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率也就大增了。
当然……叶春秋也只能帮到这里,其他的只能看他们的造化,自己的这个‘提醒’,某种程度不过是锦上添花,自己有了真本事,而且真正用心去做了这些模拟题,方才能从中汲取到好处。
叶春秋本想搁笔,却又有点做贼心虚,便又下笔用端正地楷书写下一题:“有美玉于斯。”
完工,搁笔。
叶春秋笑吟吟的道:“你们总说我小小年纪,如何能中案首,其实我温习功课,却不读书,只做题,四书五经和程朱的注解,能倒背如流就成了,其他的时间,便是日复一日的不断做题,这个法子,我试过,保管有一些用,你们若真想不负众望,不妨就按我出的题,每日反复去做,熟能生巧,古往今来的事,大抵都是如此的。”
大家本来还嘻嘻哈哈,可是现在不敢怠慢了,噢,原来这春秋还真有考试的方法啊,只做题就可以吗?而且一下子做这么多?
………………………………
已经更出八更了,还想要继续吗?好,老虎继续努力,可是,有支持的吗?老虎也需要点动力呀!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作孽(第九更求月票求订阅)
不过叶春秋毕竟是小三元,大家还是很佩服的,这种学习方法也有人尝试,只是不像叶春秋这样疯狂罢了,现在叶春秋抖出了自己的学习方法,而一场考试便是朝夕之间改变所有人命运,谁敢轻视叶春秋的话,众人纷纷记住了题,应承下来。
陈蓉是坐藤轿来的,他家的表亲似乎很稀罕他这个宁波大社长,所以出行也最为体面,至于其他人,因为离这儿近,所以都是步行,只有张晋是坐了车来,张晋听说叶春秋住在城郊,等大家各自拜别的时候,张晋道:“春秋,不妨我送你回去,反正时辰也早,马车赶一个来回也来得及。”
叶春秋没有推却他的好意,等上了车,猛然想起这尼玛晚饭时间要到了啊,卧槽,我居然没有提出连晚饭一起吃了再走,若是那三叔公和族伯又提出家宴的无理要求怎么样,难道今夜还吃两袖清风和国泰民安?
心里有万般的懊恼,偏偏不好做声,在车里和张晋攀谈,张晋是商贾出身,因为子弟之中就他中了秀才,因而虽是次子,在家中的地位却是超然,无论是老爹还是叔伯,个个都让着他,所以他生活最是优越,为人也豁达得很,只是有些不拘小节,叶春秋之所以看出来,是因为特么的天都黑了,他居然都想不起停下来吃晚饭的事。
走到半途,赶车突然停了,便听到前头有人哀嚎的声音:“莫打,莫打,哎……哎……你是何道理,你们……我是读书人,你们知道……”
叶春秋掀开帘子去看,却见一家赌坊门口,几个汉子追打着个人出来,起初叶春秋也不以为意,可是细细一看,我去,居然是族伯。
族伯不是说去见什么鬼鸣鹿先生吗?怎么见着见着,就见来了赌坊?而且……大清早的时候你还在忧国忧民呢,要不要这样?
“春秋认得这人?”
叶春秋很想说不是很熟,可是细细一思,却是叹口气,不管怎么说,也是一门亲戚吧,罢了,他跃下马车,上前道:“为何打人?”
