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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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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弩?”影子明白了,“那可是李靖的研制呀。”

    裴茗翠点头,“李靖这人有才无运,虽是沉默,却如高傲的凤凰,不肯随波逐流,只能屈才数十载。可到如今,宝剑锋利已出,这次和萧布衣联手,当能一展雄心壮志。”

    “小姐,你和李靖也是不错,不时的助他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没有你当日的心血,也就没有今日的弩机。当年在东都之时,看好他的,只有你一人。”影子感喟道:“如今萧布衣、李靖、徐世绩均是被天下人景仰,可是你……”

    她欲言又止,声音哽咽,裴茗翠却淡淡的笑,“看兄弟朋友,天下英才指点江山,不亦乐乎?可我累了,不能和他们一起……”

    她这次终于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影子凝望小姐的侧脸,双眸含泪,扯过毛毯盖在小姐的身上,悄然下了马车。

    夏夜微冷,虫鸣,给夏夜带来了些许秋意。只见到远山巍峨,幻出蒙蒙的影。月正悬好,星正繁多,影子仰望苍穹,只觉得天地之大,山河壮阔,可已无裴茗翠的栖身之处。一时间悲从中来,泪洒衣襟。

    影子并不知道,她下了马车后,裴茗翠双眸虽闭,可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消瘦凄清的脸庞,亦是滑落了两点泪珠

    明月千里,关山若飞。

    牛口处,群山耸立,树木繁森。

    月虽明,却照出连绵山脉重重暗影。风吹树浪,作响。

    这本是一派幽静的山林风光,可谁都知道,这里蕴含着无边的杀机。

    牛口地势险要,形若老牛张开一张嘴,静等你入内。两侧不远处,有两山峰高耸,一名坐忘,一名回望。这两峰加个谷口,正如个牛头的形状。沿着狭长的山谷过后,更有极窄的地段,叫做牛喉,那里壁立陡峭,地形崎岖,极为要。

    窦建德早在这里,重兵把守。

    至于谷口处,亦是布置了无数的精兵,西梁军要冲进来,定当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原来汜水一战,几乎战了一天,西梁军先退再攻,韧性极强。河北军饶是骁勇,在汜水东岸抵抗了近两个时辰,筋疲力尽,终于还是放弃了汜水,退守牛口。

    这一放弃,可说是士气大削。

    单兵独斗不行,团体作战亦是不如西梁军,河北军心中已有彷偟。这场仗,还是如何来打?

    可窦建德显然还是不想放弃,罗士信虽撤,却是并不败退,撤退中有兵士两翼掩杀,故西梁军冲了几次,双方互有折损。等到了牛口,依据地势,萧布衣见兵士已疲,硬攻不下,选址下寨,和河北军再次僵持。

    牛口地形崎岖,河北军暂时喘了口气,可一颗心还在半空。

    窦建德人在谷中,亦是忧怀难遣。

    坐在中军帐,窦建德心烦意乱,征战多年,就算世雄大军压境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惶惶不安的时候。

    上一次,可险中求胜,这一次,胜机在哪里?

    帘帐一挑,罗士信走进来,径直跪倒道:“长乐王,属下领军不利,罪该万死,还请长乐王重罚。”

    这一役打下来,河北军损失惨重,刘雅、苏定方侥幸逃脱性命,竟然乱军中活了下来,可曹康买却中矢身亡,被铁矢射毙的河北将领,等窦建德回转后统计,又死了七人。

    这七人终究还是没有苏定方的武技,刘雅的运气,窦建德的死士到如今,不过还剩四十多人而已。

    除此之外,河北军的马匹这一役亦是折损两千有余。

    两军交战,兵士没有了可以招募,但马匹大将的折损,那是极难弥补。罗士信身为主将,统领攻防,这次失败,当然是有过错。

    窦建德望了罗士信良久,表情复杂。

    罗士信虽是偏激,可素来并不逃避责任,他其实心中有愧。窦建德如此信任于他,可他损兵折将,辜负厚爱。

    回首一生,罗士信有些意兴珊,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当年……若是和张将军一块死了,也不用再受到这些痛楚。

    活着……真的是那么有意义的事情?

