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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身,手上用力带着她一转,便再次将她压回到了下面,“你不但直呼朕的名字,现在更是开起了朕的玩笑,当真是朕太过纵容你了。”他的话音刚落,眸子里的巨浪便停止在了眼中,侧耳听着附近的动静,长眉紧紧的拧了起来。
“纵容你妹!我不稀……呜……”她的罕字还没能说出来,只感觉自己的唇上一阵潮湿的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便是宣逸宁放到最大化毫无瑕疵的白皙面庞。
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麝香味,唇畔上满是他充着淡淡清香的口气,年莹喜虽然诧异这个男人为何连口中的气息都带着香味,不过她更气愤的是这个男人就这样自然而无畏的将她给吻上了!
四肢被他钳制的死死的,她根本无法还击,气愤难当的她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力气大的恨不能直接将他的嘴给咬下来。
王八蛋!这可是她两世的初吻!虽然她不是小女生不信这种东西,但不能被这个无耻的男人说抹杀就给抹杀了吧?
唇上的猝然一疼,让将视线停留在院子里的宣逸宁收回了目光,垂眸朝着自己的身下看了过去,忍着唇上腥甜的味道,用眼神朝着她示意了一下院子的方向。
气愤之中的年莹喜一愣,随后朝着院子的方向望了过去,直到去而复返的齐嬷嬷鬼鬼祟祟的再次溜进院子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宣逸宁是早就察觉到了齐嬷嬷的脚步声,他这么做无非是不让她发出声音而已。
明白了其中的因由,年莹喜倒是冷静了下来,她不是这个时代的贞洁烈妇,也不懂得矫情做作,既然事出有因,那么她也不会死抓着这个不放,毕竟这是突发情况,谁也想不到齐嬷嬷会再次的折回来。
收回目光,她朝着宣逸宁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你先放开我的嘴巴,我不会出声。
宣逸宁也爽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后,松开了她的唇,为了不让自己在月色下将身体显露出来,他依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将面颊暂时的窝在了她的脖颈之中,尽量让自己与房梁的阴影平齐。
唇上得到自己的年莹喜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宣逸宁的动作,侧头将所有的视线放在了已经走到台阶下的齐嬷嬷身上,心里不停的在猜测她返回来的目的。
埋头在她脖颈上的宣逸宁,闻着她身上自然的体香,心情渐渐舒缓了下来,百般无聊的他抬眼朝着她的面颊睨了过去,目色之中闪过了一丝称赞般的宠溺。
其实她快速交替下来的冷静,还真是让他有些惊讶的刮目,本以为她会不死不休的缠着自己,无事生非的索要那些什么所谓的负责和清白,却不想她竟然直接将此事掀了过去。
看着月色下她镀上了一层朦胧月白的面颊,和那挺挺卷卷密麻的睫毛,他竟是无声的勾起了唇角,心里慢慢叨念着:年莹喜,也许朕决定娶你,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直盯着屋檐下的年莹喜看着齐嬷嬷登上了台阶,瞧着齐嬷嬷在门外跃跃欲试想要敲门的样子,心里拿捏不定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齐嬷嬷要是敲门或者直接进去的话,那此事可就露陷了,毕竟她不会瞬移,不可能从房上一眨眼睛就蹿进屋子里去。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过,年莹喜的心就跟此刻在门外渡着步子的齐嬷嬷一样,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直接跃下去连同齐嬷嬷一起敲昏的时候,忽然见芊芊由着隔壁的小屋走了出来,而屋檐下的齐嬷嬷则是站定了脚步,对着屋门轻轻的喊道,“王爷可是歇息了?”
