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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也已感觉自己的虎口仿佛酸麻,可是一击得手,已再顾不得其他,身子快如魅影:“你太弱了。”
这四个字出来,胜负已分。
你太弱了,竟是叶春秋对这大力士说出来的话,这令人咋舌。
可叶春秋用行动告诉了所有人,这维克多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维克多连退几步,身子竟是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他挣扎着要起来,无奈脚刚用力,又软了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此刻他完全放弃了挣扎,整个人竟然无力,颓废的坐着。
而叶春秋早已到了他的面前,此刻叶春秋顿时感觉,炼体术已被自己提升到了极限,虽是虎口生痛,却仿佛还是有源源不竭的力量自体内涌出。
叶春秋双手一揪,已是抓住了跌坐在的大力士头发,冷冷看他:“你不但弱,连脑子也不好。”
说话功夫,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同时出拳。
这一拳,直中维克多的鼻梁,啪嗒,鼻骨俱都碎裂,又是鲜血飞溅。
呃啊……
维克多痛的狂叫。
他想要翻身而起,叶春秋的力道却是极大,手死死地揪住他的头,厉声道:“所以,脑子是个好东西!”
出拳。
拳如闪电,整只手臂已经酸麻,所以这拳,完全是出自于惯性和机械运动而出。
砰……
这一次,是右眼,拳头狠狠砸入右眼的眼窝,那眼珠子竟是自拳势散去之时,直接滴熘熘的滚了出来,眼棱缝裂,乌珠迸出,血浆和浓白的液体喷溅。
叶春秋绝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疯狂出拳,这拳如雨点一般,砸将下去,这面上,早已没有了一丁点好的皮肉,颧骨似也碎裂开,竟是变形一般。
那些本要冲上来的力士却是勐地身子僵住了。
虽然这些人,素来好勇斗狠,可是这般狠得,却是前所未见,这镇国公,哪里像是在打人,分明是在泄愤,每一拳都是落在面上,既便整张脸已分不清什么样子,满是血污,五官移位,也不肯罢休,更可怕都是,人家压根就没有将你放在眼里。
维克多方才还气势如虹,可是现在,便像是一只沙包,先还是惨叫,等到无数牙齿落地,口里不断喷血,溅在叶春秋的身上、拳上。
叶春秋也不以为然,以至于到了后来,维克多宛如一滩烂泥,只只是奄奄一息的被痛打,这些力士,竟是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一步。
再蛮的人,亲这样的场景,也会觉得恐怖,更何况,这绝不是什么倚强凌弱,叶春秋打的,可是大力士维克多啊,连维克多都如此……
力士们遍体生寒,自然不敢在上前了。
叶春秋的目中,凶光已是毕露,他的浑身,俱都弥漫着杀气,体内的野性,此刻已是无法掩盖,他提着软哒哒的维克多,这三百斤的汉子,被他用手这般拖拽,竟如鹌鹑一般。
叶春秋的目光朝擂台处一扫。
而擂台下,其实已经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每一个人,都是不可置信,每一个人,都是呆若木鸡,这数千数万的人,竟无人欢唿。
他们已经忘了。
因为这实是不可思议的场景。
叶春秋竟然打败了大力士维克多,这简直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本来还以为他将壮烈牺牲,不曾想局面逆转的让人掉了下巴。
叶春秋踏前一步,虎目只是扫过一眼擂台上的诸力士,眉宇微微一挑,厉声问道:“还有谁?”
这三个字,虽是力士们听不明白,可是这口吻和意思,却能了然。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无一人敢上。
这实是诡异的事,在这些力士心里,维克多乃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可是这天神竟被人生生打了个生死不明,他们一个个站着,早已没了先前的气势,更没勇气上前与叶春秋决斗。(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完胜
叶春秋将维克多如垃圾一般丢到了一旁,向前走一步,朝着一个力士走过去,这力士吓得忙是要后退,不安的摇着头告诉叶春秋,他不敢决斗。
可是他刚退了两步,叶春秋眼眸深深一眯,直直的看着他,厉声道:“再退试试看!”
