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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了本妇还得行一个大礼呢。”
她的意思是她是皇上封的诰命夫人,有品阶的,柳莹见了她的确应该行礼。
柳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站起身来给花着镜行了个礼就气愤得摔门而去。
花着镜头疼,冷着脸扫了一眼顾氏:“柳莹固然姿态傲了些,可她并没有坏心眼,你如此曲解她的意思,是你不对。”
其余两房的媳妇和柳莹同仇敌忾,毕竟她们三个在京城很是熟悉,知根知底。
柳莹哪里会是顾氏说的那样,不过是多操心了些,说话冲了些。
看着顾氏都带着不满。
当事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着维持仪表的笑。
凌向月没料到谈话会从盘问她的身上转到了几位妯娌之间的内讧上。
就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柳莹是带了一丝瞧不起顾氏的味道,于是本来收起爪子的顾氏,突然就放出爪子抓了她一道。
柳莹好对付,顾氏——不好对付——
凌向月有些畏惧的偷眼打量向她。
却不期然的和顾氏阴沉的的目光撞上。
凌向月被她那一目光咬得后退一步,忙稳住身子,镇定的别开视线。
心里猜测,别说是柳莹了,恐怕就是花老太太在她看来好像顾氏也没带着多少尊敬之意。
“回头好好约柳莹说说,我绝不容许萧家出现妯娌不和睦的情况!成什么样子了?”
众人见花着镜发了火,都不敢吭声。
就是伺立的丫鬟嬷嬷也低着头恭敬的听着。
花着镜训斥了一顿话,中气十足,呼吸平稳。
凌向月瞅着,一点没有老态,还可以活上好多岁。
接下来花着镜训完了话,又问了凌向月一些琐事,凌向月都如最初一般,老实乖巧的回答她。
最后她罢了罢手:“都退下吧,互相帮衬着,月底的婚事不能马虎,凌小丫头又怀着孕,筹备婚礼一事,当婆婆的,要全力负责。”
顾氏淡淡的低头应了一声。
众人退下。
凌向月最后一个出门。
青竹和木槿关心的迎上来。
“怎么样?太夫人没有将你怎么样吧?”
几位太太就在前方,她们说话不敢太大声。
凌向月摇了摇头,奇怪的看青竹:“太奶奶人很好,你怎么往坏了处想?”
木槿原先一直在京城,对太夫人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过依着她年轻时英姿飒爽的个性来看,应该是个不难相处的人。
此时听了凌向月的话,松了口气:“只要太夫人同意了,这事基本就成了。”
难得木槿脸上会出现一种喜悦的神情。
凌向月跟着笑开了。
走到一半时突然发现顾氏在眼前等她。
本来微笑的神情僵在脸上。
青竹和木槿赶忙收敛了笑容。规规矩矩的行礼唤道:“太太!”
顾氏身后的嬷嬷斜着眼睛看凌向月三人。
当初一个云庶子的小妾,如今竟然能爬上她家大公子的正妻位置。
尤其是见着三人小人得志的嘴脸,王嬷嬷越加想上去扇她们耳光。
出乎意外的,顾氏竟然没有刁难,反而莫名的看了看凌向月的肚子:“既然怀了孕,就要好好护着。”
又看了看凌向月露出的半边鞋子:“冬天路滑,穿这样的鞋子可要小心。”
凌向月静静的听着她的话,规矩的回道:“谢太太提醒。”
顾氏最后又看了她一眼,嗤笑着转身。
花老太太昨天并没有对她说凌向月怀孕的事情,所以刚刚在高堂听到这样的消息。着实没有心理准备。
小贱人,有没有那个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姐,奴婢看太太好可怕——虽然她是笑着的。”青竹等顾氏远去了,才拍了拍胸,一脸惊悸的说道。
凌向月长出一口气,慢悠悠的踱步:“她肯定没那么好心。”
木槿赞同的点了点头:“太太的确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
她面上带了宽慰的笑:“有丞相和大人在,太太再怎么不乐意。也于事无补,顶多就是受她几道白眼。”
凌向月低眉凝思。
若是几道白眼,那还好说。
上次被人挟持的事,木槿从凌霜的口中得知了详细。并告诉她了,是安惜妍的二哥安井然暗中勾结的江湖混混绑架她。
至于上次在江中船上发生的事,经他们查探,是一个杀手组织。
那个杀手组织很是隐秘。他带人查了好久才查到对方的老穴,对方老实交代是京中某位大官跟萧指挥过不去,于是在得知他妾室的存在后。便起了谋害之心。
凌霜不信,可来不及了,那一批人突然倒地,口吐鲜血。
是事先藏在嘴里的毒药。
而且那名头目似乎不是最终的幕后头领。
凌向月安了安心,或许,是她多想了。
顾氏好好的丞相太太,在她没有成为萧奕澈小妾前,对她还是没有多大的偏见的。
估计如多数的贵族妇人一样,忍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
管他呢,凌向月很快将这些挤出脑海,反正出门有萧奕澈的人跟着。
这事很快在丞相府传了开来,甚至在京城达官贵人中传了开去。
纳妾是一回事,某个大官娶妻,那就是京城的大事了。
“砰!”
英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青白盏直直的掉了下去,碎了一地。
“凌氏要——升为正妻?”
这怎么可能?!
她睁大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张脸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
萧欣玉发泄的将几上的茶具和糕点都掀落在地上。
尖着声音:“可不是!婚期还在我和晋元的前面!为了错开婚事,爹爹刻意将我们的婚事延后了半个月!这是什么意思?”
