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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仙眼中,只见韩娥手捂金口,肩挂玉琴,身躯一个倒翻,平身浮在月光中,长裙广袖,飘然飞去。临去前,丢下两道怨毒眼光,被我仙眼捕捉到,想必被我仙光击中金口,出声不得,只能以目眼代骂啦!
转瞬间,韩娥已乘月而去,落荒而逃。十仙女中,仙功较弱者,竟看不见我仙光克敌的精彩一击,也看不到隐身月光中的敌人狼狈逃走,只是奇怪为什么弹唱忽止,压力顿消。
仙功不错的红娘绿娘等人,将敌人败走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当下红娘喜道:什么无敌琴音,不过如此,石郎的不死仙气,才是真正天下无敌。
我不喜反忧,道:这不过是敌人的一次试探,韩娥又太过轻敌,以为我看不破她的隐身,才会有这等局面。若来的是师旷本人,定会是另一番情形,凶险的还在后头,我们不得不提起十二分小心啊。
众人沉浸在胜利喜悦中,对我的话竟充耳不闻,只当我是开玩笑。
妙音吐了吐香舌,夸张地说道:我好怕怕,石头哥,表吓妙音,妙音最胆小啦。
梅香抿嘴笑道:小石头最爱捉弄人。小时候就爱捉些小蛇老鼠来吓唬我们女孩子,长大了更是本性难移,变本加厉。所以,他的话,定是危言耸听,姐妹们只当他放屁!
红娘绿娘等人知道我所言非虚,当下面不改色,作出从容的笑脸,称定军心。
唯有琴音与玉儿,曾作过师旷的徒弟,当然知道他的厉害,当下花容失色,忧心忡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唉声叹气道:但愿师父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放过我们才好!
我安慰众人到:大家不必心忧,我们十一仙骑,不是谁想灭就灭得了的!
彩蝶道:对!石头哥的不死金身,天下间无人能敌,姐妹们不必担心。任那师旷再厉害,也不能杀死不死金身,石头不死,我们当然也安然无恙。
彩蝶是女军师,轻易不说话,说出来的话,必是深思熟虑之后白金玉良言,所以众人都愿意想信她的话。
于是恢复笑语欢声的场面。
经这么一闹,众人皆无睡意。
有人提议:值此良辰美景,月色迷人,不若出去赏月吟诗。
众人齐声附和,于是簇拥着我,花枝招展出得宫门,妖妖娆娆穿过如画长廊,乘着月光,轻轻盈盈飘到园中小筑。
此筑圆柱飞檐,雕龙画凤,月华下如一条长龙,昂然向天。
筑内圆桌长椅,四面通风无墙,可放眼四周美景,但见月华如水,奇花异草,蓊郁古树,近水远山,如梦如幻。深夜中自有一番动人景象。
早有小俾端上美酒佳肴,众人手持五彩闪闪的玉杯,一边狂饮纵情,笑言嘻嘻,或端坐桌前,或斜卧长椅,或凭栏远眺。
我触景生情,想起自已是来自另一世的人,对着长空明月,不知道另一世的故人是否也在看着同一个月亮?情难自控,举杯一饮而尽,随口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数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苏老师的一首水调歌头,被我在另一个世界吟出,自有一番滋味在心间。想及前世今生,不禁悲从中人,更是万种思情涌上心头。
听得众美人不胜感慨,有人已流下如珠眼泪,良久,才记起来叫好。
于是,十位美人,十双俏目,看着我的神情,就像看着文坛巨星,充满了偶像崇拜。
掌声叫好声如雷贯耳,香吻如雨,频频落在我的老脸上。
绿娘初次在人前失态,满脸泪水,一改皇后的端庄矜持,一把搂住我,送上香吻,赞道:石郎,你这一首词,勾起了我万种思乡之情,绿娘爱煞你啦!
我暗叫惭愧,红了老脸,嗫嚅道:这个······不是我作的,是苏老师······
梅香断然到:小石头,咱小时候的私塾老师姓杜,不姓苏,你又骗人啦!别不好意思,有点歪才,就藏掖着。
我苦笑无语。作为来自另一个世的穿起者,对另一世的相思之情,终于凭借苏老师的一首词发泄出来。
皓月当空,月华如水,美人如画,身似浮萍,一切如梦如幻。
此情此景,我按捺不住,首次在众美人面前,流下隔着千年的两行相思热泪!
