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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猜测一出来,却又被安逸瞬间否决,暗道这根本不可能。
这方世界仙人虽然需要仙籍,但没见过哪个需要供奉的,所以这个猜测根本不可能。
难道是因为大道通明录?或者是……天魔元神?
安逸忽然想到,这神魔大体本质其实都差不多,都是没有**依萍,善则为神,恶则为魔。当然世间也有邪神祭祀。如此一来,难道那信仰的产生,完全是因为他有天魔元神才会收到?
正在他皱眉思索间,忽然一种明悟涌上心头,证明了他的猜测没错!
这天魔乃是众生欲念所生成,而神也是寄托在众生的欲念之上,众生无欲,自无念,自然不会信仰神灵,祈福平安。总体来说,这信仰,其实也是欲的一种。所以才会被天魔元神所激发、吸收。
如果安逸没有天魔元神,那众人的信仰根本不会激发,那白点也不会脱体而出,正是因为天魔元神,他们心中的**才化为信仰之力,脱体而出,被天魔元神吸收。
但这样一来,又有一个问题摆在安逸面前:这信仰之力,究竟有什么作用?
要知道他可没有把信仰之力转换成神力的法门,而且,他也没有想要做神灵的心思,这神力来源于人们的信仰,如此依靠他人才能得到力量,这是安逸极其不愿的。
如此一来,得到这信仰之力是好是坏?
就在他迟疑之间,忽然又是几个白点向他涌来,没入他的身体。这次,却是直接融入天魔元神之中。
安逸并没有设法阻拦,反而是全神贯注的体会着天魔元神的变化,看看这信仰之力,究竟有什么功效!
随着白点的融入,又是一声似呢喃耳语的声音响起。安逸却忽然发现,天魔元神中的法力,似乎增长了一丝,若是他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不容易察觉。
“怎么回事?信仰之力竟然能直接转化为法力?增加修为?”
要知道这天魔元神一直是何安逸的修为挂钩的,随着他本身的修为增长而增长,根本没有自己修炼的法门,而此时却凭借信仰之力增长,这究竟是好是坏?
安逸不禁沉思:“这信仰之力,会不会使法力斑驳?……应该不会吧,这天魔本就由万千欲念所化,机缘巧合才被我练成第二元神,还有什么比他更斑驳的?而且……这第二元神无关本身,既然不会影响到本尊修炼,那要不要试试呢?”
如果信仰之力可以增加第二元神的法力,而且有不必向神灵一般对信民那么依附,或许……
“到可以尝试一下!”
安逸心中一定,看着眼前跪拜的众人,忽然“慈祥”一笑,道:“诸位快快请起,这祛除瘟疫一事,贫道应下便是了。这三日后瘟君下凡,发放疫情,届时只需我用法力抵挡一二,瘟疫自然不会直接生在尔等身上。但这瘟疫具有传染性,所以还需按照我将传授你们的方法生活,以免被传染上。”
众人大喜,由老者领头拜道:“多谢仙长,还望仙长教我等!”
“这是自然……”安逸微微一笑,将后世一些预防疫情的事情讲出,让他们好生提防,不要出现什么披露。
其实这抵挡瘟疫的方法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咒语就可以了,这也是在玄冥子记忆中得到的,但只适用于这个世界而已。
大概原理估计就是,凭借名门正派的名头,以及祖师在天庭的人脉,让瘟君卖几分薄面。或者这口诀就是瘟君传出来的,反正他散播瘟疫,也只需要散播一小部分人身上而已,如此倒不如卖下方修士一份薄面,说不得日后还有同殿为官的时候。
三日时间转眼而过,大雨已经停歇,天气刚刚放晴,一道流光就自天空而下,拖着长长的尾巴。
当然,这般景象凡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安逸却已经知晓,恐怕那就是瘟君了。
盘膝坐地,口诵咒语,安逸本以为这瘟君会过来查看一番的,但没想到不过三五分钟,一道流光拔地而起,转眼又回到了天上。
这……
“原来这里不应该是瘟疫中心,也就是说,自己这番咒语是白念了?”安逸摇头苦笑。
但一旁的村民却不知道,见安逸忽然站起来,纷纷问道:“仙长可是过去了?这瘟疫不会再来了吧?我们安全了?”
