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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眼前一亮,欣喜的说道:“二伯,还是您老想得周到!这是省了我们大家的力。”
“你当我妹妹什么人?”
苏文君不回答她,而是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我问你,你妹妹是不是答应要帮我们苏祁了?只是等她回到京城而已。”
凌静好斜睨他一眼:“你们抽空子。二妹是不会答应的,你以为走后门这么好走?我二妹在婆家说话根本不顶用,你就是拿了她的书信和信物过去也是自讨没趣。”
苏祁和苏文君对视一眼,刚刚热烈的心情稍稍冷却了一些。
是了,若凌向月在萧家说不上话,那他们不是白跑一趟吗?
可是。。。。。。
苏文君转念又想,若凌向月真的说不上话,那她就是回了京城也无济于事啊。
所以,这书信还是得写。
其实他这辈子都没上过京城。也正好乘这个机会上京城一趟,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所以。。。。。。
当天回去后,苏文君将此想法告诉了苏祁的父亲苏文茂。
凌静好看着端茶送水的苏祁,颇有些滑稽。
“娘子。你看,豆豆儿多可爱——”苏祁一边抱着豆豆儿,一边握着她的小手在嘴里亲个不停。
连豆豆儿都不敢相信。一向不太搭理她的爹爹,竟然破天荒的陪了她一整天!
豆豆儿都快掉下幸福的小泪水了。生怕一转眼爹又变回去。
她太喜欢现在这个爹爹了!
看见豆豆儿脸上依恋的表情,凌静好心里莫名的一酸。她当然知道这只是苏祁讨好巴结她的手段而已。
可她真的很想以后一直都这样——
按捺住荡漾的心情,凌静好面上依然表现得冷冰冰的,好像漠不关心。
苏文茂也加入了逗弄小孙女的行列,一边使眼色给苏祁,低声说道:“还不过去多哄哄她。”
苏祁将手上的女儿递给他爹,点点头,然后风度翩翩的朝凌静好走去,笑道:“娘子,你看快到年会了,这府上没个主心骨可不行,娘说她身子也老了,不禁用了,这家里的事,你就帮着多操心操心。”
说是操心,实际上是准备放权了?
凌静好心里一动,愣是没料到苏祁一来就给她扔了这么大个骨头。
苏家也有两个庄子,还有一座煤矿,她进门这么多年,别说是外面生意上的事了,就是内务的事也几乎没让她插手过。
苏家主母太强悍,身体又硬朗着,怎么可能放权给她?
开始的时候,凌静好想着,这样也好,安心伺候相公,和公婆妯娌搞好关系,省得操心。
然而事情并不是那般简单,苏家并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有钱有势,反而处处欠着债。
苏祁又四处找人托关系,钱财几乎都打了水漂,连她的嫁妆都拿出来交供了。
这让她如何甘心?
苏家的人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想着走捷径。
若他们能吃苦一点,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碌碌无为,还要拿钱托关系买官。
生意上也是,被苏家的人搞得乱七八糟,总之是不会经营的,依凌静好看,迟早要被别人吞掉。
这让别人吞掉,还不若让自己家的人吞掉,所以她早就给大哥凌长笙透了消息。
“娘子?娘子?回神了?”
苏祁温柔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眼前一只手在晃来晃去。
凌静好一个激灵,一把拍掉他的手,愠怒道:“干什么?”
苏祁一点不在意她冷冰冰的态度。又一把握住她的软手,温语道:“过去呢。是我苏祁亏待了你,一心想入朝为官。疏忽了你们母女两人,不过你放心——”
他一本正经的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从今往后,我苏祁吃一口饭,娘子你便能吃两口,我苏祁穿一件衣服,娘子你便穿两件。。。。。。”
凌静好不耐烦的打断他:“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祁脑子一转,笑着哄道:“意思就是有难我一个人当,有福我们全家享!”