族伯是穿着便服来的,叶春秋现在知道他为何没有头戴纶巾了,这尼玛哪里是见什么先生,分明是来‘试试手气’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既然不是秀才,这才惹来这无端的灾祸。
打手们见是秀才,这才收了手,有人道:“呵,你是他什么人,这厮输了钱,欠了咱们赌坊的银子,居然口里嚷嚷什么必是赌坊出千,还妄称自己是官人,真是可笑,小秀才,我们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也不愿惹事,若是他胆敢有下次,少不得还要打他,还有他欠的银子……”
叶春秋看了一眼边上被打的惨兮兮的族伯,无言以对,却还是朝那几个人道:“我先带我族伯回去,欠你们的钱,自然会还。”
接着身后的张晋也跳了出来,打手们忌惮两个秀才的身份,何况张晋坐着的马车也不像一般,便道:“我们也不怕债跑了,只是一个教训而已。”
叶春秋搀着遍体鳞伤的族伯上了车。
一路上族伯唧唧哼哼,不断道:“真是可笑,荒唐,他们胡说八道……”
张晋只对叶春秋挤眉弄眼,叶春秋也是无话可说,道:“族伯,这赌博是万万不成的,多少人千万身家,一夜之间输个底朝天,若是三叔公知道……”
族伯忙道:“不许告诉你叔公,哎哟,哎哟……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一时兴起……这才怪了。
一大清早说是来拜见先生,还故意穿着便服,想必是早有预谋的。
叶春秋懒得戳穿他。
等到了叶家宅院,张晋晓得这是叶春秋的亲戚,不便进去拜访,便原路返回,叶春秋搀着族伯进去,门子看了,惊讶的道:“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哎呀……快……快来人啊。”
杭州叶家已经被惊动,不管是男眷还是女眷,都一窝蜂的出来,围着族伯,那三叔公听到,也是拄着拐杖过来,他脸色铁青,气的嘴皮子哆嗦,于是拼命的咳嗽,族伯见了他,忙是拜倒在地:“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族伯一时语塞,居然答不上来。
三叔公便将目光落在叶春秋身上:“春秋,是你和叶弘一道出门的,而今你和他一起回来,你说,出了什么事?”
叶景已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叶春秋身边,道:“是啊,赶紧和你三叔公说,莫要使他心急。”
原来族伯名叫叶弘。
叶春秋这时反而为难,话说,自己该不该说真话呢?若是为族伯骗人,这族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退一万步,今儿不说实话,族伯以后再去赌,也是害他。
他只是踟蹰的功夫,三叔公已经捶胸跌足了,气冲冲的道:“作孽啊,这是作孽啊,叶弘,你实说罢,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以至如今这样斯文扫地,你……你……太教为父失望了,春秋,你说……”
“去赌了……”叶春秋不吭声的功夫,叶弘看老父气的要上吊的样子,脱口而出,他心里怕啊,怕叶春秋把真相说出来,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来说。
去赌了……
三叔公如遭雷击,整个人站不稳,打了个趔趄,身旁的女婢将他搀住,才使他勉强站稳,他脸色苍白如纸:“你……你……你是读书人,你是要做官的,你……你怎么这样不争气,你……哎……丢人啊,我怎样就生了你……”
叶春秋不禁愕然于族伯的坦诚,话说,族伯似乎还有救的样子,至少还有一点担当。
叶弘便道:“爹,你别气了,既然如此,儿子就直说了吧,赌的不是儿子,是春秋。春秋顽劣,和我到了城里,分道扬镳之后,我便去访鹿鸣先生,等从鹿鸣先生那儿出来,却总是等不到他,后来……车夫三才说,看到春秋在赌坊,三才,三才在哪里,叫他来作证。”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做贼喊贼(第十更求月票求订阅)
叶弘看了三叔公渐渐缓了一些的脸色,才继续道:“儿子半这不是心急吗?春秋好歹也是儿子的侄儿,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他误入歧途。看……看他做这样的事,儿子当时义愤填膺啊,便冲进去,要拉着春秋出来,赌坊那种地方,三教九流,那些人见我捣乱,就对我拳脚相加,儿子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也是不听,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了,好不容易,儿子才把春秋从赌坊里拽了出来,儿子不孝啊,不该让父亲担心的,可是儿子想到春秋自误前程,若是不闻不问,良心怎么过得去……”
卧槽……
叶春秋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踹这不要脸的族叔一脚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
三叔公听到这里,脸色却缓和起来,看着自己儿子,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再想到这叶春秋居然是这样的人,便火冒三丈,恶狠狠的看着叶春秋。
这杭州叶家的其他人,也纷纷侧目看过来,一脸鄙夷的看着叶春秋。
三叔公怒气冲冲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你做这样的事?”
