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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镇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疼惜,虽然女儿是变了不少,可是关心他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贴心,就连他没回来睡觉也是完全知情。
“爹,我没事,你这一整天都上哪儿去了?累不累,吃饭了没有,我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
钟毓灵正准备起身,却被钟镇制止了。
“灵儿不用,爹不累,有你这般贴心的女儿,爹怎么会累呢?爹只是许久没和友人喝酒,跑去找友人去了。”
钟毓灵从她爹的身上没有闻到半丝的酒味,知道爹爹一定是在骗她,也不愿意戳穿。
“那我让人去准备些吃的,不管如何,还是吃点吧,谁知道你在外面才的饱不饱。”
“灵儿,爹不……”
“爹,那可是女儿亲手下厨做的,你不吃就是不给灵儿面子。”钟毓灵打断他的话,嘟着嘴。
钟镇哪里拗的过她,只能点头让人去备饭菜。
“灵儿也坐下来吃吧!”看着丰盛的饭菜,钟镇实在没想到一向只会舞刀弄枪的女儿有这份心思,一扫白天的阴霾,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好。”
两父女在屋子前,树底下,一边谈天一边吃饭,随后,还命人拿了两坛酒来。
“灵儿,陪为父喝喝酒吧!”
“好呀!”
虽然钟镇从小便不然钟毓灵喝酒,因为他觉得女孩子家不该喝那么多酒,对身子不好,他也是逼不得已才会喝酒的。
而如今,却不是被人逼着喝的,是他自己喜欢和女儿一起喝酒,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父女两人第一次一起喝酒呢。
“灵儿,来,喝酒。”吃饱后再喝点小酒,这日子也算是潇洒。
可是钟毓灵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心里面装着烦心的事呢?
“爹,我给你满上。”既然要喝,就喝的痛快。
两坛酒喝完,钟毓灵再让人拿多两坛,父女俩喝的不亦乐乎。
最后,钟镇喝的醉了,钟毓灵命人前来将他抬回房间好生伺候,自己才摇晃着小步子回自己的院子了。
虽然四坛酒有接近三坛酒是被她爹喝的,但是钟毓灵也喝了一坛多的酒,虽然前世的她酒量不错,但是毕竟现在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由于常年不喝酒,这会子倒有些醉了,走起路来也是有些力不从心,本想走左边偏偏又偏到了右边去。
由于时间不早了,钟毓灵并没有让轻月陪在左右,没有人搀扶着,走路格外小心。
从她爹的院子走到自己的院子,途中会经过一条鹅卵石小道,若是换了平时,钟毓灵很是喜欢这条小道,但是对于今天这般喝了酒,脑子越发难以支配身体的情况,她走的却是颤颤巍巍。
可是越是小心,就越容易摔倒,连着几次差点摔倒,钟毓灵走的便更加的小心。
刚庆幸前一次被自己稳住没有摔倒,却不想下一步一块凸起的比较大的鹅卵石踩在了脚趾头下的骨头,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另一个脚却又没踩稳。
钟毓灵能感觉自己的身子瞬间倾斜,四肢却不受控制脑袋的控制,想稳住,却反而摔了下去。
“啊!”一声急促的叫喊,钟毓灵以为自己就这么摔倒在这条鹅卵石道上的了,明天家丁们就会发现他们家的二小姐身躺在这里不能动弹。
呃……
没有想象中的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卡在半空中了。
钟毓灵正在庆幸着突然接住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等明日她清醒了,一定重重有赏。
“真笨,走路都走不稳。”
只是,为什么这东西会讲话?而且声音有些熟悉。
抬头眯眼看着,脑袋晕沉沉,连带这眼睛也看不清楚了,好像在哪里看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你是谁啊?”钟毓灵想抬手,可是却支配不到手,傻愣的看着对方,嘿嘿笑了起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那东西紧蹙眉头,一声不吭的看着怀里的醉鬼,这可是她第一次在她面前喝醉酒,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你可真是厉害,喝醉酒就不记得我了。”那东西笑的很是温柔,如三月春风,吹的人心暖暖的。
“呵呵,我还真是不记得你了,但是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你,你长的可漂亮了。”钟毓灵摇晃着脑袋,想着在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了?
