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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竟犯了如此低下的错误,果然是一**徒!
唐伯虎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带着一行人押着车进入对方的营地,他一路走马观花,只见一个商贾带着一行人迎来,看着,大腹便便的样子,哪里像是刺客?
唐伯虎又不禁想,这些人伪装得倒还真是好。
他带着和善的笑容上前,与对方相互行了个礼,对方道:“敢问先生乃是镇国公座下何人?草民有礼,我等得知镇国公在此,一直不敢靠近,便是生怕冲撞了镇国公,不曾想到国公如此客气,真是令小人们惭愧得很。”
唐伯虎愣了一下,道:“什么,谁告诉你们,这是镇国公的车驾?”
这为首的商贾道:“出关的时候,一个吴姓的旅人说的,怎么,难道错了吗?哎呀,不知尊驾是谁?”
唐伯虎此刻,脑子却是嗡嗡作响,竟是一时之间,完全懵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杀
听了这商贾的回话,唐伯虎感到震惊,这个回答,与他之前所以为的情况差太远了。
若是这些人是被人告知这是镇国公的车驾,那么他们的反应就可以自圆其说了,也就是说,这极有可能是镇国公多疑了。
那么新的问题就出现了,这些商队是半途上被人告知的,那告知他们的又是何许人也?他又是怎会知道镇国公就是……
又是一个问题。
唐伯虎的心里回转过许多的思绪,回眸看了一眼远处镇国府的营地,禁不住低声道:“不好。”
…………
此时,叶春秋正安静地端坐于大营。
他在静心养气。
大营之外,是一望无际的草莽,黑乎乎的,辨识不清事物。
狂风吹着劲草,发出呼呼的声音,掩盖了许多的声音。
帐中的油灯冉冉,叶春秋突然眉头一挑,端起了跟前桌案上的茶盏,茶盏中的茶水有些凉了,可他仍旧一饮而尽。
待他将茶盏放回桌案上,猛地,他突然一拍案牍,道:“出来吧。”
出来吧,这是对着虚空说的话。
叶春秋在说话的同时,眼眸中掠过如刀锋一般的锐利光泽,而他这一拍,在案上的破虏剑竟是跳起,在半空中,长剑出鞘,那通体黝黑的破虏剑,便直直地插入地下,入土三分。
帐中依旧没有动静。
叶春秋的脸上反而浮出了笑意,他不急着去拔一边入土的长剑,而是站了起来,背着手,淡淡道:“阁下是何人?既然来了,何故要如此鬼鬼祟祟?”
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
叶春秋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我的车队似乎都有人跟踪,当然,镇国府的车队,不可能不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所以你们很聪明,你们利用了商队,在山海关之时,你们就偷偷向人透露,这是本国公的车驾,那些商贾虽不敢上前来打交道,可是你们很清楚,这些商贾跑商,最担心的就是沿途的危险,所以定会一路尾随而来。”
“你们这样的做法,是想故布疑阵,好让本国公将那些刺探和盯梢的人怀疑到这些商贾的身上。这既可以方便你们布置,又可使本国公将注意力放在一群蜂拥而至的商贾身上,如此的好算计,阁下也算是高人。”
“可是,你们以为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就瞒得住叶某人吗?我叶春秋从一介小小书生,从而到了今日,靠的可不是手里的剑和运气,凭的是脑子,既然我发现有人盯梢,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便会想到,敢图谋我的人,绝不会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贼,所以从一开始,本国公就不相信会和那些商贾有关。”
“于是本国公将计就计,命了唐伯虎以犒劳的名义带了一队车前去商贾的营地,为的可不是真的给他们送去酒肉,而是将叶家的家仆,还有一些女眷偷偷地转移出去,你以为那一队车里,真的只是酒肉吗?呵……”
说到这里,叶春秋轻蔑一笑,才接着道:“而且我还知道,到了明天,你们动手的机会便不大了,所以你们今夜一定会动手,可是你们在明,而我叶春秋在暗,主动权在你们,这倒是很麻烦的事,所以我让唐伯虎带了车队去,你们一定在怀疑,我已决心对那些误认为是贼人的商贾动手,所以你们会认为那车中,藏的不是酒肉,而是我的卫兵,你们也一定认为,这是我想要先下手为强。这个时候,在你们看来,恰是这个营地最为空虚,守备力量最薄弱的时候,我知道,你们这时,一定会趁这个时候动手。”
“所以……”叶春秋徐徐握住了剑柄,却没有立即将破虏剑自土中拔出,而是面带微笑道:“所以,现在女眷已经转移,而你们这时候,理应也开始动手了,那么,来吧。”
说话之间,已有七八个蒙面人滚了进来。
