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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大姐你真搞笑。”竟然管我叫大姐?算了,没管我叫奶妈已经很给面子了。
我说:“小意思了,逗你玩呢。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想让你开心,现在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了吧?”
“大姐,你猜?”唉呀我的妈呀!这爷们可真够闹人的了,再一次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我开始猜:“失恋?”
“追我的人排成排,可是,我就是不和她们恋。”听得出来,这小子说这句话的语气很牛。
我再猜:“贫穷?”
“大姐,不蛮你说,我正用手机给你打电话呢,而且用的是神州行的卡,一分钟很便宜的啦,也就六毛钱了。”差点没被他噎死,感情这家伙说话大喘气,说两字‘不穷’就得了呗,想考验我智商啊?小样,你还嫩点。
我又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上学期考试挂科了?”
“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拿了个一等奖学金。”我心想你就拽吧你,小样,还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呢,恶心死我了!
我说:“那我真不知道了,你说吧。”
“你再猜猜?”唉哟我的妈呀,谁来救救我啊?这家伙哪儿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啊?简直就是个精神病儿。我冲着美丽、老大、安雅一个劲地抛眉眼,这帮铁石心肠、忘恩负义的小娘们,竟然一个也不帮我。
我急了:“你说不说,再不说我挂了。”
“别挂,别挂,我说,这事说起来话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我出生于1984年,性别,男,我家住在……。”
天啊!他不会是想从出生跟我谈到现在吧?天啊!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蕨了三十多分钟的屁股讲电话吗?
我下定决心地说:“喂,哥们,你给我听好了,我给你十秒钟来陈述你想要说的事情,超过十秒我挂电话,现在,开始,计时。”
“我是大一新生,我暗恋你们寝的张美丽姐姐,你能帮助我和她交往吗?能和她交往我就不再郁闷了,也就是说我会快乐。回答完毕。”
WHAT?这个小王八蛋,理外理是想让我帮他介绍对象?真是要命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丽从床上蹦下来,一脸歉意地拍拍我的肩膀小声说:“秀珠,你想想,这警察叔叔有时还帮老头、老太太抓个猫狗的。何况你一个大心理医生呢?当当红娘也是可以理解的啦!你歇会儿,瞧我怎么收拾这小子。”美丽是大伙公认的猛女,这下那小子惨了。
美丽对着电话说:“喂,你喜欢张美丽吗?”
那小子很坚定地说:“不,我爱她。”
美丽又说:“张美丽已经和不下十个男人睡过了。你还爱吗?”美丽说这话时脸不红不白的。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这证明了她的魅力,我就爱这样的女人。”妈呀!原来这少年早以中毒不浅,无药可救了。美丽被他气的干瞪眼,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美丽一不做二不休的来了句:“去你妈的!她得了艾滋病。”啪,她把电话挂了。我可怜的美丽!你也不用这么糟踏自己呀。
“真他妈的一届不如一届。”美丽抱怨着爬上床,这时电话铃声又响起。
安雅说:“美丽啊美丽,这次那小弟弟一定想要告诉你,他盼望已久想被传染上艾滋病。”
这次我自告奋勇:“美丽,让我来接这个电话。”
我按下免提大吼:“去你妈的,她得了艾滋病。”嘿嘿,骂人的滋味就是爽,这样的话平时我可说不出口。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什么?我找刘秀珠。”
妈呀!完蛋了!这下可真是死定了。我捂住自己的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们三个也都傻了眼,张个大嘴不知该怎么办好,电话里传来的老火龙的声音。
