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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肢的筋脉还是要的。”
第三百五十一章 安阳侯的身世
洞穴里,是白帝杀猪一般的嚎叫,年莹喜靠在石壁上,刺耳的拧起了眉头,不得不说白帝这一身的肥膘也算是没有白长,虽然打架的时候那些的肥肉派不上永长,不过嘶吼的时候还是凸显了他肥硕的本质。
喊得这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堪比杀猪现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帝撕心裂肺的声音终于慢慢沉了下去,就在年莹喜以为白帝疼昏过去的时候,忽然从洞穴的里面,再次传出了白帝的声音。
“宣,宣帝你今日如此对待孤王我,就不怕有朝一日得到相对的报应么?”
“报应?”宣逸宁垂眸看着那刀尖上凝聚成血滴的血痕,淡淡的笑了,“不知道白帝所谓的报应是什么?又在哪里?”
“哈哈……怕了?”白帝见宣逸宁收起了手中的刀刃,忍着疼痛得意的笑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宣逸宁警告,“当年的那个秘密,孤王以为孤王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时候将它公之于众了。”
“秘密?”宣逸宁轻轻挑眉,看着白帝的眸光中,多了几分的探究。
秘密……
靠在石壁上的年莹喜听此,一颗刚刚放松的心,再次的提了起来,白帝口中的那个秘密,难道就是前几日那些白国作细告诉她的事情?
不过虽然这个秘密确实是足以让人震惊,可是白帝挑这个时候说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白帝见了宣逸宁那目光中的探视,不禁更是得意忘形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将唇角的笑容扩大到耳边,便听闻宣逸宁悠然的开了口。
“白帝所谓的秘密,难道是指关于安阳侯身世的秘密?”
白帝一惊,脸上的得意之色登时僵硬在了面颊上,他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面前的宣逸宁,再是笑不出来,“你,你为何会知道?”
他确定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已经没有活口了,要不是为了这件事败露,他当初也不会在一夜之间杀了安阳侯全家上下所有的人。
他自以为这么多年这个秘密将不会有人再次提起才是,可是为何远在宣国的宣逸宁竟然会知道?
其实不要说是白帝,就连年莹喜也是惊讶的,毕竟那件事情发生时,宣逸宁还那么年轻,而且当初宣国那个时候正在动荡不堪,按照道理来说宣逸宁忙活宣国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又怎么会有那个心思和精力去打探别国的事情?
在两个诧异的目光中,宣逸宁仍旧淡雅风清,对上白帝那双不敢相信的眼,勾起自己的唇角,“当年白帝为了一己的私欲,而杀了安阳侯全家老小,朕登基时听闻此事的时候,也是倍感诧异,不过诧异的同时,朕更加的好奇,一向做事不留事端的白帝,为何独独就留下了安阳侯,并且将其流放在外,不得不说白帝的保密功夫做的不错,就算是朕,也是费力好大的一翻周折才最终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这,这么说,你知道安阳侯是孤王的儿子?”白帝惊恐的脸变了颜色,不过想了想,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既然宣帝早就知道安阳侯是孤王的子嗣,为何这么多年没有派人杀之?而是默默任由安阳侯在白国作恶多端?”
