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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安阳侯慢慢从软榻上坐起身子,“白帝一向懂得用金银收买人心,也许白帝是开出了天价,所以这些支援的小国就见钱眼开了,以至于连自己亲人的性命都可以拿出来作为牺牲了。”
“是这样么?”年莹喜总是感觉这个理由太过为牵强了,毕竟就算是再多的金银财宝,也是无法买回自己亲人性命的吧?
“不然呢?”安阳侯嗤笑出声,满眼的讥讽,“年莹喜,那些小国一直都是白国的俘虏国,每年要面临着给白国上大规模贡品的,在这种长期的压榨下,其实白帝不用给他们金银,想必只要是免了他们今后的贡品,不要是牺牲他们的亲人,就是牺牲他们的子女,他们也是会点头的,反正丢人的又不是他们。”
安阳侯这一番话,年莹喜不得不说确实是有道理的,她并不是没有见过这个旧社会的世态炎凉,在自私与金银的腐蚀下,那些人做出抛弃妻子的举动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这个丢人……
猛然,年莹喜的眼前一亮,“严淼,准备几匹快马,咱们现在就去十里坡。”
第三百二十二章 触目一计
严淼一听,转头就要去办,可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回头看着年莹喜那双坚定的眼,他有些不那么的坚定了,“皇后娘娘,就……就几匹马?”
不是应该派去支援的士兵么?不是应该千军万马么?怎么就几匹马?这是要做什么去?难道是给平湖王爷和李将军等人收尸去么?
年莹喜不耐烦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磨磨唧唧的严淼,有那么一刻,她很怀疑,他是如何被宣逸宁提拔成将军的。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安阳侯倒是不紧不慢的张开了嘴巴,“年莹喜,你确定要亲自前去?那么床上的人你不管了?”
年莹喜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屏风望了去,是啊,她怎么把宣逸宁给忘记了?可是面对现在十里坡的情势,她又怎能不去?
刚熬完药的稻谷神医走了进来,看着站在原地纠结的年莹喜,笑了,“皇后娘娘大可放心,这里有老夫照应着。”
紫蝶和芊芊在稻谷神医的话音落下后,也是上前了一步,“是啊小姐,您就放心去吧,这里还有我们呢,我们会好好照顾皇上的。”
年莹喜听此,放心的笑了,目光扫视过众人之后,最终带着冰霜的盯在了严淼的身上,“准备三匹马就够了。”说完,见严淼还要开口,索性直接打断,“严淼,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阉了你。”
严淼这么一听,下意识的挡了挡自己的小腹部偏下的地方,面对年莹喜一向说到做到的性格,他哪里还敢质疑?赶忙转身出去吩咐马匹去了。
“墨修!”年莹喜在严淼出去的同时,朝着窗外喊了一声,待到墨修无声停落在她的面前时,她又道,“你跟着我去一趟十里坡。”
“是,主子。”墨修点头。
年莹喜颔首的同时,转眼朝着软榻上的安阳侯看了去,“那个吃白食的,你也跟着一起去。”
安阳侯无奈,笑着起身,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褶皱的长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走吧,最近饭菜吃的确实多了些,是该消化一下了。”
就这样,在年莹喜的带领下,安阳侯与墨修跟着她走出了营帐,翻身跃上了严淼已经准备好的马匹。
看着那三个转眼便消失了的身影,严淼弱弱的叹了口气,他就不明白了,面对着永远都不走寻常路的皇后娘娘,平湖王爷是怎么能放心将事情交给她的呢?
不过这话,他可是敢想不敢说,他可还没成亲呢,没传宗接代呢,要是真被年莹喜给咔嚓了,他估摸着自己就是哭都不敢出声。
看着四下无人,一向英勇善战的严淼严将军,瞧瞧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部偏下的地方,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回去。
年莹喜带着安阳侯与墨修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虽然是用了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十里坡,可饶是如此,此刻的十里坡也是尸体如山,硝烟弥漫了。
看着这死人挡脚的场面,年莹喜翻身下了马背,不声不响的带着身后的两个人朝着宣月淮临时搭建的营地走了去。
昨夜便赶过来的寇司彦正在营地里统计伤患的数目,见了年莹喜的走进,呆楞的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年莹喜没有功夫与寇司彦讨论自己之所有在这里的来龙去脉,单刀直入,“宣月淮和李敏达呢?”
