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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干咳一声,道:温泉水暖洗凝脂,不若我俩下水,学那鸳鸯戏水,如何?
公主呸了一声:坏石头!不理你!
说话间,我一件一件脱去衣裳,脱得很慢,嘿嘿邪笑着,双眼斜看着公主。
平阳公主已羞得双手悟脸,眼却从指逢间偷窥。
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肌肉发达充满力量,窄腰宽肩,身材高大,充满阴刚之气。把公主看到呆了,不知不觉间,捂住脸的双手已放了下来,双眼放出春guang无限。
嘴里却说道;不要再脱啦!人家害羞嘛!
害羞?害羞还这样盯着帅哥看?那眼珠都差点掉出来了啦。
我心里虽这么说,还是乖乖听她的话,不再继续表演脱衣舞,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邪邪一笑,道:你不脱吗?
这话问得太唐突,就像平静的水面,忽然扔下一块石头,破坏了两人之间的那种情意绵绵的意境。
果然,平阳公主一跺脚,道:你在乱说话,人家不理你啦!说罢,作势扭头转身欲走。
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我眼明手快,身形一晃,已拦住她的去路,一把搂过来,软玉温香抱满怀。
在我强有力的拥抱下,公主再也忍禁不住,嘤咛一声倒入我怀里,粉脸飞上两朵红震,明眸中一涨清水汪汪欲滴,鼻翼微动,喘着粗气,柔声道:石郎,我愿与君鸳鸯戏水。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原为连理枝。
我随口吟出这千古明句。
平阳公主又用那总崇拜的目光看着我,说道:又是那白老师诗句?
我笑而不语,手指在那油腻的红脸上捏了一把,道:请允许我帮公主宽衣。
一幅小衣依人,任君摆布的娇羞模样。
一件一件脱却美人衣衫,就像剥蒜皮,一层一层,露出里面白花花耀眼的嫩肉。
佳人拼命护住最后一层遮羞红纱,我未敢得寸进尺,只得作罢。不过,已脱得她穿也跟没穿一样,甚至比没穿还诱人,尤其是入了水中,经过泉水一泡之后,这薄薄的轻衫湿淋淋紧贴在肉身上,将丰乳服臀突兀在我的眼前,令我简直要吐血。
一入水中,四处乱游,公主就像一条美人鱼,激起碧波荡漾。
透过清水,看见美人的四肌在水中晃动,纤细而白嫩,仰面向天,大部分身体浸入水中,只将脸部露出水面,还有胸前的两个大球也飘浮着,薄薄的衣衫紧贴其上,深深的乳沟吞吐着泉水,几令薄湿衣衫里面的旌旗风光呼之欲出,春guang大泄。
我大喊一声:小石头来也。身子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扑通一声扎入水中,久久不露出水面。
在水里,我睁圆双目,寻找那白晃晃的美人鱼
终于让我看到那修长的玉腿,在水中犹自蹬踏游动。我大喜,如巨鲸捕食,猛冲过去,伸出如鹰巨爪,紧紧将那美人鱼的小蛮腰抱住,再也不愿松开。
不一会,俩人已双双戏水中,泡在温泉里,交颈叠股,难舍难分,如两株纠缠在一起的水草。
两双眼睛,四个眼珠,痴痴对视,直视对方的心底,竟舍不得往别处看一眼,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一对相爱的伴侣,两颗相爱的心,紧紧贴在一起,看到了彼此的情意。
良久,我终于将视线从她眼睛中的那两泓深潭挪开,往下滑,掠过小巧笔挺的瑶鼻,停在那两瓣鲜红的朱唇上,但见两片花瓣微张,丰美滋润,香艳欲滴,轻轻颤抖着,使得洁白齿贝时隐时现,娇喘连连吐气如兰。
我再也忍不住,捧住如花玉脸,底下头,口对口,狠狠地咬上了那两瓣丰美鲜润的朱唇。畅快淋漓地写了个久久的吕字。
温暖的泉水拥抱着一对拥抱着的情侣。暗流涌来的湖面,将水底的水草也涌上来,草叶轻抚着水中的一对玉人白晃晃的躯体。
两人的体温剧增,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发出的势量,仿佛能令泉水温度上升,使得水面白雾更浓,凫凫白雾缭绕在俩人头上。
春意起,吹皱一池温水。
无限旖ni风光,尽在华清水暖中。
俩人正如胶似漆,朗情妾意之时,忽听一声嘿嘿冷笑来自岸上。
笑声未落,已有杀气袭来,阴森森地笼罩整个水面,令人呼吸困难。
我俩大惊之下,倏忽分开,转脸向岸上望去。
来不及看清不速之客的身影,一道剑光闪过,霎时劲气袭来。
我大喊:闪开。
已然来不及,那道凌厉无匹的剑光已杀向平阳公主的咽喉。
11 勇士血崩