    窦建德站起来,拍拍罗士信的肩头,叹道:“我若领军,不会比你做的。我不怪你!”他说完后,已出了营帐,罗士信跪在原地,并没有起身,可双拳却已握紧。他空有悲愤,却已不知道对手是谁!

    窦建德出了营帐,满是萧索,信步走去,只见到明月窥人,疏影横斜。大好的月色,可照不出好的心情。

    忧伤满怀,突然想去看看女儿。

    他全家被朝廷所杀,只活了个女儿窦红线,现在和他有血脉相传的,只有这个女儿。妻子曹氏在他心中,远不及女儿的分量。

    窦建德捡着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行走,突然止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两个兵士在窃窃私语。

    一人道:“奉行,你听到个流言吗?”

    “现在有不知道这个流言的吗?”另外一人回道:“豆入牛……”

    他不等再说,一人低声喝道:“你们做什么?”

    两个兵士慌忙转身道:“刘将军。”

    来人正是刘雅,月光下,怒容满面,两个兵士若寒蝉,不敢多言。刘雅呵斥道:“我再听你们乱说,割了你们的舌头,退下。”

    兵士慌忙离去,刘雅叹口气,才要举步,突又停下。望向暗处,半晌才道:“长乐王,是你?”

    窦建德缓步走出来,皱眉问,“刘雅,到底何事?”

    刘雅神色犹豫,“长乐王,我不敢多嘴。”

    窦建德微笑道:“你什么时候,和我生分起来了?”

    刘雅一咬牙,“现在军中有个传言,只是半夜的功夫,就愈来愈烈,我虽不让他们说,可还是屡禁不止。我看长乐王你忧心,是以不敢禀告。”

    “但说无妨。”

    刘雅下定决心,“长乐王,军中辛败,退守牛口,本来大伙都是捡的性命,并没有气妥。可不知哪个孙子说了句流言,说什么。大伙都认为这句话不吉利,是以人心惶惶,越传越凶。”

    “豆入牛口,势不能久?”窦建德念了两遍,神色虽是从容,眼中却有了痛恨之意。豆就通窦,这就是说他窦建德在牛口,可能连性命都赔进去。

    站在那里不知多久,窦建德这才移动了脚步,“跟我来。”

    他走到一帐前,见到那里还亮着油灯,并不多话,掀开帘帐进入。

    刘雅微微吃惊,他认识那是王小胡的营帐。窦建德虽是长乐王,可从未不经兄弟同意,轻易进了一个兄弟的帐篷,这次窦建德的举动,实在有些失常。

    王小胡正在油灯下枯坐,好像有些发呆,见到帘帐一挑,竟然跳了起来。他神色有些慌张,伸手拔刀,可刀出一半,见到是窦建德,强笑道:“长乐王,是你?”

    窦建德对王小胡的惊慌,视而不见。走过去,坐下来,沉声问,“你以为是谁?”

    王小胡笑容是僵硬,半晌才道:“我……我以为……”

    他实在找不出理由,因为这里是河北军的军营,没有紧急军情,他并没有理由害怕。可他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算正常。

    刘雅也看出有些不对,脸色铁青,可一言不发。

    窦建德平日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可他发怒起来的时候,比受伤的狮子还可怕。

    建德一指身前的椅子,反客为主道。王小胡讪讪坐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窦建德突然问道:“小胡,你跟了我多久?”

    “八年了。”王小胡答道。

    “我待你如何?”窦建德问。

    王小胡犹豫下才道:“好!”

    “那你为何出卖了我?”窦建德平静问道。

    王小胡已变了脸色。他本来就是斜着身子坐下,听到窦建德质问,霍然站起,手按刀柄。窦建德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灯光下,窦建德的眼色,甚至有些阴森可怕。

    刘雅见王小胡站起,已知不对,闪身却是到了王小胡身后。他从来不怕王小胡伤了窦建德,实际上,窦建德能服众,除了仁义外,当然还有一身过人的武功。王小胡敢向窦建德动手,必死无疑,可他不动手,背叛了长乐王,还有活路吗?