寇司彦回神,心知现在确实不是问其他事情的时候,赶忙敛了敛自己的惊讶,如实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平湖王爷和李将军用自己与白国作为交换,将受伤的战士换了回来。”
年莹喜的心一紧,“也就是说,宣月淮和李敏达在白国营地?”她说着,抬头朝着高台上看了去,见那些穿戴华丽的达官贵人仍旧安然无恙的被捆绑在高台上,一双清透的眸子瞬间冰冷了下来。
寇司彦点头,“正是。”
就在刚刚,宣月淮的队伍陷入寡不敌众,面对那些受伤却仍旧在战场上厮杀的士兵,宣月淮果断下了命令,用自己作为休战的代价,让白国先行撤兵,不过白帝只是同意了撤兵,却下令想要赶尽杀绝掉战场上的宣国士兵,李敏达自愿扔掉手中的利刃,自愿跟着宣月淮成为白国的傀儡,只为了给那些已经在战场上遍体鳞伤的部下们留下一条活路。
撸起自己的长袖,盘起自己的黑发,年莹喜在寇司彦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把拉住了寇司彦的衣领,带着他跃上了临时营地的高台。
墨修与安阳侯紧随其后,当年莹喜站稳在高台上时,一边朝着捆绑的达官贵人走去,一边吩咐着寇司彦,“让号角手吹响开战号。”
“这……皇后娘娘……”寇司彦为难的站在原地,俯身看了看下面全部负伤的战事,有口难言,“要是还有一丝希望的话,平湖王爷与李将军也不会甘愿成为白国的傀儡,如今我军伤势太过严重,若是继续开战的话……恐怕会尸骨无存啊!”
“叫你吹你就吹,哪里来的那么多屁话?若是这里的士兵全部尸骨无存,我第一个陪葬!”年莹喜再次开了口,话语冰冷,不见一丝反驳的余地。
寇司彦听闻,一个激灵,不再反驳,转身挥手不但示意号角手吹响号角,更是从其他士兵的手中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高台上。
这些个达官贵人根本不知道年莹喜是谁,虽然他们现在被自己的亲人所遗弃,但是在面对年莹喜时,还是不免抬高了脖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年莹喜,更有甚者在年莹喜路过的时候,吐起了口水。
“呸!一个女人也敢来军营?看来宣国的营地也不过如此么。”
“你懂什么啊,一定是宣国没有男人了,所以现在连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都给搬了上来,你没看见么?连宣国的平湖王爷都甘愿去白国当傀儡了。”
“就这样不堪一击的国家也算得上是最大的国家?简直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小娘子,不如你跟着我们回去,让我们好好的疼爱?也不算辜负了老天爷给你的绝色容颜不是?”
墨修听闻,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正要上前一步割掉这些人的舌头,却被年莹喜拉住了手臂。
“主子!”墨修拧眉,心里是为年莹喜的打抱不平,他的主子何时轮到这些人指手画脚?如果不割下他们的舌头,他们又岂能长教训?
年莹喜摇了摇头,围着这些个达官贵人转了一圈的她,缓缓停下了脚步,面对这些强装骨气的男人,她只是微微一笑,“一群男人,却学着妇人家嚼舌根,怪不得你们的国家永远都登不上大席,要依仗白国出头,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你们现在的死鸭子嘴硬,但是我很好奇,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
“墨修。”年莹喜说着,松开了阻拦着墨修的手,抬眼扫了扫这群仍旧强壮淡定的男人们,“剥了他们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
“什么?”刚刚这些还看不起年莹喜的男人,果断整齐的张开了嘴巴,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大。
年莹喜面对他们瞬间失了颜色的脸,仍旧微笑,“你们作为傀儡,却仍旧带着这么高傲的骨气,当真是让我佩服,不过我很好奇,若是将你都剥了个干净,你们这份骨气还会不会存在。”她说着,再次朝着墨修看了去,“墨修,动手。”
墨修听闻,面不改色的再次提起了中的长剑,朝着这些达官贵人的衣衫挥了去。
安阳侯笑的面具下的眼睛都跟着弯了起来,掏出怀中的白玉烟杆,悠悠的点燃,不紧不慢的站在一处看戏。
同样如遭雷击的寇司彦见着那些漫天开始飞舞的碎衣片,登时魂归体,几个大步上前挡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带着十分讨好的态度,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凳子,“皇后娘娘,路途劳累,不宜久站,不如您去椅子上歇一会?”
