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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天脏腑里难受得很,是不是你受了什么内伤?”
玉龙吟本来想告诉哥哥那场大战,但是一想到自己用如此不光彩的手段胜了华彤而且害她身死,想起华彤的盖世英风,实在是世上少见的奇女子,可比自己这个半男半女的人更像个大丈夫。心中就有些发抖和自愧,张了张嘴,将话改了:“没有什么,去了趟南拓,路上感了风寒而已。哥不必担心。”
“华彤前辈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就凭她们两个?除非华前辈一定受了什么重伤。”
龙吟的心抽搐了一下,他知道哥最看不起那些卑鄙小人,自己的行为与那些小人有什么两样,连自己都看不起得很,为了一个麒哥哥,自己处心积虑地对付华前辈,枉人家前辈把自己当敌手来对待,是的,应当断情,再也不能干如此糊涂的勾当了。心里这样想,嘴里就更不敢说实话:“与我无关,我恐怕也不是华前辈的对手,如果是我,那也许就回不来了。”
“那到也是,你的确不是他的对手,爷爷还真怕你去找他。对了如果麒哥哥要反悔,那可不行,已经和你说好了,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放心,哥会把这件事办好的。哥找然明姐姐去,她到底也是玉家人,会明白你的一片心思的。”
“哥,算了吧,如果麒哥哥不想再结亲了,咱们也不要勉强了。”
“怎么可以算了,我的珠儿,如何对麒哥哥这样没有信心?枉我一回来,就到天竺院内看你,听说你好象病了,麒哥哥急得了不得呢?”在凤鸣身后有一个柔和的声音,深情款款地道。龙珠陡然一震,顿时呼吸便急促赶来,这个人莫非是前世的冤家么,自己刚要断情他便来了,来了自己只怕又要沉迷于他眼睛,断不了。
凤鸣开心地笑道:“我就知道麒哥哥是不会言而无信的,珠儿,你看你多心了吧。这些天闷闷不乐的,这下可好了。”
“璧,我的珠儿倾尽龙泽之力,帮我打赢了这一仗,我正不知如何感激他呢?江湖上有传言是吧?那是人家多事,我几曾讲过这种话来。这不,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听说珠儿病了,不就马上赶过来了!”
说罢风净尘含情脉脉地拉起了珠儿的手道:“叫麒哥哥看看,珠儿怎么瘦得那么厉害,是麒哥哥不好,叫你担心受怕,麒哥哥保证下次不会了。”
龙珠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这样的珠儿特别的脆弱,特别地无助。但看在风净尘眼里却觉得这个人妖怎么看怎么就是以色在诱人,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天知道,这个杀神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条无辜的亡灵,真是有本事还能装得出这种纯洁样子。
凤鸣见他们两个中间已经泛滥起了一种夏天特别的热情,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离开了,风净尘淡淡笑道:“璧,过会儿,我跟你商量婚事。”
龙吟耳朵里嗡的一下,什么婚事?是自己和麒哥哥的吗?不可以,麒哥哥明明爱的是然明姐姐。他脱口而出道:“麒哥哥,不要,我不要有婚事。”
“你怎么啦,都订了亲了,如何又反悔呢?麒哥哥哪里做得不对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麒哥哥,你喜欢的是姐姐,我不应当夺你的爱。而且我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连爹娘都讨厌我,娶了我,全天下的人都会笑你,所以是我不对,我退婚,那七州的土地,我们先借用三年,以后我还给你,天竺院,我也还给你。你你去娶然明姐姐吧。”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在行军的时候带着然明,我到底是个男人,带个女人也很正常,总不能带着你吧!再说想带你,你也不同意呀!然明是我师妹不假,但那是后来的事,我从小在龙泽长大,你成天跟在我后头叫麒哥哥、麒哥哥的,这种情分,那然明能比得上么?我早想和你解释了,只是我受伤,所以一直没能来,害得你多了心,的确是麒哥哥的不是。”
龙吟的心就如同夏日里吃了一碗冰镇的梅子汤,又酸又甜,又是舒畅,只觉得这次几乎丧命的重伤还是值得的,麒哥哥终于对自己敞开了心。其实龙吟从小就希望麒哥哥能像哥那样对他好。他如何不知道世人看自己的鄙夷的眼光,龙泽中就有许多人心底里暗暗的嫌弃了,只不过摄于他力量而已,外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连父母见自己都是见一次骂一次,哪能让人家把自己当个正常的人。他时时记得五岁那年,西长老第一次带自己去见父母,他们眼中那中对自己痛恨,青山玉家那种对自己的蔑视,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根深蒂固的自卑。他是用那种过分的骄傲掩饰着自己的自卑,掩饰着自己对爱的渴望。他是个人,他喜欢被人爱,也珍视那份被人爱,谁对他好,他都会加倍付出的。
“麒哥哥,我以前这样对你,你你不生气么?”
