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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医相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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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盟主?”小蝶尽量压低音量惊呼一声:“世上真有这个人?”

    此言一出,当即招来一片侧目和一阵轻蔑的低笑。小蝶在万众瞩目中冲那少年耸耸肩:“我一直以为这是人们刻意创造出来的神话,用来威慑难以管束的江湖健儿。原来世上真有武林盟主,还是个女的!”

    “北风堡的兰菁湖兰夫人,论出身、身手、人品,哪一样也不输男人。她当上武林盟主的经过也很有趣,是迄今为止武林上的一段妙谈。”少年重重瞪了小蝶一眼,继续说:“兰夫人本来是要比武招亲,但是擂台上没人能打过她。那些男人不服气,又找了师兄师弟义兄义弟继续打,还是没有人能胜她。大家动了真格的,把师父辈的老家伙们搬出来报仇,但也赢不了当时十七岁的兰夫人——原本是比武招亲,这时候已经变成了为期半年的擂台赛。”

    小蝶举手提问:“奖品就是‘武林盟主’这个头衔?”

    “当然不是!”少年瞥了小蝶一眼,摇头道:“兰夫人武功高,为人处事又妥当。打着打着她也不嫁人了,以武会友,结拜了三十九个义兄第,都是响当当的掌门人。再后来,黑鹰之祸暂息,武林推选盟主,大家都选了她。”

    在一片充满憧憬和崇拜的低呼声中,只有小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位兰夫人,果然很会做事。”谁想到她如此低微的一句自言自语竟然被那少年听到——“那位姑娘有什么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小蝶二度置身万众瞩目之中,不禁尴尬。有些话原本只在心里说说便可,但在一片灼人的目光里,她脸上一红心头一热,脱口而出:“如果真的想嫁人,怎么会摆那么久的擂台,一直打到老爹辈的人物出场?据我所知(以前从说书的那里听来的)即使有人寻仇,也是私下解决,以全双方的脸面。她却把这些都摆上台面——万一输了,她要嫁个老头子不成?我看她原本就是要出尽风头、一举成名。”说到这里,她耸了耸肩:“她结拜了那么多兄弟。那些人舍不得撕破脸皮抢盟主,当然想推一个好摆布的女人上去。而且武林盟主也得尊他们为兄,说出来多体面!不过我猜,兰夫人一旦上去了,也不会任由他们摆布。”

    她的直言不讳换来周遭一片哗然。那少年脸色变了变,抿紧嘴唇没作声。不少人直冲小蝶摇头:“你是谁家的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乱说话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前年重阳节柴帮帮主说错一句话,和淮西绿杨帮帮主翻脸,一夜之间两帮就拼杀了一百多人,每个死人都被割了舌头!”

    小蝶在他们的起哄中又羞又怕,站起身想溜,忽然听到一片声讨中传来一句清亮尖细的异声:“你是谁家的小姑娘?这年头,江湖上像你这样头脑清楚的人可不多了。”一片嘘声中,小蝶看到了说话的人——一个又黑又矮的小老太婆。

    马上有人冲那小老太婆皱眉:“范巫婆,你可不是初出江湖的小姑娘,怎么也跟着乱说话?”范巫婆干笑一声:“这个大家心里有数。谁不知道她养了两个没爹的女儿……”

    这一下,不只厅堂里仿佛炸了锅,连那个貌似很有涵养的少年也涨红了脸跳起来。小蝶对别人的私生活没兴趣,趁乱要溜。然而很不凑巧,客栈门口冲进来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人冲着人们大呼小叫:“最新消息四则!一,药宗宗主任绯晴病逝。二,三年前解开毒宗毒人的药宗弃徒周小蝶重现江湖。三,周小蝶接任药宗掌门之位,前来赴会。最后一条价值一两银子,愿闻其详者请交钱!”鉴于这个号称“顺风耳”的家伙已经公布了三条一手消息,厅堂中大部分人开始解腰包。

    小蝶对此毫无兴趣,出门时正好遇上小风。他一拉妹妹的胳膊,兴趣盎然地问:“小蝶,刚才我发现一处隐蔽的点心铺——它既然不怕巷子深,必能做出好点心!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尝尝?”

    点钱的“顺风耳”很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停下手中的活计,瞪大了眼睛指着小蝶:“你、你你你、你就是任绯晴和易天的女儿?!”

