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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向月没想到他这么客气,微愣,喃喃道:“不辛苦,应该的,你今日那么,那么忙的人,还抽空去看望妾身的父母亲,我。。。。。。”
她一会妾身,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一点不知所措,一点受宠若惊,还有一点莫名其妙。
萧奕澈拉过她手,站起来:“走吧。”也没多余的话,他这人一向以行动表明。
凌向月僵住,“哎”了一声,跟着他出了门。
心里却闷闷的,这时候不是应该再说些暖心的话拉近彼此的距离吗?
萧奕澈手臂穿过她后颈磨蹭着她脸,凌向月脑袋被他夹着看不见路,只能又闷又恼的错着脚步跟上。
回到内室后萧奕澈命人打来热水沐浴。
凌向月被他硬逼着一起拖下了水,又羞又气。
萧奕澈低头去嗅她的鼻息,隐约闻见百花香糕的味道,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就褪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两人在水里折腾了一会。
水温下降,凌向月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说冷,颤颤的从浴盆里站起来想回房。
萧奕澈目光深意的看着她在一旁哆嗦着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眼睛眯了起来。
明明很排斥,却要装着讨好他的样子?
凌向月回到内室,心扑通扑通剧烈的跳个不停。
等下他可能又要。。。。。。
听见脚步声来了,她快速的躲进被窝,假意拿起枕边的一本书认真的看着。
萧奕澈站定,似笑非笑的睨着一本正经的她,开始宽衣解带。
凌向月水光盈盈的朝他望去,舌头打结:“洗,洗好了?”
他挑了挑眉,依过来:“不然呢?”掀开厚厚的蚕丝被。她穿着简单的白色中衣,脸也白白的,肩瑟缩着靠在大迎枕上。
凌向月见他上了床,让了位置给他,想聊些别的话题,赶紧问道:“大人今日说和父亲合作,是如何合作?”
萧奕澈一边瞅着她认真的表情,一边利落的将她剥光光。
凌向月抓住他手,张大眼看他。正欲开口。
萧奕澈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唇:“嘘,别说话,待会有你开口的时候。”
凌向月:“……”
萧奕澈一路深深的允弄。
她的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酥胸饱鼓鼓的像能挤出汁水来。腰肢又柔又细,臀褪了青涩,圆圆翘翘。
吮吸往下移。。。。。。
凌向月抓紧床单,呼吸不稳。
他一直探到两腿间。扳开嫩白白的两条腿吮弄起来。
她怎么受得了这个,一时间浑身哆嗦着,又瘫又软。抓着床被的十指随着他的吸弄一开一合,呻吟出声。
“小东西,舒服吗?嗯?”他揉着她挺翘的臀,抬高,插入。
“呃……啊……啊……呃……”她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
手开始没轻没重地又掐又捏。
凌向月咬着唇摇头,**快被他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娇叫。
“……乖宝贝,喜欢吗?”
“唔……啊……”
萧奕澈将她抬起来,提着她狠插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凌向月双手胡乱地抓着被褥,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喜欢吗?” 萧奕澈加重力道。
“呜……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她那里突然紧缩痉挛,浑身止不住抖起来,萧奕澈却停下了。
凌向月难受地抓着他揉着自己**的手:“我……”
“呜……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萧奕澈笑起来,环抱住她,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凌向月娇号着,惨叫着。
“啊!!啊!!啊!!啊!……”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凌向月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
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唾液拖下来,飞溅。
他扭过脸,吮咽着她口中津液,狠狠吮着她的舌,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眸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摇头。
“快叫给我听,乖宝贝。”手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凌向月虚弱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哀号阵阵。
空间终于静下来,头顶的羊角宫灯大亮着,灯光笼住两人身影,他强搂着她睡下,她腿间仍插着他的**,整个人被他逼着趴骑在他身上睡着了。
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丫鬟嬷嬷们表情微妙的换下床单套褥。
凌向月无精打采的用完早膳。
青竹在一旁怪怪的看着她。
“干嘛一直看我?”她用手绢心虚的擦嘴。
青竹给她盏了杯茶,用试探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你,你那啥。”
凌向月以为她要提那方面,恼羞成怒:“什么那啥?别说了。”
青竹本来想不说,但不说好像不负责任,想了想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小姐,你。你好像这个月还没来月事。”
凌向月心里咯噔一下。
已经过了十天了,月初就应该来的月事。
她一时似乐似愁,一张脸变来变去。
她和萧奕澈那方面从来没做过防孕措施,整日又这般没有节制。
不怀上,才真是不可能。
她摸了摸腹部,难不成,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
她完全没有做好那方面的准备。
一只手手战战兢兢地朝另一只手腕摸去。
她自己会一点医术,摸个喜脉,大约能分辨出来。
青竹直着眼睛看她的动作,小姐有了?小姐有了?有小鼻涕虫了?
不会吧?
凌向月按了按。。。。。。
脉象平稳。是正常人的波动。
心底松了口气,长吐一声:“虚惊一场。”
抬手拭了拭额角,她虽然有一点纳闷自己没有怀上还月事推迟了,不过没怀上,她还是松了一大口气。
虽然怀孕有可能母凭子贵。
但到底她只是个小妾,孩子出生,也不过是个庶子。
贵族里最重嫡庶之分,不会得到顾氏的喜欢,也可能得不到萧老爷的青睐。
最重要的是萧奕澈。万一他知道了后让她打掉。
毕竟他说过喜欢她身体,他们也没其他过多的交流,若是怀孕了,还真有可能逼她堕了。。。。。。
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自己的家族没有脱离商籍。跻身世族之前,她是绝不会把自己置身在任人伤害的处境的。
青竹却有些担忧:“小姐你一向月事很准时,这次已经推迟这么多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凌向月对自己一向爱惜。立马想到是不是这段时间亏空,于是想到了食补。
命青竹在膳食里加些补气血的温性食物。
青竹上了心。
凌向月后怕不已,还好没怀孕。又命青竹去药房拿了一些避孕的药备着。
等哪天有机会,她先问问萧奕澈对于孩子的意愿,到时再做打算。
宝宝。。。。。。
她无力的摸了摸腹部,和萧奕澈有个宝宝——
就目前的她想都不敢想。
若是他真的如表面上一直那么宠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她——
若是只是暂时的,那——
她心里抖了个七上八下,胡思乱想一通,光是这样想就觉得后面的路还好长。
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人,她到底有没有能力把他的心也得到?