走过来的芊芊看见齐嬷嬷先是一愣,随后稳了下自己的心神,笑着上了台阶,“齐嬷嬷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本就提着心脏的齐嬷嬷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回过身子,见竟然是芊芊,不由得打算客套一下便开溜,“芊芊丫头这么晚也没睡呢?”她抖着假笑将脸上的横肉都挤在了一起,装出一副很是和善的样子,弯腰将地上的汤碗端了起来,朝着芊芊的手上塞了过去,“这是我家王妃特意吩咐厨房顿的补汤,还请芊芊姑娘交给你们家小姐。”
芊芊不动声色的将汤接了过来,笑着道,“真是劳烦王妃有这个心思了,想必我家小姐一定会喝的。”
齐嬷嬷点了点头,想了想忽的故意提高了音量道,“这汤王妃交代了,大可等凉了再喝,只要别过了早上就方可,不然早上这汤里的营养散了,可就伤身了。”
芊芊被这突然抬高的音量惊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打断,一直到齐嬷嬷说完了话,才笑着点头,“齐嬷嬷的话我记下了,齐嬷嬷慢走。”
齐嬷嬷该办的事情已经都办了,自然笑着点头离开,她在转身朝着院子门口走去的时候,还在想,反正她已经将这汤送来并且也再次回来知会王爷了,想必若是此时王爷在屋子里,一定也能听的明白,估计等自己走了以后,便会将芊芊手里的那碗汤给年二小姐灌下去,而且她丝毫不担心芊芊会把汤倒掉,毕竟王爷今天傍晚端着汤进来的时候,她是亲眼看见的,既然现在王爷已经得手了,那也就证明芊芊早就被王爷给收买了,所以里外都是将汤交到了自己人的手上,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走出西厢小院的同时,齐嬷嬷打了个哈气困倦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了去,现在所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也该回去睡觉了。
一直到齐嬷嬷的身影消失掉,芊芊才收起了挂在脸上的笑容,低头闻了闻手里的那碗汤,心里不由得一经,她对红花再熟悉不过,因为安支梅自从难产生下了年莹春以后,便因为伤了身子而不能再生育,所以每次自己的爹爹在她那里过夜了以后,总是能看见有下人买红花回来给她熬煮。
如今瞧着手里的这碗红花汤,她才明白,她还真是傻,竟然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宣雨辰的话,现在她才懂得,宣雨辰根本是和于淑兰商量好的想要利用自己得到现在的年莹喜罢了!
第一百零一章 倒计时的开始
苦笑着摇了摇头,芊芊心里说不出是何种的滋味,她到底还是太过轻信于人了,这么轻松的便被人如此玩弄于股掌之中,不过还好,年莹喜并没有因此抛弃她,所以她要站起来,而这一次,她不仅仅要站起来,还要学会坚强,学会能够帮着年莹喜处理问题,而不是接二连三的为她添加麻烦。
垂眼看了看手中的这碗汤,又侧头瞧了瞧仍旧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的屋子,芊芊仔细的想了半晌之后,忽然目光之中坚定了起来,并没有敲响房门的她直接将手中的红花汤倒在了附近的草地里,然后将空去的汤碗放在了院子的一角,转身若无其事的朝着自己的小屋走了回去。
房檐上的年莹喜将这一幕看的清楚,看着芊芊远去的身影,她赞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她的妇人之仁也许是对的,因为她身边的这个麻烦包,终是敢于正视面前的道路,想要学着长大了。
满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年莹喜舒了口气的同时,正对上了压在自己身上宣逸宁专注而认真的视线,那两道视线如同被定格了一般,一瞬不瞬的盯在她的面颊上,看着他眸子散出来的淡淡朦胧不清的神色,年莹喜豁的一个激灵,伸手便推上了他炙热的胸膛。
“宣逸宁,你好端端的发什么呆?”她故意忽视掉那些吹佛在面颊上的温热气息,有一丝尴尬的抬高了音量。
宣逸宁从她的身上翻身而起,做起身子的同时,薄薄的唇角勾带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年莹喜,速速处理了手头上的事情,朕会提前安排你进宫。”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随着微风的吹散,带出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黯哑。
同样做起身子正揉着自己酸胀臂膀的年莹喜动作一滞,随后单挑秀美的朝着他瞧了过去,虽然没说话,不过潜意思却很明显:宣逸宁你大爷的,你又抽什么风?
忽视掉她腹诽的目光,宣逸宁站起了身子,墨黑高束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荡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显得他本就修长挺拔的身躯,更加的结实伟岸。
“三日之后,宫轿临门,到时别让朕接不到人。”他说着,微微侧目,笑容里充斥着几不可查询的邪魅,“你知道,朕一向没有什么太好的耐心。”说罢,他将手中的小剑扔向了自己的身后,抬步起身,消失在了房檐之上。
年莹喜紧是抬了下手臂,便准确无误的接过到了柄小剑,抚摸着那剑鞘上镶满宝石的纹路,她是一忍再忍着心中那熊熊大火,靠的宣逸宁,你拉粑粑让我开屁股不说,还死命的催!这个败类的败类的败类!
