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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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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萧布衣认识到这点的同时,李渊老谋深算。如何会看不到这点?东都、关中两地几乎同时都做着相同的事情。施仁政,还盗于农,促进生产,积极选拔人才,恢复三省六部体制,重立国子学,重新编撰审定律令,废除苛政重刑,重颁均田令,再施租庸调制!

    所有的这些,杨坚做过,杨广做过,萧、李二人只需在这两代君王的基础上继续前行。

    萧、李二人不约而同的施展这些政策,只因为这些对于这个时代是有益地、发展的、积极的,眼下进取天下,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天下弱势力多数已被兼并,强强势力对决,一拼军力,二拼内政。军力强盛才能开疆扩域,内政稳定才不会一战枯竭。当然发展内政不但是战争的需要,他们亦需要用这点积极向世人展现一种信息,那就是他们有能力为所有人带来利益,亦需要世人向他们靠拢。

    萧布衣不大肆变革,于是旧臣心中慢慢有底,萧布衣信任手下,臣子也知道眼下是重新洗牌之际,自然均是全力以赴,以求为以后争取升官的筹码,萧布衣的放手看似无为,却将杨广时代紧紧束缚在臣子身上的枷锁打破,进而爆发出大隋前所未有的活力。

    自己对治理国家并没有经验,萧布衣明白这点,可他更明白地是,他不需太有经验,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治理好臣子,剩下的让臣子去做就好。

    所以萧布衣就算不在的时候,东都亦是保持了良好的运转,而且有了欣欣向荣的迹象。

    如今的东都,已可以说是天下所望,不但中原群臣纷纷归附,甚至是江南的华族、商贾都是众心所向,纷纷取道襄阳来东都进行交易。

    萧布衣没有驱逐瓦岗之前,已将襄阳、东都要道打通,等到逐走瓦岗之后,更是将中原等地连贯一气,迅速的恢复贸易经商,东都已经变成眼下地最大地贸易之城。若论地势而言,萧布衣并不占据优势,毕竟关陇、河北是边角之地,得天独厚,如同楔子般的遥刺他地心脏,一个应对不好,以后就要成苦斗之局。但是客观来讲,萧布衣所拥之地,无论人口、经济、还是地域,都已在群盗之首,比起李渊而言,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旧阀、高门还是会选择代表自己权利的人,但是百姓、商贾考虑的只是,有饭吃、有利可图。

    萧布衣行走在长街之上,心绪如潮。突然想到马周说过,要和巴蜀积极的发展经贸往来。进而让巴蜀百姓知道东都的好,这种策略对巴蜀是妙计,可以说是不战屈人之兵,没有谁比他更明白经济战的犀利之处。可如果这种策略应用在江都呢。会不会也能起到很大地作用?

    萧布衣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府上,正想去找魏征等人商议,突然一声嘹亮的哭声传来。那孩童的哭声比任何声音都吸引了萧布衣地注意,萧布衣心中微颤,抬头望过去,目光已落在一女子的身上。

    目光交结,宛若千年!

    萧布衣止住了脚步,只是呆呆的望。蒙陈雪亦是没有奔出,只是痴痴的望!

    这一望,已迟了数年。可这一望,却终于还是来到。蒙陈雪鼻梁微酸,嘴角带笑,却已抑制不住泪水,簌簌落下,心酸会笑,幸福会哭,她见到萧布衣的那一刻,突然已觉得此生无憾!她遇突厥兵劫持。被马贼劫到山寨,草原颠簸流离,勾心斗角,枯守数年,这一切旁人或许不知、或许怜悯、或许不解,她却无怨无悔,因为她知足,她知道感谢。她遇到了个男人,为他生了孩子。知道男人还记挂着她,为了她,迟迟没有大婚,她还会奢求什么?

    这个男人,是西梁王,是东都之主,抑或是天下之君,但是在她心目中,只是她的男人。足矣!

    二人就是这么望。直到孩童又哭了声,清脆嘹亮。仿佛提醒着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萧布衣快步上前,已经从袁岚手上接过了孩儿,望着孩子的双眉浓重,望着孩子的双眸黑亮,可爱非常,不由自主地亲吻。

    他欣喜的忘记说一句话,感觉蒙陈雪接近的时候,这才抬头笑道:“雪儿,真地辛苦你了,我什么都没做。”

    蒙陈雪笑中带泪道:“这些是我们做的事情,你要做什么?”

