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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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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只得说:“末将知错了,请大汗责罚。”

    见孙得功低头认错,努尔哈赤点了点头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正错误,本汗从蒙古喀尔喀部带回来一些男女牲畜,准备放他们在金州以南地区放牧,一来那地方已经没多少人了,二来也可以让他们帮我大金守住那块地方,汉人要坐船逃走蒙古人不会逃到明朝那边去的。”

    见努尔哈赤口气缓和下来孙得功急忙说:“有什么事大汗尽管安排,末将绝对尽心做好。”

    努尔哈赤说:“也没什么事,你尽快帮他们修好房屋建好城池就是了,听说旅顺被明军拆了,你就想办法把旅顺重新修起来吧。”

    见孙得功苦着脸答应得很勉强,旁边的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努尔哈赤说:“本汗知道你的人手不够,这样吧,这次凡是手下士兵有折损的将领都带人去修城将功折罪。”

    这时,在外面打探消息的哨探回报说:“启禀大汗,有少部明军在宽奠等六堡附近还没退走,正驱赶了大批牲畜准备退往毛贼的老窝皮岛。”

125 绝地一炮

    毛文龙的人马从鞍山退走后不久就遇到从大长山岛来报信的留守士兵,说驻守金州的守军在叛将孙得功的带领下已经断了东江军的退路,大长山岛的船队已经根据原来的预案转到獐子岛附近接应。毛文龙现在的人马已经疲弱不堪,加上很多老兵死去新兵战斗力不强不说还要照顾伤兵,于是决定避其锋芒转而向东归去。

    这时候东路军的祖大寿正在伤脑筋,前一阵进兵时只抢了些金银粮食,见没办法突破宽奠等六堡就决定原路返回,谁知道半路上运气爆发遇到了女真人的牧群。看见成堆成堆还活起在的肉很多士兵都在流口水,纷纷请求祖大寿允许他们把这几千头牲畜赶回皮岛去,因为岛上经常吃不到肉的生活太苦了。

    宽奠等六堡东面是高低起伏的山地,西面有一段是水草茂盛的平地,原来是汉民和边军在此屯恳,当李成梁放弃六堡后这里就成了女真人的天然牧场。前一阵祖大寿带兵从这里过时牧民们事先得到了消息,把好几千头牛羊赶到西面的山沟里藏了起来。但人倒霉运了喝水都塞牙,好死不死的孙得功断了毛文龙的归路逼迫他转而向东走,这藏牛羊的地方恰好离毛文龙的退却路线太近,万一哪头牛或者羊闷着了大叫几声就会暴露,这就太不安全了。

    牧民们没办法加上有人说祖大寿那个强盗的军队已经带着抢的东西走了,于是大家就慢慢地把一头头牛羊捂着嘴牵了回来。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驻守叆阳堡的一千人隔了一天才往回撤,当时就撞了个正着,见到又有一批明军过来知道自己的牲畜算是完了,有两个老牧民当场气晕死过去。其他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心想明军既然撤退自己的军队肯定就在不远处,及时找到救兵自己的牲畜才有可能保全。

    知道自己身后有大批牲畜被撞上了,祖大寿大喜之下急忙返了回来,看着满脸兴奋神色的士兵祖大寿当时就叫人宰了几十头让大家烤着吃,这可把大家高兴坏了。高兴没有多久就犯了难。这牛羊牲畜虽说和人一样都有四肢,但它们不会攀爬无法翻过比较陡的山路,如果说是粮食还可以分开背回去,问题是活物不好分一分就得死,这都四月下旬接近五月了,一堆死肉估计背不拢皮岛就得臭。

    祖大寿也只为难了一天就不再为难了,因为时间已经不允许他为难下去,他刚刚接到消息说努尔哈赤亲自带人前来追击自己,按哨探带回的消息估计女真人的前锋半天后就会赶到,再不作决断不要说四条腿的牲畜带不走,自己这两千多两条腿的人也走不掉了。想了想祖大寿命令把这几千头牲畜全砍死,自己牵不走也不能便宜了敌人,砍死后每人扛条腿赶快撤离。

