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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水靖安轻轻的呢喃道。一旁的月光已经停止了笨拙的跑动,他注意到,小主人的眼神逐渐变的锋利而坚毅。
“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变强……”咬咬牙站了起来,水靖安再一次向着瀑布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二卷 乱之序章 第二章 历练
“这里是法国国家广播公司的特别新闻报道,各位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露卡,现在我在位于巴黎塞纳河畔的卢浮宫博物馆为您发回报道!”
“各位请看,这里就是卢浮宫博物馆的大门,现在已经被警方封锁了起来,标上了白色的警戒线,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有专职的警卫负责盘查。就在今天上午,博物馆传出消息,两颗共价值1950万欧元的钻石在一场古董和珠宝展示会上不翼而飞,随之失踪的还有几件国宝级文物,其中包括弗郎索瓦·克鲁埃的著名作品《奥地利公主伊丽莎白肖像》。虽然至今为止,由于警卫的阻止我们仍无法进入博物馆内获取更详细的资料,不过在我们多方查访下,某博物馆工作人员基本上已经证实了这一消息,他们表示失窃的主要原因是展览会的警卫缺乏基本的安全保护措施。不过,警方似乎并不认同这种的说法,在他们看来,小偷的本事实在是惊人,让工作人员防不胜防。”
“不过无论哪一种说法被证实,警方也都是难辞其咎,这已经是今年第三起文物失窃案了,在短短的一年中出现了三起文物失窃案,并且都是在警方所谓‘严密监控’下发生的,我们实在难以对警方的执法能力抱有信心。感谢您观看这次新闻节目,我是露卡,在稍后的时间内我们将为您播报更详细的新闻内容……”
“嘭!”
在法国总统府的一间巨大的会议室里,法国总统希莱克双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柚木质会议圆桌上,猛的站起身来,两腮微微抖动着,表情狰狞的可怕。
“伏克斯贝尔……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在这大选前夕又出了这种事!你看看,那些记者们是怎么说的!”希莱克瞟了一眼一旁的大型等离子电视,喘着粗气盯着眼前禁若寒蝉的警察厅最高长官伏克斯贝尔。
“你知不知道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反对党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就为了你这件事……他们甚至在议会上提出了提案!说我执政不利!你……你实在太无能了!”
“这次……这次真的是那小子太狡猾了……”伏克斯贝尔轻声的嘀咕了一句,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警察厅第一号人物此时内衣都湿透了,天气虽然很冷,然而脸上的冷汗还是止不住的向下滑落。
“你还敢狡辩!”希莱克又是一声大吼,房间里顿时又静了下来,气氛愈发的压抑。沉默了一会儿,希莱克忽然道:“这次又是他干的?你能肯定?”
“我敢肯定是他干的!除了他谁还有能力从那么严密的保安措施中把东西偷出来!我专门派人察了入境纪录,事发当时他曾经在巴黎出现过,可是后来又突然消失了,查不到任何的踪迹……哦!上帝啊~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伏克斯贝尔终于逮到了机会,满腹的苦水顿时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倾泻了出来。
“行了!别再说了!”希莱克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不过面色总算是好了一些,这也让伏克斯贝尔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话多少起了一点作用。
“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不然的话舆论会我很不利的。几个月后的大选绝对不能被这件事所影响。”希莱克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猛的转过头来:“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记住了!是一周!一周之内你必须把事情给我解决掉,把东西追回来。不然的话……我们恐怕需要一个替罪羊了……”
“可是……可是……”伏克斯贝尔有些支支呜呜:“如果是他的话……一周恐怕……”
“只有一周……我们必须尽快堵上那些反对党的嘴巴!”希莱克再一次重复道,他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笑意:“放心,我会派一些人手帮你……只要那些怪物出手,即使他再能跑也跑不掉……”
***
11月间的阿尔卑斯山脉,异常的寒冷,飘飞的大雪将平日里便洁白的峰顶又加厚了几层。在这样的季节,除了那些狂热的极限滑雪爱好者外,即使是阿尔卑斯山本地的山民也是很少外出的,大都躲在温暖的木屋中烘着壁炉打盹。
布利德温泉镇外的高速公路上,一个身着天蓝色滑雪服的青年肩上背着一只巨大的双肩登山背馕背正缓缓的向前行进着,一头东方人特有的黑发和明显带有欧洲血统的蓝色眼眸使他看起来颇为惹眼,很明显,他是一个混血儿。地上的积雪很厚,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青年人不时的抬起头四处的张望着,在他的身侧,一条类似与当地雪撬犬的灰色犬科动物正紧紧的跟随着,不时的用自己的皮毛去蹭主人的小腿。
“嗨~小伙子!要搭便车吗?”一辆白色的雪佛来越野车在青年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带着金色大胡子的面孔,用带着浓厚德国口音的粗豪声音问道。
青年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笑容,伸手摸了摸脑袋:“我要到霞慕尼去,您方便吗?”
