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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上来的那刻,于曼诗从未有过的感动,她抓着良叔的手,噼里啪啦的把公司近况说了一通,末了有些哽咽的道,“良叔,下周公子说过来视察的。我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前身是跳芭蕾的,对经商根本不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其实处理,并让公子相信你完全可以胜任,很简单,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可以,别说一个,就算十个都可以!”就知道,她就知道良叔有法子,不然那个老不死的,怎么会留下他,要她有什么不懂,可以找他!忽然的于曼诗抬头,“良叔,你是不是查出对公司下黑手的人?是不是向……氏?”
那一句,向阳,她是极不愿意说的。
“夫人,你该知道,伯爵既然把公司交给你,我便不会插手。”良叔指着跟前的椅子,示意于曼诗坐下,他则是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张纸。
纸面单薄的不同于合同或任何的文件,它有着医院独属的印记。他鸟东弟。
虽轻却惊人,特别对于当事人,于曼诗!
她整个人惊得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好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在哪。
“好吧,我想我已经无需再问了,因为你的表情已经给了我最真实的回应!”话落,他拿了手机,直接以视频的方式拨给掌管伯爵遗产的律师,“是我!从现在开始,伯爵名下所有的动产、固产和股票等等,所有的一切资产,全部冻结!”
“不!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是他的第一继承人,而你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对,您是主人,您是伯爵的妻子,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什么,我想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仅凭这份随时随刻都能伪造的鉴定书?”于曼诗苦笑了,有那么一刻,很想咆哮的告诉这个多管闲事的糟老头子,过去的两年里,她曾做过两份亲子鉴定书,只要她管出钱,随便和谁都可以得出99。99%的医学父子关系!
却是良叔在挂掉电话后的下句,击溃了她所有的自信!
他轻轻的说,“因为孩子,是我找来的!”
第246章 你家老公更不容易!
良叔的一句话,于曼诗仿佛楞了。
记忆忽然回到生产的那天,隐约间,好像听医生说什么不好不好之类的,再醒来。孩子安好,她安好,而那个生命几乎快要走到尽头的老男人,却也在顷刻的时间,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慢慢康复,渐渐的给予她的权利也越来越多。
难道就是那天,就是那时的不好不好,所以孩子被换……?
“对,你想得不错,不然七个月的早产儿,会有这么健康吗?”
良叔的一双眼,深暗冰冷,那蔚蓝色的目光里有着于曼诗从来不曾见过的嗜血,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紧紧的盯着,句句清晰,“伯爵老来得子,对你恩宠,甚至不惜来自家族的压力,硬生把遗产提前交给你。可是你呢,太让我失望了!”
啪的一声响,不是巴掌,而是一张单薄的薄纸。
却砸得于曼诗脸颊火辣。入眼的画面几乎苍白了她的面色,“……谁,是谁给你的?”
“是谁不要紧,但是你!于曼诗!你竟然敢骗我!”揪住她的领口,良叔猛得一提,体格异常高大威猛的他。很是轻松的便将于曼诗提离地面,那双镶满了钻石的细根鞋子,拼命的瞪着嫩绿色的草坪,想呼喊脖颈却是被紧勒着。
她吃力,艰难低吼,“姓良的,你放我下来。我是伯爵夫人!名正言顺的!”
“那么这份报纸呢?尊敬的伯爵夫人,身为你的贴身管家,竟然连自家女主人和别的男人早有了婚期都不知道!于曼诗,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竟然敢背叛伯爵!”良叔深奥的眼,微眯,只听噔的一声,好像是弹中金属后发现的响声。
“伯爵死前,你怎么发誓的,你说这辈子都会为他守节!是不是!!!”
一声爆吼后,冷不丁的于曼诗就感觉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冰冷以及死亡的气息。
那是枪,是一把随时随地都能制人于死地的枪。
忽然的,她就慌乱了,语速及快的解释,“良,良叔,你听我说,那报纸只有一份,那是假的,根本就是用来打击那个女人的,这件事上次我跟你讲过的,绑架温小山的事情,你不是都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你说,我清楚什么?”