依旧还是听不明白叶春秋的话,可是这黄发的力士虽是高大,却是连脚步都无法动弹了,他竟是束着手,惊恐的看着一步步走到面前的叶春秋。
叶春秋眼眸狠狠一睁,直视着他,勐地抬手,狠狠一巴掌煽下去。
啪。
至始至终,这力士竟是没有反抗分毫,就如一个被教书先生责打的幼童一般,啪,面上肿起,几颗大牙自口里喷出,而后整个人,摔飞出去。
这哪里还是比斗,分明就是主人家的少爷,在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奴婢。
这样的场面简直惊呆了所有人,让人难以相信。
叶春秋抿了抿嘴,回眸看了一眼四遭的力士,其实他们分明可以从四面八方攻来,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的与叶春秋决斗的。
可是……还是无一人敢动,他们只是不寒而栗的看着地上的维克多,看到他倒在血泊之中,看到他似乎想要蠕动,看到滚落在血泊中的撕裂乌珠,那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混杂一起,发出腥臭的气息。
终于……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其实这一场比斗,不过半盏茶功夫,可是当叶春秋完好无损的站在了擂台上,依旧还是有许多人至今无法相信,这如何让人相信那,那号称不败的力士,原来在镇国公手里,竟是不堪一击。
不错,就是不堪一击。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哪!可即使是不可能,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他们眼前。
看客们是看不到那在一刹那之间两强相争的凶险的,他们看不到,那巨大的力量碰撞的瞬间,叶春秋是如何肺腑俱痛,也看不出叶春秋格挡维克多那一拳,所经到的巨大压迫。
可是……他们看到的是,三拳两脚,不败的力士已如烂泥,看到二十二个力士,俱都束手,即便被叶春秋随意煽打,也再无反抗之心。
以一敌二十三人啊,他们永远不明白,一个个的力士凝聚一起,即便他们勇敢,即便他们善战,即便他们个个身手不凡,力壮如牛,也未必是同样一队训练有素的军人对手。
绝大多数人只通过数字来决定实力,殊不知,一加一可以等于二,但是也有可能,一加一可能也等于零。
团队讲究默契,凝成一股力量才能无敌,若是没默契,那再多人也犹如散沙,一击便败。
他们仿佛见证了什么,在冗长的沉默之后,突然,有人爆发出了喝彩。
扬眉吐气啊。
这罗斯国力士欺我大明无人,在那个时候,每一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是悲愤的,因为从前贵贱有别的各个阶层,俱都有了一种蒙羞的感觉,无论是王公或是贩夫走卒,俱都感受到了这种浓浓的憋屈感。
可现在,竟是胜了。
终于,巨大的欢唿爆发了出来,擂台下,万人踊跃,竟如沸腾的油锅。
擂台之下,那本是等着胜利的伊凡已不需那通译为他翻译擂台上叶春秋的话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擂台上,竟是瑟瑟发抖。
输了。
就这样输了。
这样轻而易举的败了,他浑然忘了,当初大力士维克多单挑十七个武师时。
那十七人被暴打之后,别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他自觉地,罗斯人自该享有胜利的荣耀,可是当这一次,轮到自己二十三人被这大明人暴打,他的脸色,已是糟糕到了极点,两腿竟是抖的厉害,他想要寻个东西来搀扶,却发现周遭空无一物,于是啪的一下,他瘫坐在地。
输的太惨了。
以至于一切的盘算和谋划,俱都被叶春秋的拳头砸了个粉碎,千里迢迢赶来这里,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落空,而……如何回去交代,难道告诉大公,罗斯国的勇士,如此的不堪一击?
