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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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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王世充目瞪口呆的样子,萧布衣问道:“王大人可是不信吗?”

    王世充慌忙摇头,“我不是不信。而是从未听说褐土也有灵性的,看来佛家禅理高深,绝非我这种人能够领悟得了。”

    萧布衣点头道:“王大人过于自谦。不过这种事情。既然是圣上地吩咐。我等当一一照做。袁道长又算定每晚子者阳生之初,这才在锦囊中让我子时出发西行查看寻找褐土所在。在乐坊虽是荒唐,却是因为道长算准琼花巷流苏河久染琼花芳华之气的缘故,只是具体如何我和王大人一样,也多是不解,只是圣上既然吩咐了袁道长,袁道长又授予我了锦囊,我断然没有不照做的道理。只是可惜那锦囊已经烧掉,不然给王大人看看,说不定能够参透其中的玄机。”

    王世充强笑道:“萧大人说笑了,萧大人都不明白地事情,我一个老粗怎么会明白?”萧布衣说的有模有样,王世充听的将信将疑,几乎以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见到他烧了锦囊再和自己说这些,又觉得萧布衣这人很不地道。

    萧布衣解释完毕后,接着又掏出一个锦囊,展开看了下,掐指算着方位。萧布衣展开锦囊之际,王世充倒是看的清清楚楚,白纸上密密地排满圈圈点点,九宫八卦一样,又是如坠云中。

    萧布衣却是清醒的接过阿锈递过的铲子,在宣华夫人墓前量了颇远的距离,这才起土动工。

    他力大无穷,随意出铲之下,泥土纸糊一般地翻开,王世充暗自惊凛,心道这小子的武艺已经到达了大巧不工的地步,随意出手之下都是余力连绵不绝,若是自己和他交手,不见得有胜出地把握。

    只是这世上很多时候光有武功显然不够,王世充虽然会武,却是很少出手,他一直觉得劳心者治人一点不差,见到萧布衣挖出泥土后,却取箱子中地褐土填充,看似自然,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萧大人辛苦了,不如让我动手栽上几棵表表心意?”王世充一旁跃跃欲试。

    萧布衣却是摆手道:“王大人,袁道长亲自吩咐,这杨柳树要我亲自种下,不能假手他人,多谢王大人地一番好意,只是圣命不敢有违。”

    王世充听到他口口声声圣命皇上的,心中郁闷,只好强笑道:“如此倒是辛苦萧大人了。”

    萧布衣种树一丝不芶,他虽是力大,可毕竟加起来也有百来棵树木,每棵树都要亲手栽下,着实很费功夫。他从宣华园取土出来,并不随意摆放,居然又倒入箱子里面,王世充暗自冷笑,只是看着很是乏味。等到萧布衣按照锦囊中地方位种完杨柳之树后,已经过了晌午,萧布衣拍拍手掌,轻舒一口气道:“我幸。”

    吩咐手下将墓园收拾干净,将箱子又抬了出去,萧布衣这才拱手向王世充道:“王大人,江都一行,幸得大人多方关照,我诸事已毕,明日就要回转复命。”

    “这么快?”王世充愣了下,萧布衣却是点头道:“我来江都也很有些时日,总要先回复圣命才好。”

    王世充微笑道:“如此也好。”

    萧布衣转身离去,季秋大惑不解道:“大人。这就结束了?”

    王世充淡淡道:“那你觉得还应该做些什么?”

    季秋心思飞转,“我觉得萧布衣可能会采用偷梁换柱一招。”

    “哦?”王世充心中微动,“什么偷梁换柱?”

    “他把箱子中装满了泥土,要是说什么道长吩咐,要**扬州城的话,我想大人也不好阻拦。”季秋皱眉道。

    “他把泥土**去做什么?”王世充问。

    季秋缓缓道:“他先让我们看到地是泥土,然后把珠宝藏在里面,又借锦囊所说,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宝藏**了扬州?”

    王世充皱起了眉头。点头道:“季秋,你说的我倒没有想到,那依照你的建议,他如果说皇命在身。不让我们查看,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季秋压低了声音,“大人,这扬州城外也不太平。听说最近无上王卢明月也在附近出没,不如我们派一队精兵,乔装成卢明月的手下去抢箱子如何?”

