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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扬一开始沉默着,后来发了疯地满城跑,去找那些已经被染上病但是侥幸逃过一劫的病人。
万幸的是这次瘟疫起因便是水源污染,说的残酷些,大火一起,倒真是断了那传染的源头。
父母亲人在火中丧命的不在少数,可惜人已经死了,大多是穷人,他们也回天乏术。
赵知府每户给了不少的补偿,没有活口的,官府出钱安葬了遇难的人。
如意每日照顾陆子谦,竟不觉得日子过的快,转眼十几天过去,小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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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争吵(上)
陆老太太的回信也已经到了,不用说,看那语气就知道是老太太,将如意骂了个狗血喷头,无外乎说她不安分,害的陆子谦奔波辛苦,她若是早回来两天,便能解决问题。
如意没有将这信拿给陆子谦看,只告诉他陆老太太催他们回去的事情。
这里离三里镇进,即便是坐着马车回去,也不过两三天功夫,陆子谦的伤养了半个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脸色也比半个多月钱好很多,。
洛子扬恰恰相反,这半个月忙的昏天黑地,如意几乎没有见到他的影子,还是春桃在院子里碰到外出诊治病人的洛子扬,和他说了要回去的事情,这才见到一面。
陆子谦已经治好了,洛子扬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跟着如意向南走。
毕竟回了三里镇,如意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陆家大少奶奶,他跟着回去又有什么用。
流墨一去甚久,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洛子扬最后还是决定和程毅一起南下寻那南铃草,一起从京中出发的六个人,终于还是分道扬镳了。
宿阳自从被赵知府接管之后,肃清了很多,每日官府定时定量发放救济粮,组织人手安置难民,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这里刚刚起步,赵知府肯定是走不开,陆子秀十几年没有回娘家,实在是想念的紧,赵知府没有办法,只好加派了人手,护送几个人回三里镇。
临行前夜。因着奔波逃命的原因,他们的行李没有多少,如意跪在床边。收拾明日要穿的衣物。
虽然有春桃素儿,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小事,如意还是喜欢亲自动手来做。
陆子谦看着如意安详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现在身体虽然好了不少,可是多走动还是会累,也许是因为前一阵子一直绷紧了神经不让自己倒下,这会一养病。陆子谦格外的虚弱,养了十几天这才有些气色。
如意叠好了衣裳,将烛火吹好。留下窗边的一盏,借着微弱的光开始换衣服。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傅如意不过二八年华,如今过了一年也不过刚刚十七岁。正是青春美貌的年纪。纵然是奔波劳苦,也掩盖不了铺面而来的朝气。
寒冬时节,如意没有穿肚兜,外边罩了一件白色的裘衣,黑发披散着,衬得一张脸越发的小巧玲珑,惹人怜爱。
陆子谦看的意动,半年来没有碰过如意。这会身下有了反应,他放下手中的书。将换好衣裳的如意拉到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唔,陆呆子,你的,你的伤……”如意生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乱动,顺从的依了过去。
“娘子,我好想你……”陆子谦的声音渐渐低沉,在如意的唇上辗转反侧良久,渐渐向下……
如意被吻意乱情迷,她有些迷茫的张开眼睛,看见陆子谦微闭着眼睛,小扇子一般的睫毛扑闪着,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确实也是,陆子谦也不过二十一岁,还年轻的很。
如意胡乱的想着。
一个人影骤然浮上心头。
“幸好子谦他心中是有我的。我们十年的感情,不是什么凭空冒出来的丫头便能毁掉……”
“傅如意,你不必要再自欺欺人了!陆子谦确实和我在午夜见了面,我确实知道他此刻不在府中,傅如意,你真的以为和陆子谦成了亲便能得到他的心吗?真是可笑!我给你看看,什么才叫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唐芊芊凌厉的眼神好像一把刀子,让如意瞬间清醒,她猛地用力推开陆子谦,坐了起来。
上次她问起唐芊芊,看着陆子谦状况不好,没有细说,如今这样子,再不说,她接受不了。
身上的裘衣被拉到肩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精致的锁骨。
陆子谦正进行的关键的地方,被如意这一推,微微有些恼意:“娘子,怎么了?”
“你好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该来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如意不避不退,顶着陆子谦的眼睛:“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唐芊芊说你和她半夜相会又是怎么回事?”
如意说着将衣裳穿好,认真等着陆子谦的回答。
这样一问,陆子谦彻底失去了兴致,他有些意兴阑珊地道:“那封信定是被她的人截去了,再找一个仿照字迹的师父将那信誊抄一遍,换上她自己名字,这样的小把戏,娘子看不透吗?”
她看不透?
如意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她哪里是看不透,信也好,过往的那些信物也罢,她不是那么的在乎,她在乎的是陆子谦为什么没有在发现唐巧事唐芊芊的第一时间告诉她,害的她像傻子一样,白白对人好了那么久!
可是她这样问了,陆子谦却避重就轻,只回答她信的问题,如意只想想,就觉得一阵心凉。
“陆子谦,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们一个个都以为我是傻子,真的那么好骗得对不对?在京中你还没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唐巧肯定认识,可是我等来等去,你都没有给我解释,我念在你忙,没有问你,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只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子谦垂下眼睛,有些心虚:“娘子,我怕,我怕告诉了你你会误会……”
“怕我误会就不告诉我了?”如意的眼泪掉了下来:“然后看着我围着唐芊芊转,被她耍的兴高采烈,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陆子谦忙抬起眼睛,看如意满脸泪水,顿时慌了手脚:“没,娘子,我真的只是怕你误会!我没有想那么多。”说着抬起手想要帮如意擦去眼泪。
如意一把拂开陆子谦的手:“陆子谦,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情谊?”
