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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氏神秘的一笑,放低声音缓缓道来,三人窃窃私语。
转眼就忘了明日登门感谢凌向月一事。
……
英氏去向顾氏说了这事。
不过话到她嘴里已经变了味。
其实顾氏最了解当时的情况。听了英氏的话后倒是微微一愣。
随即眼里多了一份笑意,嘲讽加冷笑的笑,不过很显然,她乐得看她们折腾。
“英柔这孩子没想倒是个成事的。此番救了公主,安家定是会感谢她的,也不枉你平日对她的教导。”
顾氏的声音拖腔拉调。怎么听,都有种意味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英氏故作不知,叹了口气:“她虽然脑子简单了些,不过心眼倒不坏,妾身怕她被某些人利用……”
顾氏一顿,缓缓的问道:“你是说凌氏?”
英氏欲言又止。
顾氏不耐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听小柔讲,公主当时是去凌氏的船上找她一道游船,她自己在甲板上被人打晕,醒来后就所有的人都死了,公主也深受重伤,而凌向月等人却毫发无损。”
“若是皇上知道公主受了伤,和她一道的其他人却没事,妾身怕凌氏这次恐有麻烦,顺便拉了小柔下水。”
顾氏心底冷笑,面上却和颜悦色:“你放心,小柔也算我半个侄女,最后若不是她及时救了公主,恐怕我媳妇已经去了,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安心吧,回头我会对安家解释这事。”
她有那闲心去解释才怪了。
英氏面带喜悦,顾氏若能出面解释,凌向月八成要载了。
她还略带一点遗憾,不过这种遗憾她不敢擅自揣摩,只能引导顾氏朝那方面想。
“此事也恁奇怪了些,你说小柔被打晕在甲板上就罢了,为何那么巧就公主和公主带的那两名宫女船夫出了事?而凌氏却安然无恙?若说是遇劫,也不应当啊……”
她再胡编乱造,也不敢将凌向月编成是杀公主的主谋。
毕竟这事太骇人惊闻了些,凌氏有那个胆子吗?
她倒是希望她有,而且从现场证据,小柔再成为人证,安惜妍又是未来萧奕澈的正妻。
从各方面看,凌向月都有动机。
善妒?
善妒的女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不过英氏还没那个魄力真这么想,所以她想先看看顾氏的意思。
顾氏轻轻的点了点头,皱眉说了另外一句话:“女人疯起来可不得了,若凌氏真有心谋害公主,小柔怕也回不来,她没那么蠢。”
她不想有人彻查此事,如果彻查,恐怕会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她宁愿这事就当一件简简单单的劫匪事件。
英氏经她一点。顿时明了,看来这次顶多给凌向月安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不过就这一条,也够她有的受了。
安惜妍又见不得她,肯定不会承认是凌氏救了她一命,有机会的话派小柔到安惜妍面前吹两句凌氏如何如何,搞不好安惜妍为了拔掉碍眼的小妾,会一口咬定是凌向月谋害她……
到了那时候,凌氏可就有点难脱身了。
英氏美滋滋的想了一会,怎么看,凌氏都是在劫难逃。
没办法。宅院的日子太无趣了,看到别人过得舒坦,她心里就不好受。
还是看别人过得痛苦,才能弥补她一颗寂寞扭曲的心。
这事很快在丞相府传了开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得口。
总之传到凌向月耳朵里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青竹淡定的对凌向月说道:“小姐,你声誉尽毁。”
木槿笑她:“夫人都没名誉了,我看你好似一点不在意。”
好在晚上木槿就回来了,凌向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日木槿的背影太高大,让她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担心她送安惜妍回宫的时候会被抓起来盘问。
世上的事总是无常,你以为是做了件好事,实际上却给自己带来了厄运,所以她一直处在焦虑中。
知道晚上木槿回来。她才落下心中的一块大石。
木槿笑说:“奴婢怎会做那蠢事,送她回宫?不是找给自己找麻烦吗?奴婢自然是送她回安家。”
凌向月失笑,扶额:“我怎地忘了她其实姓安。”
至于府上说她心冷如血,见死不救的流言蜚语。她是早料到了。
哼哼,她可是留了后招的,随别人怎么说。若皇上和安家要找她的茬,她也有办法脱身。
安惜妍最好不要让她瞧她不起才好。
英氏是小家出身,心胸狭窄她可以理解。
可安惜妍身为世家小姐,又是先皇御赐的公主,倘若做出忘恩负义,颠三倒四的事情来,那她真是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了。
斗可以,明也好,暗也罢。
但得有自己的底线,忘恩负义这事,换做她她真心做不出来。
“英柔那个蠢货,竟然好意思说公主是她救的?还这么毁小姐的声誉?”