还是老大英明,她一边用脚踢我屁股一边冲我打手势小声说:“镇定、镇定、解释、解释。”对对对,一定要镇定,我最拿手的就是解释了。
我调整好语气说:“王教授,你好,我就是刘秀珠,您有什么事吗?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男生往我们寝室打骚扰电话呢,所以就……。”
就听王教授说:“哦!我说嘛,怎么一接电话,就好大声音的喊着什么,妈妈病了。”真不知道是我口齿不清,还是他耳朵塞了鸡手。
我说:“对不起啊,王教授,吓到你了。”
“啊!没事,你们记住了,要是再有流氓骚扰你们,就去找校保安队。不要不好意思,要不他们那帮人闲着也是闲着,拿着国家工资不办实事,成何体统?有什么事,你就向我反映,我帮你向上反映。”看见没?经济学家就是经济学家,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那谢谢你了,王教授,有什么事吗?”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下周三,我要去开会,不能去上课了,你帮我通知同学们一声,下周六我给你们补上。”看看人家这教授,想不尊敬都难。
“好的,我知道了,那王教授你忙吧,再见。”
“再见。”
我长喘一口气,大家一致决定,把电话线拔了,不然非闹出人命不可。
第三部分心理咨询员 以毒攻毒
本以为把电话线拔了,寝室就可以安静下来,至少我们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但不知道安雅这几天抽了什么风,犯了什么邪病?从前天开始就说梦话,不过前几天还好,她最多也就是大喊几声,持续个三五分钟也就结束了,可今天不知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大脑的神经末梢了,她只要一睡着,就说梦话,而且持续时间特别长,她说这梦话不是一般的梦话,那家伙她说这梦话就像跟人打架似的,像什么去你妈的,他妈的,去死吧,狗屁,王八蛋,三八,色狼,变态……她统统都要骂一遍,她骂男人犯贱,还骂女人找抽,她还说我们英语老师是杀人不见血的无头女尸……她骂得是咬牙切齿,声泪俱下,死去活来的。这漆黑的大半夜,寝室又开不了灯,我们这些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被她吓地是一动也不敢动,心里直发毛,又岂能睡得着觉啊!
美丽声音发颤地对我小声说:“秀珠啊,我,我,我……我要去厕所,你赔我去行吗?”
我被安雅吓的浑身直发毛地说:“我,我,我也想去,可是我的胳膊腿好像都动不了。”
沉静了两秒后老大突然用一种阴森森地语调说:“咱这寝室有鬼,现在的鬼可能是伏在安雅身上了,秀珠,鬼最怕身体好的人,你现在下地跳一跳,扭一扭,我坚信你一定能把鬼吓跑。”
我紧张地说:“老大,我求求你了,别再吓我了,你再吓我,再逼我,我就要尿床了,要不咱现在把安雅叫醒吧。”
老大说:“不行,把正在说梦话的人叫醒,出去的魂就回不来了,她会疯掉的。”
美丽说:“我的妈呀!不疯都这样了,这要是真疯了,不敢往下想……。”
老大真是个勇敢的寝室长,她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穿个小胸罩、小内裤下床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点卫生纸让我们塞到耳朵里当耳塞。不过看来,她也怕,下地的时候她浑身抖个不停好像得了脑癫痫似的,然后她还要求我们集体把被捂到头上,她的这招短时间内还好使,可是差一点我就把自己给捂死了。老大骂我是胖头鱼,没有坚持到底,可不到五分钟,她的小脑袋也像只乌龟似的,从被窝里伸了出来,长喘着气。
既然不能直接把安雅叫醒,那就要间接把她叫醒。于是美丽拿起书小心翼翼地敲床板,没想到安雅竟然伴着敲床板的节奏继续骂。
老大一个劲地咳嗽,希望能把她咳醒,要不我说老大这孩子像我一样实在呢,最后老大硬是从假咳嗽把自己咳成了真咳嗽,最后老大把自己咳嗽地是有气无力、声音嘶哑,可怜巴巴在床上冲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就没声音了,她说:“秀珠,水,快点,我不行了,水……”
看来我只有使出自己的独门密技“擤大鼻涕法了。”
我运好气,聚精会神地开始用力擤大鼻涕,此时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我真心地希望安雅能听到我这种不雅的声音后停止说梦话,可是最后我都想哭了,因为我差点就把鼻子拧歪了,可是根本不管用,她依旧照骂不误,而且越骂越凶了。
美丽建议说:“反正咱们都睡不着了,要不咱们还是唱歌吧?”
