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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书是不可能像四书五经一样,三万余字,要求熟读于心,倒背如流的。
想必这世上,绝不会有人将其记得一清二楚。
既然连背诵都做不到,又有谁吃饱了撑着,跑去统计这山海经中有多少方国,多少座山,多少的水,更有多少怪兽呢?这时代,毕竟没有奥特曼和超级赛亚人,难道还要去打怪兽不成?
于是……满殿哗然。
这题,怎么答得出?
刚刚放下的心,百官们又心情沉重起来。
朱厚照的脸已拉了下来,连他都知道,这是不可能回答出来的题目,本来朱厚熜说可知道山海经,他也是松了口气,因为作为平日不太爱看书,甚至算是不务正业的他,这山海经,他还真看过,更何况是学识深厚的叶春秋?原以为这对叶春秋会有利,可是现在……
这么刁钻的问题,这殿里的百官,哪个不是学识渊博的,估计也没一个能再短时间里答得出!
朱厚熜面带微笑,他的眼睛掠过,已看到了所有人的反应,大家的反应,其实很好理解,他这是下马威,这第一题,就已经彻底令人透不过气了,更遑论还会有第二、第三题了。
他见叶春秋沉吟不语,不禁笑了,道:“如何,镇国公答得出吗?若是答不出,那么接下来的题,也就不必再问了,镇国公便算是输了,到时,我成婚之日,也请镇国公来吃一杯水酒。”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显是故意添乱。
他甚至想,假若这叶春秋即便是熟读三字经,要统计这些方国、怪兽和山水,只怕也需要慢慢地在心里计算,一天时间,或许有机会计算得出,至于一炷香,这就是笑话了。
挑了挑眉,朱厚熜道:“镇国公,自己拿主意吧。”
叶春秋却也笑了,意味不明地道:“你这题,倒是刁钻古怪得很。”
“哪里。”朱厚熜摇摇头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说着,他与自己的父王对视了一眼,笑得越加明媚。
可是在他们的笑容下,其他人的脸都阴沉了下来。
输了,只第一题,就已经必输无疑!
李东阳在心里叹了口气,方才听到山海经,差点激动得把自己的胡子扯断,现在……
他摇了摇头,全完了。
只是在这时候,叶春秋突然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山海经总计三万二千四百三十三字,方国四十,有山五百五十座,有水三百,怪兽四百一十二种,却是不知有没有记错。”
嗡嗡……
顿时间,所有人的脑子发懵了。
老半天没有一个人回过神来。
这是瞎蒙的吗?
不可能,谁真正会去考据这种东西?
于是无数人狐疑地看着叶春秋。其实连兴王父子,也有些呆滞,事实上,他们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从没有真正去深究过山海经里到底有多少方国多少山多少水多少怪兽,他们只想着,叶春秋根本不会回答得出这个问题,这就足够了。
现在叶春秋脱口而出,朱厚熜猝不及防,愣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而事实上,整个大殿,君臣数百人,竟都是一脸疑惑。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运气爆表
今日,琪琪格也在班中,目测着这一场试炼,而她也早已打定了主意,若是叶春秋输了,真到了绝望之时,她也绝不肯屈从朝廷,嫁给这个朱厚熜,要嘛是决心逃出去,要嘛索性一死了之。
起初,她对叶春秋是带有信心的,她亲眼看过叶春秋在朵颜部所发挥出来的急智,可谓处变不惊,可是等她从旁人口里得出了规则,方才感到了绝望,现在听叶春秋竟然道出了答案,一双美眸也是掠过了骇然,她的手心,已是捏满了汗,竟发现自己紧张到冷汗淋透了身子。
朱厚照则是觉得叶春秋是在忽悠,可是见叶春秋那般信誓旦旦地道出了答案,再看那朱厚熜一脸发懵的样子,便晓得朱厚熜也没有细究真实的答案,倒是让朱厚照突然来了点兴致,心下一急,于是朱厚照连忙对一旁侍候的宦官挥手道:“来人,查。”
一声令下,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顿时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宦官心急火燎地去取了宫内收藏的《山海经》,接着铺了一个小案子,几个翰林官也不敢怠慢,纷纷凑上去摊开笔墨开始计算。
即便是查,也需要很多的时间,可是自始至终,却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在焦灼地等待着消息,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在打鼓。
那翰林一页页的将书中所录的方国和怪兽写在了空白的纸上,朱厚熜也是紧张到了极点,他忍不住道:“陛下,臣要检验。”
这意思是,谁知道这些翰林和宦官是不是被买通了,这叶春秋随便瞎蒙一下,让翰林官们为他证实?