日也盼,夜也盼,就盼着那个女人能被赶出府,不在身边晃荡。
现在倒好,还成了嫡子的正妻了。
地位比她和欣玉的地位还高了——
英氏跟着女儿恨恨地掀了旁边几上的茶杯。
“啪——”
几道清脆的响声,上好的茶杯就在地上开了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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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痒死我了
“若是被京城的闺秀知晓,定会笑话我!”
萧欣玉烦躁的在房间走来走去,她都已经给她们说了婚期,如今延后,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太掉面子了。
她哪里能想到,当初临汐府里云苑的那个小寡妇,能有如今的身价?
当上大哥那样身份地位的人的正妻——
这简直是京城所有闺秀梦寐以求的事情。
别以为那些闺秀一个二个正儿八经,口上说着畏惧的话,实则心里关注她大哥得紧。
有意无意就向她打听,要么就是想借她引见引见。
她虽然很恼怒她们接近她的别有用心,但是有这么一位厉害的同父异母的亲哥,面子上还是很有光的。
前提是,她不会让她们知晓她跟大哥的关系并不熟。
为了面子,只有忍了。
想到以后见了凌向月还得放低身子叫一声大嫂,萧欣玉心里就堵得慌。
这声大嫂,与自己的亲哥哥萧云那声大嫂,完全不一样!
当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过不去,并且差距不是很大的时候,会怀了打压,诋毁之心。
可是当那个人远远的甩出她几条街,望尘莫及的时候,就生不出那些心思了。
萧欣玉只想快点嫁入柴家,好开始自己的人生。
早知道那个女人有这好命,当初就不该瞧她不起了——
她心里闪过一丝后悔,不过很快消失殆尽,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那样想。
要说后悔,英氏才是真正的后悔!
她后悔当初不该想出那么一出捉奸夫的戏码!
平白无故的将凌向月送到了萧奕澈的床上。
算一算,就是那次之后,他们才认识的,不然哪里轮得到她见着长子的面?
英氏真是悔恨不已。
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安惜妍照顾躺在病床上的二哥。
自从那日受了伤回来,安井然就开始发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做噩梦。
一会喊着杀人了杀人了,一会又喊着救命救命——
来来回回几个大夫,开了好几方药剂。
大夫说,安井然伤势没问题,只是气郁堵身,将那口气放出来,就好了。
安惜妍担忧的坐在床边。
若是大哥知道那个人如今要成婚了,怕是又气得起不来。
本来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
这种被人随意践踏尊严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当萧家传出萧奕澈即将在月底完婚的时候,无疑于在安家脸上打了一巴掌。
安惜妍才退了婚,虽然是主动退的。但是吃亏在女方。
尤其是现在男方还要大事操办婚宴。
今早听到外面人的闲话,安惜妍险些上吊一了百了。
若不是最近母亲身子不适,她觉得自己真有可能想不开一条白绫了结了性命。
将安井然的被子窝了窝,又吩咐房里的丫鬟好生伺候着。
安惜站起来,心情糟糕的去了董娥那里。
董娥有气无力的躺在贵妃榻上,向来柔顺的脸上,如今一片焦躁。
“这痒得我呀——”
她不耐烦的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抠去——
安惜妍定眼瞧去,大惊失色:“娘亲,不要!”
她扑过去。阻止了董娥继续挠下去。
只见她脖子上,露出的手腕上,全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红斑,甚至已经抓破了皮。
董娥烦躁的推开她。继续伸手朝身后抓去。
不抓她难受。
安惜妍大声说道:“已经抓破皮了!你越抓越痒!忍一忍就好了!”
找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了,皮肤过敏,给开了些药。
可是两天下来。似乎越来越严重。
擦的清凉膏也不管用。
“你叫我怎么忍?快给我挠挠——”董娥不耐烦的横了她一眼,平时的端庄秀丽早已不见。
皮痒的又不是她,她自然不知道这种感觉多么的难受。
“怎么会这样?娘你到底最近吃了什么东西?”
董娥一边痒得想打滚。一边生着闷气:“倒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安惜妍听她这么说,忙困住她手:“听娘的语气,你是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
董娥被她摇得一阵头昏,虚弱的撑了撑脑袋。
“你别摇了,娘本来就难受。”
最近府里事太多,安惜妍不希望再生出什么不好的事。
“那你倒是说啊?二哥现在躺在床上,娘若是再出什么意外,我——”
安惜妍咬着下唇,很窝火。
董娥心疼的摸上她手,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娘只是皮肤过敏了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安惜妍哪有那么好忽悠,明明刚刚听她说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那娘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吃,那就是用了什么了?
董娥看着她良久,最后红着一张脸说:“我在你房间看见两块香膏,于是就拿走了一块,没想到用了后,会出现过敏。”
她当时见到那两块皇宫贵妇才能用上的香膏,着实有些惊喜。
以为是皇太后给女儿的。
怕女儿舍不得用,于是便自己拿了一块,当晚回房就迫不及待的用了。
没想到用完周身就开始起红斑,并且痒得人要命。
即便是现在,董娥也没怀疑那两块香膏有什么问题,只当是自己对里面的某个成分过敏。
因为那香膏用的时候的确味道好闻又舒爽,比澡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安惜妍傻眼,看着母亲红红的脸说不出话来。
她几乎都忘了这庄事。
当时躺在床上养伤,香膏是二哥送来的。
一直放在柜子里就没动过。
没想到母亲会拿来用了。
董娥讪笑道:“原来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用——你姑母倒是疼爱你,舍得给你这个。”
姑母即皇太后。
董娥心里酸酸的,边挠着胳膊边想,或许等这次过敏症状过去,她能适应上香膏的特性也不一定?
毕竟这是很奢侈的沐浴用品。她不想被拒之门外。
皇太后既然能送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过安惜妍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念想。
她整张脸都扭成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