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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从船只的下面冒出六名灰色衣服的男子,脚下使力。从船下攀爬到了船上。
“啊——你们是谁?”甲板上有正在看风景的乘客,见水里突然冒出人上了船,吓得花容失色。
“有强盗——”
“打劫了——”
六名男子却什么也没说,径直进船舱一一扫过船上的人。
这时船长闻声赶了出来,见几名男子的装束,他不退反进,面色凶狠的喝道:“是哪路兄弟?在下是卢云山手下,你们可别劫错了人!”
那几名男子充耳不闻,发现船舱里没有凌向月的身影后,其中带头的那位男子转身对船长问道:“那位十七八岁的孕妇在哪里?我们是她的人。来接她走的。”
船长见他们个个功夫不凡。本就无意多做纠葛,此刻听他们是找人的,脑中一想,是李庆带上船的所谓的他家富贵的亲戚!
原来是找她的。他就说那小娘子看起来不简单!
面色缓了缓。船长将凌向月供了出去:“船上的确有一名孕妇。是否是头戴方巾,年纪尚幼,长得珠玉润滑?”
“没错。她人在哪里?”因为堂主已经事先交代过了,所以六名灰衣男子很是客气。
船长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人我可以带你们去找,是这样的,她上船的时候身无分文,船费还有这一天的饭钱。。。。。。”
带头的那名灰衣男子伸手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他。
船长面不改色的接过。
然后吩咐下面的人:“李三,你带这几位兄弟去找那位小娘子。”
旁边另一位獐头鼠目的男子应了一声,对六名灰衣男子弯腰道:“几位大哥请跟小的来。”
一路将他们带到凌向月所在的船格,点头哈腰道:“这位大哥,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了。”
过道狭小,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几名男子在外等候,就那名带头的跟过来了。
“咚咚咚——”他轻轻的敲了敲不太结实的门。
凌向月睡了一天也睡够了,再加上李庆刚走不久。
所以他们一到了外面的时候她就听见他们的声音了,人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完,是汲墨的人追上来了!
这时却听外面的男子边敲门边恭敬的说道:“夫人,在里面吗?”
叫她夫人?凌向月心中一个猜测冒了出来,可是她不敢相信。
只听外面的男子继续叫道:“夫人,在里面?开门啊,我们是大人的人,来接你回丞相府。”
果真!
凌向月喜极而泣,萧奕澈派人来寻她回去了!
她脚步踉跄的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名灰衣男子,身上湿漉漉的,地上都是积水。
那男子见她开了门,脸上挤出一丝恭敬的微笑:“夫人,可算找着您了,大人等着你回去呢。”
凌向月泣不成声,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平安回到京城了。
“我这就跟你们回去。。。。。。”掩面低头的时候条件反射朝灰衣男子的袖口上望去。
袖口上什么也没有。
她顿了顿,她记得萧奕澈的暗卫袖口上都绣着一只鹰的图案。
这个男子袖口上跟二十八他们的一点不一样,而且还没有重要的鹰。
立时刚刚还喜极的心情慢慢冷却了下来。
脑中千回百转,不是萧奕澈的人!
凌向月假意露出担忧:“可是我们现在在船上,我如何下去?”
总不能带着她游泳吧!
灰衣男子恭敬的说道:“我们有小船。”
凌向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知道了。”
接着,又 柔柔的说道:“我先收拾一下,你在外面等一等。”
灰衣男子手撑在门板上,面上的表情犹豫不决:“夫人,没甚可收拾得了,跟属下走吧。”
凌向月这下确定来人真不是萧奕澈的人了,萧奕澈的手下对她说话可不是这个语气。
面上却安抚道:“一下就好,你先等着。”
脸上挂着宽慰的笑容,凌向月关上了门。并上了栓。
她周身变得冰凉,见鬼,汲墨的人又是如何寻到她在这艘船只上的?
烦死了!又被他的人抓回去,这次被抓去的话就不知何时能再逃出来了,他一定起了戒心。
船格里只有一扇很小的天窗,压根爬不出去,即便爬出去了又能怎么办,难道在水里游上岸去?
她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夫人!好了吗?好了就出来!”
凌向月翻箱倒柜,房间狭小的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逃走的地方。
门外的男子已经耐心用尽。手上一使力,不结实的门便被他一掌推开。
与此同时,另一拨人也急急的赶到了江边。
人数不是一般的多,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汲墨牵着马被围堵在中央。他抬头望去。带头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赶来。似乎眼也没望他一眼,骑在马匹上侧头阴沉的望着江里速度慢下来的船只。
然后迅速的翻身下马,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陆陆续续站出来将汲墨围得圈子更小。
萧奕澈大可以命手下游过去,将船划过来接上人,他在这里控制住汲墨。
可是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船上,就在眼前,并且对方的人此刻也在船上。
他想也没想的就飞身脚步轻点,踩在江面上借力飞了过去。
双脚有力的落在了甲板上,脚上和下摆沾了一些水。
还没站稳就看见六名男子带着凌向月出了船舱。
凌向月神情恹恹的无意中望去,却见萧奕澈真的一身风尘的站在甲板上,似乎是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提脚。
两人的视线就在空中交汇,猝不及防。
凌向月错愕,真的是萧奕澈!这几名灰衣男子没有骗她!
