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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清听到她问澜月阁的路,先行礼,婵儿穿的是正四品内廷姑姑的服饰,所以如清自然以为她是哪个宫的内廷姑姑:“姑姑您要去澜月阁的话,奴婢送您吧。”
婵儿点点头,现在屁股疼死了,本来以为不过十廷杖而已,谁知道十廷杖竟然这么疼!要说以前在合。欢楼的时候她也不是没少受了罪了,可哪有这疼呀!
莫不是打屁股比较疼?!
如清很沉默,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澜月阁,正好碰到贺一若出来,他微微一愣,“婵儿你怎么这么慢?殿下刚说让我去打听打听,他还打趣说,你是不是丢他母妃宫中了…呃…”
此时贺一若才注意到婵儿的脸色有些差,“你受伤了?”
看了一眼旁边扶着她的人,并不认识。咦?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如清松开婵儿,给贺一若行礼,贺一若是护卫,相比来说比他们这些人的身份高多了。而且这澜月阁是八皇子的住处,八皇子身边的护卫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贺一若。
对于贺一若,如清是知道的。据说他长得很是俊朗,绝对不比八皇子差,而且还很得大将军的重视,一再想要让贺一若跟着他上战场,杀敌,但贺一若拒绝了。
没想到却是他!
“贺大哥,我没事。你别跟殿下说,就说我已经回来了,但是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姑娘,麻烦你送我回房间,可以吗?”
如清点点头,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内廷姑姑在八皇子这里还是挺吃得开的,说不当差就不当差了。不对,八皇子这,什么时候有内廷姑姑了?
皇子的宫殿一般都只有一个正五品的首领太监,也就是皇子的贴身太监。
如清扶着婵儿走进澜月阁,贺一若突然说:“是你?上次我碰到的人是你吧?”
如清身子一怔,没想到贺一若竟然会记得她。她点点头,只见贺一若脸上荡上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谢谢你送婵儿回来,上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的不是杂役房的衣服。”
“奴婢是犯了错,被罚去了杂役房。”
贺一若了然的点头。
“婵儿姑娘,你怎么了?”梁平拎着小猪从书房退了出来,正好看到要进屋的婵儿。
婵儿赶紧伸手比了个嘘的手势,但很显然晚了,她听到司徒晔从书房急忙往外走的声音,于是也不管身体上的疼痛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刚推开房门,就被喝住了。
“婵儿!”
婵儿赔笑着转头,行礼:“殿下,奴婢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呢。”
司徒晔脸色很不好,走到婵儿的身边,如清见到八皇子赶紧请安,“免礼吧,婵儿,回来了怎么不去跟我说一声?还想要偷摸的回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殿下,奴婢没事。”
如清此时也想明白了,听说八皇子现在有个贴身宫女,据说长相清丽可人,倾国倾城呢!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婵儿,而且前两天她还成为了大将军的义女。
看她的样子,加上刚刚贺一若的话,不难猜出是齐美人赏了她廷杖。
“我母妃为难你了?”司徒晔转头看着如清:“婵儿姑娘怎么了?刚刚在我母妃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司徒晔是关心则乱了,他根本没注意到,如清身上的宫装是杂役房的。
如清稍稍行礼之后才回答:“回殿下,奴婢不知。奴婢是杂役房的,刚刚准备去长信宫,却碰到了婵儿姑姑,她像奴婢询问澜月阁的路,奴婢就给她带路了。”
“嗯?你是杂役房做什么的?”
司徒晔眉头轻轻的皱着,婵儿不是路痴,她怎么找不到回宫的路了?
也是此时司徒晔也才意识到,婵儿一个人在这宫里,除了他和贺一若,基本就没别的认识的人,若这个宫女清白本分,倒是可以安排到婵儿的身边伺候着。
“奴婢是犯了错,被罚到杂役房的。”
“哪个宫的?”
如清听到这话也确定了司徒晔的意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婵儿,看来果真如传言说的那样,八殿下喜欢婵儿姑娘,只是他为什么不求皇上,允许他收了她?难道是齐美人不同意?
