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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人都在外候着!”
这嬷嬷见多识广,说起话来也不怕。
反正最后对垒的是她们这些名门,把定国公府的主母一抬,谁敢找她事?
找她一个老嬷嬷的事就是不将定国公太太放在眼里。
凌向月不过是想将购置的衣物了结,这个老嬷嬷却在这扯什么定国公少府监的。
“锦绣庄没人了吗?为了一个大客户可以不做其他的小客户生意了?”她走到嬷嬷的面前站定,扬了扬手中挑选出来的画样:“去,叫个管事的來,这些都是我挑选的衣服,你来个人做记录。”
正说着,有声音从回廊上传来。
锦绣庄很大,里面的布料繁多,每个花厅都是不一样的展示。
“你不要不耐烦,瞧瞧自个都成什么样了?不定制的话,哪一件你能穿下?”
一个略带恼怒的中年女声传来,虽是恼怒,但话语里处处透着无奈,又带着一丝溺爱。
“娘,你自个在这逛吧,孩儿还有事,哪有闲心陪你逛这些?”说着一刻也呆不住,就要离去的样子。
凌向月恰好在花厅的入口,一转身,就看见回廊上的一众人。
好些衣着鲜丽的丫鬟和沉稳的嬷嬷簇拥着一对母子。
为什么说是母子,因为两人都有点胖,那眉眼间的神态说不是母子都没人相信。
那位贵妇人还好说,只是年纪到了发了点福而已,那男子真是。。。。。。
惨不忍睹!一人有两人那么宽,他母亲站他旁边,显得尤为娇小。
凌向月一惊,他不是那日在梅林遇见的被埋了情书的莞郡王吗?
他竟然陪母亲逛布庄。。。。。。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看旁边还跟了点头哈腰的笙娘。和锦绣庄的好些伙计丫鬟,这位贵妇人怕就是嬷嬷口中的——定国公太太了?
先前被青竹拉住的嬷嬷反应极是敏捷,一人单手一伸,将凌向月三人一字排开挤到墙边,脸上是讨好的笑容,再尊敬不过的看着老板娘的方向。
柴凌天前一刻还十分的不耐烦,后一刻一抬眼,见着前面的人时,立马更加的暴跳如雷:“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雷滚滚。
响彻在回廊之中。
众人俱是被惊的石化在原地。
凌向月捂捂被震得耳鸣的耳朵,这大胖子真是。见了两次面都是这句话,搞得她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我在这置一些衣物。”凌向月客气有礼的说道。
青竹将他从头瞪到尾,尽管她知道对方的身份很不简单,还是当着人家母亲的面,这样瞪着人家极不礼貌,但她就是忍不住。
锦绣庄的人估计都笑死了吧?这是一件可以顶人家两件布料的钱啊。
柴凌天怒火冲天,四平八稳的踩着重重的脚步从丫鬟嬷嬷堆里站了出来,恶狠狠的杀向凌向月三人。
木槿皱眉,夫人什么时候惹上莞郡王了?
凌向月和青竹不自觉的后退。真呼倒霉。
上次撞见他被拒绝已经够倒霉的了,今日置一些衣物而已又碰上他。
而且瞧这模样,貌似气还未消,关键是他气未消关她什么事儿?
“站住!”眼见她们又准备开溜。柴凌天大喝一声,上前以八尺长三尺横的身材堵在了她们面前。
哼!第二日他的好事便被当做笑料传了出来,不是这两人传播的还有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找着她们呢。没想自己送上门来了。
凌向月顿时感觉眼前一黑,一堵肉墙超越回廊堵在了她们面前。
定国公太太木尔岚面露惊奇。
她这个儿子,甚少能在下人面前发这么大火的。况且对方还是三名小女子而已,这被下人瞧见,该有多失风度。
“凌天,发生了什么事?”木尔岚关心的走了过来,疑惑的眼神看向怒气冲冲的儿子询问道。
柴凌天憋着脸,哪敢说自己给萧怀依写了一封情书,还跟踪了她好些日子。
他虽然贵庚二十七,但实际上因为外貌的原因,还未有恋爱过。
其他女人又看不上,他看上的又看不上他。
“娘,你别管了!”柴凌天骑虎难下,暗恼自己愚蠢,娘亲在这里他做什么找她们报仇雪恨。
派个人跟踪就好了,随便拖到黑巷子里暴打一顿不就结了?