20 情深义重
翌日。
战国第一青楼仙霞宫。
我睁开眼时,身边只有绿娘赤身想陪,其他美人已不知所踪。
绿娘温暖的香躯紧贴着,一又水亮的俏目看着我,脉脉含情,长长的睫毛微动,轻声絮语道:醒来啦?
我问:她们人呢?
巨大的床只剩下我们两人,昨夜与我共赴巫山的其他美人已不知去向,宽敞明亮的房间静消消地没有别人,阳光穿过透明的彩色玻璃瓦,化为柔和的彩光,五颜六色的光柱浮在空中,照进芙蓉帐里,如梦如幻。
敞开的门窗将新鲜空气送进来,夹杂着淡淡共草树木的香味,以及溪泉清凉湿润的气息。
各种叫不出名的鸟虫鸣唱着,此起彼伏的美妙声音,似有若无地传入耳朵来。
绿娘吐气如兰,娇喘吹在我耳边,痒痒的,呻吟道:石郎,她们都去仙霞泉沐浴去了,现在,这个温床只属于我们俩,人家要好好跟你亲热。
我在那两瓣微启的红唇上啜饮甘液,柔声道:昨晚还没够吗?
绿娘脸飞红霞,喘气道:跟石郎在一起,我永不满足呢,况且昨晚她们······简直是疯啦,我争不过这些疯娇娃······我不说啦,羞人答答的!
将一张永不满足的羞脸埋进了我胸怀里。
不一会,芙蓉帐里*起,娇喘艳声大作,惊飞窗外一对鸳鸯。
郎情妾意,云雨情浓,情深意重。
得享齐在艳福,穿越起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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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晚听月的小筑,我与绿娘并肩而坐,看阳光下的美景,与夜
晚的月色又是另一番动人画面。
正欣赏远山近水,忽见红红绿绿一队女儿军远远走来,行下山岗,穿花彩蝶般穿过树叶花枝,向小筑飘然而来。原来是红娘等九位美妻艳妾,率领着仙霞宫的舞女歌姬,以及婢女丫鬟,浩浩荡荡一队人马,正沐浴归来。远远看去,惊为王母娘率众仙女下凡,近得前来,才看清是我的美妻艳妾们。
只见琴奴抢先上前,正色道:石头,奴儿有事禀报。
我笑道:是不是刚才美人沐浴的事?可惜啦,我睡过了头,没能一睹群仙沐浴图。
琴奴露出了笑容,道:不是这个事。是有关师旷的事,他来啦!
我收敛了笑容,虎躯前倾,手握成拳按于桌上:什么?师旷,他在哪?
众人此时已步人听月小筑,或凭栏或坐椅,分散在我的四周,闻言皆看着琴奴。
琴奴一双清澈的大眼环视众人,说道:我不知到他确切在哪,但我感觉到他来了,就在仙霞宫里,似有若无的存在。
玉儿上前道:玉儿也感觉到了师父的气场。由于我与琴奴师姐的功法都传自师父,所以能感应到他的临近。
我深思片刻,哈哈笑道:来得好!他自己送上门来,正免了去找他的麻烦。
我征询的目光望向女诸葛唐彩蝶,问道:蝶妹以为如何?
唐彩蝶杏眼一转,扫了众人一眼,不慌不忙道:依我看,师旷此次来,目的必是与我们修好,而不是来杀我们,众姐妹大可放心。
妙音道:师姐说话,每每出人意表,不知这次,你凭什么认为师旷不是来杀我们的呢?
唐彩蝶道;用兵之贵,在于神速,攻敌不备。若师旷想杀我们,早已出手,没理由等琴奴玉儿感觉到了他的来到,让我们有所准备之后,才下杀手。由此推断,他此次来,不是想杀我们,而是想和我们修好。
唐彩蝶口吐莲花,停了下来,众人皆津津有味地听她开讲,专注地望着她。
只见她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关于兵贵神速这一点,可由昨晚韩娥对我们袭击一事看出来。当时她一来就祭出余音绕梁,根本不让我们有从容准备时间,如若不是众人的仙功合一,威力无匹,我们没命活到今天。
红娘点头道:蝶妹果然见识不凡。从昨晚韩娥来袭一事,还可以看出一点,就是师旷对我们态度的转变,与韩娥一袭不中有关。
小妙音抢着说:明白啦。因为师旷派韩娥来剌杀我们,是一石两鸟之计。能杀我们,那是最好,若不能,也试探出了我们的实力,知道不容易杀我们,转而改变策略,对我们采取怀柔政策。
彩蝶笑道:小妙音也懂得动脑子啦!······不出今晚,师旷必派人来请我们去见面!