“你不要乱想!”手被猛地甩开,牵扯到伤口,陆子谦有些吃痛:“娘子,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先是绾姐儿,又是唐芊芊,你这样三番四次的试探我,是不是还不信我?”
他何尝看不出来?他的小娘子从来就没放下过心里的戒备,她若是不想收下绾姐儿,有无数的办法拒绝陆老太太,上次被陆老太太说不守妇道,如意差点将松寿堂闹翻了,不过区区一个长辈赐不可辞,怎么可能真的让如意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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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张 争吵(下)
如意的哭声一顿,心里的火气直冒:“是,我就是不信你!陆子谦,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若是陆子谦发现了唐巧的身份第一时间便告诉她,她是不会那么生气的。
说到底她在乎的就是陆子谦对她的新人与坦诚罢了。
陆子谦说的也对,她是从没放下过心里的戒备。她穿越过来不过三天就嫁了过来,虽说运气好,陆子谦温柔体贴,不收通房不纳妾。
可是现在不这么做,不代表以后不做啊!
古人三妻四妾的观点那么深入人心,如意怎么可能说信便信了。
若是轻易交付了全部的身心,被背叛时又该有多痛!
“傅如意!我信任你,你看不出来,以前的徐朗,现在的洛子扬,我可有问过你一句?”
如意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子谦的脸说不出话来。
她和徐朗和洛子扬哪有半分钱的关系?徐朗倒也罢了,毕竟原主真的和他有过一段情,可是洛子扬根本就是没有影子的事情,洛子扬还救过他,陆子谦怎么能这样说?
“陆子谦,你……我先出去了。”如意张着嘴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她翻身下了床,随便披了件外套,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陆子谦生气,一时口不择言,说出来便后悔了,如意动作飞快,他还来不及做什么。她的人已经到了门口。
“娘子!回来,外面天气凉……”
如意没有回头,把门砰的一声带上。
守夜的春桃被惊醒。衣裳也顾不得穿便要追上来。
如意猛然喝道:“春桃,不要跟着我,回去!”
春桃从没见过如意如此严肃的样子,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腊月里的天气比十一月还要寒冷,地上的雪冻在一起,连风都吹不起一片两片,院子里的树早就没了叶子。光秃秃的样子。
如意站在院子里,感觉自己无处可躲,她找到院子的一个角落。蹲下来抱住膝盖,小声呜咽起来。
她没想到陆子谦居然会这么说她,这半年来她在京中过的是什么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她为了他受过的苦。他竟然问也不问!
洛子扬深夜回到府里。看到的便是如意蹲在角落里的身影。
城主府晚上灯火通明,如意穿着明黄色的大氅,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分外可怜。
洛子扬听到她的哭声,只觉得心痛不已,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如意从地上扯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陆子谦呢?”
如意吓了一跳,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着洛子扬。
她这幅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怜。
洛子扬心头火气。也不松开如意,拉着她就往回走。
“我倒要和陆子谦这王八蛋说说,他凭什么欺负你?!”
如意被拉的一个趔趄,她挣不开洛子扬的手,小声哀求:“洛子扬,他没有欺负我,你别这样……”
她和陆子谦的事是他们俩的事,如意不希望洛子扬牵扯进来。
何况他们两个,各有理由,谁对谁错,也说不清楚。
洛子扬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拉着如意大步回到房里。
春桃坐立不安,看到如意被洛子扬带回来,高兴的快要哭出来了:“大少奶奶!您怎么能这样出去呢!只一件大氅,多冷啊!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洛子扬脚步不停,一路奔向内室。
屋子里陆子谦刚刚套上外衣准备去追如意,就看见洛子扬带着如意进来,心头的火气更大。
“洛子扬,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和如意的事情,你来做什么?”
洛子扬气的直笑:“陆子谦,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好你的如意!她为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陆子谦皱眉:“我在京中已经安排好了后路……”
“大少爷,大少奶奶真的……受了好多的委屈。”春桃忍不住插嘴。
洛子扬冷哼一声,吩咐春桃:“把你们大少奶奶带下去,你回来,我们和陆大少爷好好聊一聊。”
春桃抹了把泪,用力点了点头,不顾如意的反对将她带了出去。
…………
陆子谦披着衣服,看着洛子扬和春桃,吸了一口气:“你们说吧。”
洛子扬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你说吧春桃,我有些乏了。”
奔波了一天,回来还要处理这样的事情,洛子扬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大少爷,您走了没多久,大少奶奶应了三公主的邀约去了赏花会,结果不知道为何得罪了公主……”
“我知道为什么。”洛子扬插嘴:“三公主和人通奸,正好被如意看到了。”
春桃点了点头:“然后三公主开始处处和大少奶奶过不去,为此还惊动了太后娘娘,大少奶奶带着奴婢去看望大小姐的时候,被太后懿旨召进宫中,结果一句话也不问便使人打了大少奶奶一顿板子,整整十多板子,大少奶奶疼的晕了过去,太后便叫人用凉水泼醒了继续打。”
“你说什么?!”陆子谦猛地支起身子,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的?我明明拜托了很多人……”
“可真利害啊陆大少爷,”洛子扬忍不住讥讽道:“您拜托的那些马后炮夫人,如意都快被打死了才赶到,还卖了你一个人情。”
“怎么会,怎么会……”陆子谦跌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他还是太天真了,纵使陆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还是没有了可以掣肘属下势力得到资本,他还是太看得起陆家了。
春桃接着道:“这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