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静初的秀眉反而舒展开了,其实对她来说,这事儿是谁都无所谓,就算是自家的兄长,她……也不介意,就是不能是自己的夫君啊。
曼玉的性子是最活脱的,看着那画上之人,下意识地咋舌道:“啊……是陛……”还没说完,已被青霞用手将她的樱桃小口捂住了。
叶春秋吹干墨迹,对那汗女道:“你让他们认一认,可是此人吗?”
谁晓得不等这汗女问,那几个也聚拢一起在看画上之人的鞑靼女人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
就在方才,叶春秋的心里还是带着几分希望的,期望陛下的裤腰带还有一点底线,可是当见这几个女人激动的表情时,他就感觉很不好了,不由地用手抚额,卧槽啊……
真的不能对那家伙有太高的期望啊!
却在这时,外间有人道:“公爷,王公和谢公来了。”
叶春秋心里一惊,左右看向诸人,想起了这时候恰恰是下值的时间,老泰山和谢迁一并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想和自己商量,又或者,他们也听到什么风声了?
这个极有可能啊,毕竟有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叶春秋反而一笑,道:“无妨,事情搞清楚就可以了,就说我很快就来,先安排二老去中堂闲坐。”接着对那汗女道:“想必她们所说的叶春秋就是画中之人了,且别忙,这是大事,这里的人,现在一个都不许走开,一切都等我先去会客后再说安排。”
叶春秋说罢,神色中带着几分凛然,道:“伯虎兄,招待几位贵客吧,还有负责这里的安全。”
既然牵涉到了天子,自然要慎之又慎,叶春秋没有决定之前,不放任何人离开是正确的。
那汗女想要反驳,叶春秋却不再理她,已是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件事说来其实也简单,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叶春秋倒也不担心,至于如何解决,肯定是要问明天子的,也就是说,一切叶春秋都做不得主,可是这里的人,却是半个都不能走开。
可是细细一想,叶春秋又不禁汗毛竖起,我去,现在来的只是五个蒙古女人,可是,这就是全部吗?
叶春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极有可能还有不少正在寻访叶春秋的,也有可能还在关外的,这……还真只是冰山一角啊,我的天啊,这到底有多少?
越想,叶春秋越觉得惊心动魄,待到了中堂的门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跨槛而入。
只见王华和谢迁已经高坐在堂,叶春秋忙行礼,道:“见过泰山大人,见过谢公。”
说罢,叶春秋抬眸,却见谢迁斜眼瞪着自己,一副这下你糟了的表情,至于王华,脸色自然也不太自在。
叶春秋是王华的女婿,还是得意门生,说起来,和儿子已没什么分别了。身为老泰山,听闻自家女婿是个一夜七次郎,大抵是什么样的尴尬呢,他虽是尽力想摆出威仪,可是脸色却还是掩不住地显出了一些怒色。
换句话来说,王家也没不让你纳妾,没不让你有通房丫头,甚至那些也是预备好了的,再有,你即便是去青楼,这也可以理解,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可是你……
哎……
王华很艰难地道:“不必多礼了……”本想找个话题,将这事儿岔开,结果还是叹了口气。
叶春秋反而道:“泰山大人,春秋正有一事想要禀告。”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讳言的了,虽然外间的人非议,叶春秋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地说出真相,可是当着谢公和自己的老泰山,叶春秋还给朱厚照那家伙背个毛线的锅。
“哎……”王华又是叹息,有点抬不起头。
倒是谢迁带着几分古怪的神色道:“春秋啊,这个……这个……你就不必禀告了,其实,都已经人尽皆知了,你也不看看,那寿宁侯与建昌伯……咳咳,哎呀……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哎……幸好还只是你,老夫现在反而庆幸得很哪,这是好事,至少……陛下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天下就要大乱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土皇帝
