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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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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让初夏死,绝对不能!哪怕是有一星一点的危险,他都不能这么做!

    靖王猛地停下脚步,静静站了好半晌……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空旷的郊外,远处飘起阵阵炊烟之时,靖王才缓缓回过神儿来,叹了一声儿,脚步沉重地,往京都城的方向赶回。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选择了。

    带着初夏跑吗?若没有那罪臣之女的身份,太后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有了这身份,太后必定派人穷追不舍。他和初夏是逃不掉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仅仅要守住她的命,他还要让她一生过得快活。她的身世,他不能让她知道。

    只有他自此不见她、只有她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他这个人,这秘密,才会被永久地掩埋。她会找一个爱她的本分人嫁了,平平淡淡、却也幸幸福福地过完此生,不会再被推到风口浪尖儿,没有人会在一个小官小吏、或者普通百姓的妻子的身份。

    她会伤心、会想着他念着他、会恨他……但时日久了,这些,终将会忘掉。她会有自己的相公、自己的孩子,会拥有她一直想要有的、平淡的幸福。

    而他呢……

    靖王长长地叹了一声。

    他不认为自己会忘了她。毕竟这是唯一一个能触动他心灵的女人。她那高洁的性子给他的震撼、那孤独的灵魂引起的他的心疼,怕是要使得他一生难忘。

    靖王缓缓往京都城内走,这束缚人的牢笼,看着,便让人窒息。可为了她的安稳,他不能走,他不能逃。他,只能熬着……

    对,他不能放弃、他不愿放弃,他要熬着……

    总会熬到京都城内朗日当空之时,那时,他是所有朝臣中,距离太阳最近的人,所受到的束缚,或许会少一些。他想要什么,三哥会帮他的。他不想位极人臣、不想权倾朝野,他想要的,就只是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仅此而已。

    可而是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云破日出之时,他都不能再见她。也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因为他不知道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不能耽误她。

    在三哥登基之后,皇祖母真的会放权吗?还是会继续握着手中现有的权柄,控制着三哥?现在,他真的说不准了。

    许是因为初夏的事情,让他真的对皇祖母有了些许反感。此时皇祖母在他的心中,慈爱更少了些,狠辣险诈则更多了些。惟愿最后,她真的能以慈爱之心,放三哥去施展吧。他真的不愿意再看到皇家内亲人相斗相杀的局面了。

    ……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京都城里的大丧,很快就过了七天。七天过后,京都城内恢复宴饮如旧,庸王府内素色皆除。就连那“庸王府”的三个字的镀金匾额都被摘掉了。

    庸王府里死了一个最受宠的侍妾,听说是自缢而死,怕是想念庸王过度,随着庸王去了。但宸王说庸王墓室已封,这侍妾便不宜送进去,只让人找了一个风水好的地方葬了便罢——这侍妾是琳琅。其余的王府侍妾、奴仆们,皆放出去自谋生路,这可算是一个极其宽和的处置,不免引得庸王府众人感激涕零。尤其是那些原本理应殉葬的侍妾,更是将宸王赞颂成活菩萨一般。

    可是容菀汐知道,宸王之所以没有让她们陪葬,并不是在这时候起了好生之德,而只是觉得,不应该让这些对庸王并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去坏了庸王墓室里的风水。在宸王心里,死后,有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女人相伴,便是足够。他觉得他大哥心底里,也定是如此。

    却不知,庸王这一生,可悲就可悲在,他不懂得什么是真心、什么是爱。以至于到最后,他死了,他的正妻,却在她弟弟的后宅里,死心塌地地做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偌大的庸王府,一日之间变成了一处无主的荒宅。即便是路上的行人瞧见了,都不免觉得心内凄凉。

    容菀汐是不知不觉便走到庸王府门前的,并没有什么刻意的。

    看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恍似又回到了一切刚开始之时。那时的庸王还是太子,她为了救父亲,不得已不放下尊严来求太子,可是每每吃到的,只是闭门羹。

    就在那唯一没吃到闭门羹的那次,她遇见了他。

    就是站在这门口儿,他说,“谁家的女孩儿,生得这样好看?”