远处,隐隐有马蹄声传来,似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叶春秋的耳朵极为灵敏,心中暗暗猜测,这些人应当在百人上下。
外头早已戒备的数十名镇国新军生员立即吹起了哨子,有人大叫道:“迎敌。”
叶春秋看着这悄无声息闯入的八人,却是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们一定在想,为何在我的账外没有卫兵,因为他们都去对付你们的小喽啰去了,至于你们,就交给本国公吧。只是不知,你们是受何人差遣?能否见告。”
这八人面面相觑,叶春秋所说,确实无误,其实刺客混到这个地步,确实有些失败。
他们一开始还以为叶春秋是蝉,他们乃是螳螂,谁料到这螳螂转瞬之间成了麻雀。
为首一人在震惊之后,已是提刀上前一步,他的声音雄浑:“镇国公果然文武双全,名不虚传,今日一见,令人佩服,鄙人与众兄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怕不便见告,可镇国公就有这样的自信吗?在这大营周遭,有一百三十多个骑手,而我等八人,手底下也有一些功夫,镇国公孑身一人,竟想要挑战我等八人,不免太过自信了一些。这里可不是关内,关内的所谓好手,都不免沾了一点儿文气,可是到了这儿,多少人是以杀人为生,一旦动了真格,镇国公就晓得厉害了。”
叶春秋拔剑,破虏剑在手,神色却是带着几分豪迈,大笑道:“一齐上吧,你们这等蟊贼,叶某人还真未必看得上。”
“好胆。”那为首之人,身子已如捷豹一般的掠出,那手中的长刀显然也是神兵,随他身形一齐划过一瞥惊鸿。
其余七人的动作也是不慢,他们仿佛是有了默契一般,竟都如飞蝗一般同时举着诸般兵器一道杀来。
这些人,果然非他们口中所言,绝非寻常武夫,出手的速度极快,而且简洁、高效,且狠辣无比,步法刁钻到了极致。
“杀!”八人一齐发出一声低吼,帐中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滞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这里的主人
这八人显然都是绝顶的高手,也绝对属于顶尖的刺客。
他们不似寻常的武人那般,专精于招法,每一个人出手都只讲究实用,招招快、准、狠,更可怕的是,他们之间,显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不必指挥,竟是八人互不干扰地各自攻向叶春秋的各处要害。
而这,仅仅只在一息之间。
一息之间,杀气迫近,那八人的眼眸里,俱都掠过狰狞之色,他们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杀气,心意相通,这最平凡的刀剑,看似平淡无奇,却无一不是直取要害。
为首之人发出大笑:“哈哈,素闻镇国公剑术无双,今日正要见识,且看镇国公是否有三头六臂。”
叶春秋手拿剑柄,却是剑尖往下,看起来没有挥动破虏剑的意思,看似只是在静静地等候着他们的招数,脸上甚至依旧带着笑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只是他的眼眸,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锐利。
这八名蒙面人自不同方向杀来,手法刁钻,却俱都是要取叶春秋性命,根本没有给叶春秋留下半分的退路。
可是……叶春秋依旧一副不急之态。
此时,叶春秋口里却是道:“跳梁小丑,不自量力。”
这话显然有羞辱的意味,但他的冷静,却还是令这八名蒙面人佩服到了极点。
若是单打独斗,他们或许还忌惮于叶春秋,可是八人组成杀阵,一起杀去,这镇国公居然还显得如此的悠闲,没有半分的畏惧,甚至还没有挥动手上的剑。
要嘛是疯子,要嘛就是绝世高人,不,即便是绝世高人,想必也没有如此的气度,没有如此的信心吧。
那为首之人一咬牙,目露杀机,发出冷笑道:“那么,现在就可领教。”
此人声音刚落下,手中长刀一抖,人在空中飞跃,已是刺出的长刀却竟是抖出无数道虚影。
他的剑锋很强劲,长刀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杀!”叶春秋自洁白的一排牙缝之中,蹦出一个字。
可是……长剑未出。
在叶春秋身后,却是突然一排人猛地地冲出。
原来这帐篷,竟是留了一个缝隙,数十个黑乎乎的影子,就这样出现在叶春秋的身后,平举着步枪,子弹上膛,黑黝黝的枪口,宛如毒蛇一般对准了这些刺客。
这刺客一惊,未来得及躲避。
砰砰砰砰……
枪声大作。
帐中火花四溅,硝烟弥漫。
那高速射出膛线的米尼弹更快,在半空疯狂旋转,紧接着,直接没入黑衣人的身体,无数的哀嚎声传出,一个个创口出现在黑衣人的身上。
六人直接倒地,竟是死得不能再死。
那为首之人肩骨中弹,却并不致命,连忙收刀,向后疾退,他厉声道:“好卑鄙,好无耻!”