安逸面色不变,道:“不错,此番我与瘟君交涉过了,尔等已经暂时安全,日后只要按我吩咐的,莫饮生水,莫随地大小便……就基本可以躲避这场瘟疫。”
众人不知是假,纷纷拜道:“多谢仙长,多谢仙长慈悲!”
“不必,尔等快快起来吧。”安逸感受到点点白点从众人头顶升出,然后化为一股手指粗的能量,涌入天魔元神,心头不由一笑,道:“此间事情已了,我也该告辞了。”说完,不给众人插话的时间,就化光离去。
众人哪里见过这等异象,见安逸化为一缕紫光飞走了,纷纷大呼仙人,就连一开始那个老头,也是如此。
而安逸此时早已到了前方城市,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瘟君就是降落在此地。
触目一片断壁残垣,比之精绝也好不了多少,此时城中之人还不知道要有一场大瘟疫等着他们,大都在庆幸自己活着,或者悲伤亲人死去呢。
各家各户也开始整理塌陷的房屋,搭建了临时居所,今日太阳暖烘烘的,再加上城中不比山里,没有那么多乱石,而且大多是有钱得主,所以死亡比例反而比山村要少的多。
那一家人都活着的,又钱财充裕的大门大户,一个个的都聘请了人,开始热火朝天的翻修房屋呢。
只是不知道,当瘟疫蔓延开来,他们还笑不笑的出来。
安逸没有提醒他们防患于未然的意思,而是在城中守着,坐等瘟疫蔓延,然后以偷自玄冥子的法术给他们治病。
说来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长处,山医命相卜,此道家五艺任何一位修行之人都有习练,可比安逸这个半吊子强多了。
就在安逸考虑着以后是不是也该多看看书,多学习学习这些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恰在此时,对方也看了过来,但不料他一件安逸,就变了脸色。转身刚要走,但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迈步离开,反而上前道:“见过道友,道友也是为瘟疫而来?”
“原来是玄冥道友。”安逸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我竟然有缘在此碰见。不错,此间灾情严重,瘟疫将起,贫道确实为此而来。”
玄冥见安逸表现正常,轻舒了一口气,道:“不如道友以我联手,我有一秘法,可以寻出瘟疫源头,届时只要道友与我合力,定能将疫情彻底灭杀在摇篮之中,此功德无量矣……”
安逸闻言,脸色却是一僵。
他要功德有什么用?瘟疫不传开,谁知道是他灭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他?不感激哪来的信仰?
一时间,安逸感觉面前的玄冥子面目可憎起来。
第六十一章猴儿
玄冥子此时可不知安逸的想法,他因为怕一个人法力不够,不能彻底止住这场瘟疫,所以才想着拉安逸这个“同道”一起,帮助他消除瘟疫。
在他的心里,他还觉得安逸会感激他呢,毕竟他平白送安逸一场功德,要知道这疫情发生后再防疫与直接根除可插着不少事呢,后者的功德可比前者多的多。
哪里想得到,安逸心中正在骂他多事呢,毕竟他又不需要功德,而且……
对于这方世界的无耻程度,他也真的很不喜啊!
就为了让下面这帮功德不够的道士成仙,如此开外挂帮着他们刷功德,这真的好吗?
就在安逸吐槽之际,忽然心中一动,天魔元神传来消息,沉香……终于拜师了!
默默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一丝天魔元神之上,暗暗观察,等待何仙姑的传法。
而玄冥子见安逸一直不说话,不知道他又作什么妖,不禁叫了他一声,再次问道:“道友,不知你可愿意与我一同行事?”
