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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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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头给了他一个很有力的回答:“是。”

    谷大用的脸色顿时变了,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手指着焦黄中道:“庶吉士焦黄中,你诽谤圣君,而今东窗事发了,来人,把他带走。”

    话音落下,如狼似虎的褐衫番子便蜂拥而入,将焦黄中死死拿住,焦黄中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头上的乌纱帽滚落地上,大叫道:“拿错了,拿错了,我……焦芳是我爹,焦芳是我爹,我晓得你,谷公公,我晓得你,我曾见过你的,我还叫过你谷伯伯……”

    “呀,别拿我,我……我没有罪,我爹是焦芳,我爹是焦芳,我爹是内阁学士,我爹……”

    他真的吓坏了,显得魂不附体,瞳孔收缩,身子如受惊的蛇一样扭曲。

    “呵……”只是一句从鼻音中透出来寒到彻骨的冷哼,谷大用眯着眼,却是一字一句地道:“那么……就是你了,有什么话,咱们到了诏狱里去说罢,你爹……呵……”

    凶神恶煞的番子便将焦黄中拖出去,焦黄中拼命挣扎,他这堂堂的翰林庶吉士,焦阁老的嫡亲儿子,就像死狗一样被人直接拽住了头发,发髻脱落,便这样拖着,任他如何挣扎,身子却还是拽着出去。

    这时,谷大用恢复了笑容可掬的样子,眼睛扫视了堂中的人一眼,然后又呵了一声,而这一声呵,却多了一分亲和,他朝这卯房中的人叉手抱拳:“咱公务在身,惊扰了诸公,还望见谅。”身子一旋,便在一个个番子的拥簇下扬长而去。

    而卯房中,随着那纷沓的脚步越来越远,最后那脚步终于消失不见。

    可是卯房中依然安静得可怕,叶春秋只是抿抿嘴,那朱德海巍颤颤地站起来,他已跪得腿脚酸麻了,险些要摔倒,叶春秋便上前朝他作揖:“朱学士小心了。”

    脸色平静,如一泓秋水,却是有礼有节,对朱德海虽是冷漠,礼数却是周全。

    朱德海再次打了个寒颤,这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威信在翰林中扫了地,若是这时候,他朝叶春秋给一个笑脸,或者事情也就过去了,偏偏看着这个少年,想到他使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不由冷哼了一声,才拂袖而去。

    叶春秋没有理会,他只看到许多同僚的尴尬,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太后啊。

    太后娘娘亲自跑来见这叶春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礼遇啊。

    太后是什么人?那是先帝的未亡人,为了免得被人闲言碎语,被认为是干涉了外朝的政务,况且又是寡妇,身为国母,难免要有被人揣测出什么不流言蜚语,因而几乎都是在仁寿宫中寸步不离,只有特殊的场合,才会接见一些臣子。

    可是太后今儿竟然出现在翰林院……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出手干预(第六更)

    谁也没有想到,太后居然出宫了,出宫来却只是和翰林叶春秋说几句话。

    虽然只是长辈的嘉许,可是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原以为无权无势的小翰林,上头有人。

    噢,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是翰林了,而是县丞,至少任命是已经接了的,不过太后亲自出面嘘寒问暖,虽然半分都没有提到关于他身份和其他的事,可是这信号已经十分明显了。

    许多人面露尴尬之色,也不好和叶春秋打什么招呼,个个面色僵硬。

    叶春秋如往常一样,反而和他们一一作礼,若换做是平时,他们必定会嗤之以鼻的,即便有心人同情叶春秋,多半也不敢和他打什么招呼,现在见叶春秋作礼,大家不由都很尴尬地回礼。

    打完了招呼,叶春秋捡起了包袱便回家。

    詹事府的瓶瓶罐罐,却得想办法要回来,叶春秋心里想着,现在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按理来说,理应是建昌的县丞,可是宫中又将自己追了回来,可是吏部却又没有批文让自己重新入翰林。