白帝如此的问,当然不是他疯了,而是当年在几国动乱的时候,他曾经和宣国的老皇帝承诺过,若是宣国肯派兵帮着他保住白国,他便愿意承诺,如果在他退位或者驾崩前,他的膝下仍无子嗣的话,那么他心甘情愿将白国归列为宣国的一片城池,也自愿交上手中的白国玉玺,给下一任宣国的帝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正常来说,作为宣国的皇子,宣逸宁应该是知道此协议的才是,那么若是宣逸宁早就了安阳侯的身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派人斩草除根?因为只要安阳侯死了,那么白国就早晚都是宣国的囊中之物,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事实就是那么的可笑,他除了白绯绕这个见不得光的儿子之外,膝下再无儿子。
“呵呵……”宣逸宁轻轻的摇了摇头,双眸之中无不是讥讽的笑意,“如果朕想要白国,大可以直接出兵,犯不着为了一个区区小国而动用卑鄙的手段。”
“你……!”白帝没想到宣逸宁的话说得这般的直白,瞪着一双眼睛仇视着面前的宣逸宁,想要说些什么来泄愤,可是想了半天却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靠在石壁上的年莹喜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宣逸宁这话自大了一点,不过说实话,这个男人确实是有自大的本钱。
“好了。”宣逸宁听也听完了,玩也玩够了,“现在白帝想来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不如就趁着现在安静一会好了。”
白帝听闻,以为宣逸宁要在这里直接杀了自己,登时吓得浑身再次抽搐了起来,看着一步步朝着他靠近的宣逸宁,慌忙用手不断的在自己面前挥舞着,“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宣帝你不能乱来,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白绯绕是孤王的亲生,你怎么还敢对孤王下毒手?难道宣帝就不怕白绯绕知道了,再次接手白国与宣国为敌?”
宣逸宁根本不管白帝在说些什么,在白帝的话音落下之后,猛然伸手准确的打了白帝的脖颈上。
“……”年莹喜听此呆愣在了原地,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此刻自己的心中所感所想。
她刚才还诧异白帝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说出白绯绕的事情,现在一听,她恍然大悟,原来白帝是在用白绯绕来要挟宣逸宁,想要给自己留下一条活路。
可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白帝怎么就能肯定,白绯绕会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会与他不计前嫌。
“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将年莹喜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离了出来,抬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宣逸宁,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只是不知道白帝何来的这么大的把握,相信知道真相的白绯绕会救他一命。”
“这个说起来话便是长了。”宣逸宁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曾经朕也是想要了解其他国家的动向,所以才暗中派了方准前去打探的,朕以为白帝处死了安阳侯的一家,不过是为了政治朝野,不想最后的真相竟然是为了他自己,其实当年……”
听着宣逸宁的话,年莹喜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当年白帝早就看上了安阳侯的生母,甚至想要用征召的方式,将安阳侯的母亲征召入宫,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妃子。
奈何安阳侯的母亲与安阳侯的父亲从小便是青梅竹马,得知了此事之后,两个人果断决定,先斩后奏,就这样在安阳侯母亲进宫之前,两个人有了实质的关系,安阳侯母亲的娘家听闻此事,大怒,一招为了怕白帝怪罪,而与安阳侯的母亲断绝了亲情。
而知道此事的白帝虽然恼怒,可面对已经被赶出家门,并且再也不是完璧之身的安阳侯母亲,只能作罢,毕竟他就算心里再不甘心,也不能将一个不贞洁的女子带入宫中。
就这样,安阳侯的母亲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安阳侯的父亲,虽然背负着白国百姓的骂名,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后悔,虽然与安阳侯的父亲成亲之后一直没有所出,但并不影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安阳侯一家本以为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却不料白帝始终对安阳侯的母亲不曾死心,后在一次宫中设宴时再次见到安阳侯母亲时,更是一时的酒醉起了歹意,派人将安阳侯父亲支走之后,强行夺了安阳侯的母亲。
安阳侯的母亲从那次出宫之后,便一直的郁郁寡欢,就在她想要了结自己这痛苦的人生时,意外终于来了。
她怀孕了,当被大夫查出来得时候,那个胎儿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停留了两个月了。
安阳侯的父亲得知很是高兴,毕竟和安阳侯的母亲成亲之后,安阳侯母亲的肚子便一直没有动静。
可面对整个安府的兴高采烈,安阳侯的母亲却清楚的感觉到末日即将来临了。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和自己的夫君成亲这么久都一直没能怀上孩子,怎么偏偏在与白帝……之后,就意外的怀孕了?
