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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苍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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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凉了凉,绑在身体上的什么东西被除去了。冰凉的空气直接袭上皮肤,凤君猛然打了一个寒颤,这冷丝毫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
正难受间忽然有个温软的东西贴上来,并不凉,却意外的熨帖舒适。
还是、刚才那个身子?
正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禁锢忽然解开了一样,压在身上的千钧重量瞬时轻如鸿毛。
凤君抬起未受伤的手臂一把抓住那个温软的身体,睁眼,霎时愣住,微张的口,实在找不出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或是情景。
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她搂住的那温软身体赫然是伏在自己身上的乐,赤身裸体的乐!!而自己,同样赤身裸体!!
凤君眨眨眼,如果她脑子没问题,他们现在不但赤身抱在一起,而且正在做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那件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来给她一个解释?
胸口湿漉漉一片,这个乐,一边不停的掉眼泪一边埋头在她身上、呃,XXOO?没错,直到自己醒来抓住他,他还又动了两下才停下!
被占便宜的是她吧,这孩子哭什么?呃,不对,在这个国家、被污了清白的是男孩子!
清白、没错,清白!眼前那纤细的锁骨右侧一瓣樱花似的朱红印记正在渐渐变淡,凤君觉得已经很痛的头又被重击一下,眼前亮起了飞旋的小星星,乐还是处子、还是处子还是处子……
肿的跟核桃一样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似乎是受了巨大的惊吓。
“这是……”
刚说出两个字,乐似乎才回过神来,嗖一下子甩开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连滚带爬的离开她的身体蜷缩到床榻另一边。头埋进膝盖,光裸的身体在正月的寒气里瑟瑟发抖。
凤君只觉身上压力一减,仿佛塌了防火墙,烈火席卷而来,连汗毛都卷曲起来。唯一可庆幸的就是,她还能动。
“呃,你、我们……”凤君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惊异的不只是这件事情,还有自己的反应。至今没觉得有什么,难道真是被女尊社会同化了?想起私下睿瑶说起的她的两个君卿互相吃醋,当时自己还幸灾乐祸幸好自己就一个。
今天这、凤君看着那朱红的樱花已经浅淡到只剩一个淡粉的印记,碰了人家处子是要负责的!
想完心里又一惊,竟然已经把这个当理所当然了!呜~风儿会伤心死的,呼吸一窒,心口隐隐作痛。有个词叫什么来着,负心薄幸还是水性杨花?她简直不是人!
联想到自己身上的症状,不是傻子的都知道是被下了春药。自己又不能动,又不能动的,那孩子何必……
可是眼看那个尽量想把自己缩起来的在窄小的榻上想跟自己保持距离的男孩子,心里只觉得怜惜,却是气也气不起来,恼也恼不起来。
叹一口气,细想想,从他开始做卧底到她身边,自己什么时候气过他了?真是邪乎了!活动活动手臂,包扎的很好,撑着像是生锈的骨头坐起来,拉过搭在榻边上的一件长衫给他披上。
玄乐哪里知道这电石火光间凤君心里已是千回百转。只知道凤君醒过来了,不是,他当然知道凤君会醒过来。
赫连下的药,只要和男子交合就能解开,药物会随着体液的分泌渐渐排出来。自他、自他……的那刻,凤君就该渐渐有意识。
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看到那双潭水样的眼睛睁开看着他时的反应,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依据本能躲的远远的。他错了、他知道不该这么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讨厌他?
身体冷的完全麻木,不仅是天气的冷,还有由内而外的寒冷。忽然有间衣服裹住自己,一双臂膀在给自己披上衣服之后带着一转,再仰头时就在那人怀里了!