青竹见小姐一会在那皱眉,一会在那深思,一会在那抿茶,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喊了一声:“小姐,依奴婢看,不如你先试探试探大人?若是让他知道你在吃避孕药,万一生气了怎么办?”
凌向月一顿,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了,你小心一点。”
两人又在那里谋划半天,木槿进了屋来。
“正好,问问木槿不就结了。”青竹笑着迎过去。
凌向月一想也对,两人相视一眼,嘿嘿嘿的看着木槿进屋。
木槿放下手里的物什,看着她们两人的模样一顿,噗嗤笑出来:“这是干嘛?”
已经混了几个月了,说起话来也比较随便。
青竹搓了搓手,上前给她捏了捏肩膀,笑嘻嘻的说道:“跟你打听一件事呗。”
木槿偏头失笑,伸手拔下她的魔爪,淡笑道:“有什么事你们说吧。”
凌向月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想问萧奕澈为何一直没有娶妻纳妾。
结果换了青竹却问成了:“你说小姐若是怀孕了大人会不会要小姐打掉?”
。。。。。。(未完待续。。)
第114章 太邪门了
“你说小姐若是怀孕了大人会不会要小姐打掉?”
木槿惊愕。
眼神不自觉的就朝凌向月的腹部看去,夫人怀孕了?
凌向月平静别过头去:“没有,只是问问。”
脸烧得快滴出血来,她决定懒得管这事了。
木槿说:“若是夫人真怀孕了的话,我想大人——可能会要呢。”她犹豫着,又有些不敢妄自揣测大人的心意,万一不是她想的那样,对夫人造成了伤害可就后悔莫及了。
凌向月懒懒的窝在美人榻里,拿起几上的那本史书。
这书是历朝历代的名人轶事,她不知道看了多少年了,到现在还没看完。
通常是看了后半段,又忘记了前面讲的什么。
青竹眸光中有一丝怀疑,看向木槿:“你从何而知?”
她很想知道木槿从哪里来的自信,不是她看低自家小姐,只是不敢抱那么大希望。
木槿想了想说:“感觉,奴婢跟了大人十多年,多少对他了解一些,他不喜欢的东西,绝不会勉强自己,若喜欢,那必是十分喜欢,当做珍宝。”
凌向月将视线从书上移开,直视向她,微微牙疼:“你这么说我还真感到荣幸。”
大概没几人能像她这么尽职尽力的供他消遣吧?
凌向月捂着牙齿,酸酸的想。
青竹兴奋道:“那就是说小姐可以怀孕?”
木槿眉眼弯弯,笑道:“夫人可以自己去问问大人啊,奴婢也只是猜测,并不敢妄下断言,况且大人又没有要夫人喝避孕的药,应该就是默许的。”
青竹在一旁怂恿着凌向月自己去问:“早定早好,毕竟吃避孕药也不是长期的办法。”
木槿一惊,问道:“夫人自己在喝药吗?”
青竹嫌她啰嗦。草草的解释道:“以前没有,今天开始正有此打算。”
木槿无语,搞不懂她们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别的女人不都是想着母凭子贵吗?
况且大人又这么喜爱夫人,若是怀孕了,应该是一件喜事吧?
凌向月没看一会就睡意袭来,实在太困了——
房间设有火炕,炕下有火道,有专门给每座院子供暖的惜薪司,添火的炭口设于堂外的廊檐底下。
彼时正有添木炭的嬷嬷在廊檐下添木炭给整栋房子供暖。从半遮半掩的门缝间看见凌向月穿着华贵鲜艳的褙子舒舒服服的窝在美人榻上闭眼假寐,旁边还有个熏笼供热。
心里别提那个羡慕嫉妒恨了。
本来依她一名小妾的地位,每日只有十五斤的木炭供暖。
现在倒好,她整天厚着脸皮呆在大公子的宅子,可是累坏了她们这些供暖跑腿的人。
往年大公子很少呆在宅子,白天几乎不在,甚至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所以一天有个空隙时间不需要来菊慧堂添木炭。
今年呢,大公子吩咐了。每天一百二十斤的木炭供着,这可累坏了他们惜薪司的人,整日几乎都在这蹲着添柴火。
而且还是是最优质的红罗炭。
这种炭由涿州、通州、蓟州、易州及顺天府所辖的宛平、大兴两县用硬实木材烧制。
成炭以后,运送到京城门外。按尺寸锯截,盛入涂有红土的小圆荆筐,再送入宫内和达官贵人使用,所以名为“红罗炭”。
这么多红罗炭烧下去。丫鬟嬷嬷们那个心疼呀。
心里那个憋屈的。
“哎呀!”那加木炭的丫鬟不小心手伸长了,烧着了自己,呼呼的吹着。一边恨恨地看着房间里打瞌睡的凌向月。
“什么人啊真是,一天就知道睡睡睡。”丫鬟发泄似的扔了几块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