    王世充眯缝起眼睛,拍拍季秋的肩头道:“好计谋。”

    **

    长江江面上烟波浩瀚。船来船往。

    从扬州的长江口附近,既可以顺流东下出海,当然也可以逆流而上前往内地。出海的商船多半是带着丝绸绢帛一类换取海外的稀罕之物。逆流前往内地地商船中。贩盐倒是占了极大的比重。

    只是和马邑张掖交易相同,贩盐也是要在官府许可下才能进行。私人贩盐。一石以上都要处死,长江口能贩卖官盐的大多都是极有背景的士族豪门,汝南地袁家算得上一号。

    袁岚站在大船甲板上,举目远眺着江面。他们才从扬州驶出,逆流而上,经丹阳和历阳向江夏江陵行进,在扬州这里寻常的海盐到了那里,利润十数倍,甚至数十倍的翻翻,实在算是少有的暴利买卖。

    当然就算士族大家,每过一段时间也要打点关卡官府,官商勾结,自古皆有。

    袁岚三艘大船上,装载地满是海盐,由他来亲自押运,可见他对这次买卖的看重,只是大船才出了扬州,不等扬帆的时候,前方早有官府的大船拦截。袁岚微皱眉头,让水手停船,对方一人站在船头,甲冑在身,朗声道:“对面可是袁家地盐船吗?”

    袁岚船上施礼道:“对面可是虎贲郎王辩王大人吗?”

    王辩让官船靠拢,不等搭上甲板,已经跃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袁岚道:“袁先生,正是王辩。”

    袁岚疑惑道:“不知道虎贲郎何事拦截?这船早就经过王郡丞的批准放行,一路手续俱全,虎贲郎拦阻,似乎于理不合。”

    王辩含笑道:“袁先生,在下并非是想拦截先生地船只,而是想要搜寻悍匪巨盗而已。”

    两船早早地搭上甲板,众兵士持枪拿刀地过来,袁岚皱眉道:“什么悍匪巨盗,难道虎贲郎以为我袁岚勾结匪类不成?”

    “绝非此意。”王辩抱拳道:“最近江都郡常有盗匪出没,前几日又发生扬州珠宝盗贼一事,王大人虽然拿了主犯,可根据供认,还有一干从犯出没。王郡丞让我加强江面的巡查,搜查来往地船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袁先生明白事理,断然不会让我等为难的。”

    袁岚皱眉道:“万事都要讲求个规矩,就算搜查,也不能说搜就搜,当应有王郡丞颁发手谕才可。”

    王辩右手一扬,一块令牌赫然在手,王辩沉声道:“这有王大人的手令在此,见令实在和见王大人无异。”

    袁岚看了令牌半晌,勉为其难道:“我这货物都已经装的妥当,都是海盐,你们莫要损坏了,我不好整理。”

    王辩不答,却已经带着兵卫在大船上搜查,海盐一袋袋的堆积如山,王辩挥手道:“搬开来看。”

    袁岚闪身上前,有些恼怒道:“虎贲郎,你这是做什么?”

    王辩只是盯着袁岚的表情,沉声道:“我只怕匪类藏身这海盐之中,是以让兵士巡查,还请袁先生莫要让我为难。”

    “我觉得你是在让我为难。”袁岚怒道:“这货物都是摆放的齐整,扬州城巡查了遍,如今搬开后,你可知道要多大人力才能重新装好?

    “若是没有藏人,让我搜下又有何妨?”王辩微笑道。

    “可是这货物?”袁岚才要说什么,王辩却已经摆手道:“我既然让人搬开,自然会让人重新原封整理,袁先生多方阻挠,可是心中有鬼吗?”

    袁岚双眉一扬,“王辩,你记住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会向王郡丞如实反应。”

    王辩心中好笑,暗道这就是义父的安排,我怕你何来。他带的人不少,很快的将如山的海盐散开,却发现盐还是盐,没有变成珠宝,不由大失所望。

    “去搜船舱。”王辩再次下令,袁岚只是冷笑,不再阻拦,船舱却比货物要容易搜寻的多了,王辩眉头越皱越紧,等到各路手下都是回转摇头的时候,王辩反而舒展了双眉,微笑道:“多谢袁先生合作,看来匪类并没有藏在这里,那王某人打扰了。”

    他倒是说走就走,官船分开,放行袁岚的商船,袁岚船上跺脚骂娘,喊着让王辩收拾货物,王辩却是早早的离开,去搜寻别的船只。袁岚只好让一帮水手收拾货物,一个少女盈盈走到了袁岚的身边,轻声道:“爹,你莫要生气了,他们比土匪还要凶呢。”

    少女眼神明澈,皮肤水嫩光滑,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点羞意,却是袁岚的女儿袁巧兮。

    袁岚叹息一口气道:“这生意越来越是难做,巧兮呀,你……”

    袁巧兮红晕满面,低头道:“爹,我们既然到了扬州,听说萧公子也在扬州,你怎么不去找他?”