眼里有疲惫,有隐忍,有不舍……玄乐闭上眼睛再睁开,眼里不由自主涌出的液体怎么也抹不干,就算是幻觉他也高兴,死而无憾,只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恨、没有厌恶。
“傻孩子!不哭不哭~”凤君狠下心在舌尖上咬一口,抱住他丝毫不敢动,体内的火焰越来越热,看着玄乐湿漉漉的脸只想亲上去吻吻舔舔。原只是想给他披件衣服,谁知道触到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就鬼使神差搂过来。要忍住、忍住……
玄乐听着她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揪起来。刚才根本就没有、就没做到底,依那药的霸道。凤君今晚是断断熬不过去的。
犹豫了一下,终还是从凤君怀里挣出来,害羞地掀了衣服,平躺到旁边。心中只觉喜乐平安,再没有更好的了。
凤君看的热血上涌,眼前一阵阵发花,只觉再过片刻自己的鼻子就是另外两个出血孔。这孩子干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努力咽一口吐沫,涩然道:“把衣服穿上。”
玄乐这次听到这话没有丝毫伤心,只觉欣喜,因为觉察到那人的疼惜。
只是不知她知道了事实会怎么样,举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压着恐惧颤声道:“楼主安排我诱你……打探净雪宫的秘密,还有、还有你跟太女的关系。她们怕我不完成任务,还给你下了烈性春药。若是不、不行房,会暴血而死。”
“好歹毒的家伙。”凤君觉得眼前仿佛是个万花筒,五颜六色的精彩万分,抵不住的眩晕感袭过来,恨得咬牙切齿,给她逃出去了一个一个都要给她还回来。看着玄乐只觉可怜,“可是你?”
“没有可是,”玄乐听她说话吃力,睁眼就见她连皮肤颜色都是异常妖艳的桃红吓了一跳,无暇害羞,主动贴过去,“你和风少爷都是好人。今次,我原本不是为救你。请,不必介怀……”
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一个轻轻的吻里,玄乐闭上眼,感觉凤君抱住自己。即使是被下了药都掩不住的温柔的触摸和吻,能被这样对待,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凤君只觉得眼前一片猩红,不断的咬牙抑制自己嗜血的冲动,这个孩子已经很可怜了,不能再伤害他。颤抖着吻下去,覆上那双看着屋顶的眼睛,我讨厌你眼睛里的绝望和这种疏离解脱的笑,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
轻浅的起身沉腰,灼热的呼吸在唇齿间流转。正月的空气燃烧起来,玄乐在极乐的那一刻伸臂揽住脱力昏过去的女子,悄悄的放轻了声音叫“凤君”。
女子睫毛颤了颤,安静的睡过去。
呐,我也可以这么叫你么?明知你现在不能回答,所以我要问你。也不用给我回来,那我就有理由告诉自己,你也许会答应呢!会允许我也这么叫你,真好!
长长的夜似乎也没那么难熬,玄乐睁眼看着女子到天亮。似乎清冷的月光都温暖起来,一遍遍摩挲她的眉眼,真好……

脱身
似乎是过了一瞬间,又似乎是过了一生。
玄乐看着窝在自己肩胛处的女子眉眼渐渐清晰起来,甚至舍不得眨眼。因为受伤而时轻时重的呼吸拂过肩窝,从来不知道呼吸相闻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情。
淡淡的天光透进来,不知时辰,想是快要天亮了。
沉睡中的女子忽然睁开眼,眸光凌厉抬起头的四处打量一番。
玄乐给她的眼神骇的往后缩了缩,昨晚她是因为被下了药,如今清醒了,定会怪自己的吧?这世上女子向来高贵,哪个能容忍被人灌了药强迫干那、那羞人的事情呢?
凤君一把拉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衣服递给他,低声道:“穿好。”
玄乐看她自醒来未看自己一眼,心里渐渐凉下去。只强自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默默接了衣服转过身去穿好。
其实他哪里知道,凤君其实是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回头时凤君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在屋里轻手轻脚的走来走去,却不知道是要找什么东西。她身上的伤虽多却没有触及筋骨,一夜休息下来活动是不大碍的。
玄乐不敢出声,安静呆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那一晚他就满足了,原不该奢求太多的。
看着这凤君布满大大小小血迹斑块的白衣,玄乐下了决心,管他净雪宫的秘密什么的。
既然没有遗憾了,也就没有什么人能逼自己了。全尸算是什么恩惠,赫连她们太高估楼里教育的力量了,世上没有谁会为了一个比较好的死法就出卖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呢?
愣神间忽然被抱了起来,凤君揽着他的腰拎起地上的靴子给他套起来,一边小声嘟囔,“正月天这么寒你就这么光着脚坐着,冻着了怎么办?呃,我随便说说,你哭什么啊?别哭、别哭……”
玄乐被搂住浑身一僵,凤君竟然毫不在意的帮他穿袜套鞋!天下间哪有、哪有这样的女子?明知她不喜欢看见自己哭,眼泪还是哗哗的下来了。
“嘘!”凤君提起一边袖子想给他擦泪,一边就纳闷了,这里男人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呢?上次自己受伤风儿也是眼睛哭的似个肿桃儿一般。如今又来一次,该不会是怕自己始乱终弃吧?于是忙不迭的解释,“别哭,哭什么啊?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该高兴才是啊!”
