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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属下无能,刺杀失败。”
一黑暗的房间,一青年男子着象牙白月袍隐藏在书桌后的阴影里。
书桌前的空地上跪着两名黑影。
“不怪你们。”男子抬了抬手:“起来吧。”
对方防御厚重,身边数不清的暗卫保护,或许走在大街上,在一地摊小贩那买小玩意,那小贩都可能是他的暗卫。
凌向月兴高采烈的试着嫁衣,方婉容在一旁喜极而泣,能亲眼看着自己女儿出嫁,简直就是每一位母亲的心愿。
原先凌家月以小妾的身份进入萧家的侧门时,他们只是送了个人去,压根没有婚礼之说。
如今是圆了她的梦了。
他们方家,也曾鼎盛过一时,如今只剩她一人姓方。
女儿嫁入大家族,也算是将方家的血脉延续下去,只是换了另外一个姓氏。
方婉容一时是喜是悲,看着女儿千千绪。
祥瑞轩的裁艺师傅给凌向月系好腰封。
她设计的嫁衣比较复杂,用外饰较多,锦茜红妆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寓意百年好合多多生子。
胸前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画龙点睛,耀眼夺目,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
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的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发髻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玺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整个人光彩耀目,明艳动人。
青竹和一旁的丫鬟呆呆的看着,半天嘴巴合不拢。
小姐这还没有化浓妆以相宜,若是大婚当日再精心画描。且不是惊艳四座?
“我很喜欢。。。。。。”凌向月白嫩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微笑着捂上脸颊,在落地大铜镜前轻移莲步,摇曳生姿的转了个圈。边缘的金丝缀,簌簌有声。
“夫人喜欢就好。”裁艺师傅名号眉香,闻言谦虚的笑了笑,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她就知道这身衣服一定符合凌夫人娇媚的气质。
铜艺的手艺虽好。可她以雍容高雅的风格著称,尤其是以给贵妇人设计较多,年纪偏大。搭配出来的衣服不一定适合尚且年幼的凌夫人呢。
除了祥瑞轩的,还有其他几大布庄送来的嫁衣。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霞帔,缘襈袄,火红的得炙热,试来似去,还是眉香那件嫁衣最合她意。
“本夫人觉得你比那什么劳子铜艺有才华多了。”凌向月爱不释手的摸上已经换下来的耀眼霞帔,由衷的赞美道。
眉香莞尔。
“夫人谬赞了,铜艺的双面刺绣的确无人能及,眉香甘拜下风。”
凌向月顿了顿,从贵妃榻上站起来,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她紧握向眉香的双手,双目情温生柔的看着她:“谢谢你。”
这个眉香她很有好感,决定以后都穿她祥瑞轩的行装。
眉香被她那样看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卑不亢的笑了笑没说话。
这位新夫人,怕还不知道祥瑞轩的背后是萧家吧?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么客气了。
她却想多了,凌向月感谢她只是出于一种习惯而已。
一会儿有丫鬟陆陆续续的送来各式各样的精致首饰盒子。
龙慕翡翠玉,白玉响铃簪,玛瑙绿石坠子,千年古宝玉,金龙玉杈,白玉雕绞丝纹手镯,嵌宝石仙人骑凤金挑心,金镶玉蟾宫折桂分心,雪贝链。。。。。。
浮尘掠影,珠光宝气,眼花缭乱,亮晶晶,满满的摆了一屋子。
凡该有的不该有的,都给送了过来。
凌向月葱手摸了摸一顶珠翠庆云冠,面带沉吟。
她记得,这类冠是地位更高的贵妇甚至皇后贵妃才能戴的,普通的女人没一个有胆子戴上。
屋里的丫鬟自从看见凌向月精心打造的那件华艳贵媚的嫁衣后,嘴巴就一直没合上。
眼见成堆成堆的珠光宝气送进来,一个个看的眼睛直愣愣的。
即便是出生于商家的丫鬟青竹和方婉容也被这场面震撼了一下。
简直是身在金堆里嘛。
“夫人,这是总督大人送来的,说是夫人尽管挑选,按最高贵的挑,不要有顾忌。”
送珠宝的丫鬟福了福身,满面笑容的说道。
凌向月白皙的脸微怔,总督大人送的?这?她以为是萧奕澈送来的。
随即一阵欣喜传来,如果真是萧祖父送来的,是不是证明,他承认了这婚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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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迎亲之日
“长辈给送这么多珠宝,这。。。。。。合适吗?”方婉容一闪而过尴色,她以为是女婿送的。
一听丫鬟说是总督大人送的,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
凌向月拾起那顶凤冠,灼灼的盯着,末了又问准备离去的丫鬟:“确定不是大公子送的吗?”
