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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一番安慰才让她们止住了哭泣。
曼双坚决道:“以后再也不会让姑娘一个人出门了!”
刘氏相对镇定,只握着她的手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若言盯着她,眸中竟有些许怨恨,“我让你小心小心,结果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有没有想过父亲想过母亲,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说着,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紫苏没了,文轩表哥也没了,你要是再出了事,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越说越伤心,浑不在意周围的目光,放声大哭了起来。
林昭言一时间无从适从。
林若言的语气虽冲,可话里满满都是关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林若言的心目中竟然如此重要。
她不是,一向都不待见她的吗?
“五姑娘,您别哭了,好在姑娘并未有事啊!”便是刚刚哭得最凶的曼双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安慰。
林若言一抹眼泪,狠狠道:“谁担心她了!我只是不想因为她而内疚!”说完,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冲进了院子。
林昭言望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这丫头,果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马氏回到了雪松堂,林家大少爷林珏正立在廊下等她。
飞檐下悬挂着几盏琉璃灯盏,鹅黄的暖光柔柔倾洒在他的脸上,柔光满溢,光彩丛生。
风吹起院子里的一片木槿花海,迎来阵阵馥郁馨香。
马氏隔着长长的回廊冲他微笑,丫鬟手上拎着的仕女宫灯都失了颜色。
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他们第一次遇见。
繁花似锦,桂馥兰香,少年和少女回眸一笑。
那时候的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如清风花树般美好的少年,有一日会穿着薄薄的单衣,披着墨发等她归来,会递上温暖宽厚的大掌,搂过她的肩膀,轻轻说一句“你回来了。”
是谁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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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本人灰常灰常喜欢大哥和大嫂,之前戏份不多,以后会慢慢加滴~
还有我看书评区因为谁是男主的问题有些些小激动,我觉得,太早下男主是谁的定论不利于看文,大家别带着谁是男主的感**彩看书,看情节发展,谁最适合昭言,谁就会是男主~(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兄弟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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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萧王府。
此时已是三更天,夜深人静,萧王府东面的一处暖阁内却灯火通明。
萧王爷正坐在红木雕紫荆花书案旁,左手端着杯成窑五彩小盖钟漫不经心地喝茶,右手拿了本孤本认真看着。
门外响起快三声慢三声的敲门声。
萧王爷头都没抬一下,“进来。”
随后红漆木门推开,从外走进来一位黑色莽金袍的男子,正是萧歧。
“父王。”萧歧走近,恭敬地请安。
萧王爷搁下茶碗,翻了一页书,看都没看他一眼。
萧歧也就站在那里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青铜烛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烛蜡,萧王爷手中的书也翻到了最后一页。
窗牖外有风轻轻吹来,泛起阵阵凉意。
终于,他合上了书本,抬眸朝萧歧看过去,“知错了吗?”声音冷漠得可怕。
萧歧双腿早已经发了麻,面色却依旧坚毅,“沈忠凌不能嫁入王府,便是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沈忠凌自不能嫁入王府,但我自有办法,无需你来插手。”萧王爷冷冷盯着他,“你可知道若被皇上查出是谁射的箭,所有的努力便会功亏一篑?你不该如此鲁莽!”
“皇上查不出。”萧歧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自信。
萧王爷哼了哼,“最好如此!”又道:“还有那林五,你也给我注意分寸。不要捉不到狐狸反惹得一身骚!”
“今日是我疏忽了,以后不再会了。”萧歧自知理亏。很自觉地认错。
“知道错就好,你今日闹得整个皇宫沸沸扬扬。皇上得有一阵子头疼,也足够了。”萧王爷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吩咐萧歧,“你近日不要有所动作。还有,功夫不准再学了,今日那一箭射雕,差点被皇上看出端倪,萧王府有我会武力,有你二弟会谋略。你只需好好做你的风流公子就成。”
他只是被用来替他们办事,不应该凌驾到“主子”头上。
萧歧的指节泛了白,不过终究是低下头,一字一句道:“儿臣谨遵父王教诲。”
“嗯。”萧王爷点了点头,挥挥手道:“下去看看你二弟吧,你近日没有回府,他一直都在念叨。”
萧王府的二公子萧铭是曾经名满京都的天才少年,他三岁能文,五岁能武。七岁已经精通各类书籍知识,被世人夸赞他是百年难遇的神童,甚至有传言说太后有意让皇上立他为储君。
萧歧从小就生活在萧铭的光环下,无论他做多少努力。在这个光芒万丈的弟弟面前都显得那样渺小和微不足道。
便是萧王爷和萧王妃都肆无忌惮地偏疼萧铭,无视他的存在。
曾经的他天真无知,利用一切办法来吸引萧王爷和萧王妃的重视。以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就一定能获得父王母妃的疼爱。他甚至不惜自弃,用叛逆的方式吸引他们的注意。
直到那一年……
直到那一年他才发现。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萧歧跨入了萧铭所居的院子,有丫鬟一路领着他进入内间。
屋子里飘着一股长年累月的药香,正中央的紫檀雕花大床上坐着一位瘦弱少年,隔着层层叠叠的幔帐,并看不太真切。
“是大哥来了么?”少年在他刚踏进屋子就察觉到了,推开帮他喂药的丫鬟的手,隔着床幔问道。
萧歧敛了思绪,淡淡应声,“是。”
他几步走到床榻边,视线朝里面的少年扫过去,“父王让我来看看你。”
“咳咳。”少年轻咳了两声,显得异常脆弱,他喘着气道:“只是许久不见大哥,有些想念。”
萧歧扯了扯唇角,没有回话。
萧铭虽然惊采绝艳,天赋异禀,但却不得圆满,在他十岁那一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半边容貌,身子也因此大大亏损,需要靠喝药度日。
萧歧也是在那之后才终于得了萧王爷的重视,开始认真培养他,教他知识。
可那个时候的萧歧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并不会因此对萧王爷感激涕零。
他认真去学,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自己。
他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在这个世上屹立不倒,才无需依赖任何人。
他对萧铭……
说不上恨,说不上疼爱,更说不上亲情。
或许,只是有些同情。
同情到,他是他唯一不想算计的人。
“大哥,你近日都没有回府,你去哪儿了?”萧铭又咳着嗽问道。
萧歧轻佻地答:“我在醉花楼。”
醉花楼是盛京最大最高档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善解人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许多达官显贵风流快活的不二之选。
萧铭被他毫不掩饰的话弄得耳根发红,十岁就开始闭门生涯的他并不知情为何物,不过看过一些书籍,也懂一些男女之事。
他知道萧歧很风流,也知道他在盛京声誉不好,所以到现在都没能娶到妻子。
他心里不是不着急的,萧歧为人太冷,他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兄长的温暖,父王和母妃为了照顾他又不再生孩子,他希望能有个温柔美丽的嫂嫂,这样他就不会太孤寂了。
他曾经听萧歧无意中提起过醉花楼的一个女子,下意识地问:“是一直在墨霜姐姐那儿吗?”
