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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小费极高,就算不给小费,那又如何?
一左一右的,双双动手。
向阳迷糊不清,只觉着有人在动他。
这一生,有资格这样动他的女人,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
所以,他没怎么反抗的任由她,却是贴近的香气,令他皱眉,“你什么时候也用这么浓的香水?”在他的记忆里,温欣极少用香水,就算用,也偏好那种清淡型的。
这种一吻就想吐的味道,决不会是她!
勉强抬眼,一瞧,是张陌生的脸,陌生的人,陌生的手,竟然还敢上下乱来的动他,胳膊一伸,直接把身后的酒瓶拎了出来。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直接拍下去。
女人吓坏了,凌远手快,急忙拉开,酒瓶下秒就砸到沙发一侧,吓得另个女人跟着不敢再乱动了。
却是凌远,揽着刚救下的女人,暧昧不清的说道,“这又是何必呢,放眼现社会的男人,有哪个不曾逢场作戏的过?倦了累了,有冲动的时候,该解决的就要解决一下,毕竟和爱无关嘛,纯粹释放自己而已,看我和王峰不是都在准备释放吗?”
向阳醉眼一抬,果然王峰怀里同样也有个女人。
怔松间,又是凌远的声音,“向大少,你玩不起?”
玩不起,他帝都第一花心大少,竟然会玩不起?好笑,这刻,向阳从觉着如此好笑过!
“你听好了,是我不想玩而已!”是他不想让那个倔犟的女人伤心,是他不想再过从前那种用花心来转移大伯的防备,是他不想用花心再来妄想引起向胜杰的关注而已。
凌远却是依旧步步逼近,仿佛不带到某个程度,就不会罢休!
他道,“我看你不是不想,而是玩不了!”
是轻蔑,是讽刺,是藐视男人的怯懦和胆心,那镜片后的眼,只是淡然的扫了一眼,转而和怀里的女人逗乐,好笑声,那动作仿佛直白的告诉他。
他和王峰多么得玩得起,多么得玩得了,而他这个痛苦不堪的男人,是多么……丢人吗?
向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像是证明,又像是想要将脑里的声音挤出去,总之他将房间的音乐开到最大,然后一把捞过身侧的女人。
瞧着唇,红艳欲滴的,他却下不了口,是害怕吃到口红,还是感觉对方口腔恶心,总之不想碰,他手直接隔衣而搓。
下秒皱眉,“做的?”手感不如她。
女人楞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凌远抬手,又给换了人,“这下保证不是做的!”
向阳动了动嘴角,“拿割过腋臭的女人,敷衍我?”
终于王峰好像明白了些,舍爱的将怀里的女人推过去,那意思仿佛在说:这位既不是做,又没割过!
却是如此,某人还是能挑出毛病。
最后,凌远处问了,“兄弟,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眼睛大大的,眸子分明,一笑两酒窝,倔起来时候,会面不改色的告诉他‘我发炎了’,如果犯错了,那更直接,处处透着赖皮样,生气时候会不客气的将他踹下床,又或是怯懦的像只小猫,噌啊蹭的问他‘你还要我吗?’
是啊,还要不要!
无论她是不是做过、割过等等的一系列的毛病,她就是她,他要的自始至终只是她而已!
啪!凌远两手一拍,“这不就结了,你要的只是她,你管她经历过什么?”
向阳,“……”
“那,我再问你,爱不爱她?”
“爱!”向阳回的不加思索,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那就是了,既然你要的是她!又爱她!那理会这么多做什么?难道那层摸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一句话,王峰刚明了些,又迷糊了,向阳却是恍然大悟了。
凌远欣慰,拍着向阳的肩膀,“坟墓里,并不是每个男人娶的妻子,都会带着那层摸,难道就因为这个就不娶?如果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少男人单身,又该有多少女人懊悔?你们的以前,你可以当作过往,当作回忆来追,但自从她不顾一切的逃来并鼓足勇气奔向你,从这刻起,那便是你们的新生,再者刚刚你不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我去!”赫然明了,赫然清醒。
向阳抬手给了凌远一拳,“坟墓里的男人,果真看得透彻!谢了!”