    厅堂中忽然静了下来,仿佛每个人都中了魔咒,静静地盯着小蝶。甚至那个很推崇兰夫人的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到什么。

13 交手

    “到底是谁把这事情说出去?”小蝶紧闭了房门,把木地板跺得“空空”直响,“怪不得我娘一直不肯说出这个秘密——一旦让三个人知道,全天下的人马上都知道了!”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们三个把这件事说出去似的。”他哼了一声,有些委屈:“妹妹,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

    “我相信你清醒时的为人,但我对你的酒量没信心!”小蝶跺着脚大喝:“说,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喝醉了酒后胡言乱语?”

    小风涨红了脸,理直气壮地反驳:“自从我花光你的私房钱,在你自私歹毒的打击报复之下,还有喝酒的可能吗?”

    此话确实不假——自他花钱的大手笔让小蝶的积蓄一泻千里,小蝶不得不在生活起居上省吃俭用。头一笔大幅度削减的开销就是小风的酒钱。

    “也许是……”小风压低声音,才说了三个字,立刻被小蝶挥手打断:“不可能。”她微微垂下眼睑,轻声说:“不可能是师姐。”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想不到的事。”小风凑到小蝶身边,推心置腹地分析:“你爹当年结仇不少。让我们想想,如果你被你爹的旧仇人杀死,谁会得到好处?”

    “你正在怀疑的人,有一颗高傲的心。我猜,如果这次我能在和毒宗的比试中获胜,她会用尽生平所学证明她比我强,即使那需要很多年。她不屑用龌龊的手段。”小蝶柔柔地低喃一声,不再言语。

    很快,绵州多了第五种人:对易天的女儿感兴趣的人。

    那天的午饭格外沉闷。小蝶埋头吃饭,不看周围人,也不理会身边的窃窃私语。二师兄范小泉却沉不住气了:“师弟,你为什么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看师姐?师姐岂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他口气很冲,小风没好气地顶了一句:“这么说是你干的?总不至于是师父说出去的吧?”

    “都住嘴。”小蝶淡淡地说:“我喜欢看热闹,可不喜欢让别人看我的笑话。有话等到和毒宗的比试结束再说。”

    屋外似乎憋着一场大雨,闷热压抑的空气在众人头顶徘徊,小风烦躁地挥挥袖子,但这股郁郁之气却是挥之不去。一声震雷之后,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落下。有人带着一股冷气冲进大堂,径直走到小蝶他们的桌边。“阁下可是药宗新任掌门,易姑娘?”

    小蝶扫他一眼,平静地说:“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周小蝶。”

    来人怔了怔,冲小蝶一拱手说:“在下是翠霄山庄的管事,奉庄主之命有请周姑娘移驾山庄。”

    小蝶和师兄师姐交换眼色,从容回答:“我们约定的日子是明天……”

    那人恭敬地接口道:“客栈人多事杂,我家庄主怕嘈杂的地方扰乱姑娘心境。”他停了停又说:“庄主还说,姑娘今晚若是睡不安稳,明日又该头疼了。”

    小蝶的身子微微一耸,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惊讶,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你家庄主的盛情。”

    翠霄山飘荡着绵绵细雨,青山翠涧别有一番风味。小蝶一行人乘了小轿,然而各有心事,谁也顾不上欣赏雨景。

    山间的小径越来越陡峭,转过一片树林,忽然出现一座巍峨的宅第。一名白袍老者和一名红衫女子正撑着伞等在门口。白袍一尘不染,老者的须发也如袍子一般苍白干净。红裙红得鲜艳,女子的面容却如冰封。

    看到小蝶四人从小轿上走下,下人们急忙撑伞去迎。白袍老人朗声道:“毒宗姚辉恭迎周掌门。”这本是他预备好的台词,但眼看到小蝶,他还是掩不住一丝尴尬,“周宗主”三个字听起来十分古怪。

    小蝶走到姚辉面前,不知是该拱拱手,还是该做个揖,索性挥挥袖子,随口道:“你还是叫我‘恩人’时顺口。”

    姚辉脸微微一红,目光始终不敢和小蝶对视。他见药宗弟子皆是一身白衣为任绯晴戴孝,说了几句“深表遗憾”之类的客套话,又道:“翠霄山庄备有薄宴为诸位洗尘。诸位不妨先与在下去换身行头。”

    “不必麻烦。”小蝶断然拒绝,又讽刺道:“难道见你们宗主之前,需要沐浴更衣?”