萧歧挑挑眉,不置可否。
萧铭便道:“若是大哥喜欢墨霜,便是求娶回府来又如何?她虽然身份不高,但只要是真爱,就什么都不怕。”
萧铭虽然绝顶聪明,帮助萧王爷在政事上出谋划策,可终究少了与外界的接触,还停留在诗词书文里的爱情观上,纯洁得像张白纸。
真爱?萧歧忍不住想笑,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会娶墨霜的,她有更重要的作用,嫁给我就可惜了。”萧歧漫不经心地回答,又道:“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我已经替你找到了大嫂的人选。”
“是谁?”萧铭好奇。
萧歧弯了弯唇,不予回答,“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萧铭又追问了一次,见他还是不说只好作罢。
萧铭喝完了药,丫鬟端来一盘蜜饯。他塞了一颗放进嘴里,又拿起一颗给萧歧。
萧歧拧了眉,“我不爱吃这些姑娘家的玩意儿。”
萧铭只好往自己嘴里塞,喜滋滋道:“很甜的,没福气。”
萧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萧歧正准备告辞离去,房间隔帘一挑,身着翔凤云肩通袖织金膝遥Я⒘斐ぐ赖南敉蹂宋葑印�
她美艳精致的脸上本来满是笑意,看到萧歧,先是一怔,随后面色一冷,“你也知道回来!”
萧歧淡淡开口,“母妃。”装作没听到她的质问。
萧王妃依旧面色不善,云鬓上插得凤凰展翅金步摇在烛光的照耀下发着刺目的光芒,就如同她的目光一样冷厉。
“既然你眼中没有这个家还回来干什么?你以为萧王府是花市,随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可真不像是个母亲对孩子说的话,可萧歧早已经习惯。
萧铭站出来解围,“大哥是为父王办事去了,我也知道,只是怕母亲担心才瞒着没说。”
萧王妃冷哼了声,“他这点能耐能办什么事?怕是又去了青楼酒馆!铭儿你不要为他说话,正是因为你时常求情,才叫他越发目中无人。”她话是冲着萧歧,所以语气冷厉,目光却是对着萧铭,带着数不尽的温柔。
“母妃教育的是,倘若没有旁的事,那儿臣就要回去反省了。”萧歧面无表情地应道。
“无药可救。”萧王妃不屑地笑了声,随他而去。
萧歧一走,萧铭才忍不住道:“母妃,你为何总是对大哥如此严苛?”
“你不懂。”萧王妃已经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走到床榻边坐下,拉着他的手道:“在母妃心目中,你才是最重要的。别担心,母妃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脸和身子,让你风风光光地走出门去。”
萧铭身子一颤,有些激动又有些黯然。
六年的病榻生涯,他早已经受够了,他好想再像从前一样,接受众人羡艳的目光。
而不是像现在,让人同情。
人人都道大哥纨绔无能,不如他聪明能干,却不知道,他有多羡慕他活得恣意潇洒。
只要,只要能够让他好起来,叫他牺牲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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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冬夜雨中漫步、熱戀^^、天空已微蓝、frogjerry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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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又有一个新的人物出场鸟~萧铭童鞋后面的戏份会很吃重滴哟~
还是那句话,看剧情看剧情,别猜男主,否则总有人会受伤~
晚些时候还会有一更的,乃们要是等不及可以先去睡觉,明早起来看也一样啊!反正明天开始又恢复正常时间段的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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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么着也要让它变成两位数吧!
【哭】(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姐妹之情
三更,补齐昨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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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明朗,满地下重重树影。
微风徐徐,飞檐下光影明灭。
喧闹的侯府总算安静了下来,再大再沉重的事情也被这无边的夜色掩埋。
林昭言将林琛哄走后,留宿在了麓玉堂。
刘氏说要给她安排一间厢房,林昭言却摇摇头,说可以跟林若言住在一块儿。
刘氏以为她们两姐妹有贴心话要说,没有意见。
林昭言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林若言商量。
林若言今日葵水提前来的事情本是打算等她回府再行商讨的,可谁料到中途发生意外,想必府里的人也没有顾得上。
夜色浓重,林昭言在一片月色中踏进了青杏阁。
林若言此时正坐在黄花梨木雕花的梳妆台前发怔,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透过镜面看到林昭言的身影,面色一冷,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声音犹自带着哭腔。
林昭言就觉得好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值得你这样哭鼻子?”她若是知道了其实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