“等等!”王峰也不是傻子,彻底明白凌远的用心,他走到向阳跟前,扯了一把衬衣,“臭死了!”
“就你多嘴!”
……………………………………………
回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将自己弄干净。
此时,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再次推开书房的门,心境有了许多的不同,望着那依旧工作着的笔记本,向阳站在桌前,静立。
良久,手指摸向一侧的usb接口,却也在这个时候,那沙哑异常的声音再度响起。
………欣欣,我……我,对不起!
这刻,夜已及深,静谧而又无声,笔记本里却是再也没响起回应安辰的任何话语。
向阳心想,那时的她,必是心痛。
手指再动,他彻底毁掉那号称定位和监听于一体的高科技芯片。
处理完了书房的碎片,偌大的空间里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除了他略带两道伤口的掌心,为了避免她担心,进卧室前,向阳自己行包扎了。
那淡粉的床,女人半弯着身子,右手边还放着一本不知名的杂志,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像是无言的告诉他。
她等了有多久,等到最后,睡着了。
温欣,之后的你消失了一周,是因为觉着对不起我,所以离开的吗?那又是什么让你鼓起勇气找回来,犹记得,再见面时,她说:我看到你和她两年前结婚的爆照,还有你签的离婚协议书。
傻女人,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回来,才用小小的声音低呜的问:你还要不要我?
叹息声里带着心疼。
他坐在床沿,抬头望着梳妆台的镜面,越瞧越觉着里面的男人是小人,而那身后的女人,忽然的像有意识,知道他回来了一般,转身就抱住他。
嘴里嘟囔着,“……你忙完了。”
是了,他忙完了,是瞎忙,犯神经病的忙,踢了鞋子,他转而侧身,拥她入怀,下巴在她的头顶噌啊磨啊的,好半晌,“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是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仿佛刚刚她不曾转身,更加不曾说话那般,继续熟睡。
这夜,拥着她,他真的真的想了,再没有任何多一点杂质的想了。
当然,对这一切,温欣是一点都不知情的。
次日中午,终于睡醒了,入眼的又是玉姐的脸。
“少奶奶,这是少爷亲自熬的烫,您快把它喝了吧!”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对话,只是上次的醒酒汤,这次改为暖心的小鸡汤,温欣笑笑,自玉姐手里接过汤碗,轻声道谢后,“向阳呢?”
“哦,少爷对公司了,说是等您醒了,可以去公司找他,王峰在公馆。”
“哦!”
是什么原因,竟然让她在看到鸡汤表面的油花,没了恶心的感觉?
喝完好久后,唇齿还在留香。
洗漱后,温欣弄明白了,是向阳,是隔壁那些盛开的向阳花,而她跟着也做了最残忍的决定,那便是去医院,她不要他为难!
既便那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但她也不能留。
看出温欣的迟疑,玉姐开口,“少奶奶,您要站在少爷的角度去考虑,他……”
“不,玉姐,我是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我想联系另外一个男人。”看着玉姐白皙的手腕,温欣轻轻笑,自抽屉里拿出一个久久不曾戴过的镯子,不由分得套上去。
玉姐吃惊,“少奶奶,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我知道您舍不得这个孩子,但我是绝对不会欺骗老夫人的!”
“呵,玉姐,你想多了!”温欣起身,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只要你一个点头,或摇头!”
玉姐没料到,温欣的下句话,却是让她始料未及。
她说,“于曼诗见过老夫人,点头或摇头!”
“这……”
“你想这话,从向阳嘴里说出来吗?”
片刻沉默后,是玉姐点头 ,放下镯子的声音,只是刚转身,手腕一凉,那镯子又套了回来,却是面前 的少奶奶,莞尔,“挺漂亮的。”
那些些的犹豫不决,在那双清白的眸子里,显得尽是犯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是如此吧!