青竹有些无语,对这样的人生气都是亏了自己身体。
“就她那蠢样?她有那个胆识和能耐处理包扎伤口吗?恐怕双眼一闭就晕了吧。”
凌向月一边和她们在院子里闲聊,一边给种下的日香桂撒点养料。
“应该是英氏教她的。”
那少女心眼没那么多,一根筋。
木槿将篮子里的养料兜出来,递给凌向月。
“有大人在,夫人尽管放心好了。”
青竹坐在一旁撑脸,一脸不赞同的说道:“男人哪里靠得住?只希望大人到时候回来不会跟其他人一样责备小姐见死不救就阿弥陀佛了。”
木槿莞尔,笑了笑没吱声。
她们对大人不了解,也难怪那么想。
凌向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心里也开始担忧起来。
凭直觉,他不像是那样的人,而且据她耳闻,安家和萧家,是对立面。
可世事无常,谁知道他心里头怎么个想法。
……
安惜妍的母亲董娥在她床边哭得肝肠寸断,一屋子里都是丫鬟嬷嬷在忙碌着。
床边还立了安惜妍的大哥,二哥,嫂子,婶婶等人。
不过是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就被人抬着进来,至今还昏迷不醒。
太医说:“幸好救公主的人伤口处理得当,还喂了一颗续命丸,这才没有酿成悲剧,如若不然……命不保已。”
安惜妍的二哥安井然紧紧拽着拳头,满脸怒容:“我早就告诫过小妹不要嫁给萧奕澈,她就是不听!”
董娥抽抽噎噎,用手帕擦拭眼泪:“这是皇上的圣旨,她有什么办法违抗?”
……(未完待续。。)
ps: 对女主的自称有些无能,有些场合实在不知道该自称什么,在网上也搜了搜,有书友知道的话可以在书评区留个言,若是不在意的话那就最好了。
怕有些书友口味挑剔,因为我真的是第一次写古言,已经被喷没有古风的感觉了。哭晕。
看起点别人的古言都是衣服头饰,房间家具摆设,还有这个公府那个郡王什么的写的详细而精致,扑面就是一股古风的味道。
正在学习中,汗颜汗颜。。。。。。谢谢大家的理解。
这个月暂定是双更,若是单更的话会通知的,然后有时间会三更的。
第093章 惊悚的消息
安井然拔高声音:“皇上的圣旨又如何?她要是不想嫁,皇上也不会逼她嫁!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想嫁!”
“好了大哥。”老二安辛烷不悦的斥责了一声,他虽然是比安井然小了三岁,却比大哥看起来成熟些。
人说老大忠,老二奸,老三宠。
这话在安氏三兄妹上一点没错。
“小妹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就别再叨叨了,吵得大家不安分。”安辛烷立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安惜妍苍白的脸。
眼中即使有再大的怒火,也被他压了下去。
萧家这是摆明了和他们安家过不去!
上次安宓被害,那是她咎由自取,被人杀了安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可这次小妹有什么错?
安惜妍知书达理,有进有退,虽然有时候被宠得娇蛮了些,但是品质绝对不会差的。
母亲董娥娘家是几代武将出身,虽然都没做过大官,可也是名门望族。
安家也在太后的庇荫下迅速大权在握,与四大家族媲美。
小妹哪一点配不上萧奕澈了?