那飞剑来势迅急,在我仙眼观察之下,却显得慢了。
先是见那刺客手往腰间一拍,一把两头尖月牙状的飞剑从腰带间飞出,在空中旋转起来,转成圆圆的剑芒,越转越快,边转边向平阳公主的咽喉飞来······
飞剑未到,剑气先已激起满池温水,巨浪冲天,向我们倾盘覆来。若是被水浪淹没,我们的视线必定被挡,看不见随之而至的飞剑,可就麻烦了。
当下我断喝一声,浑身仙气从全身毛孔激身而出,强劲的气流竟使得身边的泉水向四周涌去,涌向岸边,身边一丈之内露出一片空地,仿佛无形的堤坝将水隔开。
那凌厉的飞剑切过滔天巨浪,又碰到我的护体的仙气,滞了一下,再飞到公主面前时,已像一片风中落叶,轻飘飘毫无杀伤力。
只见此剑形如弯月,周边全是锐利的剑刃,没有剑背。更为恐怖的是,全身发着惨绿的寒光,竟是淬过剧毒的。
我见这剑来得古怪,出声提醒平阳公主:不要用手接,此剑有毒!
原本遮掩身躯的泉水被我的仙气逼走,等于是剥去了衣衫,几乎是赤裸的性感娇躯暴露在空旷中,平阳公主一下了适应不过来,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竟忘了跺闪那淬毒飞剑。
我见状,伸出食指一点,一道劲气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射在飞剑利刃上,只听一声嗡响,飞剑改变方向,向旁边池底跌落,没入淤泥中不见踪影。
我一手抱住公主,大喊一声:起!两人如娇龙般腾空而起。我的另一手向岸上一招,胡乱脱在岸上的衣服向我们飞来,人还在半空中,已是衣裳加身。两人抱在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线,落在岸上时,已是衣冠楚楚。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站在剌客面数丈开外。
只见这位刺客一身夜行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电闪的眼睛。
腰带上挂着一排月牙形的剑鞘,鞘口露出惨绿的寒光,环绕着整个腰身,看上去向是发着绿光的玉佩腰带,在夜晚的灯光中尤为耀眼。
刺客一击不中,竟没有在放飞剑,双手举过头顶,嘴里吐出一口长叹,道:越国仙气,果然名不传,我总算想清楚了,我的飞剑不是你那无敌仙气的对手。
我冷笑道:你现在才明白,是不是太晚啦?
剌客又叹一口气,道:是啊,原本来之前,我就已经明白,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算明白,我硬着头皮也要来。
我赞道: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一个义,虽千万人,吾往矣!看你是个明大义的好汉,今天我放你一马!
剌客道:谢谢你放过我,但既然来了,俺就不打算活着回去!
话音未落,举在头上的双手忽然落下,拍在腰间,同时身子一转,腰带上的月牙剑全部放出,数十道绿色剑芒飞出,在空中划出不同轨迹的线条,有弯曲,有直线,有弧形,从上下前后左右及头顶各个角度,密密麻麻漫天飞芒,向我们飞来。
我哈哈长笑不止,仙气注入笑音中,无形的音波强劲无匹,向我们身体上下四周扩散,形成牢不可破的护体仙音,笼罩着我们的肉身。
随着笑音的拖长,仙气注入的剧增,我们的周身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得整个泳室亮如白昼。连剌客眼中一丝如发的恐惧也看得清清楚楚。
如飞蝗般扑来的月牙飞剑,一碰到我的护体仙音,纷份反弹,坠落石地板上。
只丁丁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一会儿,地板上一丈之外的圆圈,落满了月牙飞剑,形成用落剑排成的一个圆圈。
圆圈之外,剌客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还是伤不了你们。身子却仍然站得笔直,目光已恢复大无畏的精气神,两手插在腰上,腰间的飞剑已然放完。虽败而不惊,此人定是很专业的剌客。
惨败之下,还能保持杀手本色,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一双精芒电闪的眼睛看着我时,已是满含赞许与佩服。
我微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可以放你一马。
刺客道;你放过我,我却不能放过你。
一旁的平阳公主早已忍不住,出言喝骂道:你这人真不识抬举,总统大人已放过你,你为什么还苦苦相逼?
