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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
她都快凌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又变成自己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她的五岁的孩子不见了!又变回了她的肚子里!
凌向月一时似喜似悲,但喜悦明显多于伤感。
那些人,那些事,像娘亲的妹妹,像总督大人的伯父,还有跟相公一模一样的孩子。好像是在梦中!
难道她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可这个梦未免太过真实和漫长。
漫长得过了一年的时间。
小公子不言不语的小模样。还有肉呼呼的粉颊——
以后都见不着了——
还沉浸在如梦里,凌向月久久未回过神来,只觉得脑中一片浆糊。
谁来告诉她这又是哪里?
她拍了拍脑袋,在床上坐好。大大的肚子一时没适应过来。险些摔倒。
透过天窗可以看见外面漫天繁星。似乎还在摇晃着。
凌向月撑在床架上站稳,掀开纱幔下了床,她摇摇晃晃的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而去。
“沙沙沙沙。。。。。。”的声音传来。像是浪打浪。
推开门晃出去,眼前一片黑蓝色的天空,高处的一盏指明灯在波浪的拍打下忽明忽灭。
但凌向月还是清楚的看见了自己所在的是一艘不大不小的船上。
她为何又跑到船上来了?她捏紧着船杆,生怕自己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摔坏了孩子。
一想到孩子,她又喜极而泣。
自己的孩子还好好的在肚子里,这应该算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虽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孩子还在就好,还好,还好,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左右张望这艘客船,微弱的灯光在几扇窗户间透露出来。
甲板上现在空无一人,除了波浪拍打的声音,静悄悄的。
毫无质疑的,他们现在是在江上。
凌向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眼中一闪而过惊喜,这是那晚上自己亲自披上的轻纱!
再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似乎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也就是说自己离开丞相府还没有多长的时间!
脑中急速的转啊转,在京城只有经过沛河能上得了大江,她眺望远处,这么大,不知道上了大江有多少公里了。
自己一觉到底睡了多久。
“你醒来了。”背后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来。
凌向月娇躯震了震,下意识的护着肚子。
“卑鄙。”她转身骂了一声。
汲墨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突然笑道:“好好养胎,船可能还要在江上运行三天,本来以为你要再过三天才醒来时间算得刚刚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他一副你看,我多替你着想的样子。
“你滚。”凌向月皱眉说了一句:“之前已经将印章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拿我和孩子要挟他?”
汲墨单手撑在船沿上,貌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不是我的主张,是老君的命令。”声音随着浪花拍打过来。
又是老君,那个老君究竟是何人?她与他有甚关系天天盯着她。
“啪!”她生气的一掌拍向船沿,目光中露出一种十分反感的神情。
这段时间当紫雾山庄的大小姐当惯了,不知不觉的就带着些大小姐的气魄出来。
汲墨第一次脸上出现一种惊愕的神情,他蹙了蹙妩媚的眉峰,怎么感觉她好似变了一个人?
似乎比以前更加不好控制了,这次老君命抓了她回来一是要她认清现实,二是要她肚中的孩子,三便是让萧奕澈自乱阵脚,无暇顾及朝中之事。
凌向月抓了抓船沿,哼,要用她威胁萧奕澈,她也不是那么好听话的。
先把肚子的孩儿护好,以他们的心思来看,应该也是极其看中肚中的宝宝,所以她和宝宝暂时是安全的。
只有见机行事了。
若实在不行。就只有。。。。。。
她没敢想下去,偏头时看汲墨还在旁边碍事,不客气的就对他斥道:“还不滚。”
汲墨怔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了顿,没说一句话,转身果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凌向月等他走了后才抬起自己的小手心疼的吹了吹,嘶,那一掌拍得真疼。
这副身子娇柔得很,不比安婉沐那副结实的身子。这一年来借人家身子嚣张惯了。咋一回到自己这副娇气的身子,她还真不习惯。
借着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已经红了。
。。。。。。
翌日醒来,汲墨吩咐船上的仆妇端了饭菜过来。
凌向月这时哪里讲究。肚子本身也饿了。坐下便吃了起来。
从来没吃得这么饱过。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
“你给我说说外面现在什么情形了,我睡了几天?”她边吃边对汲墨吩咐道,好似将他当成了一名下人。而不是尊敬的老师。
汲墨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微妙极了,想了想告诉她也无妨。
“你睡了三天,现在,他在到处找你。”他看着凌向月似笑非笑。
他找得越凶,证明他们做得越成功,若是暗地里偷偷的找两下,他们将凌向月带回来还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她竟然睡了三天!他们定是对她用药了!
