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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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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不想认输,可看到朱厚照震怒的样子,他瞬间有些怕了。

    可若是陛下再六亲不认,后果是什么,他当然十分清楚,而且,现在是兴王府无礼在先。

    朱祐杬哪里还有半分的脾气,已是老泪纵横,一下子拜倒在地,哽咽道:“老臣……死罪。”

    朱厚熜却还是站着,这口气,他咽不下。

    他自然不敢顶撞朱厚照,也知道,一旦惹来龙颜震怒,会是什么后果,可是不敢招惹朱厚照,自己这皇家子孙,难道不敢招惹叶春秋吗,他便朝叶春秋大叫:“我来问你,这世上有多少虎豹,有多少豺狼?你答的出吗?若是答不出,便是作弊。”

    这口吻,真真是像极了无赖了。

    许多人冷冷的看着这朱厚熜,心里却是冷笑,虽然此前表现的如此镇定,颇有几分天潢贵胄的气度,可是撕破了面皮,却还是见了骨啊,这朱厚熜自私自利的面目,已是一览无余了。

    他还以为这里是安陆,所有人都得让着他,什么人都要满足他的需求,他要赢就是赢了,赢了是赢,不赢也赢呢。

    朱厚熜以为叶春秋不会理会自己,而朱厚照显然已是震怒,这朱厚照正待要开口,这时叶春秋道:“这天底下,有虎三十万,有豹二十万,有豺狼百万,一只不多,一只不少。”

    朱厚熜面上呆了一下,他没想到叶春秋会回答。

    事实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许多人不禁想,这镇国公……果然厉害,开口就能对题,嗯?世上当真有这样数目的虎豹豺狼吗?

    许多人还未反应过来。

    连朱厚照也不由想,叶春秋是如何知道的?

    朱厚熜自然也有这个疑问,他冷笑,道:“何以见得?”

    叶春秋只轻轻抬了抬眼,却是淡定的道:“世子殿下,一数不就知道了吗?”

    “……”

    沉默。

    殿中很沉默。

    对啊,你要数了,方才知道叶春秋的答案是否正确,当然,叶春秋只负责答题,如何确保数字的正确,当然是你朱厚熜的事了。

    “哈哈……”殿中终于爆发出了笑声。

    之前对于朱厚熜不愉快的感觉,现在统统顺着这笑声一起发泄出来。

    原来,这是调侃。

    朱厚照方才还怒不可遏,这火气还没发出来呢,等他意识到,叶春秋这个题,只是借此来反唇相讥,是羞辱朱厚熜,一时双眉一挑,顿时大笑,接着捂住了肚子,肚子笑的有些疼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欺君大罪

    谁都知道,朱厚熜提出那样的问题,属于耍赖的成分,叶春秋的答案可谓是针对朱厚熜而给的!朱厚熜自然是不能求证这样的答案的,可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还没有没有来及暴怒,而满殿的君臣哄然大笑,这刺耳的嘲笑声并没有维持多久,这殿中便传出了凄厉的声音。

    “兴王殿下,兴王殿下……”

    原来朱祐杬眼看着输了兴王府的供养,心里已经承受不住,惊怒之下,朱厚熜偏要逞强,结果落来了哄堂大笑,一股羞愤又涌上心头,朱佑樘噗的一声,竟又吐出了一口老血,接着眼前一黑,已是啪的一声倒地不醒。

    对于叶春秋的羞怒,朱厚熜自然气怒至极,还不等他反应,便见朱祐杬倒地,他那还有心思管其他,连忙冲了上去,口里发出哀叫。

    于是原本在一旁哄笑的御史们也收住了笑声,七手八脚地将这朱祐杬抬去找御医,朱厚熜自然也随在其后往外走,突然身后传来声音:“朱厚熜,你愿赌服输吗?”