叶春秋看着此人和另一个完好无损的黑衣人,一脸很奇怪的表情,道:“是有一些,不过你们又何尝不卑鄙不无耻?你们与外头的马队里应外合,我方才麻痹你们,外头的哨声,也只是我命人吹的,至于外头的所谓镇国新军生员,都是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仆役假扮,你们若是光明正大地来向我挑战,我自然奉陪,说实话,我已很久没有和人比剑了,倒是很有兴趣一试身手,只是可惜,卑鄙的是你们这些小人,你们一行人贸然杀入我的帐中,试图想要以众击寡,现在却说本国公卑鄙无耻,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叶春秋说着,手飞快地挥动了一下,轻巧地举起了破虏剑,那剑尖的锋芒在灯烛的照耀下,格外的生辉。
叶春秋前行走了两步,接着道:“现在既然是你们伏击在先,那么自然本国公要先解决掉你们,再将外头的马队统统杀个干净。好吧,现在我们不妨来说说看,你们是愿意束手就擒呢,还是要负隅顽抗?”
“杀!”那蒙面黑衣人首领爆喝一声,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一手持刀,与另一个刺客一齐杀来。
“不自量力!”叶春秋说着,身形已动,若说方才这些刺客快如捷豹,那么叶春秋现在的速度,可谓是对捷豹进行吊打了。
甚至那刺客只是眼睛一花,只看到银光一闪,一柄长剑便已刺中他的手腕。
呃啊……他嚎叫一声。
而另一个刺客拼死杀来,却在这时,他的胸前已被叶春秋的破虏剑穿心而过。
扑哧……
狠狠贯穿他的身体,而后抽剑,收剑,入鞘,下一刻,叶春秋已是背着手,身子幻化了虚影,站在了那为首的刺客面前。
一切都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为首的刺客方才受了叶春秋一剑,手腕竟被生生切下,他捂着自己的断掌,正弯腰躬身惨叫。
叶春秋快速地到了他的跟前,却是很不客气地一脚飞来,狠狠揣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便往后倾,仰面躺下,不待他翻身而起,叶春秋已是再次伸出脚,狠狠地踩住了他的前胸。
叶春秋依旧背着手,身上显然毫发无损,冷冷地道:“我早说过,你们是不自量力,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国公跟前班门弄斧?现在,时候不多了,本国公还需去解决那些马贼,倒是你,我耐心不足,你是想我一片片剜下你的肉,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还是烦请你告知,是谁在背后主使你来行刺本国公?”
“呵……”这人冷笑一声,虽是疼得额上冷汗直流,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打抖,却是轻蔑地看着叶春秋道:“你所说的幕后之人,既然他能让我等今日来袭你,明日,照样还可以派出更多的人,在关内,你是镇国公,尊贵无比,可到了关外……”
叶春秋已是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他狠狠一顿脚,这人的肋骨顿时断了一根,咔擦一声,这人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