刺客凛然道:我不是不留情,我只是努力做一个合格的杀手而已。
公主道;杀手就能够不讲道理,胡乱杀人吗?
刺客道;对,杀手杀人,只为了杀人而杀人,不问为什么。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除非自己被杀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还得杀人。
平阳公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杀人机器,被人利用而不自知,找些堂皇的借口为自己杀人作辩解而已!
刺客闻言,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大声道:小姑娘家,你懂什么?盗亦有道,杀手也有职业道德!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可以看不起我的理想!
平阳公主一跺脚,道:跟你说不清!你这么有职业道德,怎么兵器都被人震落地上?你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就是没有职业道德!
刺客激动之下,语无论次辩道:你·····你强词夺理,偷换概念,白马非马,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将职业水准与职业道德混为一谈!
平阳公主道:你作为一名杀手,却杀不了人,当然是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就是职业水准不高。为什么职业水准不高?因为平日没有职业道德,不用心学艺,所以技不如人,职业水准不高。归根究底,态度决定一切!没有职业道德的态度,所以有今日之惨败受辱,怪得了谁呢你!
平阳公主伶牙俐齿,两瓣薄而灵活的朱唇上下翻动,口沫四溅,连珠炮般吐出一串串银铃妙语,说得刺客哑口无言。
只见他愣了愣,冷哼不已,终于等到平阳公主闭了嘴,才有机会开口道:都说大唐人士尚清谈,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连一个小姑娘也这般巧舌如簧,言而无物,我不想跟尔等泛泛清淡之辈多费口舌。
说毕,竟闭上尊口,垂下眼帘,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问道:大唐盛世之下,生活安逸,当然是清淡之人多,舍身死士少。这位壮士,对大唐人士的清谈颇有微词,难道你不是大唐人吗?
剌客睁眼看着我,像遇到了知音般,点了点头,自豪道:我是战人。
我赞道:战国乃战乱之世,自然多慷慨悲歌,视死如归之死士。敢问北士高姓大名?
刺客冷冷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战国人聂政是也!
我脑海里闪过少得可怜的历史记忆,道:聂政······聂政,对了,你就是那位刺杀秦王的的著名刺客聂政?
聂政不屑道;刺杀秦王的是荆柯,不是俺。不过荆柯也算是有杀手职业道德的人,只是跟在下一样,职业水准不高,未能刺杀成功。
平阳公主道:你们战国人总是打打杀杀的,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又哪来的太平盛世?有和平才有盛世!现如今,清总统已放你一马,念你是一代名刺,有和平修好之竟,你还一味死不悔改,执意要遵守你那杀手道德,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跟你这种好战分子没什么好说的!别那么多费话,你还有什么本事,全部使出来吧!
只见聂政忽然仰天长叹,道:天不助我,耐之何?荆柯师兄,渐离师弟,师父师母,政没有辱没刺客这两个字啊。
说罢,手掌缓缓举过头顶,大喊一声:勇士血崩!竟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我见状大惊,一把抱住平阳公主,大喊一声,犹如狮吼,声震屋瓦,仙气冲斗年,吼声未落,身子已拔地而起,搂着公主一飞冲天,用仙气撞破屋顶,从破洞飞了出去。
在飞出去之前,眼角余光向下一扫,电光石火间,只见聂政的手掌已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一声闷雷般的巨响,聂政体内强劲的真气膨胀破裂,万丈光芒射出,肉身如炸弹暴裂,血肉化为无数弹片向周围喷射,摧枯拉朽,厉害无比。
闷雷巨响过后,飞在半空中的我俩,俯身下看时,只见华清池已夷为平地。
残砖断瓦,浓烟滚滚中,只听数声娇呼响起,从尘埃中纷纷飞出十位美人来,一个个衣冠不整,头乱凌乱,脸染黑炭,狼狈不堪。
想必她们洗得正欢的时候,整个华清池忽然被聂政自杀式爆炸轰埸,仙功好点的还来得及穿衣逃出,如绿娘红娘之流,仙功弱点的竟顾不得穿衣,几乎是赤裸裸地飞蹿出来,比如梅香妙玉之辈。所幸下水时并未脱guang裸浴,身上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