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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汽车转入著名的公园街,两旁高级饭店和住宅林立,各种肤色的人在这里比肩继踵,让人不得不叹服伦敦的繁华。
“少爷,那儿就是海德公园”莫利斯伸手指着车窗外道。
海德公园海德公园占地160万平方公尺,是伦敦最知名的公园。十八世纪前这里是英王的狩鹿场。北方有著名的演讲角,这是一个大的可以公开发表自己观点的地方,经常可见有人在此即兴演讲。在海德公园的南端有骑兵营,清晨首先看到的一定是在训马。海德公园西边即为肯辛顿公园,有一个蛇形湖泊,其旁的同名艺廊颇受欢迎。
知道水靖安是第一次来伦敦,莫利斯频频向他介绍着周围的景点。
“少爷您看,前面就是多切斯特饭店。”
多切斯特饭店位于伦敦的中心位置,俯瞰广阔的海德公园,附近有许多有名气的商店和街道,使这里非常适合休闲和谈生意。饭店里的餐馆包括多次获奖的东方餐厅以及传统的英国格里尔厅。烤肉馆保持着上世纪30年代的原汁原味,可提供再传统不过的英国美食。健身房里的器械由美国著名影星史泰龙精心挑选,并有伦敦最优秀的健身教练随时为客人提供指导。
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多切斯特饭店一直是英国社交界最时髦、最豪华的代名词。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伦敦街头晚上通常空无一人。但随着战争的展开,客人又开始陆续返回多切斯特饭店。多切斯特饭店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为其赢得了伦敦最安全饭店的美誉,包括哈利法克斯爵士和达夫&;#8226;库珀在内的许多英国内阁大臣在那个时期都在多切斯特饭店住过。
汽车在饭店大门前的小广场上停了下来,立即便有身着红色服装的侍者上前来恭敬的拉开车门。
“欢迎光临多切斯特饭店。”
“请带我们去舞厅。”两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莫利斯开口道。
“两位是福尔摩斯爵士的客人吧,能让我看一下两位的请帖吗?”
莫利斯递过了请贴,侍者略略一看便递还了回去,欠了欠身:“两位请随我来。”
这时,在水靖安和莫利斯身后,另一名侍者引着那辆奔驰车开往地下停车场。
侍者领着两人向着位于顶楼的舞厅走去,莫利斯则不时的小声替水靖安介绍着这里的装饰风格,以及布局,看得出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水靖安注意到这里布置了许多先进的电子设备,包括41英寸等离子电视屏幕、互动式触摸屏,这些设备在别的饭店里是很少见到的。
侍者将两人送到舞厅的门口便离开了,水靖安则跟着莫利斯走了进去。
大厅足够宽敞,容下个上千人不成问题,四周还有连通的小厅和走廊,过道上铺着昂贵的进口提花地毯,地板均用豪华的经过打磨的优质大理石铺成,足可以映出人影。大厅正前方穿着礼仪服的乐师们早已准备停当,只等主人宣布开始。这里俱都是一些衣官楚楚的绅士、贵妇,看见有人走了进来,一些客人都不由得向此处望了过来。
在大厅靠近门口的地方,一位生着一只硕大鹰勾鼻的凸顶老者正与一些客人言谈正欢,此时见到有客人到来,告了个罪,抽身迎了上来。
“是莫利斯啊!真是好久不见。”老者大笑着走了过来,莫利斯轻声对一旁的水靖安道:“少爷,这位就是福尔摩斯爵士。”
水靖安迅速打量量了一下老者,当然,今天这位福尔摩斯爵士并没有把他那套传说中的行头穿出来,他穿着一身燕尾服,打着白色的领节,微腆的肚子,个子并不高,典型的老年富豪形象。
就在水靖安打量福尔摩斯爵士的同时,莫利斯已经微笑着迎了上去:“爵士,见到您风采依旧真是令我感到高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华里士家族的继承人,少爷上周刚刚回到伦敦,老爷特地上他来见见您。”
“您好,见到您很高兴,您可以叫我安。”
“哦!这该是老华里士的孙子吧!可真是个帅小伙子!”福尔摩斯爵士夸张的感叹道,热情的张开双臂,水靖安急忙张开双臂迎了上去,两人拥抱了一下,接着,福尔摩斯爵士颇为热情的揽着水靖安的肩膀向大厅中走了进去。
“哈哈哈哈,我和你爷爷可是故交了!到我这儿不用客气,你可以叫我福尔摩斯叔叔,你看,我还是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
“福尔摩斯叔叔,您看起来非常的年轻。”水靖安也是一脸笑容。
“这话我爱听。”福尔摩斯爵士又是一阵大笑,状若神秘的凑过脑袋去轻声道:“我说贤侄啊,一会儿可千万不要拘谨,这儿的美女可是不少啊……”