漂亮?
眸子里眯起一丝危险的意味。
原来我在你心里居然适合漂亮这两个字?
夜风有些大,钟毓灵穿的有些单薄,虽然喝了酒整个人暖和和的,但是更容易感染风寒,祁越煌少了那个心情跟她说话,赶紧将人抱了起来朝着筑心院而去,转身时,身子微微的一顿,祁越煌知道,身后有双眼睛在看着。
喝了酒的钟毓灵,很是不安分,扭动着身子,就是不想安安静静的让祁越煌抱着。
“别动!”沉沉的呵斥声,祁越煌的脸似乎比这夜色还要黑几分。
果然,怀里的人听话的不敢再扭动着身子,而是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祁越煌看。
“为什么我觉得我很讨厌你呢?”怀里的人嘟囔着,祁越煌的身子却是一顿,幽深的眸子看了钟毓灵半晌,“不过又有几分喜欢你,呵呵……”
本来满是冷鹜的眸子在听到对方说的那“喜欢你”三个字,顿时如初春冰雪消融。
“算你识相!”
说着,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不少。
钟毓灵回到自己的住所,已经完全的醉了,瘫软在床上很是难受,胃在翻腾,总感觉喉咙里有东西卡着,就是出不来。
“呕——呕——”她想伸手去将喉咙的东西抠出来,可是半天什么都没有抠到,却惹的喉咙难受想吐。
祁越煌见状,忙的将她的手给禁锢起来,“给我老实点。”
随后,祁越煌端来醒酒的汤,小心的喂她喝下,这会,钟毓灵整个人才好受了些,只是昏昏沉沉,复又躺下。
“小姐,你回……来啦!”轻月醒来,见房门大开,本想看看自家小姐的,却见一男子在给她家小姐盖被子,轻月一下子傻愣在了门口。
祁越煌盖着被子的手一顿,见是轻月,才道:“给你家小姐端些热水过来。”
“啊?”“哦。”轻月不敢怠慢,赶紧出了去准备热水。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男子就是所谓的楚琴国九王爷,只是,深更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小姐的闺房里呢?这若是传出去,小姐的什么名声都没有了。
主人家的事情轻月不敢妄加揣测,不一会便端来了一盆温水。
“王爷,水、水来了。”轻月战战兢兢,不敢上前,站在距离祁越煌的两米外。
“端过来。”
“哦,好的。”
待轻月将水端到面前,祁越煌摆手让她放下,“你出去吧,有什么事情会叫你的。”
“是。”
待房门被关上,祁越煌才将露在外边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用温水洗了又洗,还抹上皂膏,继续搓洗,洗了许久,方才用帕子擦干净。
这只手被那人给碰过,他定要擦干净才行,不许残留他们一点气息。
轻月等的都快要睡着了,才见九王爷从她家小姐房间里出来。
“我家小姐怎么样了?”刚才轻月进去便闻见了一大阵酒味,不知道小姐是去哪里喝了酒喝的那么醉?
“她没事。”祁越煌说道,“白日里那瓶治疗伤口的药,给本王看看。”
“啊?”轻月一时未能明白九王爷说的是什么?
“那瓶白色的药。”
听到这,轻月哪里还敢再不懂,这说的不是白天那大表哥给的药吗?小姐让她收着的呢。
“哦,奴婢这就去拿。”
轻月跑的比兔子还快,不一会,药便到了祁越煌的手上。
“这个药本王拿着,你家小姐问起,便说丢了,也别说我来过。”说完,祁越煌便离开了筑心院,留下轻月傻愣愣的看着离去的人。
钟毓灵第二天酒醒,看见的,是自己那只右手红肿的很。
“轻月,我昨天怎么了?”拍拍头,只知道在爹那边和他喝了酒,然后回来回来昏昏沉沉好像摔了一跤。
只是,她是怎么回来的?看看全身,除了手是红的之外,哪里都还好。
“小姐,你昨天喝酒了,醉了,然后就睡了一觉。”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明明记得自己摔了,不过好像没摔到,被一个东西给绊住了,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
轻月却摇头,神色有些奇怪,“小姐,我不知道呢,你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我醒来你都睡着了。”
“真是这样吗?”为什么她看见轻月撒谎的眼神呢?