    萧布衣觉得带孩子有自己的责任,蒙陈雪却知道男人不会带什么孩子,像莫风那种听老婆话的男人毕竟是少见。袁岚一旁苦着脸道:“西梁王,你并非什么都没做,你其实也做了一件事情。”

    萧布衣诧异道:“做了什么?”

    “给你儿子接尿。”袁岚指着衣襟前摆道。萧布衣这才发现袁岚衣襟上湿了好大一块,又觉得自己胸前暖烘烘的,低头一看,胸口浸湿了好大一块,哑然失笑道:“儿子,看来爹没有尽到责任,你才来,就向我抱怨呀。”

    裴蓓一旁道:“袁先生,你抱怨什么……”

    袁岚佯怒道:“你说什么?”

    裴蓓这才明白说错了话,歉然道:“袁先生,我不是说你。”

    众人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袁巧兮红脸道:“爹,裴姐姐不是那个意思。方才我们都要抱,可你又抢了回去,小布衣是不满你呀。”

    袁岚作势要打,转瞬哈哈大笑道:“女生外向,外孙也还是向着老子多一些。”众人又是笑,一团和睦。蒙陈雪红了脸,慌忙来接,萧布衣却是摆手,亲手为儿子换了尿片,他一举一动,倒是细腻之极,裴蓓、袁巧兮都看着发呆,众仆人见到,亦是目结舌。

    他们都没有想到过,堂堂西梁王竟然做如此低贱的事情,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西梁王做的看起来比一般人都要好。

    袁岚忍不住叹息道:“西梁王,你还有不会的事情吗?”“有,生孩子不会。”萧布衣一本正经道。趁着蒙陈雪接过儿子的时候,忍不住地握住了蒙陈雪的双手。

    蒙陈雪脸上红晕,心中喜悦,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萧大哥,小布衣还没有名字呢?”袁巧兮突然道:“小弟他都有名字了……”话说了一半,见到爹脸上的不满,袁巧兮醒悟过来,慌忙住口。萧布衣倒还是脸色如常,“小弟去了哪里?”

    “他回房休息了,应该没有大事了。萧大哥,他好像一切都知道了。”裴蓓道。

    萧布衣双眉微锁,“让他适应一段时间吧。”提及了小弟,众人都沉默下来,蒙陈雪惴惴问,“布衣……小布衣叫什么名字好呢?”

    萧布衣望着儿子一张笑脸,柔情顿生,想了良久,“叫他守业好不好?”

    “萧守业?”蒙陈雪微笑道:“好呀,你起的名字,总是好的。”

    袁岚心中一动,暗想这名字虽是寻常,可足见萧布衣心中的豪情壮志。裴蓓微笑的去逗孩子道:“小布衣呀,你现在有个新名字,叫做萧守业,记得要听大娘、二娘、三娘的话呀。”她说的小布衣和萧布衣同音,萧布衣哭笑不得,却没有想到三女这么快地就结盟在一起。

    小布衣陡然又哇哇大哭起来,袁巧兮慌忙道:“裴姐姐,守业饿了,你快喂吃奶吧。”

    裴蓓面红耳赤,作态要去揪住袁巧兮,“我没有,巧兮,你应该有吧?”

    袁巧兮浑身发热,慌忙摆手道:“对不住,我又说错了。”

    三女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厅中满是温馨之意,萧布衣心道,巧兮、裴蓓她们当然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这才故意说笑。只是金戈铁马多年,蓦然柔情缠绕,亦是忍不住的精神一振。

    袁岚千里迢迢的带蒙陈雪前来,显然是暗示自己大婚的事情。他虽惋惜婉儿一事,却亦不能因此再耽误了婚事。

    才要向袁岚提及大婚一事,方无悔匆匆赶到,“启禀西梁王,魏大人、李将军求见。”

    蒙陈雪三女知道有急事,早早的退出厅外,袁岚吩咐众人退下,空出大厅给萧布衣议事。魏征、李靖走进来的时候,面带凝重之色。萧布衣问道:“魏先生,二哥,找我何事?”

    魏征坐下,当先说道:“启禀西梁王,关中有消息传到,李世民率兵,浅水原大败。兵士折损十之五六,唐兵八大总管皆败,慕容罗喉、李安远阵亡、刘弘基被擒,薛举大胜唐军,已兵逼长安!”

