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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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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次是真的花尽了心思啊,再怎样,总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瞧不起吧?

    于是继续抱着这个题到一边去仔细揣摩,叶春秋也复习自己的功课,大家互不相干。

    而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三叔公,心情连续糟糕了几日,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将叶弘叫到了偏厅里,叶弘这几日见了三叔公就像见了鬼一样,听说三叔公传唤,怀着忐忑,磨磨蹭蹭地来了。

    一见到三叔公便拜倒在地,口里道:“儿子不孝啊……”

    接着又要准备哭天抢地的恸哭一场,好争取原谅。三叔公却是眯着眼,脸上阴晴不定。

    他瞪着叶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冷冷地道:“畜生,到了而今哭什么?你……你……乡试就要在即了,你还考不考举人?鸣鹿先生不是一直说你火候到了吗?赌钱也不算什么,可是举业要紧。”

    自家的儿子做了错事,总是容易接受的,听说是叶春秋赌钱,三叔公便各种瞧不起,等落到了儿子身上,性质就不一样了,最多也只是一时糊涂,或者是被人教唆,反正儿子是有错的,但总不至于无法原谅。

    叶弘忙道:“是,是,举业要紧,儿子这几日都在闭门苦读,不敢让父亲担忧,儿子一定痛定思痛,给爹挣一个举人功名来。”

    三叔公磕了磕手上的拐杖:“举人?难道你也像爹一样止步于举人?爹是让你做进士,这天下,最无奈的就是举人,不上不下,就好似如鲠在喉,教你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叶弘哪里敢说个不字。

    三叔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语气也没有方才那样激动了,他眼眸微阖:“可是你这都要做官了,若是有一个滥赌成性的名声,可怎生是好?你啊……哎……你想想看,前几日,那赌坊的人来讨债,是文静先生当面撞见的,文静先生会不会出去嚷嚷且说不知道,就说赌坊那些人,怎会不知?还有那叶景父子,只怕现在在看笑话吧。现在倒没什么,可是一旦你中了举,就少不得有好事之人四处嚷嚷了。一旦坏了名声,宗师那儿怎么交代?还有将来进士及第之后,吏部选官,又当如何?有这样的坏名声,肯定是进不了翰林,没准儿啊,连选官都要被贬去穷乡僻壤之处,这辈子可就完了啊。为父平时都是怎么对你说的?哎……”

    “爹……”叶弘也打了个冷战,爹说的很有道理啊,自己的名誉一旦受损,以后还怎么做举人老爷、做进士老爷?鸣鹿先生都说自己必中,这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了,现在是不是该未雨绸缪?

    三叔公愈发深沉起来,老脸满是狞色,淡淡道:“想当初,若不是老夫救了那叶春秋的大父,怎么会有他们河西叶家的今日呢,现在倒好,反而让他们看了笑话。这事儿不成,得想尽办法转圜,这两日就要开考了,你到了城里,得想法儿去疏通,一方面,要传出消息去,就说自己欠的赌债,乃是因为有个不孝侄子叶春秋滥赌成性,你为了成全他,这才代他立的赌约,噢,还有,赌坊那儿你使些银子,请他们帮忙,总要让他们和你口径一致。文静先生……靠钱却是不能收买的,不过看在两家旧谊上,想必他也不至于胡说什么。”

    叶弘眼睛一亮,对啊,三人成虎,可不就是如此吗?他连忙道:“是,是,儿子知道了,儿子去了城里,一定把事儿办妥当。”

    三叔公却是抬着头,双手拄着拐杖,嘿嘿一笑:“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反正,那河西来的……也不必在乎声名,这举人,他们想考也考不中,要名声做什么?咱们不一样啊,咱们是诗书传家,是必定要中的,这可是关乎了前程的大事。”

    ……………………

    好不容易寻了个空,叶春秋修书让张晋坐车来接自己,考试固然要紧,可是五脏庙却非要祭一祭的,这尼玛实在不能忍了啊。

    张晋得了书信,果然如约而来,还约上了陈蓉,二人递了名帖,门子虽然晓得老太公和大老爷不大喜欢这个叶春秋,而且现在家里闹哄哄的,那老太公只是关起门来唉声叹气,老大爷呢,也是闭门不出。不过是两个秀才登门,他倒是不敢怠慢,忙是跑来客房寻春秋道:“族少爷,外头有两个生员寻你。”