    这是朱厚照的声音。

    虽说跟朱祐杬有着血缘关系,可朱厚照跟他接触甚少,自然没有太多感情可言,现在朱祐杬气晕了,朱厚照倒是不太关心,而这场赌局,是他做的保人,现在比试已经结束,自然是要把话说清楚才好。

    朱厚熜的脚步一停,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眼,只见无数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而显然,百官们并没有因为他的父王倒地而露出太多的忧心,反而神色带着几分兴奋,就算是那李东阳,甚至眼眸里闪露着喜色。

    朱厚熜虽是年少,可自小聪慧,甚至心机极深,自然明白这些人为何而喜,某种程度来说,这显然是有人将他们兴王府做一个表率,有了第一个绝俸的王府,那么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如此一来,便可大大纾解国库的压力。

    钱是好东西啊!可以说,李东阳感觉自己可以畅想未来了。

    内阁首辅大学士,真正想要做一点事,最是离不开的就是银子!

    可是当国家入不敷出的时候,财政就紧绷了,这时候还能做什么?你想开荒?想用兵?想大兴土木的修筑河堤?想要劝学?这都是得花银子的,没有银子,什么都办不成。

    一直以来,宗室供养的费用实在太高了,一年就是上千万石的粮食,上千万石啊,一年国家的粮税也不过是三千二百万石而已,一旦释放出来,还需要什么改革,什么新政?能办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而府库充盈,就意味着能办大事,办了大事,就能利国利民,只要不乱折腾,就是妥妥的一代贤相。

    叶春秋其实也在观察李东阳,这一次为了得到百官的支持,叶春秋可谓是下了血本,兴王府的绝俸,等于是给李东阳的一份大礼!

    天下人都认为李公是个无欲无求之人,可事实上,李东阳即便是成为了内阁首辅大学士,也没有太多的存在感,这使许多人根本摸不透李东阳的性子。

    可是叶春秋却知道一点,李东阳好名,虽然他给人一种不务虚名的印象。可叶春秋却清楚地记得,在历史上,李东阳将死之时,在弥留之际,内阁大臣杨一清去看望他,说要给他谥号文正,李东阳竟是激动得跳起来要为之叩头。

    单凭这一点,就足见在这总是风淡云轻的外表之下,李东阳依旧摆脱不了世上的名利,他总是不咸不淡、不疾不徐,不是因为他清心寡欲,只是将这份名利之心深藏在这淡泊名利的外表之下,不易让人察觉罢了。

    也就是说,当叶春秋提出这个赌局的开始,叶春秋就已不再是一个人了,他的身后站着李东阳,站着这大明朝最大的统治阶级,这一场赌局若是败了,倒也就罢了,可现在却是奇迹般地大胜,那么接下来,叶春秋深信,兴王的反扑就和自己没关系了。

    因为不等这兴王反扑,李东阳就会带着无数人,狠狠地将他们打翻在地,而后踏上一万脚。

    说到底,现在兴王父子二人挡着李东阳通往‘文正公’的路了。

    结局,几乎可以算是完美的。

    朱厚熜此时咬着唇,面对着朱厚照,默默不语。

    代价太大,他还是不甘心啊!

    “陛下。”就在此时,李东阳不急不慢地道了一句,接着朝朱厚照行了个礼,才又道:“陛下,无信不立,兴王父子天潢贵胄,贵不可言,就更加不能食言而肥了,何况当初是兴王世子口口声声说要比试的,且请了陛下作保,若此时反口,与欺君何异?”

    这一刀子,果然狠哪。

    直接就是欺君,不低头,就弄死你。

    叶春秋暗暗地吸了一口凉气,平时这最好说话的李东阳,现在终于露出了锋芒了。

    而展现内阁首辅大学士权威的时候自然也到了。

    “陛下……”杨廷和第一个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

    杨廷和和叶春秋有矛盾,可是这位阁老,很多时候却依靠李东阳才能维持威信,所以历来和李东阳步调一致,现在李东阳表态了,他自然不能落后,因而毫不犹豫地道:“李公所言甚是,煌煌天语,谁敢有违,便是欺君大罪。”

    此时,群臣不免骚动起来。

    李首辅都表态了,杨阁老也发了话,至于那谢阁老和王阁老,和叶春秋的关系自不必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再不表态,可就和上官不太一致了,于是众人纷纷道:“欺君之罪,抄家灭族。”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朱厚照呆了一下,其实这话,他本来也想说的,只是怕自己说出来,又惹来百官的口诛笔伐,朱厚照生怕他们说,陛下这是宗室啊,是陛下的亲戚啊,诸如此类的话,接着又闹得要生要死的,可怎么也料不到,自己想说不好说的话,竟都让他们都说了!