“哈哈哈~顺路,来吧,来吧,上车!”司机伸出右手的拇指指了指车厢的后座。
青年解下背后的背馕,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那只犬科动物轻巧的一跃跟着进了车厢,趴在主人脚旁。
“小伙子,你的狗很不错嘛,是雪撬犬吧。”越野车平稳的向前行驶着,司机是个强壮的中年人,头上包着紫色的复古哈雷头巾。
“呃……是啊,他叫月光,是我从小养大的。”
“呜……吼……”青年手中的“狗”低吼了几声,似乎有些不高兴。
“呜……汪!”略微压抑着的犬吠声从司机旁边的座椅上传了出来,一只喜乐蒂牧羊犬的脑袋从椅背后面探了出来,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对着月光咆哮着,颇为戒备的样子。这是一种外形和著名的苏格兰牧羊犬极其相似的狗,只是身型骨骼要小的多了,曾经被看做是苏格兰牧羊犬的变种。月光显然并不在意这个“同类”的挑唆举动,只是威胁性的低吼了几声便不再理会。
“尹布都!平时怎么教你的,对客人要有礼貌!”司机呵斥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后座的青年道:“尹布都平时还是很大方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哦,没关系!我家的月光有时也这样。”
“呜……”又是一声不满的低吼。
“哈哈~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狗可真是不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威风的狗。”司机有些羡慕道:“对了,小伙子,你是来这儿滑雪的吧,这大雪天的可不好找车啊!”
“您叫我安就可以了,朋友们都这么叫我。”青年伸手摸了摸月光的脑袋:“我是来阿尔卑斯山徒步旅行的,就如您所说的,这儿的车还真是不好找。”
“安?你的名字还真是特别啊,好像东方人的名字。”
“是啊,我的母亲是中国人,我自小跟母姓,她为我取名叫水靖安。可惜……她很早就离开了我……”
“哦……这真是不幸。”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司机开口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看我,我还没自我介绍过吧!我叫亨特,你也可以叫我大胡子亨特,德国弗里堡人,可不是那个瑞士的弗里堡哦~这孩子叫尹布都,才一岁半。”司机指了指一旁的狗。
“亨特先生,您也是来旅行的吗?”水靖安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着的景色,问道。
“是啊,我每年都来。比起那些大城市,这里的空气实在太好了,就是专程来呼吸一下这新鲜空气,也是值得的。”司机比划了一下:“要不是公司里催我回去,我非得再住上几天不可,可惜了,听说今天晚上有专门的焰火晚会,还有滑雪表演可看。”
“这儿真的很不错……”水靖安有些留恋的向后望去,透过后车窗,此时瓦龙峰的方向只能看见漫天的飞雪。他下意事的抚摸着背馕外的凡布层,背馕里装着离开时老人为他准备的护照和信用卡已及一些衣物等必须品。
在瀑布下刻苦的修炼了两年后,水靖安终于突破了“天轮拙火”的第二个轮穴——脐轮,与此同时,他在阿尔卑斯山的学习和修炼也走到了终点。在跟随老人学习了最后一年后,就在三天前,在水靖安十八岁的生日那天,谢正渊老人宣布水靖安已经出师了,按照天行宗的门规,他将在各地进行至少三年以上的游历,增长见识和阅历,也为他的武道修行打下更扎实的基础。
“不要被表面上的东西所迷惑,好的……不一定是好的,坏的……也不一定就是不好的。”水靖安又想起了临走时师傅最后和他说的话,迷茫的摸了摸脑袋,难道师傅已经看到了什么?