    王小胡手按刀柄,脸色铁青,却已看清楚形势。突然松开了手,装作不解道:“长乐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伙都说你最近疑心重了,脸上也没有笑了,我见了害怕,方才所以紧张。”

    窦建德笑笑,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冷意,“你主动请守在牛口,是不是知道我今日必败?”

    王小胡脸色苍白,却还能镇静道:“长乐王,你要是真的想冤枉我,随便找个理由就好,何必用如此笨拙的借口?我跟随你八年,出生入死,你心情不佳,也不用在我身上撒气。”

    窦建德一直盯着王小胡的双眸,良久才道:“你若承认一切,我不杀你。你若等我说出来,你知道后果。”

    王小胡汗水已经流了出来,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惨淡无比。

    窦建德不再逼问,静静的等候,可就算刘雅,都已经注意到,窦建德杀气极戚。不知过了多久,王小胡大声道:“我问心无愧!长乐王,你不能如此对待兄弟!”

    窦建德叹口气,已起身道:“刘雅,杀了他。”他话音落地,就要出帐,王小胡再也抵挡不住压力,跪倒道:“窦大哥,饶命!”

    窦建德听到窦大哥三个字的时候,怔了下,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军中谣言,是不是你散布的?”

    王小胡脸色苍白,颤声道:话音一落,刘雅怒喝道:“王小胡,你良心被狗吃了?”

    窦建德叹口气道:“李道玄秘密前来,突然走漏风声导致身死,王将军怀疑三人有问题,这三人就是高雅贤、曹康买还有你!后来高雅贤被杀,当可排除他的嫌疑,曹康买今日战死,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高雅贤临死前,写了一个字,你可知道是什么?”

    王小胡道:“我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窦建德舒了口气,“纸上写了个王字,是不是说,杀他的人,就是你王小胡?你到底被谁收买?说出来,我可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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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五一八节 伏杀

    小胡听到窦建德质疑,脸上变色,高叫道:“长乐王,高将军非我所杀……我怎么有能力杀得了他?再说,我为何要杀兄弟?我没有那么卑鄙的时候!”

    窦建德冷冷道:“你或许没有能力,但你如果趁其不备,可杀得了他。高将军临死之前,满目的不信和错愕,当是从未想到过,这个人会杀了他。”

    刘雅痛斥道:“王小胡,你跟随长乐王八年,怎能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王小胡脸色惨败,握着单刀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放声长笑道:“好吧,窦建德,一切事情都算在我头上好了。谣言是我散布,高将军也是我所杀,你今日惨败,也是因为我王小胡的缘故,这下你心满意足了吧?”

    窦建德眼中露出痛苦之意,“为什么?是谁收买的你?是不是萧布衣?”

    “为什么?”王小胡听到萧布衣三个字的时候,没有径直答复,反倒恢复冷静,“你难道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窦建德一字字问。

    “我们已累了,我们已不知道要做什么。”王小胡一字字道:“我跟了你八年,到现在得到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刘雅才要呵斥,窦建德却是摆摆手,“让他说下去。”

    王小胡放开刀柄,缓缓的坐下来,“窦大哥……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

    窦建德脸色木然,可双拳已经握起。

    王小胡惨然道:“就算得到,又能如何?还不是在汜水,一股脑的都还给了你?阮君明、曹子琦、曹康买、范愿这些兄弟也跟了你多年。可能威震四方,可能叱风云,但是他们又得到了什么?人死了,什么都没了!谁的命都只有一条,我也一样。我全家都被朝廷斩尽杀绝,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我其实怕,真的怕!”

    刘雅变了脸色,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帮兄弟们也会怕。他们这些年来,可说是天天在生死之间挣扎,王小胡身为窦建德手下死士,大将,每次作战,都是勇猛在前,他也会怕?

    他看到了兄弟眼中的痛楚,亦是知道兄弟这次说的是真心话,不知为何,一阵心悸。

    王小胡舒了口气,“我现在每天早上睁开眼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着。我每天晚上闭上双眼,我不知道明日能不能醒来,窦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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