良叔眼里带着浓浓的异样的警告,只是于曼诗没有察觉。
她道,“你不清楚?良叔,你现在和我说你不清楚?明明是你买通了小山的老师,然后告诉我,可以利用沈雪来下药给他们,然后果然向阳回来处理向胜贤,难道不是吗?当初你故意留下的那些线索,不就是为了嫁祸……”
“……你!胡说八道!”
良叔快被这个愚蠢的女人气死了,他挤眉又弄眼想要提醒什么,却仍是阻止不了于曼诗呱啦啦的嘴,她直接视死如归般的一把甩开头顶的枪。
冷哼道,“良叔,五年了,你制约我的时候,难道我就不会找到反制约你的方法?不错!我和向阳从前就是青梅竹马,他现在正追查当年收购温氏的合同,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告诉他,真正和向胜贤合作的是人,其实是你!你猜,他会怎么处理你?
如果我再告诉沈雪,当年温父去谈合同的那个人,也是你!是你收了向胜贤的好处,所以对温父痛下杀手,你猜她会怎么做?还有当年她怎么落魄到疗养院,难道这一切都不是你授向胜贤的指使?还有我!还有小洋!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说到底,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独吞伯爵的遗产!”
啪啪啪!
回应她的,不是良叔,而是来自于后背的巴掌声。
有风带着记忆里的熟悉感,吹过于曼诗的鼻腔,来人的影像一下子蹿出脑海,是他!
也就是在那刻,于曼诗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转身,机械的抬头,迎面走来并沐浴在阳光里的男人,不是向阳又是谁?
跟在他身后同样高大的男人,却又是王峰。
他双手持枪,左右交错直指两人的心脏,声音冰冷得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好计谋,抓了小山来威胁沈雪,从而对无辜的人下药,哈哈,果真是人见人爱的白天鹅!”
此时,于曼诗根本无暇理会王峰的话,只是看着逆光里的那个男人。
他俊颜如斯,而她却狼狈又不堪。
那些阴暗的、龌蹉的,想要掩盖一个谎言却带出更多的谎言,需要去掩盖的种种,终于以这种直白而残忍的方式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咫尺前的他,棱角分明的脸看不出喜怒,那眼,看她与无物一般的空洞。
这样的他,令于曼诗一下子心慌意乱。
曾经赖以自信的深恨,被她理解为有多爱便有多恨,却是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敢不怒的,难道她在他心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位置?
“向阳,你听我说,那夜我是被设计的,良叔可以证明,那天晚上就是他!是他说你在那个房间,所以我才去的,只是没想到……”于曼诗激动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唯恐惊扰他似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是无辜的,是被他们陷害的,既然你都能原谅温欣,那也原谅我,好不好?”
闻言,向阳后退一步,摇头反笑了,“温欣,因为她是我向阳的妻子,所以我这个做丈夫的,有义务有责任原谅并容忍她,但是你呢,你又是我的谁,该不会于小姐自认为,你竟能和我妻子对等?竟能和她平起平坐,再者,对你的过往或恩怨,我好像不想听,怎么办!”
“这么说,你是不肯原谅我?”于曼诗理了把长发,又道,“没关系,向阳!我知道爱得越深,恨往往就会越深,但是你可不可不要再拿那个姓温的来刺激我,不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事,向阳,你应该也不想看到她再出意外吧!”
向阳皱眉,“威胁,警官,她在明目张胆的威胁我!”
话落,于曼诗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知何时跟前突然多了两名面无表情的警察,用那副公事公办,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于小姐,接到举报,你涉嫌拐卖儿童以及策划绑架温小山,请协助我们接受调查!”
“……什么,拐卖儿童?哪里来的儿童?”
被铐住的那刻,于曼诗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转身回头看了眼良叔,“拐卖的儿童是指小洋吗?良叔!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明明他是你抱来的,为什么成了我拐卖?警察先生,是他,他刚刚承认了,是他抱来的孩子,我自始至终一点都不知情的!!”他鸟吉扛。
“良先生,请您也跟我们走一趟!”
闻言,于曼诗当即就懵了,这是几个意思,敢情良叔也要被带走?