若是她们又说漏嘴。。。。。。
柴凌天看着凌向月仿佛要生吞活剖了她一般。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他乘木尔岚还未走到跟前,凶神恶煞的对凌向月警告了一番。
凌向月小声的对他回道:“你放心,我绝不说你写情书的事。”
柴凌天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为难一介女流。
“凌天,不介绍下吗?”木尔岚眼神询问儿子,凌向月背对着她,她当时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而已,没看清什么模样。
见他们你一语我一言的说悄悄话,猜想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原本诧异的心情变成了看好戏。
儿子这副尊样,若是有门当对户的女子不嫌弃。。。。。。
不过下一刻木尔岚就希望破灭。
“介绍什么介绍?几个民间女子而已,上次买了她们一些东西,结果是骗人的,这次碰见了老子想收拾她们一顿!”
柴凌天大咧咧的对木尔岚说道,语气中仍然带了怒火,粗话都说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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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给你干爹,让你叫我干妈!可方韵洁的干爹是什么人呢?
那是道上数一数二的豪门大佬,铁血无情,心狠手辣,似乎不好勾搭啊o(╯□╰)o
第077章 心动一
木尔岚微怔,神色模糊不清,用一种母亲特有的嗓音问道:“买东西?你买什么东西?”
柴凌天真想敲自己这猪脑袋,人胖就算了,脑子也不好使。
他支支吾吾:“没什么,娘你别管了!”
说完不待木尔岚再问,便怒瞪着双眼对凌向月三人吼道:“你们两个骗子!撞上爷算你们倒霉!来人,将她俩带走。”
他指了指凌向月和青竹。
至于木槿,他记得当时没她,他不会伤及无辜。
“放心吧,只是让你们长长见识,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保证归来的时候性命还在的。”
柴凌天见凌向月面带紧张,便又缓和了一下语气好心的说道。
凌向月眼见那群丫鬟嬷嬷的后面真的出现四名着装统一的护卫模样的人出来。
只觉十分的荒谬。
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
她打着商量的语气勉强镇定道:“莞郡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未将那日……”
“咳咳咳!”
她还未说完,便被柴凌天重重的咳嗽声打断。
见他狠劲瞪着她,凌向月不得不停了下来。
木尔岚凑近,不解的问道:“那日的什么?”
她不悦的看着自己儿子,见他心虚,铁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柴凌天对后面的四名护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耳朵聋了?”
木尔岚挥挥手,扫了一眼身后,淡淡的说:“都下去吧。”
柴凌天:“……”
凌向月被木尔岚直视,对他们这对母子感到很无奈。
到嘴的话就变成:“并未将那日……的……真的药给你……”
柴凌天碍于母亲在场,不好发作,而且木尔岚明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凌向月,似乎不相信她是卖药的。
“哦?我儿需要什么药不找大夫而在你这买的?”