不过想着想着,年莹喜忽平静了下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宣逸宁消失的方向贼贼的笑了出来,想接她进宫?岂是那么容易的?宣逸宁你给我等着,看三日之后我是如何折腾到你体无完肤的!
将这把价值连城的小剑别在脚踝上,年莹喜翻身跳下了房檐,顺着窗子直接跳进了屋里,瞥了一眼地上的宣雨辰,‘嘎嘣嘎嘣’的活动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筋骨,年莹喜开始连夜布置起了‘犯罪现场’。
宣国皇宫,蓉禧宫。
鸡鸣三声,天色已大亮,芙蓉床上的禧妃慢慢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边,当已经凉却的温度传达到她的手中时,她一个激灵的睡意全无,起身便掀开了垂在地面上的丝绸床幔。
中厅之中,是宫女太监无声走动的人影,而在这群人影的环绕之中,是已经换好明黄龙袍,一身贵气的宣逸宁。
听见了里屋的响动,宣逸宁侧头望了过去,对上禧妃那双已经清醒的眼,低低而道,“醒了?”
简单的两个字,让禧妃顿时如坐针毡,急着披上一件外袍穿鞋下床,有一丝慌乱的走到了宣逸宁的面前,“是臣妾的失职,竟然睡的如此毫无知觉。”当然,她的话语里也有一丝残存的懊恼,因为皇上在哪个宫里安寝,便第二天由着哪个宫里的娘娘伺候上朝,虽然这不是什么规定,却久而久之成了一种被大家默认的习惯,毕竟谁都想给皇上留下一个贤淑的印象,而不是贪睡的懒却。
宣逸宁垂眸瞧着禧妃半晌,见她神色慌张,不禁悠悠的笑了一声,“禧妃何必如此惊慌?既然困就去接着睡吧,朕也并无责怪之意。”
“皇上,该起驾了。”已经带着抬玉撵的太监抵达门口的桂公公,站在门口小声的提醒着。
禧妃虽当真并未听出宣逸宁的责怪,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抬眼瞧着已经抬着玉撵在门口等待太监们,只得跪下迎送,“臣妾恭送皇上。”
本也没打算再做停留的宣逸宁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出了蓉禧宫。
直到玉撵被抬出了蓉禧宫的院子,跪在地上的禧妃才松了口气的起身,望着院子里已经开始打扫的太监宫女,拧紧秀美迟疑的琢磨了起来,她一向睡眠极是浅,一般只有身边有个动静便会转醒,可今儿究是怎么了?不但对于昨晚的事情朦朦胧胧,就连现在她还有着一些短暂的模糊之感。
在宫里偷偷赌博输了一夜的李全福路过门前,见禧妃愁眉不展,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个,笑着弯腰走了进来,“禧妃娘娘安好。”
坐在椅子上的禧妃一怔,抬眼拧眉的瞧了过去,“谁让你进来的?”本就纠结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口气。
“奴才见禧妃娘娘大清早的就紧锁眉头,不放心所以进来瞧瞧,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禧妃娘娘分忧的。”他说是为了帮忙分忧,实则是想着看能不能说几句好话捞点油水,昨夜已经输了他一个月的俸禄,要是再不弄点银子出来,他这个月就一文钱都没有了。
“呵……”禧妃笑的轻蔑,“你能分什么忧?”正想打发李全福下去,却忽然想起昨儿个是李全福当班,不由得再次朝着他看了过去,“昨儿个你可有见到什么不该见到的?”她这么问,其实就是想知道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她怕是别的宫里有其他的嫔妃对她做了什么手脚,才让她今儿早上起晚了。
李全福虽昨夜瞧瞧溜出去赌博,不过也是知道皇上留宿的事情,他以为禧妃是在怀疑他有没有偷窥,不由得赶紧磕头,“奴才昨儿晚上一直守在院子外面,并没有看见或是听见什么。”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宫里偷窥个宫女都要饱受三十大板,更不要说是偷窥皇上嫔妃了。
禧妃见李全福如此说,松口气摆了摆手,“下去吧,本宫还累着,早膳就不用叫本宫了。”她知道李全福这人滑的要命,不过对于他的话她还是相信的,如今听他这般的咬死,也不再多疑,只当是自己昨儿晚上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