    叶春秋假装这两个人不是自己找来的,老爹还在身边呢,这考试就要在即了,要是知道自己想要鬼混,多半真要动手了。他便假作惊讶的道:“呀,这要考试了,他们来做什么,现在是非常之时,张兄和陈兄平时读书都是刻苦用功,怎么今儿反而跑来串门。”他偷偷瞄了叶景一眼。

    叶景假装自己在读书,却是支着耳朵听,这群熊孩子,不会临考试前还四处鬼混吧。

    叶春秋便自问自答:“噢。想必是他们想要和我深入讨教学问,这样一想,就说得通了,闭门造车,终究还是不好的,唯有相互请益切磋才好。”眼角余光扫了叶景一眼,叶景脸上没有愠色。

    叶春秋才放心大胆道:“爹,两个同窗寻我一起复习功课,我去一趟。”

    叶景觉得很有道理,春秋信不过,那个张晋和陈蓉,他是见过的,也还算是用功的读书人,不会胡闹。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早些回来。”

    叶春秋如蒙大赦,果断拔腿就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乡试在即(第六更求月票)

    到了门前,敏捷的跳上车,和陈蓉、张晋挤在一处,叶春秋就抱怨:“车厢太小了,罢,不说这些,快让车夫动身。噢,聚宝楼的酒席摆了没有?”

    张晋笑嘻嘻的道:“早就让伙计准备好了,春秋一去,就可以直接上菜。”

    “好。”叶春秋给张晋投了一个你办事我放心的眼色。

    陈蓉笑呵呵的道:“春秋,你看这是什么?”他从手里取出一个粽子来。

    居然是粽子……

    话说现在距离端午节还有一些日子呢,也不知是陈蓉从哪里搞来的。

    叶春秋是真的饿了,每日练剑体力消耗本来就大,饭倒是能够管够,只是没有油水啊。他毫不客气的抓过粽子,撕了外头的粽叶,旋即开始大快朵颐。

    张晋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是饿死鬼投胎的既视感啊。

    陈蓉比张晋文雅一些,他想到的是断头饭。

    一个粽子下肚,反而勾起了叶春秋的食欲,这半温不火的反而最是难受,可是路途还远,叶春秋便打趣道:“陈兄,你的表妹如何了?”

    “啊……”陈蓉很正经,一脸委屈的样子:“君子无色,虽是指腹为婚,可现在我是以学业为重,春秋,你小小年纪,被张晋带坏了,张晋方才一路来,也是表妹长表妹短的。”

    叶春秋为之咋舌,自己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怎么在你心里,就成了张晋这种猥亵大叔?

    话说张晋虽然才年方十八岁,不过已经娶过妻,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对于此道是素来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再加上他长得显老,又颌下的胡须浓密,确实像个猥亵大叔。

    张晋便金刚怒目的样子看陈蓉:“这是什么话,这是为你终身大事考虑,自家表妹,有什么不准人说的,奇哉怪也,倒像是做贼一样。”

    好不容易嘻嘻闹闹的到了聚宝楼,叶春秋先是吃过了饭,直到自己的肚皮圆了,这才长长舒口气,忍不住感叹:“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至今我才明白,吃顿饱饭有多不容易。”

    张晋笑呵呵的道:“我早让你搬出来同住,是了,你那族伯如何了?”

    叶春秋将事情说了,陈蓉和张晋笑作一团,陈蓉道:“这样的亲戚,一脚踹开就是了,我只愿他今科不中。”

    张晋补上一句:“一辈子都不要中才好。”

    叶春秋抿抿嘴,虽然微笑,却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对那族伯发出那样的诅咒,罢,管好自己吧。

    在很不经意的时候,叶春秋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问二人道:“我上次出的题,你们都作了吗?”

