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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风无极问。
白羽鸣摇摇头“没事。”这应该不能跟师兄说,说了保不准他会认为她是个傻子。为什么呢?因为她刚才一直听到有个女子在跟她说话,背对着她,披散长发。那女子说得不多,来来回回只是叫她好生照顾风无极,什么她欠他的总是要还的。总之她除了感觉有些胆寒,也无甚其他感觉了。
“那走吧。”风无极摆出他的招牌面孔,拉上她就走。是那种乘着小云朵,在半空中自由飞翔的“走”。
不出一会儿,他们落在一个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重新脚踏实地的感觉也挺踏实的。
风无极并不动,也不让她动,她问为什么,他说等会有人会来接他们。
难不成他在地面上也有朋友?白羽鸣有些疑惑,像她师兄这般遥不可攀的仙人之姿,会愿意和地面上的人群做朋友么?
果然,一刻钟后,来了两顶大得不像话的轿子。
“公子,姑娘,主人特地命小的前来接两位回去。”来人恭敬招呼。
风无极大步上轿,毫不客气。白羽鸣见状,自然是有样学样。
到白羽鸣又睡醒了一觉,轿子终于停下来了。帘子旁有人轻声说道“姑娘请下轿,到了。”等她站定,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了一怔。难怪师兄会愿意和地上的人群结交,原来人家也是人中最不可攀的群种。
见她眉头紧锁,一副不想进去的形容,风无极直接上手拉着她往前走。“我不懂这里的礼仪。。。”她小声嘀咕。
师兄接下里这句话打破了她所有的顾虑,他说“跟着我不需要礼仪。”
霸气!白羽鸣第一次觉着认了个师兄也是不错的。
只可惜这个地方太绕,路太繁琐,把她给绕糊涂了。索性在她不耐烦之前,还是到了,引路的姑娘往前拱手恭敬道“里面请。”
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前面是一个建立在河心的凉亭,可以看到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
师兄率先走过去,不疾不徐,冷冰冰的。那边的人看到了,急忙起身迎接。
“公子真是难请,想不到朕堂堂的一国之君,还有等人等到睡不着的时候。”皇帝扯开一个笑容,眼神贼精贼精的盯着风无极和他身后的白羽鸣瞧。
“我师妹。”风无极将白羽鸣往他身边一拉,拉到众人面前,此众人,绝非眼前仅仅两人。
皇帝和他身边妃子形容的美女眉开眼笑,直说“是个人才,是个人才。”那美人还特意将白羽鸣拉到她旁边坐下,说说笑笑。
一阵寒暄下来,她终于明白师兄将她带出来的意思了。
皇帝问“公子此番愿意前来,不知是否已经答应朕的安排?”
风无极说“师妹你说。”
“。。。呃,我想十之八九,可以商量。”她答。
皇帝问“是否公子对朕的安排仍有不满意?”
风无极说“师妹你说。”
“。。。可以考虑。”她答。
皇帝没了笑脸,道“公子难道是不愿与朕交谈?”
风无极说“师妹你说。”
“。。。此事有些缘由。”她答。
皇帝干脆问白羽鸣“什么缘由?”
“。。。呃,天机不可泄露。”她答。
其实白羽鸣真真是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看到皇帝额上那条青筋已经扩张到最大的限度,继续发展下去怕是要出事儿。她使了个传音术“师兄你就是拿我出来挡事也好歹先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呀。”
师兄慢悠悠的品一口茶,别了她一眼,也使着传音术冷淡道“我以为你已经听明白了。我累了,问他我们在哪里休息。”
白羽鸣收起笑脸,严肃道“我师兄说他突觉天色有异,需要及时卜一卦,不知我们休息的地方在哪,我师兄需要的一个清净的地方,见谅。”
原本有些不肯罢休的皇帝听了立马便派人送他们去了。
39 重见连成青
骄阳殿。
“名字起得不错。”白羽鸣小声念叨。
“很阳光。”风无极破天荒的附和一句。
两人走进这个大宫殿,分明是大宫殿,可房间竟只有一间,床也只有一张,被子只有一床。白羽鸣往外走,招呼外面的宫女进来安排。可安排来安排去,只是变成两床被子,一张床,一个房间。。。
风无极坐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沉思,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床。
“师兄你睡床吧。”说完,白羽鸣又走出去找宫女,说了几句以后又弄来一床被子。她把被子铺在地上,躺在上面滚了滚,再从床上搬下一床被子,盖着就睡起来。
“师妹你干嘛?”风无极脸色稍稍缓和,不似先前阴暗。
“我先眯一会儿。”白羽鸣轻飘飘道,被子蒙住头,做梦去了。师兄的表情太明显,不用跟她一张床他很兴奋。这点认知让她很不爽,感觉自己被嫌弃了一般。
风无极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天边若有所思,她已经这里了,你还能视而不见么。
说是眯一会儿,但当她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暗。
她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见师兄坐在窗边,手捧一杯茶在发呆。她轻浅的走过去,幽幽道“师兄是在想姑娘么?”没想到这一声像是把他吓了一吓,他的茶微微撒了些出来。
他冷冷的给她一眼,道“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么,想知道就跟我走。”
走就走,白羽鸣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摸样,三两步跟上“我们去哪?”