叶春秋正待要说出真相,却听谢迁感慨万千。
“其实,方才听到此事的时候,老夫还在想呢,你叶春秋平时也还算是品行端正,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这莫不是陛下在关外胡闹,你在给他收拾吧?那时,老夫真真是吓死了,你不晓得,腿都在打颤呢。”
说到此处,谢迁换发了笑容,道:“可是现在见你心虚的样子,一脸鬼祟,贼眉鼠眼的,便晓得这是你做的混账事,其实……也是无妨的,不是陛下就好,否则,我大明天子在外和那些女人厮混,这……一旦传出去,天家的威仪何在?莫说这个,老夫和你的泰山大人非要请辞致仕不可,那些御史,怕是个个都要上吊,还有……若是这些女人在外有了身孕,这算谁的?天,不可想象啊,真真是无法处置,若是赶走,假若真是凤子龙孙呢,可若是留着,说实话,丢人啊,不是一家一姓丢人,是我大明列祖列宗,尽都颜面扫地。”
谢迁旋即露出后怕的样子,继续道:“现在想想,真是可怕,至于陛下,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叶春秋的脑子已经发懵,老半天没回过劲来。
这时,谢迁面带笑容,倒是记起了一件事来,道:“春秋啊,你方才不是说有事要禀告吗?说罢,其实也不必心怀什么愧意,虽然……”
说到这里,谢迁则是看向了王华,对他挤了挤眼,似是在暗示些什么。
叶春秋则是踟蹰了一下,心里不禁七上八下,这谢公说的是不是严重过头了。
他真真是觉得朱厚照很没义气。
简直猪狗不如,跟人睡倒也罢了,你大可以说自己是邓健,是钱谦嘛,我招你惹你了,你就爱说是我?
可是想到这巨大的后果,甚至脑海中已经浮出了一番宏伟的景象……
满朝文武俱都恸哭,宗室王亲们捶胸跌足,张太后怕也要气得背过气去。
哎……
方才明明还是气冲冲的,现在竟像是被一些莫名的东西击中了心底的软肋。
叶春秋素来也并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是这一次……
叶春秋抬眸,眼中目光已经变得凛然,道:“小婿想说的是,这事,确是小婿所为。”
“……”
“……”
王华怎么看不出谢迁对他挤眼是想要干什么,可当他听到叶春秋亲口承认了这件事,真有些无法面对了。
其实这已经明摆着是叶春秋荒唐了,可当面说出来,尤其是这老丈人在此,王华心里就不免非常的发杂。
一旁的谢迁则是咳嗽道:“哎呀,王公,罢了,心胸要宽广嘛,这等事……其实……也是在所难免的,好啦,好啦,春秋,快给你泰山斟茶。”
王华何止是叶春秋的岳父,更是他的师长,正因为如此,见王华尴尬又嗔怒,叶春秋反而心里有些虚,这个世上,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敌人,历来是至亲的不忍责备的目光。
叶春秋连忙乖乖地去茶坊斟茶,心里却是咬牙切齿,他现在只恨不得立即杀入紫禁城去,若不是朱厚照是皇帝,狠揍他一顿的心都有。
叶春秋现在可谓是愤愤不平,却又恨自己心肠不够硬,竟是为朱厚照那个混账将事情承担了下来!
乖乖奉茶到了中堂,叶春秋才收住心里的愤然,谦和地道:“泰山请吃茶。”
“茶,就不吃了吧,你自己好生处置,本来是有一件蹊跷事,想来提醒你的,就长话短说了吧,今日那杨廷和在昏厥之前,给礼部下了条子,说是你的功劳太大,礼部拟的恩荣不足,要适当增加一些,他特意想要给你加一个漠北副总兵官,算是兼职……”
王华果然是长话短说,不过想了想,还是端起了茶盏,象征性地抿了口茶,其实也是于心不忍,若是端着,又怕叶春秋认为自己不肯原谅他,索性做个姿态。
叶春秋反而微愣,漠北副总兵官?
这漠北是没有总兵的,辽东和山海关倒是都有,不过漠北除了新军,没兵啊。
新军是率属于镇国府,也就是镇远国,这显然不是总兵官的管辖范畴,那么如果真正细究起来,极有可能是让自己节制漠北的牧民,一到了战时,这些熟谙弓马的牧民就可以临时征召起来,进行作战,而指挥权,自然是这漠北的总兵官了。
在内地,实行的是三司制,即布政使司负责行政,而提刑使司负责司,都指挥使负责军事,三权分立;直到最近,在一些要害之地,朝廷才开始派遣巡抚在督导一省的军政;可是到了关外则采取的是军镇制,而且巡抚也不普遍,比如辽东,因为有事,朝廷才命自己的父亲充任辽东巡抚,这总兵官在一地,几乎形同于是一地的土皇帝了。
不过……为何是副总兵官呢?
