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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真的很贱,你不觉得我很贱吗?”
人们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最低,现在我要说的是想恋爱,但恋不上爱的女人的智商才是最低的,美丽就是最好的证明,光天化日之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贱。
我很天真地说:“你也没那么的贱,也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贱。”
美丽把一摞书举起来要砸我,看来她还没被爱情搞疯。
我急忙说:“这有啥呀,以前了解的不够充分,现在经过充分的调查、论证了,就大胆地表白吧。”
“说的倒是容易,你自己不也是不敢选择吗?”
“我和你的状况不一样,我要是选了一个,就会伤害另一个。”
美丽说:“从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以为自己有多崇高啊!我警告你该出手时就出手,否则一个都没有了,你就后悔去吧。”
“有种,你就出手啊,你出完手,我就出手。”
美丽说:“我还怕你了不成,好,看着姐姐是怎么把刘星这臭小子再次弄到手的,你要记住了我厚着老脸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切!我对此不屑一顾。
第二天,美丽拉着我一起约刘星逛街,不晓得美丽又要使用什么鬼把戏使刘星上钩了,不过我真的是希望刘星上钩的,而且我希望亲手将我的这两个死党送上红地毯,这真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啊。
不过,这一次逛街真的是很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嘴累,我左手挽着美丽的胳膊,右手挽着刘星的胳膊,走在大街上,知道的,我们仨是同学关系,不知道的以为刘星这小子一下子泡两妞呢。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时不时地就要和美丽说说话,然后再和刘星说说话,他们俩之间没有任何的语言,时不时还偷看对方一眼,若即若离的。我真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让美丽快点行动,美丽像个女间谍似地小声对我说:“时机尚未成熟。”
我说:“你快点行动,等你时机成熟了,我这条老命就累死了。”
我们来到了市内最豪华的一家商场,我突然对美丽大声说:“刘星问你想要买什么呢?”
刘星一脸通红地对我说:“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问啊?”
美丽像个女杀手似的站到刘星面前说:“是这样的,我男朋友快过生日了,我想让你帮我为他选一件生日礼物,你们男生最喜欢什么啊?”
美丽真是够狠,美丽呀!美丽呀!你可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刘星吞吞吐吐地说:“你又…又……又有男朋友了?”
美丽白了刘星一眼说:“废话!”
我心想刘星啊、我的小刘星啊,美丽这是逗你玩的,她的心里现在只有你啊!
刘星把头低下不说话了。
美丽不依不饶地说:“怎么了?不愿意帮忙啊?别忘了是你说是我哥哥的,哥哥帮妹妹是应该的啊!”
刘星抬起头变得相当镇定的同时微笑着说:“没不愿意啊,只是我的傻妹妹啊,哥哥告诉你,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带男朋友来不就得了吗?他说喜欢什么,你就买什么,这多好啊!”
美丽很调皮地说:“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刘星好像有点强作笑脸说:“那好吧,我陪你看看,最好送他一条领带吧。”
刘星突然把头扭到我耳边说:“我真想一下用领带勒死他男朋友。”
上帝啊,这话你对我说有什么用啊?你对美丽说啊!我使劲充刘星挤眼睛。
美丽小声对我说:“别挤了,再挤眼珠子就掉下来了,等着看好戏吧。”
我们来到了卖领带的专柜。
美丽一条条把领带拿下来,像玩套圈似的,在刘星身上试着,最后她问:“你说哪一个好呢?”