凌静好终是没磨住苏祁的厚脸皮,还是去找凌向月了。
。。。。。。
而回到京城的方婉容。也在百花井巷偷偷的打听到,凌向月和凌起善已经在几天前出京城了。
丞相府她是不敢去的,所以一知道女儿和凌起善已经离开后,便又化装出了京城。
她猜想他们应该是出城寻她去了,她不能告诉他们萧布煜在哪里。。。。。。
可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自己必须马上尽快找到他们。
他们会到哪里去找她?
也许是心有灵犀,方婉容也想到了家乡柳州。
除了柳州,她还真不知道他们会到哪个地方去寻她。
所以连夜方婉容就雇了辆马车没日没夜的赶路。
这可比凌向月他们上次回去的时候快多了。
。。。。。。
“大少爷回来了!”
下人在门口禀告道。
凌向月正在家里心急火燎,这回来都十天了。二哥让人找人的消息还是一个都没有传来。
此时听见大哥回来了,心情一振奋,飞快的跑了出去。
“大哥!”
“二妹!”跨进院子的人跟凌长舒有几分相似,脸蛋更黑。轮廓更硬朗,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一股阳刚之气。
身上穿着白色的锦袍,倒有几分睿智商人的味道。再配上几分阳刚之气,让人摸不着深浅。
以为他只是个纨绔公子哥。说笑间却又与你商谈抬价。
凌长笙眼睛带笑的看着凌向月,摸了摸她的头。夸道:“之前你写信说萧云公子不幸辞世了,我们还陷入后悔和沉痛中,可好,你转眼又被正房的人要去了。。。。。。”
凌向月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确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萧奕澈看上她哪点了。
“一年没见,大哥可成熟了不少,也黑了不少。”凌向月笑着打量他几眼,调侃道:“我还是没有嫂子吗?”
凌长舒此时也迎接出来,三人立时聊个不停。
直到凌向月说冷,要进屋歇会,他们三人才停止了叙旧。
待凌向月离开后,凌长舒挥退下人,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贼兮兮的对凌长笙问道:“大哥,苏家的那座煤矿怎么样了?”
凌长笙高深莫测的倒了杯热茶,但笑不语。
凌长舒看他表情,睁大眼猜测道:“有戏?”
“哈哈哈——”凌长笙大笑了三声,弄得凌长舒心痒痒的。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可不知前几天苏家的人还上凌府找二妹托关系了。”
凌长笙挑了挑眉:“有这种事?”
“他们家一心想为官,二妹又嫁给了四大家族萧家,以他们的性格,能按捺得住吗?”
凌长笙摇了摇头:“可笑这几个苏家的蠢货,家底都要被人掏了还不知。”
“是你暗中做的?”凌长舒小心的问道,却又禁不住好奇。
凌长笙喝了口热茶,眉飞色舞的答道:“自然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后面那个扑麻雀的人。”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还得多谢爹的人脉关系。”
凌长舒拍掌笑个不停:“苏家的人找二妹托关系,却不知你在背后捅了他们一刀。”
“嘘——”凌长笙瞪他一眼:“你别胡说!”
。。。。。。(未完待续。。)
第293章 深更半夜干坏事
“爹,你放心吧,孩儿自由分寸。”苏祁信誓旦旦的说道。
苏文君捋了捋下巴上的一小撮胡须,高深莫测道:“凌家那丫头写信的时候,静好定是在旁边看着的,既然她说不能拆,我们姑且信她一回。”
听二哥都这么说,苏文茂便默了声。
苏文君此时方察觉到苏文茂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三弟,你可是放心不下苏祁?”他试探的问道,毕竟这是苏祁和他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用前途未卜来形容也不为过。
苏文茂面色僵硬,不知当说不当说。
苏家在九龙山的那座煤矿,没想到里面会埋死了人。
若只有一个死人他苏家倒是也不怕,赔给他一点银两便是。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死掉之人不知为何竟然是知府的儿子。
知府的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苏家城郊之外九龙山下的煤窑里面?
并且还被人活埋在了煤窑里?