越野车在边境的检察站略微停了一下后,于当晚深夜来到了位于法国、瑞士、意大利三国交界处的霞慕尼镇,这是一个位于勃朗峰脚下的著名的小镇,风景幽雅,交通便利。水靖安在这里下了车,在答应了一定会去弗里堡看看后,与热情的大胡子亨特分手了。
水靖安漫无目的的在小镇的街道上走着,此时,小镇上各处还闪耀着暖洋洋的晕黄灯光,镇上唯一一家娱乐场门口停着各式各样的小车,生意颇显火爆。水靖安挑了一间门面不大的旅店走了进去,旅店还没打烊,美丽的女店员热情的迎了上来,水靖安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精致的大堂犹如自家的客厅,没有一样奢华的东西,大量的木料和格子棉布让整个空间格外温馨,连小小的电梯门也精心地用木板和贴花装饰起来,不留意根本注意不到有这么一个现代化的物件。
旅店的各方面服务都不错,只是女店员热情的似乎有些过份……水靖安躺在旅店为他提供的单间的床上暗暗的想着。床很软,是席梦丝的,很舒服。不过这却让睡惯了木板床的水靖安感到有些不习惯。他拉开窗户,窗外的气温很低,窗户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气。水靖安深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放松全身的肌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逐渐进入了养气的状态中,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
真气围绕着两大轮穴不断的循环往复,在身体里运行壮大着,在成功打通了脐轮之后,水靖安的武道为在各个方面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而且由于长时间的在瀑布下承受着超乎寻常的压力,水靖安在肉体的力量已经素质方面也是提升了一大步。
“沙沙沙……”一连串杂乱而急促的踏雪声传入了水靖安的耳朵中,他眉头一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倒不是说这声音有多么的沉重,相反的,脚步声在漫天的风雪声的遮蔽下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这正是让水靖安敏感的原因。
有高手……长期的训练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了这点。
“月光,你留在这儿等我回来。”水靖安回头看了看趴在脚边似睡非睡的灰狼,拉开窗口一跃而下,如同一只轻飘飘的大鸟瞬间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
四道行动迅疾的身影正相互追逐着向霞慕尼郊外的松林飙了过去,其中行在最前方的一道灰影不断的变换着前进的方位和路线,蹿高伏低,似乎是想要甩开后面的尾巴。但是身后的三道黑影显然也非善与之辈,非但没有被甩下一丝一毫,反而逐渐的拉近了与灰影的距离。
忽然,那道灰影猛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这是一个身着灰色风衣的瘦削年轻人,大约26~7岁的年纪,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容,微有些急促的喘着粗气,似乎是不准备再跑了。
三道紧随其后的黑影也迅速的站住了,成品字形将年轻人围在了中间,这是三个穿着黑色西服脸戴墨镜的大汉,宽肩厚背,神情剽悍,从他们站立的姿势上看的出来,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
“银狐索洛,国际刑警组织特别备案,首屈一指的珠宝大盗,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让我们费心了……”为首的那名黑衣大汉开口道,机械式的语气中带有隐隐的兴奋。
“麻烦了……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人缠上来了,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多猫啊狗啊的要来骚扰我呢?”这个被称作“银狐索洛”的灰衣人有些烦恼的抓了抓脑袋,旁若无人的想了一会儿,丝毫也没有理会被他称为“猫狗”的黑衣人头上暴起的青筋,转过头去:“喂,你们是哪儿来的?”
“法国国防部直属秘密行动部队,你涉嫌盗窃卢浮宫藏品,我们奉命前来抓捕你。”也许是由于愤怒的原因,黑衣人的语气颇为压抑。
就在距离四人不远处的一株巨大的松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