福尔摩斯爵士有说有笑的拉着水靖安来到一大堆绅士和贵妇面前,大声道:“诸位,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伦纳德伯爵的孙子,很有趣的小伙子啊。”
水靖安对这些伦敦的上层人士还不熟悉,眼前的人几乎是一个不识,还是在福尔摩斯爵士的介绍下才见礼认识了一些人,看来福尔摩斯爵士可算是一个交游广阔的人。当然,因为华里士家族的关系,这些人也都对水靖安抱有很大的兴趣。
“这位是马提尼男爵及夫人,这位是罗杰斯先生,罗杰斯先生的房地产生意可是做的很大啊!这位是碧希丝候爵夫人……”在一连串的介绍后,虽然心中不怎么愿意,但水靖安也只能微笑着重复说“认识您很高兴”“非常荣幸认识您”等一系列废话,当福尔摩斯爵士把所谓“比较重要”的贵族们介绍完后,水靖安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都快要僵硬了。
这时,现场的人数已经超过三百多人了,水靖安告了个假溜到了大厅的角落里,总算是摆脱了福尔摩斯爵士的“纠缠”……
“少爷!你在看什么啊?”莫利斯见水靖安四处观望着,也不由得向四面看了看。
“哦,听说今天查理王太子要来,我想有些好奇。”水靖安随口道,一边顺手端起一杯侍者送来的葡萄酒,呡了一口,酒很不错,琥珀色的酒液泛着沁人的香气,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王太子现在还没到,按惯例一般都要迟些才会入场。”莫利斯轻声解释道。
今天在场的男士大多以有些年纪的中老年人居多,像水靖安这样年轻的,尤其容貌又是如此的英俊的男子着实不多,所以说虽然水靖安与莫利斯站在大厅的角落少与人接触,但在一些有心人眼中却还是比较显眼的。
水靖安注意到有许多衣着考究身材曼妙的女子有意无意的在他的附近转来转去。
“少爷,看来您很受欢迎啊。”老管家看水靖安的眼神颇为暧昧。
由于从小在纯朴的山村长大,之后又跟随谢正渊老人学艺多年,水靖安从骨子里来说对这些欧洲上流社会奢华放荡的风气并不十分的赞同,对于莫利斯的话他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我曾听说,许多女子为了置办这一身行头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水靖安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一名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女子,正孔雀似的穿梭人群之中。
莫利斯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点了点头:“这种事不少见,比如那件伊夫圣洛朗设计手工制作的晚礼服标价就是六万英镑,差不多可以买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了,这也是一种投资吧,毕竟人人都希望自己是那童话中的灰姑娘。”
“拿感情做投资……”水靖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怎么?少爷对这些交际花不感兴趣吗?”老管家倒是见的多了,有些见怪不怪。
“我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水靖安淡淡的道。
“王太子殿下来了!王太子殿下来了!”人群忽的骚动了起来。水靖安随着众人的视抬眼看去,一个约摸50岁上下的中年人从一边的侧门走了出来,微微有些花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略显老态,身型瘦削,皮肤却是保养的很滋润,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还是让人感到一种略带沧桑的暮气。
这也难怪,如今的伊利莎白女王壁下都已经80岁了却还没有蒙主召唤,天知道这位“王太子”要什么时候才能继承大位。
我注意到查理王太子身旁还跟着一名年轻女子,神情颇为亲密,此时也被众人包围了起来。
“那是克里丝汀公主,去年刚从意大利回国,很得女王陛下和王太子的宠爱,也是几个王孙中唯一一个没有诽闻缠身的。不过,她很少出席这类社交活动,今天能来倒是难得……”莫利斯在一旁道。
水靖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名公主,只见她大约20岁的年纪,身材苗条修长,一脸的微笑,一副大家闺秀的淑女风范,她身穿一条白色晚礼服,裙摆的真丝手工钉珠鱼尾裙衬托出长长的优美流线;脖子上挂着一条极细的项链,上面坠着一颗镶着小粒钻石的铂金十字架,从那不时闪耀的光芒和考究的风格来看,绝对是件价值不菲的饰物。
克里丝汀公主的气质高贵典雅,隐隐有一种令人不敢亵渎的圣洁意味,一出场就使得场中所有的名媛黯然失色。