…………………………………
仿佛有感应似的,于曼诗刚接了小洋,上了路边奢华至尊的劳斯莱斯魅影。
一个有失礼貌和形象的喷嚏便冷不叮的冒出来,偌大的空间里,一侧戴眼镜的近古稀男人,绅士的递了纸巾过来,并嘱咐前排的司机,“暖气开大些。”
说话的人,正是基金会的两大元老之一,沈老。
威望几乎和李老并齐。
这次相遇是巧合又是蓄意,从很早之前,他便对这个已经有五岁并身事捕索迷离的小洋,有所质疑,依稀在这张幼嫩的脸上,看到某个的影子。
是像又或是不像的,总之感觉怪怪的。
却是于曼诗客气的一笑,“沈老,您看太麻烦了,我……”
“无妨,顺道而已。”沈老点点头,不再言语。
良久,车子戈然停止。
因为事出突然,身边的小男孩和他受到冲力,一个子就撞到前排的座椅。
司机连连道歉,“沈老,您没事吧!对不起,我刚才还想着慢着慢着,一着急就把这儿给忘记了。”
确定孩子没事后,沈老道,“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
“嗨,还不是一群业主闹得,说什么房子质量不合格,前两天就在闹,开发商势力挺大的,在帝都几乎没有人敢接他们的案子,所以就这么僵持着,昨天送您回来还有个摔断腿的,今天看这一堵又是个把小时,不如……”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挡风玻璃前的视角里,忽然又有什么掉下来。
咚的一声,像摔西瓜似的闷声后,紧接着就听有人大喊:跳楼了,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司机反应很快,第一时间不是去查,而是打完救护电话,再去报警,却是一声娇柔的嗓音喊住了他,于曼诗道,“刚才你都说了开发商蛮有势力的,这年头报警后,恐怕人不死也会出其他意外,我看到不如给他们介绍个律师。”
“于小姐说得及时,可帝都已经没人敢接案子,如果公家不管,那真是,欺人太甚了!”
“……那,如果不是帝都,还不惧黑势力的律师呢?”于曼诗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一个人影,是一双温润却得理不绕人的男子,又是一个傻爱着某个女人的男子,“在海城可是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典型的黄金单身汉,胜诉率百分百。”
“哦,听于小姐这么一说,他应该很厉害了。”
“那是,再怎么样奶奶都是律师界的一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似是不经意的一句话,沈老却是眉头一拧,律师界一姐的孙子,那不就是……
前排司机瞧着自家主人忽然不语,眉宇间带着难以言明的情绪,他当即使笑了笑,“于小姐,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要是这事处理了,哎,我来回的接送沈老也方便些,天天的这么堵要是没什么急事还好,万一那天有事,真是……”
司机摇了摇头,后排的小奶娃却是小脸一皱,急得要哭,“妈妈,尿尿!”
“不好意思沈老,我带他回学校吧。”于曼诗抱歉的点点头,车门一开,拎着儿子就走,小家伙脚步有些赶不上,三两步一焦急的。
撅嘴道,“妈妈,下次再捏,可不可以轻点,疼!”
“只要你能装得像,不捏都行!”
………………………………………
人群渐渐散开,黑色劳斯莱斯魅影里,沈老闭目养神。
他吩咐道,“去基金会。”话落,不再多说一句,要不是司机跟随多年,早就了解沈老的性子,这会必定会多说句:于小姐还没回来。
很快,半小时后,车子从城东横跨到城南。
只是在停车的瞬间,不等司机下车开门,这时沈老忽然睁开眼,摊开手心瞧着刚才弄到的头发,将它交给司机,“你现在,马上拿着这个东西,去圣玛丽亚医院找孙院长,直到结果出来之后,再回来,懂了吗?”
“这是……”瞧着沈老严肃的表情,司机不敢大意。
“亲子鉴定书,你只管找院长即可!”下车前,沈老又顿了顿,叮嘱道,“这件事很重要!”
听到司机保证后,他这才下车。
刚走进基金会的大门,便有人迎了上来。
此刻,小型会议室里,几名接近古稀之年的老股东和元老们聚集一堂,见沈老进来,齐齐点头,然后房门上锁,密探正式开始,“关于董事长向胜贤涉案的消息,众位有什么看法,作为向氏的守护者,虽然主要责任是看管基金会,但对向家的骨血我们也不管坐视不理。”
又一元老摇头,“这事老夫人那边至今都没什么动静,恐怕她也是举棋不定! ”
“虽说我们有义务保护向家的骨血,但向胜贤的行事作风,相信众位都是清楚的,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