    所以……现在叶春秋算是孤魂野鬼了,这显然是这个官僚体系种的一个漏洞,也就是说,未来几天,叶春秋只能静候新的任命。

    至于太后的态度,叶春秋几乎是早有考虑的,虽然他拿不准太后得知自己的不孕药有多大的作用,不过想来,自己交给寿宁侯的小蓝丸子,理应效果很明显吧。

    毕竟是后世鼎鼎大名的‘zhuang阳’药啊,后世科技的结晶啊。

    当然,也并非是说这个时代的药没有效果,现在的朱厚照,更像是一个感冒的患者一样,因为身体虚弱,从前都是靠普通的板蓝根来治疗,一开始还有效果,可是渐渐的,这种效果越来越不明显,以至于在这个时代的zhuang阳、药物因为朱厚照年少时的过于荒唐,从而产生了某种耐药性,即便再如何用,也是于事无补了。

    而叶春秋的办法很简单,他直接尝试着用后世现代医学的方法制造出超强‘特效药’,这种后世大名鼎鼎的药物可谓是男性的福音,这就相当于……嗯,直接给朱厚照打上了吊瓶,嗯……或者说是很简单粗暴的使用了电击疗法。

    朱厚照年少时荒唐,之所以不育,多半是年纪太轻的缘故,可是等到体内的那啥成熟,却又无法房事了,所以叶春秋直接抓住这一点,干一票大的。

    今日太后的表现,虽只是嘘寒问暖,可真正的意图却很明白,堂堂太后娘娘出宫来,为的是什么?

    龙孙哪,天底下还有什么比龙孙更重要的事了?龙孙就是张太后的一切,是命根子,她这突然的反应,甚至根本不在乎别人闲言碎语直接出手干预,一切的目的就在于此。

    然后,叶春秋得救了。

    至于那焦黄中,想到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叶春秋的脸上没有表情,显得很是冷漠,谷大用突然出现拿人,这显然都是太后的安排,这是给自己出气,或者是说表明某种态度,谁要是敢在龙孙这事上跟太后过不去,今儿就让他完蛋。

    叶春秋抿抿嘴,走出了翰林院。折腾了一日,显然是倦了,回到客栈,让伙计准备了热水,洗了个热水澡,连饭也不想吃,便呼呼睡下。

    ……………………

    次日清早,早已得到了消息的阁臣们竟都不露声色,刘健是有些错愕的,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从来对外朝之事漠不关心的张太后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这显然已经逾越了一个太后的本份。

    虽然张太后只是和叶春秋闲谈,甚至一句都没有提其他的事,便如一个长辈和晚辈之间最普通不过的交际罢了,可问题在于,张太后不是寻常人,她是太后,太后娘娘的一举一动都关系重大,便是随口说一句话,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更遑论是擅自出宫抵达了翰林院,和一个翰林说笑了。

    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焦黄中居然被西厂拿了。

    焦黄中乃是焦芳的儿子,绝不是一个寻常的翰林,对此,刘健实在幸灾乐祸不起来,虽然他和焦芳有些疏远,可并不代表身为堂堂首辅,可以对西厂轻易的去拿人无动于衷,翰林是清流,就算是有错,那也该是朝廷内部的事,若是此例一开,这厂卫不需任何理由便拿人走,这还了得?

    刘健坐在案牍之后,提笔书写着公文,这份公文是要送去西厂的,准确的来说,是给谷大用的,就是要问明这件事,堂堂首辅,也不能不过问。

    这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有人道:“见过焦公……”

    焦芳来当值了……

    刘健突然顿笔,他心里不由想,儿子出了事,这显然是一个极为不利的信号,此刻的焦芳,一定心中很是焦灼吧,原以为……这大清早,他一定会先去请见天子或者太后,设法营救焦黄中,可是万万料不到,焦芳竟先来了内阁。

    却听焦芳的声音道:“噢,张书吏你好,诸公已上值了吗?哎……我来迟了一刻,昨夜没有睡好,嗯,你去泡一盏茶来吧,还是老规矩,武夷岩茶,通政司的奏疏递来了吗?”

