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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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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出了宫,坐上了车,车马穿越了大街小巷,这街巷之中,都是欢声笑语,鞭炮声阵阵。

    坐在车里,叶春秋的心里不由有些感慨,佛郎机人的出现,使整个大明上下,突然有了一种全然不同的恐惧,而这种恐惧,既造成了恐慌,在无形之中,也渐渐滋生出了民族的概念。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六章:荣华富贵(第六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经验,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若是鞑靼人肆虐的,还只是边镇的百姓,倭患虽是不绝,可毕竟祸害不大。

    而佛郎机的出现,却是突然给了许多人敲响了警钟,许多人终于意识到,原来在外患面前,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自己的安定和太平竟是如此的不易,而这种心理的滋生,就强化了胡汉之分。

    今日无数人的欢呼,和这大街小巷传来的炮仗声,则是民族主义的苗头。

    朱厚照的亲征,将这苗头迅速引燃起来,任何一种思潮,都源于自豪感,自豪的可能是文字,可能是源远流长的历史,也可能是赫赫地战功。

    大明每一日都在改变着,有的地方滞后一些,有的地方却走在了前头。

    叶春秋坐在车里,也不确定这种思潮的出现,带来的是灾祸还是其他,可是他很清楚,这是历史中的必然。

    今日这些东西不催生,也会像历史中那样,等到满清入了关,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嘉定三屠、扬州三日,使你想做奴才而不可得时催生出来,只是那时,又会被异族狠狠地遏制下去。

    好吧,似乎有些多想了,至少它的催生,不似是历史中来自于屈辱,而是今日来自于自豪。

    马车到了叶府,府门前已是人满为患了。

    今儿实在是玩得太大了,所以等镇国新军和圣驾入了宫,但凡是和叶春秋有交情的人,都不自觉地聚在了叶家。

    邓健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边大吼道:“来了,来了……春秋回来了啊,咱们的大英雄回来了,快,快,鞭炮,鞭炮……”

    张晋和陈蓉欢快地拿出了一个特大号的鞭炮来,张晋捋着袖子,嘴里咕哝着:“最新的鞭炮,镇国府那儿弄来的,体面,气派。”

    张晋兴致勃勃的点燃了鞭炮,轰的一声,顿时火光乍起,浓烟滚滚,那欢笑的人群,顿时都吓得面如土色。

    这炮仗的威力骇人,竟是一下子,炸得张晋整个人跌飞出去,一屁股坐地,脸都熏黑了。

    其他人拼命咳嗽,邓健更是打个踉跄,摔了个嘴啃泥。

    叶春秋马车的马儿受惊,唏律律地差点有点失控,好在车夫技术精湛,总算是拉着缰绳将马儿安抚住。

    卧槽……

    叶春秋下了车,看到自家门前一片狼藉,也是有些醉了。

    陈蓉早就吓得一张白净的脸铁青,一把冲到张晋跟前,见张晋无恙,这才怒气冲冲地道:“让你买炮仗,你买的这是什么?”

    “镇国府的啊,大家都说响,叫震天雷……”

    叶春秋已经抚额,他明白了,这是炸矿山的雷,一般的矿山,往往用的是****,引爆之后,地动山摇,不过很多时候,只是开一些寻常的石而已,****价格高昂,而且控制严格,绝不会轻易兜售的,一般兜售,都会限定数额。

    在这种情况之下,这种对于炸石来说,威力小很多的震天雷也就成了替代品,可即便如此,你拿这个来放炮仗,这……

    此时,张晋嚷嚷着道:“这个价格最贵了,当然买最贵的,缺这点钱吗?哎呀,我的脸,我的脸烫伤了。”

    叶春秋只好‘大度’地道:“这响声好,声震九天,是好兆头,好了,都进里头说话,来人,来人,快去上茶。”

    好不容易将这些亲朋故旧请进了厅中,都是老熟人,陈蓉、张晋、邓健,钱谦没来,而今他坐了冷板凳,在宫中当值,倒是叶俊才却是来了,他穿着鱼服,而今已成了锦衣卫百户,在内城当差,他已经一改当初的单纯,脸上沉稳了一些,连笑都变得含蓄。

    邓健是素来最是性子直的,喝了口茶,便道:“这位张贤兄……”

    贤兄……

    本就烧得有点烫红的张晋,脸上也分不清是红脸还是白脸,大抵是面上不好看的,自己才二十多岁呢,邓健呢,只瞧他的胡子,就晓得已是奔三了,怎么自己就成贤兄了?