这种昏迷的药对肚中的胎儿一点好处也无!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汲墨宽慰道:“放心吧,不会对胎儿有影响,你要知道。。。。。。”
孩子对老君也很重要啊,他不会害她的。
看了看凌向月反感的神色,这话他没说出来。
“我很好奇丞相府戒备那么森严,你们是怎么将我劫走的?”这个问题不问清楚就会一直在她脑海里打转。
当着萧奕澈的面他们一定是劫不走的,即便劫走了也会有人一路追上来,这样脱身的话就很难。
只有在萧奕澈不知晓的情况下,他们才能动手。
可是那晚,她明明和萧奕澈睡得好好的,那晚有些折腾,又怀着孕,所以睡得十分的沉。
压根没听见丞相府起火了的声音,等要醒转的时候又被人捂了药在口鼻,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直到现在才醒来。
汲墨环胸,要笑不笑的立在桌子旁,船舱里只有几个仆妇在忙碌着。
“自然是有人里应外合。”具体怎样他却没有告诉她。
要将萧奕澈引开,他们可是也下了一番功夫。
丞相府里竟然会有奸细存在,凌向月用完膳后,用手绢细细的擦了擦嘴角,眼睛看也不看汲墨一眼。
只有等下船的时候再作打算了。
在大江上可是不好逃走。
也不知道萧奕澈的人有没有上水路来寻他。
这船上除了汲墨便都是一些仆妇和摇橹的壮丁,如此甚好,只要将汲墨搞定,她就可以逃走了。
过了三天,果然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人烟和住房,这个方向是南下的方向,左右都是连绵起伏的深山。
不知道是到锦月国的哪个地方了。
“下船吧,我的小徒弟。”汲墨挑了挑眉,一点没将她想逃跑的心思放在眼里,就好像捏在手里任她蹦跶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小鱼。
凌向月被他紧紧的锁在眼皮下,处处想寻机会,可惜他的眼睛太过锐利,她只需要稍微有那么一点念头,汲墨便能准确的捕捉到。
到了城市更好,城市里人多地方大,好寻机会。
江边有很多人在打鱼,还有来往的船只。
“开————”有船夫在吼着,船呼呼的上了江,还有好几艘客船,行人在匆匆的上床。
风有些大,吹得她的轻纱掀了起来,露出里面的衣裙。
汲墨将一顶帷帽给她戴在了头上,遮住了容貌。
。。。。。。(未完待续。。)
第242章 在这里面睡觉
这是隶属于商丘的一个县城,叫夏邑。
汲墨也没怎么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凌向月若是可以飞可以跑,早就能跑了。
他就走在她前面半米的距离,可是后面好似长了眼睛,凌向月稍微动作一下,他便察觉到了。
凌向月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跟在他身后。
若是其他的人,估计还好脱身一些,为何偏偏是汲墨。
“要带我去哪里?”她沉声问道。
汲墨只管在前面走着没吭声,凌向月看着他挺直的脊背真想一脚将他踹进江里。
路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似乎对这个男人不好好护着身后那么大个肚子的娘子感到迷惑不解。
在靠近城门时发现城门处只有两名士兵守着。
凌向月透过帷帽看见防守并不怎么严密的城门心下不禁一阵失望。
看来萧奕澈并没有寻到这里来,不然城门处应该是有很多士兵在查着过往人流的。
正这样想着,汲墨脚下的动作却顿了顿,没有上前,而是拉住凌向月躲在了路旁的一棵大树后。
凌向月一把甩开他的手:“干什么?入口守护如此疏忽大意,你怕什么?”
说着就要超城门处走去,汲墨却一把又将她拉了回来,捏住她手三寸位置,淡淡的道:“不听话了?”
那眼神看着她要多高高在上就有高高在上,放佛他是她的主宰。
凌向月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另一只手扬手就是狠狠地扇了他左边脸颊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胆子飞涨了,可是没办法最近火气比较重,十分的看不惯他的那个表情。
汲墨一脸的错愕,还带着难以相信,震惊,不可思议,无法理解。。。。。。
凌向月的性格自小就受到他们几个师父的影响,刻意带领的懦弱一点。尤其能忍能折腾。这样长大以后才好控制和压制。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怎么回事?以往的她只会妥协,哭鼻子,如今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
汲墨深深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发现一些什么问题。
可是凌向月只是张大眼回看着他。并无其他的表情。
“卑鄙。”她又唾弃了一声。将手扯了扯。这下不但没将手从他手里扯开,他还不知道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她顿时感觉身体一麻,便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也许是这段时间跟萧奕澈在一起胆子飞涨。让她的本性暴露了。
即便如此,她也翻不出老君的五斗山。
城门外这时有一位孕妇在家人的陪同下坐在马拉车上。
进城时本没有几名守卫的士兵,一见到那辆拉着孕妇的牛拉车时,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上了手拿长枪的士兵,团团的围住了他们。
那辆牛拉车上的百姓一阵手忙脚乱,搞不清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忙吓得跳下车来。
“官大哥,草民只是进城看个病而已,还望官大哥行个方便。”
那些士兵话也不说,带头的快速的挥了挥手,无情的吐血两个字:“全部带走!”
凌向月便看见那些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辆马拉车上包括那名惊叫的孕妇也带了下去。
敢情他们还故意藏着等人放松警惕进城门?
可惜汲墨心思不比他们差。
他们藏得地方偏,非常不起眼,所以那帮搜人的士兵压根没发现他们。
汲墨很快带着她走了。
“我们还得等一个人,只得先委屈你几天了。”
经过刚刚那一巴掌,汲墨决定不能采取强硬的手段,这样对发家都没好处,伤肯定不能伤她,所以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他那样说的语气带着十分的歉意。
可惜凌向月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嗤笑一声,根本不领情。
喊喊不得,挣脱也挣脱不得,他们这样两个人反而越不容易让人发现。
不知道他究竟要把自己带向哪里,锦月国那么大,带得越远,她和腹中的宝宝可就越危险了。
汲墨说还要等一个人,意思就是要在这个地方待几天?
城里不能住,那就只有住荒郊野外了。
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凌向月眉色微动,不信他一天不睡觉。
两人上了一座深山,踩在地下的枯枝上咯吱咯吱的响。
偶尔还有灰色的野兔子,野鸡跑过。
汲墨寻了一处大树茂盛的枝叶下作为落脚点。
此棵大树跟一把伞一样撑开在空中,下面是一片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草坪。
这个鬼地方,会有人来才怪了。
“我不喜欢这里。”凌向月直接挑明:“我要住客栈,我不住这里。”
“容不得你说不喜欢。”汲墨眉也没抬一下,已经在树林里开始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