    陈蓉这种学霸,最爱出风头的,立即得意洋洋地道:“统统都作了,没什么难的,反正都要备考,用做题来备考也是不错。”

    张晋反倒是道:“只是做到了文犹质也那里,不过不甚满意,这文章有时候作的时候真是可笑,有时寸步难行,可有时若是起心动念,却又顺畅了,偏偏现在不是时候,全无灵感。”

    叶春秋很无心的样子道:“文犹质也有什么难的?我闭着眼睛都能破题。”

    **裸的嘲讽啊,这怎么能忍。

    虽然都晓得你叶春秋厉害,可也不至于说这样的大话。

    文犹质也这四个字,在他们的印象中更加深刻了一些,牢牢的在脑中打了个烙印。

    张晋捋起袖子,豪气干云的道:“你等着看,到时我的破题定比你那闭着眼睛的好。”

    陈蓉不甘示弱:“何不如等我们各自把这文章作出来,等考完了,把文章给同窗都看看,让他们瞧瞧,谁的文章更好?”

    叶春秋巴不得如此,继续嘲讽全开:“就怕你们到时无地自容。”

    “我会无地自容?我脸皮有八尺厚呢。”张晋顺着话继续道,顺便捏了捏自己的脸皮,满脸的青春痘。

    嗯……看来确实有八尺。

    陈蓉发出大笑。

    叶春秋却是绷着个脸,不使自己笑出来,心里默念,莫要笑坏了肚子,我还要吃了晚饭再回去。

    ……………………

    考期已经越来越近。

    叶景的那篇文犹质也,似乎已经有了眉目,其实这些日子,他一直都给叶春秋看自己的文章,不得不说,水平确实是越来越好了一些,破题也越来越犀利,其后的承接和收股也更加老道。

    而等到他兴冲冲的在考期临近之时要给叶春秋看他最新的得意之作时,叶春秋却是坐在椅上,一副用功读书的样子,不咸不淡道:“爹,我不能再看你的文章了,一切,都等到乡试之后再看吧,后日就要开考,我想多花心思复习。”

    叶景细细一想,也觉得很有道理,便又到一边,欣赏自己的锦绣文章去了。

    叶春秋心里知道,经过一遍又一遍的作文,现在的这篇文犹质也,应当是老爹巅峰之作了。他之所以选择不去看文章,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看了文章,等到考题放出来,老爹看了文犹质也,第一个反应会如何呢?

    叶春秋很清楚叶景,他不会将自己的答案写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儿子既然看过这个文章,反而会希望叶春秋用他的这篇巅峰之作来博取功名。

    所以,叶春秋不看是有道理的,这等于是减轻了叶景的压力,真正到了考场上,反正自己儿子不知道这篇文章,那么,他这个做爹的也帮不到什么忙了,那么眼下这篇自己认为最佳的作品,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乡试的试卷。

    数年如一日的刻苦用功,就将在几日之后,彻底揭开分晓,贵贱荣辱,也在此一举。

    到了四月十五这一天,距离乡试还有两天。

    本来乡试即为秋闱,是在秋天举行。

    不过正德天子刚刚登基,弘治天子驾崩时,各地暂停了许多事,以至于十八年的秋闱无法进行,于是在这正德二年的时候,便特旨加了一场恩科,也即是说,今年年初会有一场,明年又有一场秋闱。

    虽是恩科,不过一切的规矩,也大抵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高人一等(第七更)

    不过话又说回来,秋闱考试还好,这春季乡试却也有许多糟糕之处,比如……春天是生病的季节,尤其是那些个生员因为紧张,许多人若是不小心染病,那可就糟糕了。

    叶春秋甚至有点可惜自己当初没有让同济堂在这儿及早开一个新的堂号,挣点同年们的药钱,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财富再分配,属于劫富济贫的范畴之内。

    叶春秋和叶景一早便起来收拾东西,乡试是在贡院举行,而考试是在卯时不到,这就意味着,住在城郊,是不可能及时赶赴考场的,得提早先去贡院附近的客栈里头打尖住下,这才能万无一失。

    其实收拾行囊的事,叶景很是熟稔,叶春秋倒是想要帮忙,不过这个既当爹又当妈的父亲,却不愿叶春秋做这种粗活。

    叶春秋也只是收拾了一下平时自己写过的文章,将文房四宝也一并收了。

    等到辰时的时候,外头却是一场春雨袭来,虽然带了雨伞,不过父子出门,却挤在一个油伞里,又背着书箱和行囊,脚下还得避雨,显得有些狼狈。

    族伯叶弘那儿,早已叫了人来催了,叶弘也要去客栈入住,为乡试做最后一次的准备,他在车里,显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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