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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辨出相似之处。”
林昭言一怔。
七皇子?
宛妃的儿子?
她努力去回想七皇子的样貌,虽然只见过两面,但她对那个乖巧可怜的孩子很有好感。
这么一想,竟发现李文清果真与七皇子眉目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如山涧中是潺潺流水,尤为的清澈。
她见过皇上,皇上的眼睛深邃幽暗,似看不到底的深潭湖水。
那么,七皇子这双眼睛该是承继了他母妃的样貌。
至于李文清,他在样貌上多半承继了李夫人的优点,给人儒雅清俊之感。
如果不出意外,李夫人跟宛妃应该至少有六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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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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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的眉心骤然拧紧。
这是巧合还是说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两个人,其实是有关系的?
“啧,不过话说起来这世上样貌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我觉得你跟李夫人也有一点点像,特别是眼睛。”林若言又没心没肺地说了这么一句。
林昭言的心“咯噔”一跳。
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她脑中慢慢成型。
关于刘氏之前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关于林琛的那幅画像,关于那个秘密。
“你见过宛妃吧?”林昭言突然转过身,状似无意地对林若言问道。
她没有见过宛妃,先前林琛的画像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如果林若言见过宛妃本人,应该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她既不肯告诉她那个秘密,那她就一点点地套。
“见过啊!”林若言大方地点头,“怎么了?”
“也真是巧,我也见过宛妃的画像,觉得她跟李夫人倒有几分相似,是吧?”林昭言拿起毛笔浸润墨水,努力装作漫不经心。
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手都在发抖。
林若言没想太多,仔细想了下,道:“听你这么一说发现是有点,都是属于那种清清淡淡,给人很舒服的类型,就像你。”说着,自己先乐起来,“哎呀,你说你们多有缘分呐,该不会上辈子就是一家人吧?李二公子果真是个好归宿啊!”
“你怎么不说我们这辈子就是一家人?”林昭言似笑非笑的。
林若言还是没听出来,甚至揶揄她,“瞧瞧你,前几天还装病那么排斥李二公子。现在倒是迫不及待要跟人家成为一家人了,啧啧。”
“我是说宛妃。”林昭言提笔写下一点,那是“宛”字的开头。
宛妃,宛妃……
母亲拼了命要隐瞒的真相,会是她所想的那个吗?
“什么宛妃……”林若言脑子没拐过弯来,还觉得莫名其妙,可目光一触及到林昭言那平静无波的眸子,整个人就猛地一个激灵。
宛妃?
宛妃!
不得了,难道林昭言知道什么了吗?
“什,什么宛妃啊!胡说八道。你跟宛妃长得可一点都不像,人家能进宫为妃,再怎么清寡那也是大美人!你就别往你脸上贴金了!”她故意挖苦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夸张地回道。
“是吗?”林昭言似笑非笑地,素白的宣纸上一个大大的“宛”字跃然纸上。
“是,是啊!”林若言眼神飘忽,甚至不停地用手去拨弄自己的头发。
这是她心虚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
林昭言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而且,林若言的反应已经给了她大致的答案。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置身在云端,周围都是浓雾。她晕乎乎的。
其实也不是很难受。
大约,就是不真实。
不真实到完全不想去相信。
“我,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林若言呆不下去了。生怕她再问出什么了不得的问题,所以扔下这一句话,就脚底一抹油。迅速出了屋子。
林昭言手上的笔轻轻掉落在了宣纸上,墨汁四溅,甚至有些溅到了她鹅黄色的裙裾上。
这是上好的水墨,此刻就像妖娆的罂粟花,一点一点地在裙裾上晕开。
外面好像有一道光,白晃晃的,照着雪地反射过来。
她恍然四顾,像个迷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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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又下了一场大雪,白雪纷飞,落雪成霜,整个天地皆是一片银装素裹。
这样的景象在温暖的江南很少见。
人们都不畏寒冷走出屋子玩雪。
文人雅士扫雪煮茶,世家小姐赏雪吟诗,孩子们则堆着雪人、打着雪仗。
外面很热闹,穿着五颜六色、墨彩缤纷的人们,点缀着雪地的单调。
可林昭言却在这样的数九寒冰中病倒了。
许是北方长大的孩子还不习惯江南的湿冷,这一病,便如山倒。
起初还只是小小的风寒,可看了大夫、吃了药,过了一夜之后,竟然陷入了昏迷。
外面一切的热闹都变得与她无关,她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一片昏暗。
她病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眼前有一团白雾,白雾那头有什么在喊她的名字。
“心儿,心儿……”撕心裂肺。
她的心也很疼很疼,她想大声去应,可喉咙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棉絮,她发不出声音。
她很伤心。
可转瞬,她又想,心儿是谁?她不是林昭言吗?盛京城里位于八灯巷的建安侯府中的四小姐林昭言。
林琛是她的父亲。
延陵刘府的六小姐刘玉心是她的母亲。
她是林昭言啊!
心儿是谁?
那不关她的事!
于是她捂住耳朵,不让自己去听。
可那一声声的“心儿”,就像是魔咒一样,不停地钻入她的耳膜,敲在她的心上。
“心儿,心儿……”
她不听,她不听!
她拼命摇着头,大声尖叫,用力挣扎。
她是林昭言,她是建安侯府的四小姐林昭言,林琛是她的父亲,刘氏是她的母亲!