“我知道你喜欢我呀,你要不喜欢我,将我杀了就是了,为什么要留着我,让我气你呢?爹死了,我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知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不然为什么总是惦记你呢?既然大家都相互喜欢,是个男人有什么关系?谁敢说咱们的不是。”
“麒哥哥,你,你真好,我,我……”龙吟的心蓦地就沉醉下去了,已经满是柔情蜜意了,如果他此刻能看到他头顶风净尘的眼睛,那么他就可以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风净尘的眼中全都是痛恨的目光,看着这个扑在他怀里的人妖,他觉得恶心。可是他不但不能推开他,而且还要顺着他,然明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将这个人妖利用个干净,除去了鸿雁所有的敌人,再拿这个人妖作法。
想到这里,风净尘抬起了玉龙吟的小脸,看着那应病而显得格外凄然的眼神,心中也不由得一动:这个人妖道也真是美,比然明和从容都要凄美得多,眼睛看人怎么就是勾魂的呢?幸亏我练了天竺院的清心法,否则也被他迷倒了。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你这个人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将你玩弄了个尽,再狠毒地处置你,那时,不但叫你身子生不如死,心更是生不如死。他缓缓地顺着那小脸珍爱地吻下去,眼睛,鼻子,一边吻一边想将来这着眼睛边上割上百十来刀,将那鼻子穿通了,叫他如何再迷人,那时,恐怕如同一个活鬼一样。龙吟如何知道这人心中如此恶毒的想法,他早已经意乱情迷,任由风净尘在他脸上不知是吻还是舔。只是瞪着一双明眸,里头雾气重重,不知是泪水还是兴奋的光芒。茫然中风净尘已经咬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了他的嘴,然后便紧紧地吸住了他的小舌,一记记温柔地吸着,龙吟已经不能呼吸,此时他如同一颗失了魂的傻珠子,只是不自主的跟着风净尘的舌头绕圈。却不知道风净尘些时想,今天如此恶心地舔着人妖的舌头,他日一定要将这舌头用根铁条穿通了,看他怎么吃饭。好久龙吟才想起,这样太不合礼教,便呀得一声从风净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捧着红透了的脸,逃回内房去了。风净尘看着他进去,露出了冷冷得笑容,人妖真是淫荡。
神算子要要子大师这话道没说错:“小泽主,其他都好,才情是龙泽历代没有人能比,只是忒情多,只怕要受情之苦,若能断情,自然无往而不利。”
风净尘和璧儿谈好,再过三个月,他一年孝满,便迎龙珠过门,那璧儿比龙珠还要没有心计,欢天喜地的送风净尘出去。风净尘回到皇宫却只见表妹焦急地等他,他低声道:“容有什么事。”
“你快去看看然明姐姐,刚才龙泽来人了,姐姐已经有了你二个月的身孕,可是孩子没有了,姐姐要疯了。”
风净尘心疼得冷汗直流,直奔然明栖身之所,只见然明疯了一样地在她母亲怀里打滚,玉国公和玉夫人也是刚知道消息赶来的。风净尘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和流血的下体,失声痛哭:风净尘,你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你,你算什么皇帝。
到了下半夜,然明才在他怀里入睡。天亮时分,然明醒来,轻轻道:“你快走,被他知道又不好了,现在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得找个地方去避避。陛下保重。”
风净尘含泪走了。他一走,玉夫人从帐后出来道:“好啦,别装了,哭得不累么?这风净尘真是蠢,连你是不是真有孩子都看不出来,只看到血,就认定了。这个赃栽得塌实,我儿可高明,他日北夏将鸿雁吞并,我儿就是皇太女。”
“娘,我要是做了皇太女,我要玉凤鸣。”
“哟,怎么看上这个宝贝了,那到是,听我的叔母说,那龙泽的真男人对女人的劲,可比天下其他男人都消魂。不过你要这个宝贝非得先除了那个人妖不可,人妖不除,你可得不到。”
二十二 明月流入帝王家
这一年的龙泽喜事不断,先是几位殿主先后都成了亲,接着便是泽主与鸿雁皇帝的大婚。这些事全由玉凤鸣来主持,他这个下泽主委实是累得死去活来。可是心里畅快,凤鸣便也不觉得辛苦。更让凤鸣喜出望外的是,多少年见他们就恨得咬牙的爹娘竟然亲自来龙泽的新地上,给沧泪爷爷和爷爷烧祭,尽管是没有承认他们,但有了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
凤鸣龙吟陪着爹娘上祭,兄弟两各有想法,凤鸣是满腹的高兴,只要自己和弟弟对爹娘孝顺些,自然老人家就会回心转意。龙吟心中有所警戒,但面上却不能露出来,不然会被哥的口水淹死。晚上陪着两位大人吃饭,玉左夫人破天荒地拉着龙吟的手道:“再过一个月就进入皇家了,你可知道为后,为妻之道么?”