    叶春秋和陈蓉一听,便忍俊不禁了。

    倒是邓健此时冷声道:“邓某这个人,说话有点直,不过邓某看张贤兄这一副样子,就不像好人……”

    张晋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邓健,道:“我哪里不像?”

    邓健很不客气地道:“凶神恶煞,面目可憎!春秋啊,方才说不准,是他故意而为之的,这样的城狐社鼠,我见得多了,你要自重,莫要误交匪类。”

    张晋已想拼命了,忍不住愤愤不平地道:“怎样,你要怎样,张举人我揍你,信不信?”

    “来,你来揍!”邓健就怕别人不揍他,他确实性子太直,说话不拐弯,一张脸就是晴雨表,看谁不顺眼就直言了当地说出来,邓健傲然道:“我忝为都察院佥都御史,还怕你不成?”

    张晋却是声势骇人:“原来你就是那个邓健,巧了,我乃太白诗社的副社长,姓张名晋。”

    邓健一听,脸色却是阴晴不定起来。

    太白诗社啊,这太白诗社而今是越发的壮大了,影响越来越的吓人,几乎可以决定士林清议的舆论动向。

    邓健是清流官,谁都能得罪,偏偏就不能得罪太白诗社。

    好在这时,叶春秋见状,忙道:“好了,看在我面上,不要争吵了。”

    他知道这几个好友都有真性情的一面,做了和事老,接着便又吩咐人设宴。

    摆了酒席,和众人畅饮,直到月儿挂上枝头,叶春秋已有几分醉意,才将他们一一送别了去。

    从中门回到内院,想到自己如今已成了显贵,虽不至位极人臣,却也已真正开始有了影响,锦衣华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却也不禁面热,人偶尔总会有得意的时候,他要回卧房去,迎面却见叶老太公躲躲闪闪着出来。

    今儿很奇怪,以往按叶老太公的性子,早就出面宴客了,可是从自己回来,他却直到现在才出现,这……

    叶春秋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大父还没有睡吗?”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七章:凌迟(第七更)

    叶老太公的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犹豫再三,终于道:“你二叔和辰良已到了北通州,明日就要抵京,咳咳……哎……老二往日所做的事,畜生不如,大父知道他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要不,就让他们在外头住,无妨的,叶家里里外外,现在都是以长房马首是瞻,没人会因此碎嘴,何况,老二做的事,实是太过了,别人不知,大父却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也谈不上刻薄。”

    叶老太公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春秋,倒是有点儿担心这个孙儿不满了。

    叶春秋抿抿嘴,月色下,少年背着手,长身伫立,却是温和一笑道:“噢,不必麻烦着在外头租赁房舍了,就先让他们来家里坐一坐吧,二叔,好一些了吗?”

    叶春秋所谓的好,自然是二叔自上次被吓疯的事。

    叶老太公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好一些了。”

    “来就来,无妨的。”叶春秋和气地继续道:“自家亲戚嘛。”

    说着,叶春秋便抬腿,朝内院深处而去。

    嗯,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自家亲戚,若是改好了倒也罢了,若是不改好,叶春秋是六亲不认的,来到这个世界,他已学会了两件事,一件便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事情做得面面俱到,不使人挑出什么毛病;另一件便是,若是有人过了界,那么既然翻了脸,那么索性就把事情做绝。

    叶春秋一路走到自己所住的院子,如钩月下,厢房里依然是灯火冉冉,叶春秋加急了脚步,此时已到了子时,却能从窗里看到人影,这倩影虽是隔着一层窗,却大抵可见其轮廓,叶春秋心里一暖,跨门而入。

    “回来了。”叶春秋带着酒意,面带着微笑道。

    王静初已是挺着肚子,搀着几子起来,面带恬然,微笑道:“今儿不知什么日子,外头整天儿都响着鞭炮声,听人说,是什么凯旋而归,夫君,你喝酒了?我在这里闷得很,又怕对我们的孩子不好,不敢外出,每日这样闲坐,就只是偶尔在院里走动一二。”

    一面说,一面给叶春秋除了外衣。

    王静初的面容依旧姣好,却因为有了身孕,眼下生出点点的小雀斑,却依旧破坏不了五官的精致。

    叶春秋笑道:“你应当早些睡,否则孩子睡不着呢。”

    说着,叶春秋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不由好奇地道:“孩子会动了吗?已是不小了吧。”

    王静初便恬然一笑道:“偶尔会动的,像是男儿,总是不安分的。”

    叶春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道:“这真是累着做娘的了,不怕,等他出来后,我就好好收拾他一顿,为你出气!”