    见倒了一地的牛羊很多士兵都有些难过,倒不是说他们有菩萨般的慈悲心肠而是他们舍不得地上的肉,更有气不过的人拉开裤子往带不走的肉上撒尿。大家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野外屠宰场,汇合在永奠和长奠外面警戒的两千人马后撤过鸭绿江经铁山上了皮岛。在踏上船的那一瞬间,一个将领想起了在连山关担任监视任务的十个人,急忙向祖大寿禀报,但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只有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在连山关负责监视敌人的十个人是很负责任的人,也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当他们看到数千人马向连山关开过来时立即撤退了,尽管他们还带着门虎蹲炮但他们知道就凭他们十个人无论如何是挡不住数千人的。当这十个人气喘吁吁地向叆阳堡前进准备去给那里的明军报信时,半路上老远就看见了成群结队的很愤怒的女真牧民,见势不妙一群人只得向北走躲了起来。

    在一个左右无人的山沟里,十个人吃了点干粮分析起了目前的形势。现在向东是不能去了,看那些牧民的愤怒样子估计他们还没找到人出气,如果被他们抓住估计最好的结果就是直接被弄死,会不会被剥皮抽筋都是说不准的事。向南更是不能考虑的事尽管那是回家的路,看那几千手握刀枪的女真士兵气势汹汹的样子,估计他们就是向南去的,而且绝对不是友好送别而是另有他图,现在向南走那是自投罗网。

    向北而去从短时间看是个好去处,但从长远看不是什么好方向。北面是清河、抚顺,抚顺的西面是沈阳,那是敌人现在的心脏敌军多如牛毛,抚顺以东是几万明军埋骨之地萨尔浒,那是明军一提起就会做恶梦的地方。抚顺再往北过了铁岭就是蒙古人的地盘,以现在明军和蒙古人的关系来看受到好接待的可能性也不大,总的来说就是向北面去的想法也不能考虑。

    算来算去现在只有向西了,连山关刚刚过了几千敌人,算起来现在正是空白地带,如果运气好穿过连山关到了西边,一路向南走摸到镇江去也许就能回到皮岛。吃完干粮喝完水后,主意也已经商议定了,嘴一抹拿起刀枪扛上虎蹲炮向西而去准备再进连山关。

    十个人小心翼翼地从小路向西走,走了两个时辰眼看着翻过前面的山包就到了,谁知道当他们满怀喜悦地从山包上探出头时,他们发现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现象。只见一队穿得花哨带着奇形怪状的武器的人排着队正从连山关过,这些人中间还有着一顶盖着黄布的大轿子,有个见多识广的明军说:“这是仪仗队我听说过,看来轿子中肯定是个大官,不是亲王也是个贝勒。”

    旁边一个老兵看了看地形,又估算了一下距离说:“刚好够一炮的距离,反正也不见得能跑回去,不如干他一炮死了也够本,大家干不干?”

    其他人一想都点了点头,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把虎蹲炮摆好放好火药和石子还有铁蛋,瞄准了路口等待黄布大轿的到来。估计着那顶轿子要进入预定射点了,一个炮手颤抖着点燃了引线,只见引线发出“哧哧哧”的声音燃了起来。大家都捂住耳朵等待了一会儿后传来了一声闷响,伴随着响声一颗鸡蛋大的铁蛋从炮口射了出去直接砸进了轿子。

    只见路上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很多人急急忙忙向轿子冲了过去,但更多的人是红着眼睛寻声冲了过来。为了扩大战果,十个明军急忙把炮口里的残渣用通条裹布擦干净,然后又塞进火药、石子和铁蛋,做好这一切后再次点燃了引线。又是一声闷响,不过这次的响声不如上次清脆,铁蛋也卡在炮口没有发射出去,可能是火药放多了发射失败。

    火药放太多炸了膛,整个虎蹲炮都变成了一朵铁喇叭花,火药的能量不但炸裂了炮口还挣脱了固定的铁钉,使整个炮体腾空而起,完成了向前翻腾几周半又转体数周的高难度动作后砸在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女真人的头上,顿时就开了瓢红红白白的脑浆和血喷洒而出染了一地。十个明军转身想逃时发现他们已经被一群愤怒至极的女真士兵围住了,看样子女真人肯定都觉得把他们一刀砍了算轻的准备抓活的然后慢慢折磨。

    见了女真人呲着牙想吃人的表情,一个明军探头向周围的女真人问道:“请问大家一件事,轿子里的人没事吧?”