叶春秋要辩解。
族伯叶弘连忙道:“爹,算了,孩子不懂事,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是远亲,我们不妨大度一些。”他是生怕叶春秋反告他,所以继续放大声音道;“儿子被打了也就被打了,上了药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望他能够好好做人,千万莫要再糊涂下去,贻误终身。”
他在自己婆娘的搀扶下站起来,虽是被打成了猪头,却是风淡云轻道:“春秋,你要好好……”
三叔公却是暴怒,他厉声道:“这是什么话,马上就要乡试,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因为一个小小孺子,而贻误你的举业,春秋……”
叶春秋火了,他虽然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可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那个农夫,他要把真相揭露出来,身侧的叶景却是怒气冲冲:“春秋,你竟敢去赌?你什么时候这样不懂事?”
叶景火气很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三叔公本来还要教训叶春秋,可是看着叶景,却是不做声了,冷眼旁观的样子,哼,你们河西叶家教出来的好子弟啊,教训这个顽劣的小子,看来就不必老夫来代劳了,且看你叶景怎样清理门户。
叶景已是捋起袖子,去寻了一根藤条来,这些杭州叶家的人,纷纷让开,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叶春秋一看,我去,这一次似乎是老爹动了真怒。
可是自己是被冤枉的啊。
他现在也来不及辩解,因为此刻叶景已是拿着藤条冲上前来。
叶春秋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还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父子二人,一个在前头跑,一个在后头追,三叔公只是绷着脸,见这父子跑远了,便是冷笑,恶狠狠对叶弘道:“真是顽劣不化,河西人的家教,老朽也是见识了。”
叶弘只是捂着腮帮子道:“哎哟,哎哟,疼,疼死了。”
上下的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心疼的看着叶弘,有人架着他要进内堂歇息,有人去请大夫,还有人七嘴八舌的道:“大老爷就是心太善,那样的人,理他作甚?”
“是啊,是啊,管他是不是上进,大老爷……你小心一些。”
“杭州叶家可是真正的诗书传家,那河西的乡巴佬,啧啧……”
…………………………
叶景气喘吁吁的杀回了房里,手里的藤条还握着,而这时候,跑进了客房的叶春秋已经不跑了,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他见叶景进来,正等着叶景雷霆之怒,却见叶景一下子把藤条丢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春秋,你跑的真快,爹都追不上你,哎……去,将墙上的葫芦取下来,为父喝口水。”
叶春秋取下葫芦,这都是平时叶景烧好的水,他打开塞子,咕哝咕哝的灌下,很不斯文的抹抹嘴,便坐了下去。
这……方才不是还要揍死自己吗?叶春秋可是很清楚老爹的为人,平时的时候很温和,可是一旦动了真怒,也绝不是好惹的。可是叶景就这么坐下,一点加罪的意思都没有。
叶景深深看了叶春秋一眼:“为父知道你不会去赌。”
“啊……”叶春秋呆住,惊愕的道:“爹既然知道,还拿藤条追打我做什么?”
叶景叹口气,换了个坐姿:“别人信不过,可是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我岂会不知?春秋很懂事,所以为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只怕族兄染了恶习,可是春秋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吃亏是福,爹少年的时候,也是年轻气盛,什么都要和人去争辩,可是你不明白,很多时候,别人怎么说,都不要紧,最紧要的是自己能不能争气。”
“嗯?外头好似有人来了。”叶春秋眼睛瞄了一下窗外,窗外有绰绰的人影,他便立即厉声道:“你这逆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叶春秋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爹。
而叶景则是一脸乞求的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明白叶景的意思……你倒是哼一声啊,装装样子也好,又不是让你喊破喉咙。
可是叶春秋执拗着不肯。
叶景很失望,仿佛心里有愧一样,只是轻轻吁了口气。
突然,叶春秋笑了,他扯开喉咙:“爹,莫打了,疼死我了。”
心里是挺委屈的,哎……可是看着老爹这老受的模样更难受,叶春秋知道自己叫出来,会让叶景好受一些。
叶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