刘星随便指了一条:“就这个吧。”
“你喜欢这条啊,我也喜欢,那就这个吧。”美丽划了卡。
装领带的盒子本来已经非常精致了,可是美丽非得威逼刘星去买了包装纸和透明胶带,然后又拳打脚踢的要求刘星请我们吃麦当劳,最后的结果是我和美丽坐在麦当劳的餐厅里,悠哉,悠哉地望着外面的风景,喝着可乐,吃着汉堡,聊着天,刘星努力在一旁打着包装。
第五部分坚持到底 我的威力(4)
好,好,好,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你奶奶的,我他妈的一个弱女子能占你一个大老爷们什么便宜,气死我了,我真的要被气死了。好,老娘今天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站地吗?我就不信走二十站地,会死人。
我拿着美丽给其“男友”买的东西,走啊、走啊、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在进行这样的减肥了,可是没办法啊!大约走了三站地,就听见一对非常熟悉的声音喊我,往前一看,阿日从一辆出租车里跑了出来,再回头一看崔万福从另一辆出租车里跑了出来,他们分别抢过去我左手和右手的东西。
阿日说:“快上车吧。”
崔万福说:“美丽打电话说你智商太低,这么晚了,怕你走丢,让我们出来找找看,结果你的智商真就这么低,不会打个车啊?这么晚了,在大街卖弄什么风骚啊?”
“我卖弄风骚,我倒是想卖了,可没人买,我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没带,差点就挂在大道上了。”
崔万福说:“活该!谁让你不要我当你的护花使者了。”
此时的我要累没气了,本来我还考虑要坐哪个人的出租车呢,现在不用考虑了,我跟着阿日进了出租车。
车刚要开,崔大色狼一开车门钻了进来说:“反正都回一个地方,我请你们俩坐车吧。”
阿日说:“一起回去可以,可是这钱还是我出吧。”
崔万福说:“还是我出吧。”
阿日说:“我出……”
一路上他们俩就磨叽这点事了,烦死我了,真是无聊,我认为这两个情敌还是互相打击一下对方才好,可是他们好像哥俩似的,傻了叭擦地都想出钱,我真是没有一点成就感。
下了车,他们还在吵着、争着要付钱,我没功夫理他们了,拿了大包、小包直奔寝室。
踢开门,美丽已经回来了,她依旧站在窗前,我本以为美丽会抱着我一顿哭,可此时的美丽的很镇静。还笑呵呵地跟我说:“秀珠,回来了啊!”
她这样,我有点不适应,我嗯了一声。
美丽接过我手中的包说:“这些都是给刘星买的,本以为我说我爱他后,我们就会重新再来,然后我就把这些东西统统送给他,但是,事情好像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啊!原来这些东西是你买给刘星的。”我恍然大悟。
美丽说:“秀珠啊,姐姐今天晚上可是豁出去了,给你当了回榜样,你也要加油啊!”
我说:“美丽啊,别伤心了,也许还有机会的。”
“不可能了,这回就算他跪在我面前也不可能了,我刚给我爸妈打电话了,他们明天飞过来接我回去,我现在真的害怕一个人旅行。”
“可是,我……”
美丽打断我的话说:“秀珠,你不用舍不得我,我只是回去,只是想永远地远离刘星,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不论你以后去哪里工作,我都会去看你的,而且会给你带很多的咸菜。”
我本不想哭,但是我现在又控制不住地哭了。
我转移话题说:“老安死哪去了啊,怎么还不回来睡觉啊?”
美丽说:“我刚才看了,老安的洗屁屁盆不见了,可能又睡在她东北师大的同学那了。”
我说:“美丽,你放心,我明儿一定去替你讨个公道。”
“算了吧,秀珠,这就是爱情,当你不想要的时候,它总是来,当你想要的时候,它却跑地无影无踪。”
这一夜,我们没有睡,我们谈老大、谈安雅、谈阿日、谈刘星、谈崔万福,寝室的外面时不时地会响起吉他的声音,要毕业了,大家都睡不着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趁美丽小睡之机,喝了一口老大平时用来给人揉脑袋的二锅头壮壮胆,拿起美丽给刘星买的东西,直奔刘星他们寝室,一脚踹开门,崔大色狼像个王八似的从被窝里伸出头来看了看,然后立刻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地说:“你想干什么?我正在裸睡。”
“老娘现在没功夫非礼你。”
冲到刘星的床前,我把大包小包砸到他身上的同时说:“小王八蛋,看看吧,这都是美丽给你买的,她是个女生啊!一个女生像一个男生表白,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昨天,向你表白前,她拉着我的手都抖了,而且她突然就跑,我还以为当时有人打劫呢,她这是下了多大的勇气啊,你呢?你不是喜欢她吗?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刘星昨天也是一夜未睡,不然不会还是昨天那套衣服,呆坐在床头。
刘星说:“什么?那些东西是给我买的?可是她说是给她的新男朋友买的啊!”