轻月点点头,不敢再看小姐的眼神,比起小姐,她更怕九王爷。
钟毓灵知道轻月说谎了,可是昨天却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回来的,问了也是白问,干脆不问了。
只是钟毓灵不问,不代表没人知道,还没上街呢,外面便疯传了九王爷深更半夜前往钟毓灵的筑心院而去,天亮了才出来。
这传言啊,一个人说不是真的,两个人说也不是真的,可是成百上千的人都在说了,那就是真的。
窝在府里的钟毓灵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外面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很快,丞相府也传进来了,个个在讨论着这事情的真实性,毕竟这件事是发生在丞相府,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最有发言权。
而外面的人传的神乎其神,这府内的人也一个两个说在半夜看见了九王爷跳墙而入的画面,然后是和二小姐相拥在花前月下的场景。
轻月脸都气绿了,小姐的名声被他们传的这般不堪,想要反驳,反而被他们一起说成像小姐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小姐哪里水性杨花了?小姐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怎么可以随便说小姐呢?
钟毓灵远远的,便见轻月嘟着个嘴巴,心情似乎很是不悦。
“谁惹我家轻月姑娘了?”钟毓灵上前调戏着轻月,她正想带着轻月出去弄点小点心吃呢,听说金华街开了一家美食店,里面这大梁各地的美食都有呢。
“小姐,没人惹我。”轻月抽噎的,眼眶里的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还说没有。”钟毓灵怒道,“你看你都被气哭了。”
钟毓灵当然知道不是她气的,这府里上下不少人是听命刘氏和钟月的,轻月在府里没她在的时候难免是会被人欺负的。
“快给我说,是谁欺负了你,本小姐好好的教训她们一番。”
钟毓灵刚想走,却被轻月拉住了,“小姐,没人欺负我,你别去了,真的没人欺负我。”
看这小丫头这般委屈,怎么会没人欺负呢?钟毓灵是打死也不相信。
“你不说,我也会找出来是谁的,走,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的头上来了?”轻月是她除了爹爹最为亲近的人,欺负轻月就等于在与她过不去。
“小姐,你还别去了,他们会说你的。”轻月死拉着钟毓灵。
“诶,那不是钟毓灵吗?”
“别那么大声。”
“怕什么?”
钟毓灵耳尖,远远就听到有人在说她的名字,回头一看,透过柳枝便看见自家湖上的桥上站着几个人,看似大家千金,当然,还有钟月在。
“现如今她与九王爷双宿双飞,每日恩爱,肯定是不再看冽王爷了,月儿姐姐,你可有机会了。”人群中,有人对钟月说道。
钟月只是笑笑,羞恼着斥责了对方一句,便不再多说。
那晚的消息是她放出去的,她看见钟毓灵喝醉了酒,是突然出现的九王爷将她带走的,她便在这样的情节上煽风点火,在坊间传开,这样一来,谁都知道钟毓灵这个女人是个坏胚子,还未成婚便和九王爷这般厮混在一起,还一起同榻而眠。
钟月不管别人怎么说钟毓灵都好,只要将九王爷和钟毓灵绑在一起,让冽王爷知道钟毓灵已经喜新厌旧不要冽王爷,那就知足了,那么这样一来,她便有机会亲近冽王爷。
“没想到你家的妹妹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未婚便和九王爷同榻而眠,这传出去,像话吗?”有人不以为然,反以为耻。
“是啊,月儿,虽然喜欢九王爷,但也不能这般不顾名声的啊,到时候不单只她的名声有损,就连丞相府,甚至是月儿你的名声跟着受损,你是她的姐姐,可要好好管教着她才是,不能让她胡来。”对方正色道,看起来还真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子。
倒是身旁的另外一位女子有些不甘,“她这样做简直辱没了大家闺秀四个字,你爹平时都是怎么教的她,让她这般败坏家风,我看九王爷也是贪图她那美色罢了。”
“静言,你怎么可以这般说我的妹妹呢?”钟月厉声喝道,别提多护着妹妹了。
“月姐姐,我不是说你,我是看不过去,若是欢喜,便让九王爷娶了她便是了,何必这般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若是这九王爷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