    袁岚老狐狸一样的笑,“你想见他?”见到女儿害羞不答,知道这女儿天生如此,袁岚微笑道:“不急的,他有东西在我这里,不用我们找他,我只怕他很快就来找我们了。”

一八五节 北上

    杜伏威此人倒是仗义,为了救李子通和西门君仪不惜我本来觉得能下手杀了他,可是最后一刻,还是没有下手。”萧布衣和虬髯客并辔驰马,已出扬州城。

    二人身后跟着车夫十数人,一排大车逶迤前行,众禁卫守卫。只是众禁卫虽是在守卫,多少都是有点疑惑和漫不经心。孙少方吩咐过,萧大人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得去照做。萧布衣当然不会让他们去死,却只是让他们成天挖泥土,守着箱子,他们不知道这泥土箱子有什么重要,更是不会去想有人会惦记,所以虽然是守卫,却是提不起精神来。

    虬髯客笑笑,“你不杀杜伏威已在我意料之中,李子通为人狡猾,做事不择手段,杜伏威信他,实在和养虎为患无异。”

    李子通逃命,虬髯客就在当场看着,可他并没有阻拦,萧布衣没问为什么,因为他尊重虬髯客的任何决定。

    “大哥说李子通会算计杜伏威?”萧布衣问道。

    “李子通不算计杜伏威,他就不是李子通。只是能否成事,那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虬髯客望着远方道:“杜伏威人虽年轻,却是起事极早,为人勇敢善战,带兵对敌的时候一直都是出则居前,入则殿后,舍身不惜,深为手下爱戴。他和辅公祏一武一文,相辅相成,在江淮颇有威望,如今的中原起义,以后若有发展的此子多半就是其一。瓦岗虽有徐世绩。可翟让实在胸无大志,难成气候地。”

    “徐世绩已经脱离了瓦岗了。”萧布衣笑道。

    “哦?”虬髯客微有些错愕,“你怎么知道?”

    等到听完萧布衣把南下之事说了遍,虬髯客沉吟半晌才道:“徐世绩本是大户子弟,家境富裕,你可知道他为什么投靠瓦岗?”

    萧布衣摇头,“不知道,或许他天生喜欢造反吧?”

    说到这里的萧布衣忍不住的笑,虬髯客也是微笑起来。“天生喜欢造反的毕竟是少数,自古以来,中原老百姓就是求个太平,混个温饱。百姓不管你谁当皇帝。那毕竟离他们太过遥远,谁当皇帝无所谓,他们能安生的过日子就好。”

    萧布衣点头,“大哥说的极是。可眼下看来,百姓想要安生都是不可求的。”

    虬髯客颔首道:“的确如此,杨广横征暴敛,穷兵黩武。如今中原百姓求温饱而不能,自然要造反的。不过徐世绩家资丰裕,他父亲本是乐善好施之人。翟让当初起事。掠夺到徐家之时。因为敬仰徐世绩地大名,倒是留下了徐家秋毫不犯。徐世绩回转后。感激翟让对徐家的恩德,这才加入的瓦岗。只是徐世绩他老子真心行善,徐世绩却是诡计多端的多了,他劝翟让说徐家附近都是乡亲,打劫也是不好下手,梁郡雍丘东郡靠近运河,商旅也多,翟让听他建议,这才转战漕运,做地顺风顺水。我说徐世绩诡计多端,只是因为他出的是个馊点子,嫁祸江东,他徐家倒是安稳了,可是运河附近的百姓可是遭殃了。”

    萧布衣笑了起来,“他这多半也是无奈之计,乱世之中,能求自保已算不错,他能想着保护父老乡亲也算难得的举动,至于其他,也管不了许多。”

    虬髯客笑道:“你说地也有道理,不过阳粮草充足,距离瓦岗不远,徐世绩若是聪明,应劝翟让攻克阳,占据那里的粮仓才对。漕运混个温饱还可,如今国内百姓不事耕耘,兵马再多没有仓储也是不堪一击。常年出外掠劫,若是大敌临头,旷日持久供给不足,谁会跟你?”

    萧布衣沉吟道:“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可阳实乃军事扼要之地,我一路南下,发现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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