要不齐美人干什么赏了她廷杖呢?
唉,这人呀,长的太好看也不好,这不,齐美人就怕自己的儿子被这红颜给祸害了!
“奴婢是在太**受太子妃所罚。”
司徒晔一听,眉头微挑,看了看婵儿,婵儿也一样,侧头看向如清。
如清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她并没有说她是在太**的人,却是在太**受罚的,就是说,她原本不是太**的人,却被人调去了太**,这里面的猫腻就浮出水面了。
首先如清是并不想在太**当差,其次她在太**也是“别人”另有目的的为之,而太子妃洞悉了一切,然后罚了如清,最后也是在说,她现在依然属于太**的人。
第五十章 一把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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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赏。”
梁平拿出点碎银子给了如清,“奴婢谢赏。”
送走了如清,司徒晔见婵儿走路很费劲,于是一把打横抱起她,婵儿吓的惊呼出声,“你干什么?放下我!”
喊完又觉得屁股隐隐的痛着,而且现在他们可是在院子里,院子里又不是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还有其他的宫女,可是司徒晔都置若罔闻,放佛这院子中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婵儿,记住,现在我抱了你,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所以你也只有嫁给我这一条路走了!”
婵儿害羞的低下头,已经忘记了屁股的疼痛了。司徒晔迈步进了屋,婵儿便听到梁平说:“今日看到的、听到的,谁敢说出一句,所有人全部处死!”
婵儿看着司徒晔,“要这样做吗?”
司徒晔抱着她来到小榻边上,将她放了下去,可是一坐做小榻上,婵儿就啊的一声痛呼出声,靠,你妹,我是屁股被打了好不好?只一个蒲团,连个厚点的被子都不垫,不疼才怪!
“怎么了?你…”看到婵儿趴到了小榻上,司徒晔脸色微红:“该不会被罚了廷杖吧?”
婵儿趴在那里,回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还问!出去,出去啦!”
司徒晔感觉自己好心却撞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跑了出去,贺一若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殿下,这宫里的法子。除了廷杖还有什么?你看婵儿那样也应该知道是受了廷杖吧?”
梁平笑着点头。就是。就是,殿下平时看着挺精挺灵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
“一若,你出宫去,让你妹妹来照顾婵儿,我现在去我父皇那,让父皇允许贺姑娘今天在这住,直到婵儿好起来为止!”
说完司徒晔就迈开步子。准备去找他父皇,却听到屋里婵儿的喊声,司徒晔红着脸进去了,婵儿盯着他目不转睛的说:“阿晔,不许去找你母妃去问!今天的事本就是我不对。”
“婵儿!你…”司徒晔眼睛一转:“我说我去找我父皇,又没说去找我母妃。”
婵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晔,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他被看破了心思,本来还想抵赖,可是却听她说:“如果你是为了我好,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连你父皇都不要去找。我这伤又不重,我本身就是大夫。我自己能处理好。”
最后司徒晔拗不过婵儿,于是同意了。
随着婵儿被罚了十廷杖,日子反而消停了不少,只是偶尔婵儿和司徒晔拌两句嘴,这拌嘴的原因嘛,其实让人觉得实在是太幼稚了。
就好比现在一样,婵儿坐在小榻边看书,小猪就趴在婵儿的脚边,此刻正惬意的闭着双眼睡觉,司徒晔走了进来,“婵儿,明天我就过生辰了,别忘了给我送礼物哦!”
婵儿连眼都没抬,这几天她算是习惯了,他完全把她的屋子当成是他的了,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连声招呼都不打,而且才不会管你是否愿意呢!
有时候她都在想,司徒晔这是把这屋子当成了他的卧室啊?可是她明明就没同意的,好吧?古代不都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到了司徒晔这,反而当成是个屁了呢?
婵儿不禁觉得很郁闷,于是乎就云淡风轻的回了一个字:嗯!
这也算是告诉他,她记得了。
司徒晔可不干了,明天是我的生辰好不好?你连个反应都没有?就一个嗯字就解决了?