    此时他们初初相遇的地方已是荒凉,看着不免有些感伤。

    “走吧……”容菀汐叫上了初夏。

    初夏这几日不乐呵,因为靖王自那天兴冲冲地离去之后,便再没来过。今儿原本他们是要去将军府和父亲说认义小姐之事的,但走到半路,初夏再三纠结之后,死活不去,说还是再等等看。怕是自己心底里,已经料到出了变故了。

    昨儿晚上容菀汐也问了宸王,可是宸王也不清楚靖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说,“老四已经称病几日不朝了,我去看他,见他在家里喝得烂醉。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只是让家丁把我往出赶,连着两日都是如此了。”

    听了宸王这话,容菀汐便料到事情不妙。可是太后那边,却也的确没有再让靖王娶妻的动静。未免帮倒忙、把事情弄乱了,容菀汐便不敢直接去找太后打探,只能再等等看。

    宸王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只是到昭德院匆匆坐一会儿,便往问柳斋去,晚上就直接睡在那儿了。听靳嬷嬷说,宸王每天都熬得好晚,有一次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容菀汐心疼,却也不敢去打扰他,怕他心烦,也不敢多问,便只能由着他自己这么熬着。想来新政将开,一切都在准备之中,需要修修改改、细细谋算的地方多着呢。

    秦颖月这两日也消停,只是给宸王送了一次点心,还没进问柳斋去。听靳嬷嬷说,她根本没有求见宸王的意思,只是把点心递给了云裳,让云裳帮忙送进去了。然后便再没来过。

    她也是个懂分寸的,自然知道在这时候,宸王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过去添乱。

    “咱们快些回去,熬一碗百合银耳羹,晚膳后过一个时辰,给殿下送去。前阿儿那边不是有所表示了吗?咱们也别落下。”容菀汐回身低声对初夏道。

    初夏笑道:“昨儿奴婢就劝小姐了,可是小姐不听啊。奴婢瞧着昨儿送去才更好,显得咱们着急呢。”

    容菀汐笑笑,心想,我昨日还以为他会回昭德院来睡呢。明明走的时候,他的意思就是晚上还来,可是晚上却又在问柳斋里睡下了。

    其实这几日里,容菀汐也不是没有过那太过细心的念头儿,偶尔有一两个瞬间,她也觉得,会不会是宸王故意躲着她呢?

    因为现在是最后关头,不能出乱子,所以他不能去秦颖月的院子里和她腻歪着。但若是到昭德院里来呢,又怕秦颖月会吃心,所以只能哪儿也不去,做一个平衡。

    一有这个念头儿,容菀汐便忙让自己压了下去。而且不免要责怪自己一番,心想她怎么能这般多疑?简直和那些患得患失的深宫怨妇没什么区别了!

    晚上,带着一碗熬得稠稠的甜羹到了问柳斋门外,仍旧是靳嬷嬷和云裳在外听候吩咐。容菀汐也没打算进去,让初夏将羹汤交给云裳,笑道:“秋日干燥,我给殿下做了碗百合银耳羹,最是润肺降燥了,劳烦姑娘给殿下送进去。殿下忙着,我就不进去叨扰殿下了。”

    云裳接了,道了声:“是。”

    容菀汐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着意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云裳出来。见云裳没带来宸王的什么话儿,便只好笑道:“殿下可有功夫喝吗?”

    “殿下让奴婢将羹汤放在一旁,说等会儿喝……”顿了一下,上前一步,低声道,“但是殿下听到是娘娘送来的东西,语气明显很欢喜,不似前日。”

    说完,向容菀汐施了一礼,恭敬后退了一步。

第六百七十章:又是一年

    对云裳的恭敬殷勤,容菀汐还是挺意外的。毕竟云裳对宸王的心思,她看得请清清楚楚。云裳对她,一直以来恭敬则已,殷勤则谈不上,始终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但自打秦颖月来了之后,尤其是最近,云裳对她的确和往日里很有些不同,倒像是齐月灵她们那般站队似的。

    既然她有这个亲近的心思,容菀汐不可能不领情。因而很感念地看了云裳一眼,这才带着初夏回去了。走得不快,总想着或许会有人叫住他。但直到已经过了泾渭,仍旧没有追上来的人,也没有任何喊住她的声音。