四二一节 军令状

    李世民生性好动,击剑任侠,不喜约束,他一直活到现在都是如此。

    他不喜欢眼下的生活,他更向往萧布衣的冲锋陷阵,勇冠三军!他也一直希望自己能和萧布衣一样,披坚执锐,身先士卒,打的对手丢盔卸甲,惨不堪言,而不是一直像乌龟一样,缩在深沟坚壁后,通过父亲的外交手段,逐步的瓦解对方的实力,逐步的用各种手段打击对手,然后在对手惶惶之时给上致命的一击。

    按照父亲的想法做事,虽能胜,但是他觉得,这和木偶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作战方式,太不爽快,他不想做个木偶,所以在对阵薛举之时,他终于放手大胆的按照自己的主意做了一次。

    薛举势弱,不过十万,已经快要打到了长安,这对关中而言,是个耻辱!按照李世民的主意,当给与薛举迎头痛击,以挫锐气,让关陇诸阀无不仰望,心中惴惴,再不敢来犯才好。可李渊给的迎战方针却是和李世民所想的截然相反,他吩咐李世民道,薛举悬军深入,食少兵疲,若来挑战,慎勿应也!尔等宜深沟坚壁,坐待薛举粮尽,时机成熟后,可一鼓破之!

    这个方法和当初对付薛仁果一模一样!

    李世民听到这个命令后,就是暗自皱眉,凭什么?凭什么让人欺负到眼前?凭什么自己兵力强盛还龟缩不出?凭什么一定要让薛举打他们,而他们不能用堂堂正正之兵还击?他一直在深沟高壁后想着这个问题,见到薛举派兵搦战,胸中怒火熊熊。殷开山每日守在李世民身边,苦口婆心的劝导,说什么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空乏其身。眼下是个考验,敦煌公万万不可出兵。殷开山每天苍蝇一样的围绕在李世民身边,李世民以前看他胡子一把,也不好伤他的心。不过事不凑巧,殷开山毕竟年老。身体衰弱,患了疟疾,卧床不起,不能整日跟在李世民的身边。李世民知道这个消息,第二天就命众将列阵高,向薛举示威。

    他被憋的狠了,心道自己兵力优胜,还这样的窝窝囊囊,不知道手下会怎么看?

    李世民列阵高。炫耀武力,妄想不战屈人之兵,吓退薛举。回去后好好羞臊下胆小谨慎的父亲。本以为自己兵力胜之,借薛举个胆子,薛举也不敢前来攻打,所以并不设防。没想到薛举地胆子竟然是天作的,见李世民轻率列阵高,马上命奇兵一路突袭李世民后路,割断李世民和后援的联系,然后亲率大军来捉李世民。

    唐军大慌,八路总管先后出兵。终于在浅水原混战一团。唐军仓促而出,薛举却是有备而来,胜负早有预料。直到这时候的李世民才知道,并非人多就能一定获胜,以往和他们交战的不是盗匪,就是无心作战地隋军,是以唐军才能战无不胜,可陇西骑兵彪悍非常,作战有素。就算真的对决,和唐军胜负亦是五五之分,更何况这次是趁其不备。

    李渊本来对这场对决极为重视,可八大总管先后投入浅水原这场并没有预料到的战争之中,已经没有了什么胜利的念头。结果慕容罗喉、李安远为救李世民,先后战死,刘弘基苦战断后,却是落入薛举的重围之中,力尽被擒。刘文静带兵杀入。终于将李世民救了出去。可这时候,唐军的精锐已经折损过半。浅水原乱战,可说是唐军自从起义来,损失最为严重的一次。

    李世民乱军之中,惶惶四顾,悔恨不已,几乎想要自裁以谢天下,结果被众将领劝阻。殷开山强撑病体出来,知道唐军惨败,差点晕了过去,不由老泪纵横。李世民不听李渊号令,不听殷开山所言,导致惨败,羞愧难当,长安李渊得知消息,震怒非常,当下调李世民回转长安。殷开山自悔没有完成李渊所令,主动将责任揽在身上。只把疟疾转移到李世民的身上,说自己贪功指挥,酿此大错,此败和敦煌公无关,请唐王重罚。

    李渊震怒之下。将殷开山重责。又将此战总管皆属罢免。刘文静虽有救援李世民地大功。却亦是被削职为民。

    李世民一时意气用事。结果连累三军。他愧疚之下。到长安后抱病不出。除伊始时。李渊将他狠狠骂了一顿外。这些日子来。李渊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

    李世民知道父亲真地怒了。真地恼了。真地动真格地了。可他宁愿轰轰烈烈地让父亲砍了。也不想再这样窝窝囊囊地度日。

    这些天李世民虽然没有再出府邸。可从房玄龄那里得知。薛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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