“去吃饭”他说。
“。。。。。。”最好是能给她个说法,不然叫他徒弟好看!白羽鸣跟在后边,一刻也没消停的在计划着玩弄小师侄的伎俩。
宫女恭敬的将他们引到一个大殿,里面已经人声鼎沸了,不知道说到什么话题,里面的人都笑得十分响亮,纷纷称好。
“贵客到!”门外的公公扯着嗓子喊,生生将里边和谐荣荣的人们引得纷纷看出来。他们翘首企盼,实在好奇此番还能进来什么贵客。
师兄一反常态,冷着一张脸牵起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走进去,师兄用传音术说“笑得痴呆些。”
白羽鸣嘴角抽了抽,转过脸笑盈盈的看着他,也传音道“这样行不行?”
师兄也转过脸来,石破天惊的冲她一笑,那笑,恩,说是惊为天人一点也不过分,这辈子能看到一个千年面瘫笑上一笑,也算是见过世面了。白羽鸣呆呆的看着,丝毫没有留意到某个座位上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公子来啦,朕给众位卿家引见引见,这位就是前些日子给久旱的增城求到大雨的神人,朕特意请来给我大央国开运的。”皇帝笑眯了老眼,想是觉着自己特别有面子。
众大臣笑着附和,场面总是和乐融融的。她和师兄自然的坐在上座,对面空着两个位子,可见有人比他俩面子更大。
“师兄,想不到有人比咱们还晚到,真真是掉了咱的面子。”白羽鸣靠近风无极,小小声道。
风无极不说话,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品着,突然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门外。
只见门外正悠悠进来一男一女,女的美艳动人、风情万种,浑身一股掩不住的媚;男的一身黑衣,脸上表情和悦,看向女人的眼颇为情深。
白羽鸣咦了一声,伸出头去看了看,看清楚来人后又伸了回来。难怪说感觉那么奇怪,原来那男的竟是好久不见的连成青。
连成青和那女人齐齐向皇帝鞠一个躬,跟皇帝打个招呼,又悠悠的走向一边,原来那两个空位是他们的。
白羽鸣时不时看向对面的连成青,连面瘫师兄也总将视线向对面移,直到对面的人忍无可忍了,眼带犀利的扫回来。她微微靠近风无极,掩嘴道“师兄,对面那姑娘好像在瞪你。”
风无极摇摇头,也微微靠过来“我觉着她在看你。”
“公子和这位姑娘感情真是好。”皇帝浑厚开嗓,手微抬,指着连成青“这边这两位是朕的太子和将来的太子妃,公子看他们俩是否合适?”
“不太合适。”师兄声音冷冰冰,眼神更是冷冰冰。丝毫没想过要给人家皇帝面子,弄得气氛一下就跌下谷底,那些大大臣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一不小心惹了眉头。
白羽鸣笑了笑,道“我师兄的意思,是说此刻的太子和那位姑娘仍缺少些运,但若将运补上些,必定是能助国运昌盛的。”
皇帝果然问道“哦?那要如何补?”