那带警察来的人是谁?眸子一转,她看到的却是有名长官模样的警察,正握手和向阳道谢,说什么感谢合作,向胜贤的案子很快就会有结论……
忽然间,她就记起那个不眠的深夜,接到那通苍老而又阴鸷的恐吓电话,他声音飘渺的嘶叫:贱人,敢欺骗我!等着!你等着!
向胜贤,竟是你!!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相继开走。
向阳靠在车边,中指处夹着长长的烟卷,一双鹰目透着叵测的光芒。
视线落下间,是王峰打开车门,示意他上车的动作,向阳轻轻摇头,“我还有事没处理完,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和刘海,下午的会议一并主持吧!”说着,吸完最后一口烟,随着烟蒂落地,他拍了拍王峰的肩膀,转身就走。
王峰顿了下,直言,“少爷,你会怪我吗?”
“为什么怪你,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就在昨天,他刚接到王峰的电话,说是沈雪和于曼诗的事情差不多查清了,然后紧跟着就接到警局的电话,说是向胜贤的案子,牵扯到两个人,希望他能帮忙引出事情的真像。
真像果然就这么容易的逼出,只是……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王峰,“送我去机场吧,她这会一定着急了。”
八个小时后,正午变为夜晚。
站在机场出口,温欣终于看到那抹熟悉而又颀长的身影。
他暗灰色大衣,白色竖格衬衣,熨烫笔直的西装,鹤立鸡群的行走在人群间,是那么的耀眼,不止吸引了她的视线,就连周围其他接机的女性,也纷纷投出明显的、暧昧的秋波,却是他的人,直奔的方向是她,他的眼,目不斜视的看着的也是她。
能被这么出众的男人爱恋着,温欣别提多么高兴了。
像花痴了一样,有些沾沾自喜,有些迫不及待的奔向他,“我还以为,你会失约呢。”
“说好今天回,那就是今天回!”拥抱的瞬间,向阳低头吻了下,沙哑的声线里透着绯色的光芒,“才分开一晚,向太太就这么热情,如果如果分开一周,你是不是打算当场直接扑倒?”他拥着她仍是纤细的腰,笑得溺宠。
感觉到周围那些些不怀好意的注视,温欣拉着向阳就走。
边走边唠叨着,“下次如果你再外出的时候,必须全逼武装!墨镜帽子口罩,一样都不能少,省得招摇撞骗的,惹些风流债回来,看着堵心!”
“好大的醋味,你闻到了没有?”说着,向阳还低头嗅了嗅。
温欣撅嘴就是不承认,两人嬉嬉闹闹的,刚走出机场,一辆加长黑色商务车像是接机似的停下,车门一开,走出来的人,不是顾公子又是谁。
一如游艇见面时的儒雅,笑道,“向太太,小心脚下了!”
这话,言下之意无疑在提醒,上次在游艇时,是他,顾公子搀扶了差点跌倒的温欣,作为常久混迹于没场的向阳又怎么会不明白,于是他顺着意思,看了眼腕表,说道,“都八点多了,如果请顾公子吃晚餐的话,会不会太晚?”
“怎么会晚,荣幸之至!”顾子墨做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
向阳也没矫情,护着怀里的女人上车后,他自己跟着坐进去后,又是一个顺手直接关了车门,“顾公子不介意坐副驾驶吧!”
顾子墨道,“当然不会,怎么说向太太都是重点保护对像嘛!”话落上车,叮嘱着司机开车一定要稳,然后又报出地名,那架势完全就是他做东的样子。
虽然弄不清这两男人为什么有些针锋相对,但温欣直觉这位顾公子,人不错。
顾公子何止人不错,眼光也不错,选择就餐的地,刚好是上次向阳带温欣吃过的那家菜馆,只是入座后后,主场再次被向阳夺了过去。
他道,“顾公子,其实巧遇的事情,次数多了,就不再是偶遇了!”
顾子墨笑,“呵呵,向先生真是爽快,的确,我有事找你!”
餐具一放,向阳拒绝,“恐怕不管是什么,我的答案顾公子已经早就有数!”
“向先生,难道你就不打算先听听,然后再做定夺?”顾子墨锲而不舍的“其实,我知道富山别墅对你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但与其空置,为什么不让它变得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