    他的语气,居然是出奇的平静。

    别看内阁是中枢,可是这内阁因为是在宫中,属于紫禁城的外朝里,所以只是在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历代天子无论怎样大修宫殿,一般情况下也没内阁的份,所以这内阁的建筑自洪武朝到现在就不曾改变过,年久失修,隔音很差。

    所以焦芳的声音清晰入耳,刘健微微愕然了一下,想不到焦芳如没事人一样,这份气度……竟连自己都不及。

    只听那书吏便忙道:“奏疏已经送来了,学生这就给焦公上茶,请稍候。”

    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似乎那书吏是要上茶去了,焦芳却道:“赵书吏,斟茶时小心一些,烫手。”

    刘健收回心思,继续提笔,过不多时,便有宦官过来,道:“诸位阁老可在?仁寿宫有请。”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入宫待诏(第七更)

    四个内阁大臣纷纷地从各自的公房中出来,似乎大家都是早有准备,太后突然的举动,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偃旗息鼓,现在请大家过去,肯定是有事相商了。

    细细想来,似乎这都是太后的套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从出宫见叶春秋,紧接着拿焦黄中,最后召阁臣,每一步都显出了那位仁寿宫的正主儿的不凡。

    刘健照例上前,对这宦官道:“不知娘娘何事相召?”

    这宦官慢悠悠地道:“阁老们去了便知。”

    众人面面相觑,刘健自是淡定,这唯一让他天人交战的,只是焦黄中的问题,焦黄中下了诏狱,此事肯定要据理力争的,他倒不是袒护焦黄中,而是这个先例实在糟糕,今日可以如此,那么明日,厂卫岂不是可以直接冲到都察院、大理寺说拿人就拿人?

    洪武皇帝在的时候,那锦衣卫确实如此过,可自从弘治天子登基之后,就禁止此事了,三令五申,这是弘治先帝保持下来的优良传统,万万不可毁坏。

    李东阳今日和平时不同,以往的时候,他总是智珠在握的样子,面带深沉,而今日,眼底深处也有一些疑惑,太后这个突然的举动,实在令人猝不及防。

    谢迁的表情就难说了,至少无论是刘健还是李东阳,都觉得他虽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却仿佛像是在偷着乐,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可看他这板着脸假装很沉重的样子,却总觉得和他的内心相悖。

    其实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焦芳,焦芳的表情竟是十分平静,他还温和地朝那宦官行了个礼:“有劳相告,我等立即入仁寿宫见千岁凤驾。”

    到了这个时候,一切都得等去了仁寿宫再说了,于是四个阁臣抖擞精神,至仁寿宫,仁寿宫的养身殿乃是正殿,此刻却已有了不少人,这门口,竟连翰林学士朱德海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吏部尚书张彩。

    朱德海也是被召来的,此刻他心里惶恐不安,等见到了焦芳,却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忙是朝焦芳使了个眼色,焦芳趁着宦官入内禀告的空档,徐徐走到了他面前,慢悠悠地捋须道:“噢,正义也来了?”

    正义乃是朱德海的字,焦芳以字相称,表现出了对朱德海的亲昵。

    朱德海有些急,连忙压低声音道:“焦公……这……”

    焦芳用眼神打断了朱德海继续说下去的话,这朱德海确实有些乱了阵脚,然后焦芳露出了微笑,掩饰住了心里的不喜。

    细细一想,其实能怪得了朱德海吗?他一个翰林学士,虽然清贵无比,却又能见什么世面?

    焦芳捋须,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嘴唇轻动,用压得很低的声音道:“不可让叶春秋入宫待诏。”

    入宫待诏……

    朱德海愕然地看着焦芳,他心里不由想,叶春秋要入宫待诏吗?焦公是怎么知道的?

    可是焦芳一句不许叶春秋入宫待诏,却分明是含有深意,他心里想,若是当真非要让叶春秋入宫待诏不可,自己如何拦得住?

    他心里更加忐忑起来,那边的人是得罪不起的,可是焦公自己又如何得罪得起?焦公的背后是刘瑾,刘瑾的身边是张彩,这……

    正在这时,有宦官出来道:“请诸公入见。”

    众人听罢,便都抖擞起精神,由刘健领头入了养身殿,待进了养身殿,大家才发现张太后凤冠霞衣,正端坐在榻上,四周的宦官八字倒开站成两列,天子朱厚照坐在下侧,笑吟吟地看着诸臣。

    朱厚照的心情,今儿居然格外的好,该说的事,母后都已经和他说了,叶春秋要入宫待诏!

    这正是他所期盼的,嗯……这时候该端庄一些。

    他便威严地坐好,众臣行礼,朱厚照才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了,今儿是母后请你们来,来,都赐坐吧,好好听听母后的训导,朕是听得多了,受益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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