    在朱厚照看来,今儿百官的各种反应都很怪异啊,还真是出鬼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万全之策

    在这太和殿里,现在的场面,可谓是少有的君臣一致,可是众百官的话,听在朱厚熜耳里,却犹如无数石头往他身上砸,他顿时意识到自己不妙了。

    这代价如此之大,朱厚熜还真是想耍赖,甚至想干脆来个装聋作哑,毕竟自己是陛下的近亲堂弟,难道陛下真会拿自己开刀不成,难道不怕天下人嚼舌根吗?

    可现在他意识到,似乎在这天子殿,可以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说话,所有人都在趁机落井下石,目的就是要他认输。

    他的面色比方才更加惨然,却心知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再不及时表态,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欺君之罪,比绝俸显然要严重得多!朱厚熜自然是知道轻重!

    他愤恨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心里极端的不甘心,却最终还是乖乖地拜倒在地道:“陛下,臣愿赌服输。”

    这一声道出,殿中终于安静了下来,朱厚照抚着御案,似笑非笑地道:“这么说来,这鞑靼汗女与叶爱卿两情相悦,从此添入叶家作为侧室,你也绝无不满了,是吗?”

    深深的羞辱的感觉自朱厚熜心里涌出来,他咬了咬牙,铁青着脸道:“是。”

    朱厚照又道:“自此之后,兴王府绝俸,朝廷不再供养你们,你们也好自为之,是不是?”

    朱厚熜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最后垂下头:“是。”

    朱厚照接着道:“你我本是兄弟,兴王也是朕的皇叔,朕本不该如此待你们的,可这赌局,是你们立的,朕作保人,不可言而无信,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吧,说起来,这一场赌局倒是很精彩。”说着,朱厚照看了叶春秋一眼,他是打心里真正佩服叶春秋这个家伙了,于是会心一笑,才道:“而今已是过年了,是喜庆的日子,哈哈,礼部尚书费宏何在?”

    费宏此时已经长长地松了口气,不得不说,虽然事情,他是办砸了,不过至少这件事总算可以尘埃落定了,他连忙出班道:“臣在。”

    朱厚照道:“这琪琪格乃是汗女,她与叶春秋郎情妾意,朕欲成人之美,成全这一桩好事,这样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解决掉了兴王父子,可是一个新的问题却摆在了面前。

    其实叶春秋和琪琪格的事,这满朝文武是不太支持的。

    为什么?有违礼制啊!

    可偏生叶春秋抛出了绝俸,在这巨大的政治利益面前,使这百官毫不犹豫地表示了对叶春秋的支持。

    好嘛。现在李东阳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接下来头痛的问题又来了。

    这……确实不合常规啊。

    琪琪格好歹也是汗女,却被镇国公纳作侍妾?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

    让琪琪格与朱厚熜成婚的本意,是借此拉拢一部分鞑靼人,是朝廷的招抚之策。

    现在好了,你让人家去做一个侧室?这哪里还是安抚,分明是羞辱才是。

    鞑靼人最看重的,就是黄金家族的血脉,现在这么一羞辱,怕是连京里的三千营,那些蒙古的勇士,也会和朝廷离心离德啊。

    当初大家倒没心思想到这个上,只一心想着绝俸的事,现在却发现,这也是一个麻烦。

    费宏沉吟了一下,若是一般情况,他倒是都想好了,大不了,让叶春秋先休妻,娶了琪琪格了事,可这……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王华,这方法能行吗?

    王华站在班中,表现得极为沉默!

    休妻?费宏可没这个胆子,他绝对相信自己若在此说出这番话来,王华会毫不迟疑地来揍自己。人家可是陛下的恩师,也是响当当的阁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这种馊主意,费宏就算是有十个胆也不敢说。

    可是,又该怎么办呢?

    费宏感觉许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这礼部尚书的身上,可实际上,他心里苦笑,我能怎么办?凉拌啊。

    平妻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于理不合啊,何况,若是平妻,王家也未必愿意,凭什么这坑是王家的,就要分去一半?

    真是为难啊。

    费宏心里叹了口气,竟不知该怎么答才好。

    朱厚照见他无语,便皱起眉来,当初就是你费师傅说要成朱厚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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