“婵儿!爷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爷,难道你忘了吗,昨天你刚刚说过的,说我是聋哑人!”
好吧,这话确实是司徒晔说的,当时也是因为她没有搭理他,所以他一气之下,就说了这句话,结果可好了,这话被婵儿拿来当挡箭牌了。可这还没完。
“爷,还有,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啊,你生辰怎么了?你生辰的时候更应该好好的孝顺你母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孩子的生辰就是母难日吗?懂不懂什么叫母难日?每个母亲…”
“停!这话我听过不下数百次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要忘了我是母妃在生死一线上徘徊之后,才把我生下来的,可是我现在是跟你说,我要过生辰了,看你怎么给我庆祝?”
婵儿这才不得不合上书,“爷,你脑子真的被门夹了?我曾经就说过了呀,你生辰我送你花。”
说完俯身,抱起小猪,“小猪,明天记得点,我给爷送完礼物之后,你要给爷叩头的。他是你叔叔,懂不懂?”
司徒晔突然灵机一动:“我这几个哥哥啊,他们的孩子都在封地呢,就大哥有个女儿在宫中,但那是母的,我开始好奇,小猪的父亲是谁了。是我哪个哥哥?”
梁平听的心一颤一颤的,看向门外,贺一若和贺子希两人努力的忍着笑,只是肩膀不停的抖动说明了他们此刻的心情。梁平觉得他们好幸运,可以不用在屋里伺候…
好羡慕他们…
而且殿下真是太幼稚了。
“阿晔,你是想说什么?那都是你哥哥啊,如果…”
婵儿故意没有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晔,意思很明显是让他自己去思考,这样反而让司徒晔更生气,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骂他!偏偏她还什么都没说!
司徒晔气啊!
于是起身冷哼一声,走过去从婵儿的怀中抢过小猪,也幸亏小猪不咬人,而且跟司徒晔也熟悉,小猪被司徒晔抱着,很高兴的样子,圆圆大大的黑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司徒晔。
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搭理它!直接仍给了梁平,然后抬脚离开。
贺子希见司徒晔走了,于是跑进屋子,“妹妹,你跟殿下还是这样,总因为这么幼稚的事吵架啊?”
“嗯?是我的错吗?明明就是他非要跟我吵的。我就是在这里看会书,非要管我要什么礼物,礼物的话,我早就告诉过他,我会给他送花,可惜他不记得呀,这能怪我吗?”
贺子希无奈,人家一个大男人要花干什么呢?
“姐,要我说,你也是,我那花多好啊,阿晔不懂,你还不懂吗?能让我送的花,必然是很有价值的,单看这价值用到什么地方了,用的对了,那是救命的,用的错了…”
婵儿噤声,同时眼神微微眯了起来,还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危险气息。
贺子希怔住,她倒把这个给忘记了,可是这才几天啊,难道她妹妹就把那花种出来了?
婵儿自然猜到贺子希的想法了,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她要送给司徒晔的花,并不是她要种的那种,而是另一种花,只是这花…说不得。
“你哥最近跟大将…我义父学兵法学的怎么样?有没有跟你说?”
提到这个事,贺子希嘴巴就嘟了起来:“妹妹,你爹爹太坏了,我哥说,你爹爹根本没教他兵法,只让他自个看,然后最近每次去他那,都是跟他切磋武艺,可我哥功夫虽然不错,但也没法跟大将军比,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而且很多问题上,不是你功夫好就一定能赢的。”
“你爹爹还很损,经常使阴招。对了,就好比今天吧,明天二十二殿下生辰,本来应该是去你爹爹那的,我哥想给殿下过生辰,所以跟他请假,可是求了两天呢,还打了不下十次!”
婵儿一听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怎么说大将军现在算是贺一若的师傅啊!
古人奉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呢!可为了阿晔过生日,就跟自己的师傅打?
“不是你想的那样打,是你爹爹规定的呢,他说,若是打得过他,他就同意,若不能…”
好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贺一若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