苏文茂一想起这事就头疼。
好在知府大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在苏家的煤窑里。
当时知道这事的有三名挖煤的工人。
苏文茂心惊胆战的给了他们一些封口费,打发他们出了柳州城。
并让人将知府大人儿子的尸体就埋在离煤窑不远的地方。
此时想起来他有些后悔,当时惊慌了手脚,生怕抬出来被人瞧见。所以快快的就命人埋进土里。
苏文茂暗骂自己笨,应当乘晚上天黑,将那尸体扔得老远才是……
说不得,只有再寻个机会,将尸体再挖出来,抛到更远的地方。
九龙山可是他们家的煤矿之地,埋了知府大人儿子的尸体在那,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挖了出来,到时他苏家可就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文茂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至今仍不明白。知府大人的儿子,为何会在那个地方遇害?
苏祁见苏文茂脸色,转了转,又安慰他爹道:“爹!你真不用担心我!我到京城后。先在萧家打探打探凌家那丫头的地位。然后再见机行事。你看可好?”
苏文君赞赏的点了点头,以一副有侄如此,叔伯何求的表情看着他。
苏文茂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最终没将此事告诉他们。
翌日,苏祁和苏文君便怀揣着信封和翡翠手镯,兴高采烈的上了路。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时。
九龙山下……
苏文茂经过斟酌,终是带了几名对苏家绝对忠心耿耿的心腹亲自到了当日埋下知府儿子的地方。
几人借着清冷的月光摸清了大概的位置后,便在苏文茂的命令下开始忙碌了起来。
天寒地冻,又是晚上,这挖起来并不好受。
好在这两日并没有下雨,所以路面没那么泥泞。
“动作都快点。”见他们还没把人挖出来,苏文茂便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同时眼光在四周观察,确定无人跟上来。
因为当初埋的时候只知道是在这一块,慌里慌张的也不知具体是哪个点。
所以几人很是费了些功夫,陆陆续续挖了几个地方后,终于有人小声的喊了出来:“在这里,我挖到了!”
大半夜的,听着还以为挖的是什么宝贝。
苏文茂走过去,一巴掌朝那人的头上拍了过去:“叫什么叫?还不赶快把他抬起来。”
当时埋的时候过于仓促,所以尸体并没有埋多深。
没几下众人便从润湿的土里抬出一身穿白衣的男子。
尸体已经开始散发着恶臭。
“呕——”几人纷纷忍住恶心。
苏文茂心尖颤颤的强装镇定,对他们吩咐道:“抬上马车。”
几人手忙脚乱的将尸体刚抬上马车封好,苏文茂也打算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心腹去办。
没想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接着是亮堂堂的火把亮起。。。。。。
“三更半夜!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的干着那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群约莫有十人的汉子骑在马上,更让苏文茂掉破胆的是这十人都穿着统一的捕快服。
当先一人举着火把,脸上很是威严,看着苏文茂厉声问道:“问你们话呢!大半晚上的,在这里做什么?”
苏文茂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上。
身后的心腹扶住他,瞧瞧在他耳边耳语:“大人,镇定,您便说这是苏家的煤窑,你只是到附近来看看。”
还好心腹提醒了他。
苏文茂颤颤巍巍的稳住自己抖个不停的双腿,心惊胆战的回道:“我,我只是来苏家的煤窑看看,并无其他……其他的事……”
当先的捕快面色一凶,将火把靠近苏文茂,映照上他一张惨白的脸,问道:“可是苏家的家主苏文茂?”
苏文茂身后的心腹见主子这般胆小,不免站出来替他回答道:“正是小的的主子。”
“嗯?”那捕快一声不悦,反问道:“我问你话了吗?还是你自认可以替你主子做主?”
心腹这下便低下头不做声了,后面的几位更是作恐惧状。
人人心头都“挂念”着马车里的尸首……若是被这几位捕快发现,可如何得了。
更有甚者,吓得裤子都湿了。
苏家本是一般家族,族里的人也就谈不上有几个有胆色的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