年莹喜想了想,也是感觉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她也要为了肚子里这个小生命着想。
见年莹喜朝着椅子走了去,寇司彦擦了把汗,开什么玩笑,这些傀儡的衣服剥了也就剥了,不过那不干净的身子怎能污了皇后娘娘的眼?此事若是被皇上给知道了,他琢磨着他今年的饺子也算是吃不到嘴了。
正在撤兵回白国营地的士兵,猛然听见了从宣国营地传出了宣战号角声,都是诧异的站在了原地,并整齐的朝着高台处看了去。
可他们没想到,只是这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视线,因为面对那漫天飞舞的衣衫碎片,和那些已经被晾白条的达官贵人,他们实在是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已经被装进囚车的李敏达和宣月淮见到了此情此景,相视而笑的松了口气,看来他们的仙女的姐姐终于是到来了。
不用怀疑,没有质疑,如此的举动,他们除了想到年莹喜能做的出来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第三百二十三章 狠入人心
年莹喜坐在高台的椅子上,看着不远处白国将士们的目瞪口呆,轻轻的勾起了唇角,刺激么?壮观么?不,还不够,最为刺激和壮观的画面还在后头,现在不过只是一道开胃的小菜而已。
回眼见着墨修已经麻利的将那些个达官贵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年莹喜悠悠的朝着身后的椅背一靠,再次对着那些已经失去从容的男人道,“知道我为何要剥了你们的衣裳么?”
那些个达官贵人到了此,哪里还有刚刚轻蔑的架势,连头都不敢回的猛力摇着脑袋,丢人丢的他们恨不得此刻亲手给自己挖个地缝。
“不知道?”年莹喜笑,倾国倾城却冷侵入骨,“不知道没关系,因为马上我就会让你们知道,并且清楚。”转眼,朝着另一处的安阳侯看了去,她笑着又道,“安阳侯,我听说你最擅长的便是亲自给别人用刑,传闻只要是经你手用完刑的人,均是无一存活,不过可惜一直都是听说,并未亲眼瞧见,当真是让我每每想起便捶胸顿足啊!”
站在一旁吸着烟杆的安阳侯早就猜到了年莹喜不会只是单单的剥光了他们的衣服,如今听闻到她似清风含刀般的话,竟也是跟着笑了出来,抬眼扫过那木桩上一具具迎风颤抖的身躯,熄灭了手中的烟杆,“择日不如撞日,正好现在有现成的人选。”
年莹喜点头,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我听闻安阳侯剥皮的功夫甚是好,剥出来的人皮晶莹剔透,不沾一块多余的肉,不如就剥皮吧,也算是让我开开眼界。”
“可以。”安阳侯不紧不慢的将烟杆别回了身后,顺手从自己的袖子里抖出了一个小布包,伸手这么一摊,豁然间,一排由大到小整齐排列的刀片,展在了众人的眼前。
年莹喜见着,也是一惊,再次朝着安阳侯手中的刀片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刚刚的话不过就是那么一说,为的也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傀儡们,她哪里知道自己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还真是歪打正着的撞在了安阳侯的刀口上。
不过……这安阳侯还真是不忘本,竟然随身都带着如此变态的工具,看来这厮当真是已经变态到了极点了。
那些个在寒风中战栗的达官贵人们,冷一听见安阳侯的名字,当即颤抖的更加严重,不过他们很快便又再次的镇定了下来,因为他们不相信那个曾经绑架过宣国皇后的安阳侯,如今会在宣国这般的春风得意。
保不准是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随便找了个人,然后假装安阳侯来骗他们的。
年莹喜与安阳侯自然是看出了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小心思,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