想而知,两军交战喊声大,动作大但就是就是很诡异。
双方的人一交手,就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没有杀气,于是乎,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就成了对抗演习。
战场上,兵刃力劈啪啦的声音很好听,战马扬起的沙尘也很有气魄。
站在城楼上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