我开始起头:“团始就是力量,团始就是力量,一二唱……”
嘹亮的歌声回荡在寝室,也不知为什么军训那会儿我们都没有这么用力地唱,这会儿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唱了一半。就听见有人咣咣地凿我们寝的门,就听外面那小娘们大骂:“找死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也不知道安雅是醒了还是梦游呢,她竟然从上铺裹着被就滚了下来,然后大喝一声:“敌后武工队,红色娘子军,一定要把敌人,杀死,杀死。”
外面的人一下就没电了。
寝室又恢复了安静,安雅像具僵尸一样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声息?
美丽说:“秀珠啊!你胆肥,快下地看看安雅。”
“我人是长得肥,可是我的胆可不肥,要看大家一起下地看。”
于是我们三个人小心翼翼坐起身,胆战心惊站起来,还没等我们走过去呢。突然,安雅裹个大被忽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义正言辞地说:“同志们,晚安!”
唉呀妈呀!僵尸复活!救命啊!老大和美丽一同都钻到了我的被窝里。
安雅自己爬上床,几分钟后鼾声大起,她终于停止说梦话了,我们都长喘了一口气,活人吓活人,吓死人啊!
然后我们仨又互相状着胆,冲入了厕所,这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女生从厕所冲了出来,我们正好撞个正着,我们几乎同时以为对方是鬼,然后吓的同时大喊,后来那个女生问:“你们是人吗?”我们说自己是纯种的人,我们又问她是人吗?她说自己也是人,不是鬼。原来上个厕所也这么的不容易,唉,憋死我了。
回到寝室,美丽和老大又钻到了我的被窝里,美丽这时给我们讲了一个她自称为绝对真实的故事,说某个大学某个女寝的某位女生家住吉林省的洮南县,那里盛产西瓜。这个女生每晚时常梦游,梦游时手提大刀,挨个在同学的脑袋上拍,然后自言自语道‘这西瓜没熟,还得再等两天才能吃’,后又自语‘这瓜长得太小,还得再等三天’多亏是西瓜不熟要不就是太小,不然的话,那可就惨了。
天啊!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要是我的大脑袋被她拍拍肯定就是熟的了,然后她会把西瓜切开,请大家吃西瓜。那我的脑袋企不是要开瓢了。
我问:“美丽啊,安雅会不会也梦游切西瓜啊?”
“秀珠,放心吧,不会的,听说安雅她家是杀猪卖肉的。”
“啊!杀猪?我这么肥?美丽啊,你要救我啊!”
美丽说:“没事,我和你开玩笑呢?秀珠啊,你把屁股立起来,不然会被你挤死了。”
我瞪大眼睛说:“什么?立起来?屁股?你立个给我看看?”
我们仨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那一夜我做了好多的梦,梦到自己当了导演,导的都是恐怖片儿。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睡醒呢,就听有个鬼魅的声音,在我的床头笑,我们睁开眼睛一看,昨晚摔的鼻青脸肿的安雅裂个大嘴站在我们旁边傻笑呢,她好像没事人似地边笑边说:“你们仨真逗,怎么挤在一个床上睡的跟群死猪似的啊!快起来,要迟到了。”
我无何奈何地指着她的脸说:“你脸都那样了,不痛啊?傻笑啥啊?”
安雅一脸春光灿烂地顺手拿了个镜子照了半天说:“夏天的蚊子就是毒,瞧把我叮成这样。”
听完她的这句话,像我这种不会对眼的人,都开始对眼了,天啊!难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安雅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美丽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抱着我的被就往她床上走,边走边说:“完了,完了,乱套了,乱套了,这世界……”
我大喊:“喂,张美丽,那是我的被。”
美丽无所谓地说:“没事,大热天的你就光着屁股睡也没事。”
我被安雅气地还没缓过来神来呢,美丽一句话又把我气得张个大嘴说不出话来了,我急呀,我急呀,可是我越急越气越是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老大睁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