所以这事就算不问任何的人,她也心知肚明,这个孩子并非是自己夫君的,而是那个无耻白帝的。
但是面对自己夫君整日的笑容和期待,安阳侯的母亲终于忍着疼痛,将事情瞒了下来,并且在大半年之后,生下了安阳侯。
而一直对整个事情了如指掌的白帝虽然清楚安阳侯是自己的孩子,却一直没有动作,因为他要的就是等安阳侯长大之后,再一举找一个罪名灭了安家满门,独独留下安阳侯自己。
只不过他选择留下安阳侯,并不是验证了虎毒不食子那句话,而是他想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就像他刚刚和宣逸宁说的那样,只要白国有皇子,那么白国就不会是宣国的天下。
而白绯绕就算在他的心里再过见不得人和一无是处,也总是要比自己白家的江山拱手让给宣国来统治的强。
第三百五十二章 温柔再现
故事听到了这里,年莹喜不得不说,白帝不但是有坑蒙拐骗的贼心,还具备为了自己长久打算的思维,当真是让听者想杀人,闻者想吃人。
其实,这也是她杀了那些白国作细的原因,她想,按照白绯绕恨白帝的程度,如果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白帝的话,可能什么对自己暴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真的不怕白绯绕再与宣国为敌,而是担心白绯绕会自我了断。
因为白国和宣国之间的战事,已经牵连了不少的人,如果这是一场滚雪球的话,那么她希望在白帝这里,便是一个终点好了,不要再越滚越大的牵连进更多无辜的人。
她不可否认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错误和自私,比如白绯绕,比如燕蓉,比如安丽,但是这些人并不是这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所以没有必要要为了这场灾难而救赎。
人这一辈子,谁没有犯错的时候?
宣逸宁看着年莹喜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你这个人还真是对别人的事情,这般的好奇和上心。”
年莹喜点头,“当然,因为很多疑问憋在心里是会生病的。”
“呵……”宣逸宁轻笑,“那么,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朕的么?趁着朕现在心情还不错,没准会对你知无不尽哦。”
“恩。”年莹喜想了想,忽然拉住了宣逸宁的手臂,“你在来的路上可有见到奇图了?他也是因为不想让白绯绕知道自己身世,而迫不得已跟在了白帝的身边,我本来还是想带着他回到白绯绕身边的。”
宣逸宁摇了摇头,“不曾,朕是顺着小路过来的,并未遇见其他的人。”
“这样啊!”年莹喜点了点头,忽然又好奇的问了起来,“对了,宣雨辰怎么样了?你收了白国营地的时候,见到他了么?”
宣逸宁似笑非笑,“已经见到了,而且这个时候,想来已经和司南王妃双宿双栖了才是。”
“啊!你竟然将于淑兰带去了营地?真有你的宣逸宁!”年莹喜开心的笑了起来,她早就看出了宣雨辰对于淑兰有割舍不掉的情谊,她本来还想着自己亲手撮合这两个人,没想到却是被宣逸宁先行了一步。
宣逸宁眼中没有半点的恼怒,仍旧好脾气的问,“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么?”
年莹喜虽然不清楚宣逸宁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过既然他让她问,她倒是也不客气,“对了,平安人呢?我似乎好久没见到他了,宣月淮的脸怎么样了?有没有给稻谷神医看?芊芊和紫蝶她们又如何了?你有没有看见她们几个?”
这次,听闻着她噼里啪啦像是崩豆一样的问题,宣逸宁微微拧起了长眉,再次伸手捏上了她的面颊,口气之中难免带上了些许的懊恼,“年莹喜,你还真是会煞风景。”
“什么?”年莹喜诧异的呆楞了一下,理解不了他的话语,有没有搞错,这些可都是他让自己问的,怎么到了现在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呵……就算是许久未见生疏了,你也应该有一个妻子的觉悟才是,这个时候应该什么都不要问,直接扑在朕的怀里啊!”他说着,再不等她的动作,直接伸手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知足的挑起了唇角,他是真怕这次的醒来便再也看不见她了,也真的是害怕她不会再站在原地等他了。
不过还好,他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才曾发生,她还是那个站在原地止步不前等着自己的傻姑娘。
年莹喜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花,等再次双目看得清时,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