只是他这样一说,却惹来了不少人的怒火!
在这大明朝里,翰林是什么?是清流!可你这口气,岂不是说大明的清流竟还和人勾结了不成?
朱厚照也眼带冷色地瞪了这堂弟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
朱厚熜便到了那书案之后,亲眼见着他们翻开每一页,记录着每一个方国和怪兽。
良久,突然有人道:“陛下,方国已经统计出来,有四十。”
四十……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叶春秋所答无误,果然是四十。
又有人道:“山,五百五十座。”
五百五十……又没有错。
这一次不再是倒吸一口凉气了,方才还清冷的大殿,顿时传出了哗然。
我的天,竟是一个都没多,一个都没少。
这叶春秋是从何而知?这可真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不为过啊!诸葛孔明转世,怕也没有这样的手段吧。
而在此时,又有人道:“有水三百。”
又对了。
李东阳已经目瞪口呆,甚至连捻着胡须的手都在颤抖。
世上还有这样的事?这叶春秋,可是妖孽吗?
可是,这事就这样实实在在地发生在他们的眼前。
朱厚照死死地抓住御案,也有些哭笑不得,若说此前,他对这一场赌局没有任何期待,可是现在,却发现今日的比试,实在是精彩到了极致。
兴王朱祐杬则是一脸的铁青之色,他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现在,就还差最后一个……
就在此时,一个翰林几乎激动得忘乎所以,用颤抖的声音道:“怪兽恰好是四百一十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站在翰林们身后的朱厚熜,眼珠子都直了,因为每一个记录,他都是在后旁观,这个数字,根本就做不了假。
“果真是四百一十二啊。”无数人惊叹。
没有一个差错。
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世上绝无可能解出来的题,竟是这样轻轻巧巧地被叶春秋答了出来。
不等那朱厚熜反应过来,叶春秋已是含笑着走到了朱厚熜的跟前,作揖道:“承让,世子这第一题显然是故意相让的,这一题太过简单,倒是有劳世子了。”
朱厚熜顿时羞恼,这哪里是承让,自己开始就预料好了,要将叶春秋一击必杀的,哪晓得没一会子,这叶春秋就轻而易举地答了出来。
朱厚熜看着唇边依旧带着浅笑的叶春秋,这笑在他眼里很是刺眼,他默默地深吸着气,心里既是震撼,又是愤怒,偏偏又发作不得,于是面如死灰地道:“第一题,镇国公胜了。”
瞬间,大殿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松一口气的声音。
更多的眼神,则是像怪物一般地看着叶春秋。
这镇国公解出这个题,简直可以用运气爆表来形容,在这里的所有人扪心自问,尤其是那些看过山海经的,有几个人能答出来?而且是在半柱香的时间,如此轻松惬意地说出精准的数字?