正商议间,忽听小婢来报,有客人求见。
我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彩蝶惊问:曹操是谁?
我才发觉说漏了嘴,那个战国时代,曹操还没出生呢。当下咳嗽两声,说曹操是我的一位老师,擅长厚黑学,脸厚无比,心黑如炭,乃天下无敌的奸雄,搪塞过去。
唐彩蝶听了解释,若有所思,道:石头哥的思想奇奇怪怪,我闻所未闻,却又是至理。在这战国乱世,唯有像师旷这种脸厚心的奸雄,才能天下无敌,蝶妹受教啦!
我暗叫惭愧。
梅香道:这笨石头常常说些莫名其妙的事,然后推说什么李老师苏老师白老师教的,现在又杜撰出一位黑心的曹老师······别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私塾老师姓杜!
众从闻言哄笑起来。
红娘吩咐婢女,请客人到听月筑来一会。小婢领命而去,不一会,领着一位大汉进来。
此人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手长过膝,身着盔甲,头戴护盔,足登长靴,背着两把巨斧,看起来每把有百来斤重,威风凛凛,龙行虎步上得前来,拱手一礼,声若巨雷道:末将高渐离见过清总统。
我虎躯从靠椅立起,端正身姿,仙气布满全身,电目一闪,不怒而威,哈哈大笑道:高将军,又见面啦!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仰,哈哈哈——
笑声不大,却是暗注仙气在音波里,任是高渐离这样的铁汉,也被无形劲气震得后退几步,身躯剧晃,连忙运功低档。
我的笑声嘎然而止,高渐离良久才缓过神来,脸色苍白,颤声道:末将奉受国师之命,特来邀请总统及众夫人赴今晚宴会。望不十一仙赏光,使末将能不辱师命!
我正色道:昨晚有人入宫剌杀本总统,将军作为战州城防总督,对此作何解释?
高渐离干笑脸声,神情极不自然,看来是个无脑粗汉,不善撒谎,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这个······这个······末将实有难言之隐。
我暗忖,这个名垂千古的战国剌客,荆柯的师兄,竟是这样一位憨厚的粗汉,我轻轻一句话就让他急红了粗脖,有趣得紧!当下哈哈笑道:将军是真性情的人,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咱都是明白人,何防直说,哪来难言之隐?
高渐离闻言,冷静下来,恢复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正气凛然道:昨晚的事,实是师母与诸位开了个玩笑,本意只是想试探一下越国十一仙的仙力,没想到清总统仙功盖世,竟能在余音绕梁之下,反击伤了师母。师父派末将来邀请诸位赴宴,实是想在宴会上与诸位赔罪,望各位赏脸!不胜感激之至。
我故作惊讶道:原来昨晚来袭的是贵师母,怪不得余音绕梁弹得那么出神入化,若不是我们十一仙命大,定活不到今日,现在能生龙活虎地与将军见面,实是万幸!
琴奴从人丛中挤出来,急切惊问道:师哥,师娘受伤了吗?伤得重不得,伤在哪?
高渐离瞪了她一眼,掩盖不住满脸的鄙视,好似在怪她站在敌人阵营里,与师父师母作对,哼了一声道:伤了舌头,不重,只是不能再唱歌而已!
琴奴闻言花容失色,呆在那说不出话来。
我了解她的感受,一边是心爱的情郎,一边是恩重如山的师母,叫她如何取舍?我曾听琴奴说过,她打小父母双亡,战乱中失去家园,成为流浪孤儿,幸好遇上了好心的师旷夫夫妇俩,收留了她,待如已出,并教她武功琴艺。为了爱,背叛有恩的人,她心里当然很不好受。
与她有同感的,是与她有相似命运的玉儿。
此时,琴儿玉儿师妹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高渐高见状,脸色温和不少,叹了口粗气,道:师妹保重,师哥我走啦!
转身头也不回,旋风般去了。
琴奴哎呀一声,晕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抱起她又揉又拍,连连呼唤,这位情深义重的美人儿才悠悠醒转,睁开一双乌黑水亮的杏眼,看见众人关切地望着自己,忙挣扎着站起来,挤出一个苦笑,道:姐妹们放心,都是琴奴不好,害得大家担心成这样!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柔声安慰她,又将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