白羽鸣看了眼风无极,见他皱眉看她,想来是自己多嘴了,她低下头,瞬时有些低落,果然是她入世的时间太短了,不会做人么?谁知耳边突然传来师兄的声音“找来叶海蓝山,我能给他们补运。”
某个大臣突然开口“简直信口胡说,什么劳什子的补运,难道这运不补,我们大央国还能垮了不成。”
“混帐!卿家说话好不过脑子啊。”皇帝怒声一吼,便叫人将那大臣拉下去了“莽将无知,公子不要在意,先前公子说要找寻的是什么?”
“师妹你说。”师兄又只面向她,让她代为说话,她抬起头,装模作样的看着皇帝“叶海蓝山,世间少有的灵兽之一,要找寻此等灵兽十分困难,需要缘分。”
大臣议论纷纷,皆是在说无找寻之法云云。
白羽鸣面无表情“却不是毫无希望的,让先前被拖下去那人去找,或许还有些可能。”说完,她斜眼看了看一旁悠哉品茶的师兄。
“父王,此事既然事关儿臣和凤儿的终身,又牵扯着国运,不如就让儿臣亲自出外寻找。”连成青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大厅正中间,认真请示。
“此事就让白恒去,你和凤儿等等便是,就给他两年时间,若是两年内仍然找不回来,也算是无用之人了,来人呐,将朕的旨意传达下去,命白恒明日就出发,不得有误。”皇帝架势十足,三两句话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40 此非彼
看着连成青走回座位的背影,白羽鸣笑了,好好的在自己座位上说不就行了,何必走来走去的碍眼。
“走了。”师兄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当真起身就走。她甚心虚的跟着,再怎么不济人家也是堂堂皇帝,师兄真真是太让人下不来台了,走之前她冲皇帝陪了个笑脸“天象有异,先行告辞。”说完,她特地扫了眼连成青,那家伙正和他的未婚妻和乐融融中,矫情。
最后师兄也没回骄阳殿,他就随便的转了两圈,在一处荷花池边坐下了。这么看来,师兄似乎对荷花情有独钟。
“师兄,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来这边的目的么?”白羽鸣坐在一边,幽幽开口。
师兄挑了挑他挺好看的眉,说“我已经说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啊。白羽鸣无语凝烟,又问“我一定要用那叶海蓝山么?”
风无极望向远方,带着微微忧郁,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他不想再等下去。“等你找到叶海蓝山,就会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让你下山,你要找的人自然可以找到,所有的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但你就是不愿直接告诉我是吧。。。白羽鸣心里一阵腹诽,这种别人都知道,唯独自己不知道的感觉真是叫人不爽。
“你认识那个太子?”风无极问道。
“认识,先前他和我一起上路寻人的。”白羽鸣老实回答,想起先前那一大段的路,她甚感慨,时间虚度,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竟是什么也没找着。
“哦?那为何他如今不认识你?”风无极又问道。
“绝不可能,他一定是认识我的。”白羽鸣坚定道,怎么说她曾经还是他未婚妻呢,这么点时间就不认得她了,果真如此见色忘义么。但见师兄一脸笃定的样子,她又微微有些怀疑,因为师兄说的话绝对不会错的。她略一思索,开口道“我去探探。”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待白羽鸣在皇宫屋顶转了好几圈,掀了好几处的瓦顶之后,终于转到了连成青住的宫殿。她屏住呼吸,看着房里的人办事情,还不争气的脸红了一把。原来连成青也是正常的男人,也是有这种生理需要的啊。
房内的两人正打得火热,床幔飘摇,娇喘连连,听得人骨头都软,最起劲的是那床幔是用纯白的薄纱做的,遮不了什么,叫偷窥之人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看他们似乎一时三刻也结束不了,她又小心翼翼的盖好瓦片,一溜烟跑了。
师兄已经不在那个荷花池边,也不在骄阳殿里,她找了一会儿,实在找不着人,干脆就蒙上被子睡自己的觉去。
朦朦胧胧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对话。什么“我等你很久了。”什么“交给你了”云云,她想睁开眼来看看,却实在没法睁开,看来她是太累了。接着,她又做了一个颇奇怪的梦。
一个看不清楚样貌的女子,被一个同样看不清楚样貌的男子施暴,男子一边动作一边说些很刺伤女子的话语,她很绝望,原想一剑刺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