玄乐噤声,尽力抹了眼泪,哽着嗓子努力悄声道:“外面守着很多浴魂楼的人,你伤的重,又没了武器,出不去的。”
“谁说我要从外面出去的?”凤君想在自己袖子上面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来给他擦擦漂亮的小脸,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终于放弃。穿白色是挺帅,不过一旦落败也看起来最狼狈,浑身像是从沼泽里爬出来,还臭臭的。以后要记着这个教训。
不从外面出去?玄乐并没说话,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她。
凤君握着他冰凉的手搂紧他,得意一笑,“你知道我是净雪宫的宫主吧?”
玄乐垂下眼睛去点点头。
“我堂堂一个净雪宫的宫主被你们楼主逼到这份儿已经够惨,”凤君蹭蹭他头顶的发旋,嗯、感觉跟风儿的一样好,自己果然是无情无义的色女。“不过那只是因为我没有准备。没有立时弄死我就是她最大的失误,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
玄乐想到昨日两人处境,凤君随时有生命危险,不禁一个寒战。忽然猛力挣出凤君的怀抱,一骨碌翻身滚到地上,噗通一声跪下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上禁不住的微微颤抖。
凤君被他的行为惊的瞪大眼睛,随即心里一阵发酸,这孩子不知是被谁虐待成这样战战兢兢的?那噗通一声跟敲在她心上一样,比她自己磕到自己身上还疼。
扑上去把他拉到怀里按住,一边给她揉膝盖一边唏嘘,“这膝盖是你自己的啊?嗯?从昨儿晚上开始它就是我的了,不许随便跪下去。我又没有怨你。”
“我是被派来害你的。”玄乐颤着声音道。
“你是自愿的吗?”凤君也奇怪自己哪来的信心就认定这孩子喜欢她,肯定是被迫的。
果然,话音一落,玄乐就急急道:“不是,可、可我也没反抗……”说道后面声音小下去。
凤君是死了阻止他哭的心了,这里的男人才都是水做的,尽力放柔了声音安抚道:“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我知道。所以、不用担心,从今以后都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知道不?嗯?”
“嗯。”玄乐闷闷的应一声,忽然听到卧榻下面有异样的响动。才警觉的绷起身子想起来就被凤君抱起来站到一边,耳边是她的声音低低道:“看见了什么都别稀奇,也别出声。”
玄乐惊奇地看着榻像飘起来一样离地一寸无声无息的移开,榻下方一块两尺见方的石板四周的缝隙里起了肉眼可见的细小旋风,之后石板陷下去。底下赫然是条黑黝黝的地道。
他当然知道皇宫里是有地道的,不过传言只有皇帝自己才知道入口在哪儿。谁知竟然在他们藏身的屋子里,这下子凤君有望安全出去。
玄乐心中一喜,就想上前探看,才一迈步就给拉回来,连嘴也给捂住。
眼前白影儿一闪,洞里竟然跃出一只巨大的雪虎!雪虎落地首尾一摆就跳到玄乐面前,两只巨大的金色瞳孔眨也不眨的盯住他。
玄乐背后顷刻被冷汗浸湿,若不是靠着凤君站立,又被捂住了嘴,绕是他见多识广非一般男儿可比,被一只巨虎这么近距离盯着也要惊叫出声。此时没晕过去已是大有胆色。
待反应过来想到背后凤君伤重,一把推开她抬脚就往无暇攻过去。
无暇迅捷无伦的闪开,呲了呲尖锐的犬齿。玄乐心中一寒,这老虎怎么好像是在笑一般,难道是妖怪不成。虽然怕的紧,仍旧把凤君拦在身后,紧盯着雪虎。
凤君愕然看着玄乐瘦瘦的比自己还矮些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顿了一刻才明白过来他是以为无暇会对自己怎么样。心里一暖,上前一把把他拉过来搂住,冲无暇笑道:“又调皮不是?几日没见竟敢欺负主子了?”
无暇呲牙一笑,乖乖坐下去舔舔爪子,纵然自己已经吓的不行,仍旧能毫不犹豫地以命保护凤君,它算是承认这个宫主侧君了。不过,无暇翻翻眼睛,还是先不要说话吧,免得吓着他。
玄乐看着瞬间老实的像一只猫似的白虎,疑惑地看向凤君。
凤君得意地眨眨眼,擦掉他额头上刚才吓出来的冷汗,“这是我的护法,它只是跟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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