“呃……也好!”安逸回过神来,想到如果拒绝,那到时候再给别人治病博名声,聚信仰的时候,说不定会被这玄冥子看出来,从而各种找麻烦捣乱,那还不如不。毕竟他可是最怕麻烦的了。
更何况,这信仰也不急于一时,更不是非常必要,以他的懒惰,也不觉得有必要为了这个谋划什么。
当下安逸跟在玄冥子之后,看他施展“秘法”,寻找瘟疫根源。一边分神关注着沉香那边。
观察了一会儿,见何仙姑没有立即传法的样子,安逸不禁又收回心神,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而此时,玄冥子一阵兜兜转转,带着安逸来到一口古井边,道:“瘟疫之源就在其内,还望道友借我法力,助我铲除此灾厄。”
原来玄冥子找安逸帮忙,就是为了借他的法力,合两人的法力,由他来施展秘术,然后消除瘟疫。
安逸虽然这知道法术咒语,但也没有表露的心思,点头答应后,将左手抵在玄冥子背后,开始向他体内输送法力。
他倒也不担心玄冥子有什么其他心思,毕竟玄冥子的为人,他从他记忆中还是了解的很,是个正直的老道士。
只见玄冥子得了安逸法力,脸上紫芒一闪,然后鼓起法力,口中念咒:“叽里咕噜呀呱呱,哇哇麻麻鳅啾啾……”一阵令人蛋疼的咒语过后,玄冥子一咬舌尖,一口血水喷出,撒入古井,只见古井内升起一团红雾,逐渐消散。
后面,安逸眼角抽搐,这也是他不愿意施法的一个原因,这个世界的咒语忒tm奇怪了。
最主要的是,法术大多都是依靠天道调动天地之力才能施展的,离开这方天地,屁用没有。安逸现在只期盼何仙姑能教沉香一些靠谱的法术,如果还是这jb玩意,那他也没有留在这个世界的必要了。
就在此时,玄冥子终于施法完毕,摸了一下额头冷汗,道:“多谢道友援手,不然仅凭我一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呵……”安逸干笑道:“道友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如果道友没事,那我就离开了,告辞。”
玄冥子一阵傻眼,这分明是他想说的话好不好!
但安逸会给他机会吗?只见他说完转身就走,紫光一闪,就飞的不见了。只留下玄冥子一个人在那里呆愣愣站了大半晌。混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哪里知道,安逸被他坏了好事,虽说不是怒火心生,但也心情不好呢,自然懒得搭理他。
不过虽然如此,倒也不是真的如何气愤,毕竟若真的在意,他早就直接跟玄冥子翻脸了,哪管他什么背景修为。更何况,此次地震波及范围不小,又不是单那一县一城受灾。
一连飞遁二三十里,又见一村落难农户,安逸便落下遁光,并指成剑,削木为杆,拿出一匹白布、笔墨纸砚,刷刷刷大笔挥就,“悬壶济世”四个大字跃然其上。
此次虽然瘟疫被抑,但受灾的灾民,不论外伤、还是被雨淋的受了风寒,穷苦人家肯定没钱医治,而安逸只需施加援手,治病救人不收费用,必能搏一个慈悲的名头。若中途再显露些法术,让人误以为神仙,些许香火信仰还不手到擒来。
虽然他不通药理,但其自身法力自有玄妙,百病不侵、受伤自愈皆不再话下,更何况还有从玄冥子那得来的化符于水,治疗伤寒感冒的小法术,想要成为一名远近闻名的神医,易于反掌。
且不说这边安逸治病救人骗去信仰。却说那边沉香历尽万难,终于走到华山,思及安逸所言,在此将遇见名师,无心久等,不免在山中寻找。
然三五天过去,只见得空谷幽潭、瀑布山峦,哪里有什么高人,整座华山空空荡荡,只闻鸟语虫鸣,无有人烟。
沉香不由悲从心起,只道安逸是看不上他的资质,出言骗他,把他诳到这里。
如今前后无人,左右无户,空山寂寥,心头不知所措之际,又思及自己离家日久,也不知爹爹是否安好,而自己好不容易来到华山,却见不到母亲面容,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吱吱——吱吱——”就在沉香悲哭之际,忽然听的耳边异响,仿佛有人在按着自己的肩膀。
抹了一把眼泪,抬眼一看,哪里是什么人,原来是一灵巧猴儿对他勾肩搭背,手里攥着个野果,正在他眼前晃悠呢。
沉香一把拍开猴儿的手,泣声道:“滚开,滚开,连你也来欺负我吗?我沉香有眼无珠,识人不明,被他骗到这里,如今连你这畜生也瞧不起我,拿我取乐!快快起开,不然休怪我拿你出气!”
猴儿似有灵性一般,“吱吱”叫个不停,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摇了摇脑袋。一手指了指水果,再指了指沉香,似乎再说:饿了没有,吃吧,吃吧。
沉香一见,不由心情好了几分,道:“难道是我错怪你了?这水果是摘来给我吃的吗?”见猴儿点头,沉香破涕为笑道:“难道这世上只有你对我好了,不像我路上遇到那人,把我诳到这里来,不传我法术……”说到这里,他声音渐低:“如今我寻不到母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