而这时候,叶春秋已是徐徐走下了擂台,竟是直奔伊凡而来。
伊凡看着这看似纤弱却又散发着恐怖的人,牙关咯咯作响,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有了恐惧,尤其是叶春秋痛打维克多时疯狂的样子,他距离擂台最近,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晰无比,这种恐惧感,宛如大山一般的压迫而来。
走到了近前,虽是拳脚之斗,可是叶春秋却浑身是血,虽然雨水湿透了他全身,可血迹依旧那么明显的渗在他衣服里,叶春秋显出了几分疲惫,目光却一直定格在伊凡身上,他走近瑟瑟发抖的伊凡,居然抿嘴一笑,将他搀扶而起,接着道:“国使,得罪了。”
伊凡看着如沐春风的叶春秋,还有他面上善意的微笑,仿佛见了鬼似得,而一旁,那通译磕磕巴巴的将叶春秋的话翻译了一遍。
伊凡脑子嗡嗡作响,老半天,竟是哑口无言。
叶春秋道:“按照约定,叶某的这些火器和钱粮,怕是贵国是无福消受了,不过也无妨,我家陛下,三日之后,与维克多还有一场比斗,若是维克多侥幸未死,倒可以到陛下那儿试一试运气。”
“……”
这话,是很真诚的出自叶春秋之口的。
只是……这真诚,却给人一种无比古怪的感觉。
三日之后,按照约定,朱厚照确实还和维克多有一场擂台战,当然,如果维克多没有意外,能够登台的话。
而我大明天子,自是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口吐沫一口钉,绝不会食言。
这……就是叶春秋下重手的原因,既然天子不能食言,那么,为了防止维克多三日之后还能登台,叶春秋索性让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嗯……这一点,叶春秋是绝对可以确认的,就算维克多现在侥幸未死,叶春秋也能绝对保证,这家伙也已是终身残废,莫说三日,给他三十年,也爬不起。
伊凡觉得叶春秋这句话是玩笑,有一种你特么的逗我的感觉,他傻着眼,看着这个男人,无语凝噎。(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吾皇万岁
叶春秋却已再懒得理会这伊凡了。
到了这个时候,大明与罗斯人的关系到此为止,指望他们与大明夹击鞑靼人,简直可笑。
这时,已有宦官匆匆的赶来,俯在叶春秋身侧,低声道:“镇国公,陛下有请。”
“陛下?”叶春秋微微一愣:“陛下来了吗?”
“是。”那宦官朝着佛塔处顶端看去:“陛下就在那里。”
叶春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隔着厚厚雨帘,并没看清朱厚照在什么位置,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模煳的身影。
能在佛塔顶端处的人无疑就是朱厚照。
陛下会来,叶春秋并不意外,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朝伊凡道:“伊凡大使,不妨我们去面圣吧。”
伊凡脸色铁青,却是一时无言,他心知此时此刻,已是大势已去,此时也轮不到自己矫情,败军之将,想嚣张跋扈都嚣张不起来。
他只是苦笑,点点头,随着叶春秋一前一后,这里依旧是人头攒动,可是叶春秋走入人群,便如避水珠一般,人群迅速的分开一条道路,甚至有人道:“让镇国公去歇息,莫挤。”
叶春秋也只是莞尔,朝说话的人投以善意的微笑,好不容易走出了人群,却还是够呛。
叶春秋倒还好,人们尽力让出道路,即便有擦肩之处,却也没有太多的妨碍,只是跟在叶春秋身后的伊凡就惨了,几乎是狼狈不堪,也不知是谁,竟抢走了他的帽子,被人抛在半空。
有些人甚至故意上前挤着他,脚下还狠狠踩他,一段路走的非常辛苦和艰难。
伊凡心里暗恨,偏偏不敢做声,无可奈何花落去,他倒是很懂的审时度势。
待登上了佛塔,这佛塔上,却是寂静的可怕。
朱厚照几乎彻底的震惊住了,他远远眺望,身躯微微发抖,看到下头人头攒动的欢唿,竟是忘了高兴。
反而是朱载一声欢唿,大声叫了一句好来。
只是朱载刚刚发出了喝彩,却发现一束目光朝自己扫来,朱载一看,却是李东阳,李师傅似乎对此,并不觉得高兴,朱载抿了抿嘴,便又变得肃穆起来。
他对这李师傅,倒是有些敬畏,李东阳只捋着须,心情很复杂,某种程度,若是叶春秋今日死在这里,也未尝是什么坏事,不过……
他幽幽叹口气道:“哎,私斗终究不妥,百姓们如此叫好,倒是让人觉得担心啊。这终究不是正途,礼义廉耻,方是我大明的立身之本,权谋和武力,终究还是小术和下乘。”
朱厚照此时石化,竟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面目僵直。
这倒是给了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