水靖安盯着克里丝汀公主胸前的这枚十字架,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并不是因为这枚十字架的昂贵,以他的修养,就算遇到更加稀有的饰品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浮动。
“这是圣力……”水靖安轻轻的张了张嘴,束音成线,传入了一旁莫利斯的耳中,在别人眼中,只能看到他张了张口罢了。
莫利斯身体微微一震,也暗自留上了心,两人都明白,这名皇室最为神秘的公主恐怕不那么简单,现在唯一无法弄明白的便是究竟是公主本人便拥有圣力,还是仅仅是因为那件装饰品加持的关系。
“诸位!”福尔摩斯爵士走到大厅中央高声道,舞厅里迅速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福尔摩斯爵士满意的向四周看了看:“欢迎大家能来到这里参加我举行的这个的舞会……”
他招了招手,一旁的一名饭店侍从迅速的端上了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三个小酒杯。
“这里有三杯酒,是我要敬给诸位的!”福尔摩斯公爵端起了第一杯酒。
“首先!”
“请允许我!向我们尊贵的王太子殿下和克里丝汀公主殿下致敬!欢迎两位的光临!”说着,一饮而进。
一片掌声和致意声中,一旁的查理王子一脸笑容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向四周示意了一下,也是一饮而进,就连一旁的克里丝汀公主也拿起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在喝这第二杯之前,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位尊敬的女士……”福尔摩斯爵士右手拿起了第二只酒杯,另一只手平平的伸了出去:“来……拉塔塔夫人您请过来。”
“这位就是英国孤残儿童慈善基金会会长,著名的慈善家!拉塔塔夫人!” 福尔摩斯爵士的声音充满了力度感,在众人的眼光中,一名面目慈祥的中年妇人从大厅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是她……水靖安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已经认了出来,他曾经见过索洛向这位夫人捐助了一笔巨额的款项。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位妇人的打扮也许是在场诸人中最不起眼的了,一身素白的晚礼服虽谈不上廉价,但也只是异常普通的机制品,与那些动辙数万的手工精品来比自然是有天渊之别。而且妇人身上除了脖颈上围了一条细细的没有任何坠饰的金项链外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品,这在今天这种场合,比起在场的许多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名媛贵妇来,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了。
“拉塔塔夫人在丈夫去世后,将全部的近千万美元家产,都投入到她一手创办的慈善基金会,这数十年来,以一人之力,使数千名孤苦的孩子获得食物和教育……就我来说,是非常的敬仰啊!”福尔摩斯爵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至少我知道,我老福尔摩斯是绝对做不到女士那样的!”
“来,女士,和诸位说几句。”
“爵士真是客气了……”拉塔塔夫人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基金会是完全公益的,所以,仅仅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为了基金会能顺利的运转,每年我都能收到许多好心人的援助,现在爵士把这些都归功于我,我真是非常的惭愧……”
“这些年来,我们收养了很多孩子,有许多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有的是因为贫穷,还有的因为残疾……他们没有家庭,没有食物,没有接受教育的权利,甚至没有地方住……”妇人的声音变的有些无奈。
“基金会的力量还很有限,没有办法帮助所有的孩子,但是我们还是希望尽我们的每一分力量,因为,那也许能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
“我是一个基督徒,主说过,他爱每一个人……我经常想,如果能通过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