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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少有的几个人都纷纷往边上躲,还有个小姑娘不小心撞到了林昭言。
“呀,抱歉。”她冲林昭言吐了吐舌头。
“没事吧?”李文清赶紧将她拉过来护住她。
“我没事。”林昭言不着痕迹地避开,然后皱着眉朝声音来源处看过去。
只见三四个黑衣大汉正凶神恶煞地往前走,不停扇着手在驱赶众人。
他们身后有四五个人抬着一辆轻纱软轿,很华丽很精致。
什么人啊排场这么大?
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之前不小心撞了她的姑娘突然回过头来,一脸鄙夷外加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道:“不过就是个青楼女子,说什么清倌,还不就是给有权有势的男人玩而已,摆这么大的排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似的。”
林昭言皱了皱眉,如果她没有猜错,轿子内的人应该就是名动盛京又在延陵造成轰动的墨霜。
看这架势十足的样子,显然已经摆脱了人们对青楼女子的既定印象。
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女人能混到这样的地步,必然是个人物。
她又鬼使神差地朝那边看过去,想要看一看这个在林若言心目中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纵使知道隔着轿子看不到,却还是执着地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当她努力伸长脖子,视线却落到轿子旁穿着绿衣的丫鬟身上时,整个人都震住了。
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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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小昭儿是否会败下阵来呢!【还好她今日稍微打扮了下……】
**(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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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瞬,凝固的思绪又像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呈现。
她想到了很多事。
萧铭为了墨霜在醉花楼门外被打。
刘文景利用她们出府只为去楚情馆窥见墨霜真容。
林若言说墨霜会让所有女子自惭形秽。
人们都说墨霜能让所有男子趋之若鹜。
……
很多事。
然后,思绪只定格在了那一天。
漫天飞雪,绿衣女子站在她的面前,用挑衅的口吻对她说:“你什么资格与我家小姐比?”
她有什么资格与她家小姐比?
原来,那个人是墨霜。
“走吧,此处不宜久留。”李文清不着痕迹地挡住她的视线。
曼双则轻轻扯了扯她。
林昭言很快回过神来,冲他们一笑,“那就走吧!”
他们回到了厢房。
午膳的时间到了,寺庙里的小僧正往里间布菜。
虽是素斋,但香气扑鼻,色泽鲜润。
林昭言先前陪着刘氏来吃过,入口清淡爽滑,很能激发人的食欲。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没了胃口。
李夫人看到他们回来,忙笑着迎上前,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回来了?都聊了些什么?”
林昭言笑笑,“不过只是聊了些家常。”
李夫人也笑,“那逛累了吧?过来吃饭吧!”
厢房小而精致,斋菜的香味四溢,李夫人的柔声和煦,很像家的感觉。
林昭言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可她很快想到了那个梦,心中的温暖骤然冷却。
“好,咱们边吃边聊。”林昭言反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李夫人。然后松开,径自朝桌边走去。
李夫人望了望突然失去温度的手,又看向李文清。
李文清冲她摇了摇头。
李夫人眸光一敛,然后垂下眸,轻轻笑了出来。
因为都是相熟之人,李夫人和林昭言又是不爱摆架子的,厢房小,不易再支一张桌子,就让丫鬟们一起上了桌。
先前陪林昭言和李文清出去的除了曼双还有两个丫鬟,大约延陵的女子都不似盛京城里的那般死板拘束。其中一个丫鬟先行开口道:“夫人,其实原本林四小姐同二少爷还打算去大雄宝殿上柱香的,但因为半路杀出来一个青楼女子,二少爷怕影响不好,就带着林四小姐先回来了。”
“哦?青楼女子?”李夫人夹了一筷子菜布入林昭言的碟中,不甚在意地问道。
“是啊!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女子,排场可大着呢!不知道是还以为是皇城根上的哪家小姐,奴婢瞧林四姑娘都没她讲究!”
林昭言手一抖,夹菜的筷子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席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姑娘,您没事吧?”曼双连忙去看她,生怕她被烫到了或是怎么样。
“我没事。”林昭言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又对那个说话的丫鬟道:“你再去帮我拿双干净的筷子如何?”
她分明是笑着的。可那丫鬟却不知为何觉得害怕,忙点点头应了。
李夫人也关切道:“昭儿你无碍吧?”
林昭言笑,“无碍的,只是手没有拿稳而已。”
李夫人点点头。又解释,“你别跟青竹一般见识,她这丫头就是嘴快。说话不经大脑,心眼儿却是不坏的,可不是故意要拿你跟那青楼女子比的。”
青竹恰好拿了筷子回来,闻言,连忙作揖,“林四小姐您千万不要跟奴婢一般见识,奴婢并无此意。那青楼女子如何能与小姐比?不,她就连比的资格都没有,她那是什么身份,根本入不得眼!”
林昭言无奈一笑,“我没有生气。”
她是真的没有生气,如果因为这丫鬟一句话她就生气,她该是多小心眼。
大约,就是心里不痛快。
萧歧的红颜知己是让男人趋之若鹜、一掷千金只为红颜笑的墨霜。
她很难不胡思乱想。
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过,哪怕是一点点的关系呢?