叶春秋只是一闪神,却很快又恢复了心思。
他娘的,这些事,自然先放一边,他家里的那些蒙古女人还没解决呢。
王华这时候站了起来,道:“好了,春秋,老夫哪,也该回去了,这里的事,你自己处置吧,这是你的家事,不过……”他深看叶春秋一眼:“老夫且不论是你的岳父,就算只是你的师长,也该给你一个劝诫,春秋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家宅不宁,可不是好事。言尽于此。”
他说罢,动身便走,谢迁忙扑哧扑哧地将一盏茶饮尽,他倒是觉得有趣,居然也生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随即站起,然后做出惋惜的样子:“王公,春秋也不是……”脚步已尾随着王华,也动身了。
叶春秋只得将他们送到中门,等他们上了车,朝那仙鹤车作揖,外间还有人围看,乌压压的,都是议论纷纷,远处甚至传来那张鹤龄的声音:“春秋哪,泰山给你吃棍棒了,莫怕,我们两个舅父在呢。啊,人在哪里?噢,走了,幸好他走的快,否则……否则……”
他和张延龄摩拳擦掌的样子,叶春秋晓得这两个孙子不过是调侃罢了,摇摇头,吩咐门房道:“门关紧。”(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有杀气
现在的问题,显然不是去和那几个蒙古女人有什么瓜葛,将她们留住,派人死死地看紧即可。
至于王华和谢迁,好吧,暂时不必去管。
这事儿,其实还是让叶春秋有些头痛的,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朱厚照那厮的事,明日清早就要入宫,定必和朱厚照说清楚。
至于这些女人如何处置,可就不是叶春秋管得着的事了。
虽然这样想,叶春秋还是觉得坑大发了。
想到叶老太公因为这事,还卧病在床呢,叶春秋连忙赶去叶老太公所住的小院里看望叶老太公。
叶老太公已是醒了,睁开眼看着叶春秋,第一件事便是怒问叶春秋:“你说,说清楚吧。”
叶春秋压低声音道:“和孙儿无关,倒是和陛下有一些关系。”
叶老太公起初还震怒呢,一听陛下,精神一震,少顷,才吁了口气道:“老夫也瞧你不是这样的人,那么……若是陛下,可就麻烦了。不过……陛下知道此事了吗?”
叶春秋便道:“孙儿明日清早就入宫去。”
叶老太公一下子变得深沉起来,明明方才还一惊一乍的,深深地看着叶春秋道:“得认下来,你不想认,就让俊才来认,叶家这么多人,找个和你一起出过关的人背这黑锅也行,春秋啊,咱们叶家,得为陛下分忧哪。”
卧槽……
怎么感觉像是赶趟似的,这……
叶春秋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只是道:“此事,孙儿会妥善处置。”
接着又宽慰了叶老太公几句,看着老太公用了药,叶春秋方才告辞。
刚走出叶老太公的房间,那唐伯虎便寻了来,道:“公爷,公爷……那汗女,汗女说我们拘禁她。”
叶春秋不露声色,像是在想着些什么,良久才道:“随她怎么说,让人看牢了,一只苍蝇都不得进出,知道此事的人,半个字都不得泄露,谁敢越雷池,格杀勿论。”
唐伯虎能从叶春秋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寒意,而他也知道这件事的确兹事体大,连忙点点头道:“知道了。只是……”
“没有只是。”叶春秋板着脸,继续道:“即便是那鞑靼的汗女,也照辞此例,伯虎兄,有劳你了。”
将事情给唐伯虎交代清楚,叶春秋便回房里休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可真不少,他真是有点累了,而且今儿早早地睡,明儿早早地起来,叶春秋甚至是巴不得立即插上翅膀进紫禁城去、
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