不要再蛊惑她了,不要再扰乱她了,她现在很幸福!
“林昭言,林昭言……”耳畔有谁在喊她的名字。
不是心儿,是林昭言!
她猛地一下睁开眼睛。
白雾消失了,魔咒消失了,她耳朵里嗡嗡嗡的,空白一片。
“林昭言,林昭言!”有谁推了推她,又在喊她的名字。
林昭言……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如此好听!
她喜极而泣,目光一点点地移到那个喊她名字的人身上。
高鼻雪肤、眸若星辰,就像五月天灿烂盛开的石榴花。
这是她的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若……言……”她吃力地张了张嘴,发出两个音调。
林若言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们了,你昏迷三天了!”
“三天……”林昭言迷迷糊糊地想,她明明记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啊!
一个梦……
可那个梦,是什么来着?
“恩恩!你别着急,你先别开口说话,我让人去找大夫来!”林若言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转身就朝门外吼,“四表姑娘醒了,快去找大夫来!”
林昭言怔怔地点头。
她还在想那个梦,梦里她好像很伤心,可是为什么?
她不记得了。
好多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有大夫、有外祖母、有曼双、有大舅母、三舅母、四舅母还有表姐妹们……
很多人,九年前她生病的时候,没有人来看她。
现在有很多人,大家都关心她。
看,她多幸福啊!
她忍不住弯唇,目光流转间恰好看到了人群中的李夫人。
李夫人……
她看到她充满担忧关切的眼眸。
心重重一跳,好像被电击了一下。
很不舒服,她不知道为什么,印象中,她很喜欢李夫人。
温柔、宽和,和母亲不一样。
“昭儿,你怎么样了?还好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夫人已经走上了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她下意识地抽出自己的手,很排斥很害怕。
李夫人怔住了。
她也怔住了。
还好外祖母出声,让大夫来再替她仔细检查一番,尴尬的场面才算圆过去。
大夫替她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醒了就好,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了,烧也退了再调养个几日,大约便能痊愈了。
林昭言觉得好笑,生命危险?她有那么脆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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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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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出了屋子去开药房,曼双跟过去抓药。
几位舅母和表姐妹们分明来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也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外祖母、李夫人和林若言三人。
林昭言觉得很累,轻轻阖上了眼睛,“外祖母,我累了。”
外祖母忙说:“好好好,你刚恢复是会累,不过别睡了,让若言留下来陪陪你。”
外祖母是担心她又昏死过去。
老人家的一片苦心,林昭言很理解,她轻轻点了点头,垂头时忍不住湿了眼眶。
外祖母多爱她,她也很爱外祖母!
她的外祖母。
屋子里只剩下林若言一人了,周围一片静谧。
她们两姐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大约沉默了有一刻钟,林若言终于开口,“你这一病也真厉害,毫无征兆的,就这么倒下去了,外祖母魂都被你吓没了。”
她努力说得轻松惬意。
林昭言没有回应。
林若言又道:“不过话说,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一直手舞足蹈的,表情还很痛苦,你梦见什么了?”
林昭言抬眸朝她望过去,而后轻轻一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林若言奇怪,“你这三天,好像一直都在做噩梦。”
“恩,不记得了。”林昭言很笃定地点点头,“做梦而已,当不得真的,我醒来的那一刻,就全都不记得了。”
“哦。”林若言恍然地点了点头,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个。你,你之前干嘛突然问我宛妃啊?”
“宛妃?”林昭言皱了皱眉,“我问她干什么?”
“你之前明明……”林若言想反驳,可目光一触及林昭言疑惑的样子,就立刻打住,撩了撩头发道:“咳,没什么没什么,是我记差了!”
林昭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林若言瞬间笑靥如花,“对了,林昭言你知道吗?你生病这几天。李二少爷登门来拜访过两次,他可关心你了!”
“是吗?”林昭言也轻笑着反问。
“是啊!”林若言点点头,很兴奋的样子,“我觉得你俩婚事肯定要成了!你刚刚没看到李夫人也那么关心你吗?哎,等你嫁到延陵来,我以后就有的玩喽!”
林若言叽叽咕咕的,一直在说。
林昭言就负责听。
屋角的缠枝莲叶香炉里散发出袅袅暖气,任外头狂风呼啸,里头仍然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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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林昭言这病倒奇怪,来得快去得也快,醒来后还没三日。就已经能下床活蹦乱跳了。
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耽误事。
曼双大喊阿弥陀佛,说林昭言这是有神明保佑,就像九年前一样。还说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甚至要去寺庙里烧香为她请愿。
刘老夫人也着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场病吓到了,听曼双说要去烧香。就折腾着要带上林昭言阖府上下一道儿去。
林昭言百般阻止,不停地用行动证明自己并无大碍,她老人家这才消停了,不过还是去寺庙请了平安符回来,让她贴身带着。
反观林昭言这个当事人,对这件事全然不在意。
她就像是失忆了,生病前的事、怎么生的病、病中的噩梦,绝口不提。
好在也没有人逼问她。
她乐得自在,心思全然不在这件事上。
她想的是儿女情长。
她病了三天,这之后又休养了三四日,竟是一点都没有萧歧的动静。
按理说他发现她病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