龙吟柔声道:“儿子这些天也的确是学了一些,礼节上是不会有大错的。”
“那么知道怎么为人妻了么?”
“要孝敬公婆,侍奉夫婿,和睦家族,这些儿子都会学着努力做好。”
“除此之外,人妻还要做什么你知道么?”
“娘,还要做什么?”
左夫人一笑,取出一轴陪嫁的交合图道:“闺中出嫁母亲必要教导,你如此聪明,自然不用教,自己看看罢。”
龙吟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和颜悦色对自己讲过话,心里感动,便自然而然就贴着母亲的袖子,想要撒撒娇。玉夫人笑着摸了他的头道:“快十六了,还像个小孩子。”
这凤鸣便顺着竿子道:“在爹娘眼里,儿子们不一辈子是孩子么?”
玉国公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两个畜生,口里却笑道:“难得你们愿意和鸿雁讲和,从此我们便不再生气了,你们两个也常回家看看,青山玉家出了个皇后,多大的光彩。”
龙吟刚想更正,却见哥哥向自己使眼色,便住口不说。晚上回到龙泽宫,那宫舍是新建的,龙泽的工殿殿主甚是能干,只短短六个月便将龙泽宫建起,虽然规模没有原来大,但却十分精致。龙吟将画轴摊开了,那几个丫头一看,脸都红了,那分明是几幅春宫么,里面男女正在交媾,那些人面容倒不差,可那样子实在是太羞人了。
龙吟看了看,红着脸道:“要我学哪个,是上面那个么?”
风野明道:“不是,是下面那个。”
“下面那个,那个跟我不一样,她是个女的,她的胸和我不一样,上面那个倒是和我一样。”
宁筝刚喝了口水呢,哧得一声全吐了出来。龙吟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么?”
宁筝古怪地笑道:“主子要做上面那个,那皇帝陛下只好委屈做下面那个了。”
“为什么要委屈啊,净尘哥哥会委屈么?那他就不做下面那个好了。”
“主子,你们两个都不做下面那个,那怎么成啊!”
“为什么非得要一个做下面那个?”
“主子,不这样,就哪来的小珠子呢?”
“什么小珠子?啊,你这个丫头坏死了,我打你。”这主仆几个便打打闹闹起来,那大狗雪狮也来凑热闹,拱在他们中间欢叫得不亦乐乎。凤鸣在外头虽然见他们已经没了主仆的规矩,但知道兄弟难得露出真性情,倒也不责怪他们。直见他们闹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进去。那几个丫头一看下泽主来了,吓了一跳,怕泽主责怪,都偷偷都躲开去了。
“快是人家的妻子了,还那么像个孩子,叫麒哥哥怎么对你?”
“他爱怎么对,就怎么对,我管得着么?”
“哈,嘴上说而已,这些天还不是两天一封的信。你们俩也不怕把人腻死。”
“啐,哥,你也来学他们胡说。”
“开个玩笑就急了,平常就你欺侮哥的份,被哥欺侮一次就啐哥。”
“哥,你别捉弄人家么?”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有认真的事,上次我们一起去挖出的宝藏,除了够泽民迁居外,还有三千万两可多,你说怎么办?”
“哥有什么打算?”
“我想成立一个商行,咱们龙泽从此就不做刀口上舔血的生意了,咱们从商。”
“好,那商行叫什么。”
“我想好了,你是珠光明璀,我是白玉皎皎,咱们就叫明皎山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