    姚辉讨个没趣,默默伸手指了指小蝶的裙子——她穿男装惯了,走路大大咧咧,不知什么时候溅了许多泥点而不自知。红衫女子见状立刻说:“雨天阴寒,山内比外面又更冷些。料想周姑娘衣衫单薄,庄内特备暖衣,请入内更换以免受寒。”

    小蝶这辈子没跟几个文绉绉的人打过交道。对方说得客气文雅,她不敢随便开口以免被小看。小霞道:“承蒙京女侍好意,只是孝衣不敢轻脱。”

    京雪棠不紧不慢地说:“庄内所备衣物也是素白。”

    小蝶不好推辞,在他们带领下步入翠霄山庄。

    景渊一如既往地伫立在窗边,欣赏雨中的丝瀑翠烟。姚辉的脚步声惊扰这静谧安详的图画时,景渊莹润的额头浅浅一皱,问:“她来了?安顿好了?”

    “来了。”姚辉恭敬地回答。“安排在畅然馆。”

    景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都说她是易天的女儿。你以前见过易天,他们长得相似么?”

    姚辉仔细想了想,低头道:“易大侠当年的英姿令人印象深刻。可能是女孩儿五官不像男子那么硬朗,易姑娘同他至多四分相象。”

    景渊挥手摒退姚辉,抚着下颌自言自语:“难道她自忖赢不了,因此打出易天这块招牌唬人?就算药宗勾结黑鹰党又怎样?我看起来像是畏惧黑鹰党的人?”

    辛祐压低声音说:“小蝶心机不深,也不是有胆惹事生非的人。为了威吓本门,和朝廷钦犯扯上关系——这事情分明得不偿失,她绝不会做。”

    景渊沉吟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又挂上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她准备了这么一个大消息,我们也不能输了声势。”他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快意:“呵,真是有趣的再会!”

    云端吹来若有若无的细雨,山风夹着凉意掠过小蝶的肩头。伫立在碧波崖上俯瞰着翠霄山连绵的绿海,虽说令人心旷神怡,但绵绵寒意却让不经冻的小蝶心中直叫苦。

    “怎么还不来?”她踮着脚尖四下张望。“哥,是不是你搞错地点?”

    小风掸了掸身上细微的水珠,无辜地回答:“那么大的路标,我要看错就从这儿跳下去!”

    一行衣装素雅的男男女女绕过矮树竹林,自小径上而来。

    小蝶咬着牙跺了跺脚:“迟到这么久!”

    为首的年轻男子一身玉白色的长衫,飘飘衣袖和象牙色逍遥巾在山风里轻摇,宛如仙人天降,出世绝尘。若有青烟鹤鸣相伴,小蝶真要把他当作清晨来此吸风饮露的天外飞仙。她看傻眼的时候,这潇洒的男子已来到面前。

    他的微笑如池塘波影一样清浅,在疏落细雨中有种朦胧透亮的光彩。他谐谑的声音透过恶作剧般的笑容,在山涧里带出柔和的回音:“多日不见,周大夫别来无恙?”

    小蝶深深吸了口气,让山中的清凉抚慰自己混沌的头脑。她的眼睛使劲眨巴了几下,对这天人一般的角色上下打量片刻,尴尬地问了一句:“你是谁?我们以前见过吗?”

    这人的脸是有点眼熟。可是自从泰安堂的生意好起来,小蝶每天要看上百张脸,渐渐懒得去记每个人的长相,认人的能力大幅退步。她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对方应该体谅,毕竟不是多么熟的人。但短短十个字,让景渊的笑容僵硬地凝固在脸上。

    她、她这是什么记性?!雍州一别不过两月,难道一个和她哥哥言谈甚欢的大活人,在她脑中这么快就烟消云散?原来他在别人心目中竟然不值得一记!

    景渊脸上瞬息万变,一阵白一阵青走了几个过场。他冷冷哼了一声:“周大夫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戏会那天救你两次的人很多。”

    “啊——是你!景、景、景……”小蝶神色一变,指着景渊的鼻子尖,装作气愤地说不出话(其实是把人家的名字忘了)。小风不失时机凑到她耳边,提醒了一下:“渊。”“景渊!”小蝶一脸深恶痛绝,“原来你就是毒宗的宗主虚泉子?我们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你竟然唆使良民犯法!”

    景渊一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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