“我就是气不过!”安井然一屁股坐在桌子边的杌凳上。
安井然的妻子宋倚翠忙用小手给他安慰,眼中也是泪光点点。
“好在小姑子有惊无险,如此以后恐怕得注意点了……”安辛烷的妻子邢忆寒立在婆婆董娥身边,担忧的说道。
“还怕他萧家了?”安井然吼了一句。
安辛烷摇了摇头,瞟他哥一眼:“你怎知是萧家干的?”
安井然理所当然的吼道:“这不明摆着吗?他不想要小妹,就杀了她!安宓不就是例子吗?还有杨家的那惹祸精,不疯了吗?难不成他萧奕澈是天煞孤星?未婚妻不是死就是伤?”
董娥头疼欲裂,经不得人吵,一吵她心里就慌。
生害怕女儿就此步了安宓和杨家那女儿的后路,这可如何是好?
“我就说她不能去惹那个人。”说着眼泪又掉下来。白玉般的手上戴着祖母绿,翡翠镯子,在灯光的照应下如二八年华的少女。
这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妇人。
“娘,我明日就向皇上禀告小妹身体有恙,不适合嫁入萧家。”安辛烷下了决心,掷地有声的说道。
小妹有那份尽忠的心意就成了,毕竟是女流之辈,安家出了一位太后,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有太后的气势和运势。
董娥忡怔,眼睛抽噎的红红的。里面闪过一丝挣扎。
其实她内心原是想将女儿嫁入皇宫,奈何先帝在安惜妍三岁的时候就封了她一个异姓公主。
从此断了这想法。
萧家的确势大……
如果那个嫡子能看上安惜妍,女儿嫁了锦月国最有权有势的家族,董娥和安家面上也有光。
可那个人实在是……
罢了,女儿没那个福缘,性命都顾不上了,还寄望那正妻的位置做什么。
董娥十分难受,五味杂处,眼泪又顺着流了下来。
这其中不但包含着对安惜妍的担忧。还有对女儿前途的渴望和绝望。
这一退婚,可就不是清清白白的闺中女子了,寻夫家的时候人家都会掂量掂量。
虽说想跟安家联姻的人大把大把。
可那些都是什么家族。
想巴结安家的而已,她的女儿怎可下嫁?
以如今锦月国的世家看来。也唯有四大家族是安家渴望的。
安井然听了二弟的话立马不乐意了。
骄躁的情绪一直在控制着他。
“我看你要向皇上禀告的应该是萧奕澈杀人未遂才对!”
安辛烷弹了弹袍上的灰,儒雅的脸上泛着心痛和决心,还有深谋远虑的隐忍:“若那样做真的有效,萧家也就不足为惧了。”
安井然无言以对。一双正直的眼睛里装了千言万语,可就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权利这玩意,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最快的拿到手上?
安又骏的弟妹嫂子也探望安惜妍来了。时不时插两句嘴。
不过这毕竟是安家的事。
董娥感觉手中冰冰凉凉的小手动了动。
“惜妍……”她六神无主的朝女儿望去,眼睛里染上悲喜交加。
“小妹!”
安井然从杌凳上站起来,心如刀割的喊了一声,声音带了哽咽,小妹这一刀子……
一个大男人表情扭曲成那样,二媳妇邢珍看着,想笑又不敢笑。
安辛烷比他镇定,只眉目间稍稍泄露点点情绪。
怪不得皇上比较信任他,而不是直来直去的安井然。
“妍儿!”
众人纷纷上前,围聚在床边。
安惜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
有娘亲喜悦和悲痛的容颜,有大哥素来都带怒的样子,还有二哥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还有嫂子们,婶婶也来了,关心她的丫鬟,从小带她到大的乳娘……
爹爹不在!
爹爹去骊山陪皇上祭天去了,她回想起来。
然后就想起了船上的一切。
“呜——”本想起来扑在娘亲怀里,一动,牵动伤口,疼得呜咽一声。
“别动,好孩子,伤口不要裂开了。”董娥连忙嘱咐她一句,伸手给她拢了拢棉被。
“娘——大哥——二哥——”她一一望去,声音虚弱而哽咽的喊道。
这种活着的感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