    王静初给叶春秋那语气逗得笑得开怀,道:“就怕孩子出来后,你是疼得连我都忘了!”

    叶春秋扶着王静初到床榻边坐下,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胸前,才道:“怎么会呢,我是他爹,只会教他以后好好的疼他娘,就像他爹一样的好!”

    王静初甜甜的笑了,却没有反驳叶春秋的话,倒是叶春秋怕她睡得迟,对身子无益,哄着她,吹灯拔蜡,拥她一起睡下。

    而今这京中,喜庆的气氛还未过去,这两日闹得厉害的是那阿方索与王汉忠二人被处以凌迟之刑,这样的做法,自然是为了泉州的军民讨一个公道,不只如此,所有的俘虏也被押了去观看,这大明朝,其实已经极少有凌迟这样的重刑了,可谓十年难一遇。

    于是乎,整个街市口竟是人头攒动,不少人前去瞧热闹,但凡是被处以极刑的,大抵都是恶贯满盈之辈,所以也不会有无端的同情,反倒是那些佛朗机的士兵和水手,被强行押了去,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被押上了刑场,刑部会同大理寺的官员则坐在凉棚里。

    阿方索以为自己要被绞死,便用葡萄牙语大叫着:“我是贵族,我是贵族,你们应当……”

    倒是王汉忠最是知根知底,早已涕泪横流,整个人像是瘫了一样。

    他们被绑缚起来,而后刽子手拿出网兜,死死地在他们身上扯紧,如此一来,他们身上的肉便被网兜勒住鼓起,随着判官高呼一声行刑,那刽子手便拿着锋利的小刀子,直接先削下一块皮肉来,那阿方索顿时嚎叫。

    接着是第二刀、第三刀,先是从大腿开始,数十刀下去,他的小腿顿时只剩下森森白骨,他先是疼得发出恐怖的大叫,歇斯底里,整个人几欲要昏死下去,到了后来,喉咙似乎都已经喊破,便如驴一样的抽搐叫唤。

    那些被押来在旁观看的佛朗机人,一个个看得心里发寒,头皮发炸,他们从北非至马六甲乃至于泉州逞凶,可谓是穷凶极恶,无论是老弱还是妇孺,**掳掠起来毫不犹豫,反而成了他们吹嘘的资本。

    可是而今,见那阿方索饱受酷刑,一个个都不敢再看,可听着那不断的抽搐和干嚎,许多俘虏吓得瑟瑟发抖。

    等割到第四百刀的时候,却已足足过去了一个半时辰,那阿方索已是不成人形,接着被押了下去,似乎等明日继续行刑,这样的行刑,需割三千六百刀,至少花费七八天才算结束。

    接着判官宣告了王汉忠的罪状,王汉忠泪流满脸,口里大叫饶命,他早已吓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偏偏哪里有这样的容易,早被人用套子夹在他的牙上,使他牙齿无法合拢。

    除了这二人极刑,又有五百多佛朗机人被拉了去斩首示众,大明的刑法,大抵就是以暴制暴,哪里和这些佛朗机人讲什么贵族精神,面对这些人杀人屠城,不知害死了多少人的恶贼,大明朝根本不稀罕所谓的赎金。

    对于剩余的佛朗机人,这几日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无以复加的折磨,每日他们都会被带去刑场,看着阿方索和王汉忠那不成人形的被拖上去,不断地割肉,他们的伤口早就腐烂,整个人几乎已经濒死,可是一旦下了刀子,他们又不免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惨叫声时刻盘绕在他们的耳中,令每一个佛朗机人心有余悸。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十八章:师夷长技以制夷(第八更)

    除了阿方索和王汉忠被施与极刑,那些要被斩首示众的佛朗机人,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和求饶,如何泪水纵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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