凌向月低叹。作为一个有点良知的人,既然答应了别人不将别人私事说出来她就不应该反悔。
正想着怎么圆话,旁边的青竹却语出惊人:“自然是减肥的药。”
众人:“……”
木槿惊叹,她真是越来越喜欢青竹了。
凌向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太太也听到了,一点小事而已。”
柴凌天的脸她是不敢看的,余光都能瞅到有多么的杀意滔天。
青竹满脸无所谓的站着,甚至在柴凌天眼光杀向她的时候,她还一脸有恃无恐。
不是她吹,小姐熟悉各种植物花草的相冲相克相合的功效,让人消瘦下去。此事并不难。
木尔岚温柔的对柴凌天说道:“你也是的,太医开的方子都没辙,民间的偏方更别提了。”
柴凌天黑着脸:“……孩儿糊涂,母亲,你先在外面去等我。”
说着就推搡木尔岚。
木尔岚最后看了眼凌向月,笑着转身了。
真是位慈祥的母亲。
凌向月神色安详的注视着她的背影,这样温柔的妇人,总是令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也是这般温柔。
从不会因地位处境而改变。
木尔岚走时将所有人都带下去了。
回廊上只剩下柴凌天一人和凌向月三人对持着。
“你有一位好母亲。”凌向月转过头来似是而非的对柴凌天说道。语气带了一丝轻快,似乎那一点倒霉的事情也烟消云散。
青竹真想接一句“所以你被养成了胖子”。
柴凌天哼哧一声,被肥肉挤得眼睛只剩一条缝的脸上满是怒意。
“你们为什么将那日的事情宣扬出去?”
笑意还留在凌向月脸上,因为心中带着对母亲的一点温暖。所以她说话也不免语气轻柔:“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没向任何人提过。”
柴凌天不知为何竟被她脸上的表情震住。
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嚼舌根的那种人。
于是他眼神又瞟向旁边站着的婢女。
“是不是你们在外面胡说?”
下人总是八卦了些,主子不会瞎掺合,不代表下人不会在私底下散播。
青竹缩了缩。柴凌天长得人高马大又重量十足,吼起来的声音也让人抖三抖。
人看起来倒是和善,可是发飙的时候也还是很可怕的。
“我的丫鬟也绝不会。”她眼睛看向别处。
那里有一簇冰蓝花正插在回廊的装饰花瓶中。
哎。如果爹爹和母亲他们能在京城来定居便好了。
这个想法在她刚到京城的时候她便有了。
只是自己没有力量。
再暴跳的人看着对方安静的样子也会消了气吧。
况且柴凌天本来就悔恨今日他冲动了些。
“没有最好!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老子要是查到真是你们散播的,我剖了你们一层皮!”
他也不问凌向月是何人。
管她是谁家的人?在京城还没有谁敢得罪柴家的。
柴家素来和萧家是世交。
尽管皇帝打压,但那又如何。
猜想她可能是萧家的谁,柴凌天神色缓了缓,但眉梢上依旧故意带着怒意。
眼见他警告似的一一扫过她们三人,便提了粗粗的腿要离去。
青竹好心的提醒道:“莞郡王您不要减肥的药了吗?”
凌向月和木槿再次惊叹。
若是遇到个歹毒一点的人,恐怕她们今日真要被暴打一顿了。
柴凌天捏紧拳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青竹一眼,眼睛本就眯成一条缝,此时再眯,几乎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肉线。
当真是没什么威慑力。
“找死!”
他暴喝一声,显然对青竹的话感到恼羞成怒。
青竹躲向凌向月的背后:“等一下!奴婢说的是真的,我们小姐会减肥的处方!”
……
分别时,柴凌天竟然真的一脸纠结的问她是不是有方子。
他是死马当活马医。
凌向月愕然。
最后点了点头,平静的说:“可以试一试。”
锦绣庄来人记下了她要的那些衣裳。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快日入。
锦绣庄送来的布匹早已经给了丞相府的针线房。按照以往的样式,稍稍修改,又置了几件。
下人都十分惊诧,今年大公子一下做这么多新衣服。
萧奕澈最近都回来的早,仿佛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听说皇上经过上次百姓闹事那一次,打消了施行均田制,不过他最近提了很多不大的官员。
那些小官,按照以往的惯例,是没什么晋升的空间的,并且基本都是几大世家的人。
除非特别的有才。得到了哪位位高权重的大官的欣赏,不然一辈子也就混个半大点,没实权的官职。
皇上笼络人才,无非就是威逼,利诱两种。
所以易水天闵提携了他们。
谁都追求权力。
谁能满足他们的**,他们心中的天平就会倾斜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