不过下一刻她就又想错了,因为几名灰衣男子已经和刚赶到的萧奕澈打起来了。
她被另外两名男子挟持住退后,另外四名男子上前动作零落的缠住他。
“嗤——”
刀剑相撞的声音,撞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四名男子虽然功夫不错,但绕不是萧奕澈的对手,加上萧奕澈此刻心急如焚,下手快狠准,全是杀招,一剑毙命。
几名男子闷哼,身上都带了红,倒在地上起不来,萧奕澈无意与他们纠缠,因为凌向月已经被另外两名男子带进了船舱。
他脚步匆匆面无表情的冲进了船舱,船舱里的乘客早就因为船上上了几名灰衣男子而骚动着。
有小孩甚至哭了起来。
“娘亲——那位叔叔好可怕——”
萧奕澈一刻不停的朝船舱后追去,依稀听见凌向月呜呜的叫声,似乎被人捂住了嘴。
他铁青着脸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而去。
凌向月被两名男子一边夹一只手,硬是拖着她急速的在船上横穿,他们决定从后方下水上陆地!
萧奕澈人高马大,穿过狭窄的过道时他还要弯腰屈膝实在有碍速度。
他面色狠戾的一拳刺穿了头顶的船板,再大力横扫,一个洞破了开来,直接一跃而起,上了船只的最顶层。
两名男子押着凌向月刚出了后方的船舱,一出来就被萧奕澈抓了个正着。
“呃——”两名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两只手分别掐上了咽喉,面如恶鬼,凌向月只听见咔嚓两声,脖子被拧断。
两名男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竟敢碰他的女人!
凌向月瞪大眼睛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萧奕澈失而复得的 整个身子都笼罩向她,一把将她脑袋按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她,不停的亲她脸颊。
“幸好,幸好。。。。。。”他心有余悸的闭上眼睛,口上不停喃喃,双手紧紧的环箍住怀中的小人,生怕她又消失了。
幸好,她和孩子都安在。。。。。。
。。。。。。(未完待续。。)
第250章 羊水破了都不知道
凌向月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脖颈后全是他热热的呼气喷在上面,不停的揉着她,亲着。
她可以感觉到他微微颤着的身体,牵肠挂肚的心跳,像是牢笼一般死死的困住她的双手。。。。。。
眼底不由地出现一抹润色,反手安慰的抱住他,承载他的焦虑,心慌,愤怒,思恋。。。。。。
他抱着她软和的身体,怎么都抱不够,怎么亲都不够,埋在她的颈窝,箍她在怀里视若珍宝。
凌向月手搁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没地方躲,萧奕澈一把扯下她头上的方巾扔地上,唇深深的印在她的发顶,眼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前方。
不知道他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凌向月觉得自己得赶快回到丞相府,母亲似乎对生孩子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她觉得她快生了。。。。。。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身体下面一股湿意源源冒了出来,湿了一底裤——
凌向月没经验,只觉得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
她眼中出现骇然,慌忙的一把推开他,一定是他刚刚挤着孩子了。
萧奕澈抓住她胳膊,见她脸色不对,瞪着她,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到哪里了?”
凌向月抓住他袖子,拧起了眉峰,没时间给他解释什么,只说道:“快带我回府,我可能要生了——”
萧奕澈紧张的一把打横抱起她,此时他的士兵也游到了船只上。他留言吩咐将船上的人一个不漏的带走。
然后就抱着她飞身向岸边。
凌向月头埋在他胸口,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玄色衣袍,生怕他一不小心没抱住将自己给掉进江里了。
在江面上飞时风呜呜的在耳边刮,好在时间并不长,很快他们就上了江岸。
地上倒了一些士兵,汲墨早就不见了人影。
“属下该死!让他从江里逃了!已经派了兄弟下水追击!”有手下见萧奕澈回来,忙跪地请罪。
萧奕澈横抱着凌向月,声音如刀:“还不再派人去追!叫马车过来!”
士兵井然有序的又从队伍里拨出人手沿江追击。
一会一辆马车便赶了过来,萧奕澈又对随身跟来的凝霜交代了一些事项后,便抱着凌向月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
凝霜大出一口气。呼。还好将夫人平安的找回来了,若再出个什么事,他们这些手下也别想活了。
这十来天可真是被折腾得,得赶紧飞鸽传书给其他人。这一块大江的四周都被他们的人包围。不信那名男子能一直憋在水里不出来。
眼看着大人的马车徐徐远去。众士兵累积了一般的垮下肩。
可大人刚刚还吩咐了任务,互相安慰几句又打起了精神。
马车里。
萧奕澈小心的将凌向月抱在腿上,腿上将马车的颠簸卸掉。让她尽量感觉不到震动。
手刚刚搂着她腿弯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异常,此时马车里没人,他绷着脸直接向上掀开了她的裙摆——
白白的底裤上一滩水渍。
他变了变色,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凌向月手背捂着脸颊,无地自容,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相信自己绝不是失禁什么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羞愤的抡起拳头就捶他胸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怎么能用那种眼光来看她!
萧奕澈十天来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意,并不在乎她吓得失禁了。
反而觉得她这个小模样十分的讨他喜欢。
她好像就是上天专门派到他面前来讨他喜欢的。
忍不住又在她脸蛋上亲了亲,双手在她腿上和腰上微微的托住,以防马车颠簸伤了她和孩子。
凌向月还在为刚刚的事纠结,腹部却微微的疼了一阵,不是很疼,她揪住他的胳膊皱了皱眉。
没过两下,腹部又不疼了。
难道是要生了?她可不想生在马车上。
口上有些着急:“能不能让马车赶快点!”
闻言,萧奕澈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不同意:“已经很快了,就这个速度,天黑前能赶到府,再快,我就托不住你了。”
凌向月不知道他这样托住她的整个身子,双腿还要使出全力稳住身形是多么的累。
只觉得自己平平稳稳的窝在他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马车的震动,她还以为马车不够快。
哦了一声,一瞥头,突然看到他手上都是伤,还在流着血,凌向月一下就在他腿上坐直了,心疼的扳开他的大手,上面大大小小很多伤口。
是刚刚在船舱里击穿船板时留下的。
那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