叶春秋则依旧是淡然自若之态,他比谁都清楚,此时还不是他高兴的时候,之所以能回答得出这个问题,完全是拜光脑所赐,后世总有某些吃饱了没事做的学者对古籍进行各种研究,这种研究,从剖析到人物的解析,可谓层出不穷,更有人连里头出了多少个曰,多少个子,都会有所统计。
所以叶春秋不用太多功夫,只需一查光脑,答案便可轻松得到,对于有光脑的叶春秋,朱厚熜的第一道题,确实属于送分题。
可即便如此,叶春秋对接下来考验却没有半分的怠慢,他毫无骄傲之色,反而心平气和地对朱厚熜道:“时候不早了,烦请世子出第二题吧。”
叶春秋这不疾不徐的模样,倒是让殿中之人佩服不已,这样的题都答得如此精准,却没有半分倨傲之色,叶春秋能有今日,绝不只是运气这样简单啊。
朱厚照已是龙颜大悦,他不禁大笑起来,道:“是啊,是啊,快,出第二题。”
相较于一开始,现在许多人的心里对叶春秋已经有了几分信心,虽然知道后面的两道题也一定是其难无比,可多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朱厚熜咬了咬牙,目带冷色,却道:“镇国公,果然是厉害,倒是我小瞧了你,这第二道题,倒也容易,父王前几日,恰好得来一物,就请镇国公看看,此为何物。”(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才高八斗
朱厚熜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愣。
这第二题,竟是辩物?
于是许多人伸长了脖子,纷纷露出了好奇之色,他们倒想看看,这兴王带来了什么稀世的宝贝。
其实这很好理解,有了第一题的前车之鉴,虽然叶春秋答出了第一题,可也让大家知道兴王父子所出的题目,只会越加刁钻,若不是稀世的珍宝,又如何能难住叶春秋呢?
第一题让叶春秋轻而易举地答了出来,说朱厚熜的心里一点不急是假的,不过当朱厚照说出了这句话后,方才那蜡黄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一些血色,若是细心观察,甚至会发现朱厚熜的眼眸里浮出几分得意。
显然,对于第二个题目,朱厚照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信心,可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他与父王苦思冥想的结果。
以叶春秋的身份和经历,有一样东西,叶春秋是绝对猜不着的。
所以说罢,朱厚熜便朝朱厚照行礼道:“请陛下准臣献出此物。”
朱厚照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这才想起方才叶春秋虽答出了第一题,可是后头却还有第二题第三题啊。
谁也不知道,叶春秋是如何答出第一题的,可是……任谁都明白,后头的题目只会越来越刁钻古怪。
所以,行路难,行路难,这才只走出第一步。
朱厚照很为叶春秋所担心,却又忍不住好奇,第二题会是什么呢?
他自然是猜不出来的,于是忙道:“献上来吧。”
过不多时,便见一个宦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贴了封条的锦盒来。
看这锦盒,所有人都已经断定,这盒中必定是什么天下少有的稀罕之物了,于是殿中人窃窃私语,不过相比方才的担心,现在更多人倒是对叶春秋有了几分期望,大家苦苦地等待,总算,有了一缕曙光照在了心头。
朱厚熜去接过了锦盒,接着便将锦盒的封条撕了,这显然是防止今早送进宫里时,被人偷看而用的,封条完好,说明锦盒没有被人打开过,他才算放下心来。
于是在众人的好奇目光下,朱厚熜打开了锦盒。
呼……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也同时响起了哗然的声音。
这……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
恰恰相反,这个东西显得很古朴,这物件,像是一个什么器具,圆口深腹,形状像一个小盆子,一侧设了一个长柄,柄首扬起,铸成了虎头状,另一侧有斜向上的流,一首一尾,相互呼应,底部有三足,使得这东西,像一个昂首挺胸的猛兽,带着一种雄浑威猛的气势。
自然,虽然看上去花哨,可是在叶春秋眼里,如果非要用一个东西来形容,倒像是后世的茶壶,当然,是没有盖子的茶壶。
而就这么一个东西,形制倒还不错,可说实在的,却并没有半分像什么珍宝的样子。
倒是……像炊具。
没错,像炊具,可问题又来了,大家仔细去看,这东西极为古朴,只怕……有一些年头了,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不是这个时代的炊具。
顿时,许多人的脸色又变得不好起来了。
这个题才是真正地杀手锏啊。
因为这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认得这是什么。
这其实也难怪,这题目里有两个极大的难点,这第一,便是年代久远,这个东西看起来应当是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