丫鬟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总督大人送来的。”
随后一众人拖着盘子走了。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青竹双眼发光的看着一堆宝贝:“小姐,这些都给你的?发财了。。。。。。”
凌向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是啊。”
眉香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对这对主仆有些无语。
这些珠宝在市面上都是有价无市,说是发财,未免亵渎了它们。
“看来总督大人是个好人,等见了他的面一定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凌向月心下斟酌,手已经开始一个个过目。
自己的嫁妆被英氏抢走之后,就一直过的捉襟见肘,萧奕澈这个抠人也很少送她东西。
眼下这么多宝贝足够她过一阵子了。
笑意一直维持在脸上,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开始哼起了小曲。
“给娘亲留一些,反正这么多也用不完。。。。。。”她拾起一对白玉雕绞丝纹手镯圈进手腕。
大婚前两天进了百花井巷子的凌府和爹娘一起居住,当是娘家。
一直冷冷清清的府院一下子人拥堵了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喜庆洋洋,单丫鬟嬷嬷就跟了三十多名过来。
忙里忙外筹备着大婚。
凌起善准备了一里的红妆,越准备他心里反倒越心慌。
有句俗话,架不住空壳子,自家女儿他最了解。说她多么的有才,那也不是,说她多么的武功盖世,经过不让须眉,那更不是。
说她绝世倾城,有点过了。。。。。。
他一边擦汗一边又敞开门接受萧家送来的一箱箱聘礼。
天大的好事轮到自家头上,他到现在仍然有些晕晕乎乎的。
萧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他原来知晓的可能就人家冰山一角,越了解越心惊。
这简直就是称霸天下的帝王家族。
大约皇上见着都要礼让三分,完了完了。凌起善擦汗擦个不停,超出预想的太多,自家女儿在这样的大家族生存,就是有郎婿的庇护,可能也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此刻说什么也晚了,而且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对世族来说,毕竟是局外人,即便道听途说。也不会有机会深入了解。
这段时间到了京城,通过和郎婿的接触,他才发现世家的权利竟然这般强势。
这样一个家族的嫡长子,绝对不可能只娶一个女人。之后估计还有妾室,姬妾,也许还有其他世家嫁过来的平妻。。。。。。
他不担心凌向月吃亏,他是担心有人暗地里使暗招。防不慎防。
“爹爹!”
正心神恍惚间,两个人影晃进了门。
凌舒玄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赶上了。”后面跟着唐一路。
凌起善露出笑容:“到哪贪玩去了?现在才回来,明日就是你姐姐的婚期了。”
凌舒玄神色异常兴奋,拉住他爹的胳膊:“爹,走进屋,在这站着干啥?”
院子里有来来往往的下人在忙着,见到凌舒玄笑着打了声招呼:“小公子。”
凌舒玄随意的回应了一声,一边按耐不住激动的对凌起善说道:“爹,我告诉你,之前救我的那位北王,我认他做了大哥,威不威风?”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凌向月对他的警告。。。。。。
凌起善脚下一滑:“啥?”
反应过来后,抖着胡子气道:“你忘了你姐姐给你说的了?那位北王可是有。。。。。。”
身边人太多,他也不好明说,只对着小儿子怒目而视。
凌舒玄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孩儿明白,可我们是君子之交,再说大哥那么多朋友,难不成都因为他这个癖好而弃他了?不要戳人家痛嘛,大哥也不想这样的,他有难处,你们用这样异样的眼光看他不地道。”
凌起善吹胡子瞪眼睛,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小心哪天自己吃亏了还不知道!”
婚礼在世家来说是人生大礼,是合两姓之好,以及繁衍后代的家族大事。
虽然萧家其余的人都很不乐意萧奕澈娶凌向月进门,但为了萧家的面子,他们只有接受。
他们自己都会笑话,何况是外人?
但他们不容许外人的侵犯,哪怕一丁点的不尊重。
就好像领养过来的小孩,哪怕不争气十分讨厌,面子上他们也会极力维护和驯养,不会落井下石,更不允许外人的奚落。
因为奚落他,就是在奚落自己,奚落萧家。
一向以尊荣不容侵犯著称的萧家,绝对不允许此种情况发生。
比起凌家的准备,萧家就繁复得多了。
必须行六礼,一一按照顺序来,一个不少。
纳采,问名,纳吉,萧家到祖庙占卜时,占得凌向月和萧奕澈结合的结果竟然为天作之合,这让一众萧家主事的人心情略好受了些。
这些都是上个月已经准备妥当,不然该有一堆人站出来反对了。
再卜得吉日,送上聘礼,明日便是迎亲之日了。
迎亲的当天,京城的百姓喧闹无比,一大早起来纷纷聚在街头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今日是萧家的嫡长子成婚大日。”
“不过新娘子至今不知道是哪家小姐。”
旁边的人齐齐附和点头:“是啊,萧家保密得很,不知道哪家小姐这么神秘?”
“不管是谁,来头肯定很大,不然也不会这么突然了。”
旁边有人不赞同:“你这是什么歪理学说?这么突然就来头一定很大吗?”
人群中的一不男不女的人噗嗤笑出声来,慢悠悠的说道:“你们这群傻瓜,大什么大,不过是妾升为妻的补礼而已。”
此话一出,周围的百姓都炸开了。
“这位。。。。。。”扭头看时,才发现说话那人不伦不类,难辨性别,犹豫半晌,客气的问道:“阁下可是知晓详情,还请给我们这些干巴巴的百姓道之一二。”
其他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他们真的很好奇,妾升为妻?在贵族里?有这种麻雀变凤凰的事?
引的人好奇心更盛了。
那人妖娆的挑了挑小手指,其余看见他这个动作的人不由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要太期待了,对方只是个商人的女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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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迎亲的车队是百两彭彭,八鸾锵锵。
而凌家人少,凌起善只请了相交的几位关系好的朋友,没想到有些只打过照面,并且从来没将他放在眼里的那些人也不请自来了。
“凌老哥!恭喜恭喜!哈哈——没想到我侄女能嫁入萧家,还是以正式的妻子地位进门,我看她面相就非富即贵,结果果然——哈哈哈,可喜可贺。”
一位大肚腩中年男子假笑着上前说道,实际上他连凌向月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来者是客,凌起善也没说没有请他之类的话,既然来了,就是给他捧个场。
“老哥!你瞒得我好苦!你认识萧家的人,怎么不早说?不然也——”
“凌叔叔,侄子来给您贺喜来啦——”
“。。。。。。”
“你又是谁?”凌起善困惑的望着眼前的年轻书生,来的人一大半只见过一次面,甚至连认识都认识不上,还有的人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