“你就傻吧你,都是按你的尺码买的,都是你喜欢的,你就是他的新男朋友。”
“啊!真的吗?可是,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你们这帮男生就是欠揍,我问你,你到底还爱不爱美丽啊?今天把话给我讲清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星有气无力地说:“我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了。”
“什么?天啊!天啊!你以为美丽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在大街上抱着一个男人流着眼泪说我爱你的那种人吗?你们一个个要把我气死了,以前老大是我们的老妈子,现在我是你们的老妈子,但是当老妈子的感觉真是不爽。”
我继续说:“刘星,你是真爱美丽吗?”
“是。”
“那好,现在就去跟美丽说你爱她。”
刘星说:“可是我有点不敢啊!”
“好,我现在就给你力量。”说完,我顺手拿了一瓶他们寝桌子上的红酒正准备全倒在刘星的脑袋上。
崔万福呼的一下,就要从我手中夺过去酒瓶,我一回头,啊的大叫一声“裸体!”于是手一松,酒瓶砸在了刘星的头上,刘星的脑袋真是很硬,瓶子竟然没碎。
崔大色狼又向我这边冲来,我就把旁边装着一饭钢的西红柿全扣在了他的头上,之后我才发现,他不是冲着我来的,他是冲着我脚下的酒瓶来的,他捡起酒瓶后说:“完了,完了,120元一瓶的红酒,就这么被你糟蹋了,女人啊!祸水啊!”
镇定了一下,为了缓和此时尴尬地气氛我说:“崔大色狼,你个大男生为啥穿个花裤叉啊?”
这时阿日跑完步回来了,阿日很气愤地说:“崔万福,你又欺负秀珠了,不是说好公平竞争的吗?”
“我欺负她,就我这身板敢欺负她?哎呀,我苦命的红酒啊!”
唉呀!没功夫理崔大色狼了,我大喊:“刘星你还不快去找美丽,弄不好一会儿美丽就会被她爸妈接走了。”
刘星说:“真的吗?”
“大哥,我没事闲地跟你开这种玩笑干啥?”
第五部分坚持到底 我的威力(5)
刘星冲出去了,他终于冲出去了,于是死气沉沉的寝室只剩下了我和他们两个,他们俩同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好像又要逼我做出选择似的,我现在真的选择不出来,唉!如果可以多选就好了。于是我跑出寝室。
阿日几步追上我,把住我的肩膀说:“秀珠啊,我不急,你慢慢地选,不要太辛苦了,我们都长大了。”
崔万福光个大膀子跑出来说:“胖大嫂,你不选我的话就死定了。”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了格,看着他们俩,
我说:“再给我点时间吧。”
我一个人坐在操场的看台上,期待着刘星和美丽能重归与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刘星从女寝走出来坐在我的身边说:“我像她承认错误了,也像她说我爱她了,我还当面给她跪下了,我就差没拿个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看了,结果她说我们早在昨天就已经结束了。”
“你们俩真是要活活把我整死啊,我现在一看见你们就闹心,我面对自己的爱情都没这么闹心过,现在我算知道了,人是怎么死的?答,闹心死的。”
刘星面对着微风很深沉地说:“我认为自己已经很成熟了,可是没想到我还是看不透爱情,秀珠啊,你说我咋办啊?你再给我出出主意吧,我这一辈子就指着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