    心里,很失落……

    那原本不愿意让自己相信的念头儿,此时却是不得不相信。

    看出了容菀汐的失落,初夏想要安慰几句,但苦于一张口,自己的心里竟是比容菀汐还难受,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主仆二人相伴着往回走,各自都是心事重重。

    ……

    慎妃的头七刚过,第八日,皇上封皇贵妃做皇后的圣旨便昭告了天下。一时新太子府里道贺之人又是络绎不绝,但因着宸王在问柳斋,这一番热闹,自然不关后宅什么事儿。

    容菀汐心里想着,这下宸王可又有不过来的由头儿了。这一日的道贺,怎样也要到日暮时分才能罢。宸王原本要在今日处理的公务,白日里定然没时间,便要都堆积到晚上去做。在问柳斋里熬上一晚,再正常不过。

    可是,她真的有些想他了。

    这种想念,主要还是来自于心里的不安。因着不安、不确定,便想要通过他的留宿,来确定些什么。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般患得患失了?

    可是当发现之时,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无从更改。她已经陷入到了这沼泽的最深处,再也出不来。

    ……

    宸王成为太子之后,府里的日子变得愈发平静。一来是因为宸王除了每月在她这里和秦颖月那里各留宿一两晚之外,便谁都不去宠幸,完全在问柳斋里做起了和尚;二来是因为,没了朝堂上的争斗,无论是后宅里众姬妾、还是府里的奴才们,心都定了下来。都知道,只要做好了自己的分内之事便可,绝不会有什么意外之忧、不会有什么无妄之灾。

    皇上的病撑了很久,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儿,竟然撑到了年关。转眼间小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国中风调雨顺,百姓们收成好、日子过得舒坦。边关局面稳定,经过一场大战之后,雷国惨败,怕是休整三五个月都未必能恢复。雷国与风国的仗打了一年,连边关一座小小容城都未能攻得下,这让另外两个觊觎之国如何敢动手?今年的新年,又能太太平平地过。

    九月末的时候,容菀汐收到了君紫夜派人传来的书信,说是有一些私事要处理,不能如约来京都城看望她。也说了翎王恢复得很好,已经和中毒之前无异。一来因着私事要急着走,二来听说翎王侧妃带着小郡主不日便到,便先行一步。虽是有负朋友之托,但还望她能够谅解。

    瞧着书信中的内容,容菀汐便知道君紫夜是遇着了什么着急的事儿,自然不会埋怨他什么。更何况人家原本就是帮忙,能尽心尽力地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不容易,难不成还要让他留在边关做翎哥的老妈子吗?

    只是能让君紫夜如此着急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容菀汐还是着实好奇了一番。想来想去,除了紫云阁内部的事儿,便也就是他的朋友慕容焰那边了。紫云阁历史久远、组织规矩、多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大的动荡,君紫夜又不是那糊涂得真的 对阁中事务不管不问之人,所以想要紫云阁出事还是挺难的。那么想来,也就是慕容焰那边的事了,也就是雪国的事。

    容菀汐很担心自己的母亲,几次想好了要走,可都因皇上那边的病情时好时坏,宸王这边的局面便也连带着时而紧张,使得她放心不下,也只有等着。一等再等,便等到了今日。

    眼瞧着今日已经年三十儿了,又是一年即将过去。瑞雪兆丰年,自打一早儿便下起的这一场鹅毛大雪,在新年的喜悦气氛中,也变得欢快起来。

    一早儿容菀汐便亲自忙活着,亲自给各位姬妾的院子里送了新年的赏赐。此时转了一圈儿下来,已经到了秦颖月的宜兰院门前。

    如今庸王已经去了小半年,秦颖月一直在他们府里安安稳稳地待着,再不承认她是宸王的侍妾之一,已是太勉强的事儿。容菀汐知道,宸王是铁了心的要留着秦颖月,留她在府里,仅仅是一个开始,日后是一定要带进未央宫去的。逃避不是办法,总不能永远称呼她为大嫂。莫不如就此认了下来,免于那么多矫情的话。

    “小姐,咱们还亲自把赏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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