只要一想到这儿,胸口就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闷闷的,很难受。
林昭言摇摇头,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心下有几分懊恼。
不能想,这种事情想多了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她接过青竹递过来的竹筷,默默吃起了饭菜。
李夫人看她的眼神则变得奇怪。
吃完了素斋,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这时候正好有一名小僧来找,说是住持请李夫人过去有要事相谈。
李夫人是知县夫人,官虽小但有实权,天宁寺的住持要巴结李夫人实属正常。
李夫人让林昭言他们在厢房稍等片刻,自己带着丫鬟离去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妥,李文清咳嗽了一声,说了句有事也离开了。
林昭言不甚在意,让曼双找了本佛经给她看着。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渴,就让曼双去帮她倒水。
曼双走到桌边,正要去倒,门外传来了几声缓慢而规律的敲门声。
“叩叩叩”“叩叩叩”一下一下。
林昭言皱了皱眉。
曼双朝她望过去,“姑娘,谁啊?”
林昭言摇摇头。
她不知道,反正不会是李夫人或李文清,那会是谁呢?
“姑娘,要不要开门?”敲门声持续不断,曼双又问。
因为有在寺庙里遇袭的经历,林昭言不敢轻易开门,想了想,给曼双使了个眼色,“你去窗户那边绕出去看看是谁?”
曼双点头,正要行动,门外有一道声音缓缓响起,“林四姑娘莫要折腾了。是我。”
这个声音,冰冷漠然、不屑一顾,林昭言不会忘记,如同她不会忘记这个人一副高高在上,说她比不上她家小姐的模样。
她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
“给她开门。”林昭言冷静下来,吩咐。
“姑娘。”曼双听这声音,觉得来者不善,有些犹豫。
“给她开门。”林昭言重复。
她其实是个很擅长逃避的人,一旦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她都会选择逃避或是遗忘,以为只要躲在自己的保护壳里,她就不会受伤。
她一直是这么做的,可这一次,她不想逃。
曼双无法,只好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真是那一日的绿衣女子。
一样的清冷孤傲,一样面色不屑。
林昭言则轻轻弯起了唇角。
“不知这位姑娘找我何事?”她笑着站起身,面色平静无波。像是在面对一位关系很好的故人。
绿衣女子皱了皱眉,显然林昭言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林昭言又笑,“姑娘找我何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绿衣女子又被怔住。半响才不情不愿道:“我家小姐请林四姑娘过去有要事相谈。”
又是有要事相谈,往往人找人,都说有要事相谈。
可绿衣女子上次找她是为了辱骂她。
不知道这次墨霜找她会是为何?
要她放弃萧歧成全他们吗?
想到这儿,林昭言扯了扯唇角。“好,没问题,这就请姑娘带路吧!”
墨霜也歇息在厢房。不过她是“贵客”,寺庙单独为她在清净幽静之处单独劈了间厢房。
这样的待遇,林昭言只在萧王妃那儿见过。
不过那是灵运寺,这是天宁寺,大约还是有不同的吧?
但能够如此,也难怪绿衣女子对她不屑一顾。
因为她所有的尊贵荣耀都是因为身家背景,是来自于父辈的努力,而墨霜,则全是靠她自己呢!
林昭言骨子里是个现代人,没有古代人那么重的等级观念,其实她心里,是很佩服墨霜的。
绿衣女子一路将她带到了厢房门口,这回没有再高傲了,很谦卑地冲她屈膝福身,“林四姑娘,您里面请。”
林昭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绿衣女子依旧是垂着眸,摆出很恭谨的姿态。
林昭言随即失笑,已经了然于心。
她推门进了屋子。
有一阵花香夹杂着檀香幽幽飘来。
很好闻,引人沉醉。
林昭言的思绪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林四姑娘,你来了。”有一道声音缓缓响起。
林昭言循声望过去,只觉得天地都在此刻失了颜色。
难以形容的美。
周遭的一切好似都消失了,眼前只有这绝色女子的轻吟浅笑,乌发蝉鬓,娥眉青黛,明眸皓齿,玉臂生香,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仿佛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明明只着了一身素淡到极致的交领白裙,却让人觉得光华之盛,盖过了世间万物。
林昭言想,她分明就是九重天外的仙子,一不小心坠入了凡尘。
“林四姑娘,请坐。”她又朝她开口,声音清清泠泠,像是山涧泉水。
林昭言回过神来,垂眸,轻轻点了点头。
她大约已经能够理解人们对墨霜的态度了。
这样的尤物,你没有办法不动容。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只有红颜才配得上祸水二字。
“不知墨霜姑娘将小女找来所谓何事?”林昭言在她对面坐下,也露出一抹笑。
墨霜望着对面清淡素雅的小姑娘,听着她柔风和煦的声音,心里的那根弦嗡嗡一动。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子啊!
“公子出事了,他在昏迷中一直喊着林姑娘的名字,墨霜希望姑娘,能前去探望。”墨霜轻轻开口。
林昭言的脸色刹那间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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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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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天寒风呼啸,雪中只有腊梅飘香。
可屋子里明妍如春,绿釉狻猊黄铜暖炉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细炭。
林昭言却觉得冷。
从骨子里透出的冷。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才找回了一丝思绪,抬眸看向墨霜,“他出什么事了?”
“公子被刺杀了。”墨霜很简单地陈述了情况。
林昭言的心一揪。
又是刺杀……
是萧王妃?
“林姑娘,这是公子的所在之地,还请您务必尽快去看望他。”墨霜从袖中掏出来一张印花纸笺,带着花香轻轻递到她面前。
林昭言伸手接过,视线落到素笺上的字上。
很工整秀丽的簪花小楷,是一处住址。
林昭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闷闷得痛。
良久,她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例如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有没有醒过来,但话到嘴边,却只有那四个字。
简简单单的“我知道了”。
只因为,她对面的人是墨霜。
他出事了,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在心里埋怨过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