126 汗位空悬

    当大贝勒代善率领三千轻骑追到大奠附近的屠宰场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看着倒了一地的牲畜还有周围嚎啕大哭如丧考妣的牧民,代善很是心烦。一阵晚风吹过来,空气中顿时充满了血腥味和令人作呕的死牛羊秽气。代善强忍住不住翻腾的烦恶喝道:“哭什么?哭有什么用?快说该死的明军在哪里?不把他们赶杀干净大家哭的日子还在后头!”

    正在说话间一匹快马快速跑了过来,从马上跳下一个哨探对代善说:“尊大汗命令,请大贝勒及诸位将领立即回鞍山不得有误!”

    代善问:“什么事?”

    哨探说:“不知道,大贝勒回去便知。”说完就忍不住呕吐起来,想是跑得急喘息时闻多了秽气所致。

    代善见问不出什么只得拨转马头命令连夜回鞍山,等三千人跑完这两百多里地回到鞍山时已经临近午夜了,见城头站满了士兵个个举着火把如临大敌,代善叫军队在城外就地安营驻守。这时早有人来接他进城去,代善见来迎接他的人是努尔哈赤的近侍就骑着马边走边问:“我父汗这么急急忙忙把本贝勒叫回,到底有什么事?”

    同行的近侍左右看了看低声说:“大汗路上遇袭身体状况非常不好,大贝勒要有心理准备。”

    代善大惊,勒住马看着这个近侍,这个近侍急道:“大贝勒快走免得别人怀疑,很多人只知大汗生了病,大贝勒不要走露了风声。”

    代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今后不会亏你报信的功劳。”说完打马而去。

    来到努尔哈赤暂住的大帐前,见很多人都在帐外等候,大帐周围站满了一手执火把一手按腰刀的武士,待代善下马后马上过来两名努尔哈赤的近侍引路进入大帐。进得大帐一看,只见努尔哈赤紧闭双目躺在一张大床上,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太极等都在旁边等候。代善喊了两声父汗见努尔哈赤没反应,就转过头低声问旁边人道:“发生了什么事?父汗这是怎么啦?”

    四贝勒皇太极说:“下午时父汗过连山关被藏在山坡上的明军用火炮袭击,炮弹正中父汗的双腿,形式不容乐观。”

    代善问:“有人来医治过没有?医者怎么说?”

    这时大帐口一个面色黝黑微有两根长须的医者过来说:“大贝勒,大汗双小腿都被打断,小人只帮大汗包扎好止住了血但止不住毒气上升,现毒气已经上升到大腿,再上升到腰部恐怕大汗就有难。”

    代善红着眼问:“为什么止不住毒气上升?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医者说:“小人无能,如果是手腕、脚指等处受了断创一般可以用沸油灭杀毒气,但大汗是双腿齐断,淋沸油恐怕也不管用,再加上大汗已经是快七十的人了,自身身体也受不了沸油淋体的疼痛。”

    代善喘了两口气又问:“那我父汗为什么昏迷不醒?”

    医者说:“大汗疼痛得厉害,小人给他涂了用五色花等药材制成的药膏,这药膏抹上可以暂时减轻疼痛,但也容易使人昏睡,不过一会儿就好。”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努尔哈赤呻吟了两声醒了过来,众贝勒都挤上前去相看,只见努尔哈赤睁开混浊的老眼左右看了两圈,微张着嘴像说了些什么但大家都没听清。一个近侍凑上前去用耳朵听了听点了点头,转过身从床头翻出一口小箱子,又从墙上取下努尔哈赤的腰刀,一起放在努尔哈赤手能摸到的地方然后退开。

    努尔哈赤次时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了,脸上慢慢笼罩着越来越深的黑气,英雄迟暮而心有不甘,胸怀天下却病卧床榻,大家都知道努尔哈赤是过不了今晚了,都凑上前去听他交代后事。努尔哈赤看了看众人然后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向代善,代善向前倾了倾然后问:“父汗,你有什么要交代给儿臣的吗?”

    努尔哈赤张了张口没说话,又伸手指向四贝勒皇太极,皇太极也努力凑向前说:“父汗,儿臣在这里。”

    努尔哈赤点了点腰刀指向代善,点了点小箱子指向皇太极,见两人都伸出手把自己指给他们的东西各自捧在手里,努尔哈赤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转过头指了指其他人,又指了指代善和皇太极一下,这时二贝勒阿敏问:“大汗,你是不是说要我们大家都听他们的话?”努尔哈赤点了点头。

    阿敏又问:“大汗,我们该听他们哪位的?你准备让谁接过你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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