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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先生,难道你就不打算先听听,然后再做定夺?”顾子墨锲而不舍的“其实,我知道富山别墅对你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但与其空置,为什么不让它变得更有意义,去做一些其他可以帮助的小朋友的事,相信伯母如果在世的话,一定非常乐意!”
“太过自信,终是不太好!”他的来意,竟然不是于曼诗,这一点倒是出乎向阳的意料。
“自信,总对起对弱女子下手,要强,你说对不对?”
原来不是他意外,而是时机未到,向阳一笑,“顾公子,该不会想怜香惜玉吧,不过,据我了解,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再者,依她私人律师的能力,恐怕24小时后,就会被保释吧,只是不知道,顾公子会不会成为担保人之一!”
………斩草必除根,顾公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游艇的那句警告忽然的闪过脑海时,顾子墨道,“只要她一天是顾家的人,那么我就有义务!”
“顾公子果然不愧是一家之长,相信这个问题很快便会有答案!”三句两呛口的,再没有坐下去的意思,所以,说完之后,向阳直接拥着温欣起身走人,只是在走后不远后,身后又传来追过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颜助理。
彼时,靠窗的餐桌前,那儒雅的男子,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向先生,公子要我送你们。”话虽然是对向阳说,但颜助理一双眼,却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温欣。
“好的,那就麻烦颜助理了。”就知道自负的某人一定会拒绝,温欣抢先做主的应下,私下紧了紧掌心,靠向男人的耳窝,低语道,“人家演助理也是挺不容易,再说,我们还能省下车费,一举两得,不气哦!”
向阳拿眼撇了下,“知不知道,你家老公更不容易!!”
顺着他视线,温欣看到略隆起的肚皮,又想着禁…欲好久的某人,她装傻弃楞的笑笑,刚要开口,这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不等接听,直接被向阳一把夺了去,“注意辐射,注意辐射,都跟你说了多少,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温欣吐舌,“还不是着急接机,然后又怕万一找不到你,然后就拿手机一起出门了。”
“歪理!”瞪了一眼,向阳有些些不悦的接听电话,“找谁?”
“……向总?是你吗?我是苏可,我知道你在洛夫,出事了,冷爷他被……”
第248章 我想你了,又该怎么让你知道?
乍听冷明杰出事了,无论说什么,温欣都是不肯退却。
“……那好吧!”拗不过她,向阳只好答应。
这女人一脸的坚定,明显的写着不让她去。就会偷偷跟过去,真真让他恨不得想咬上两口。
他道,“既然如此,那等会必须听我的,不然就算绑,我也会把你绑在房间!”
一听这话,温欣连连点头,却在颜助理停好车子时,抢先开了车门。
路过昏暗的灯光下,本就爱哭的苏可更加泪流满面,一个多月不见,她不止黑了还瘦了,那一声久违的姐姐,更是叫得温欣鼻头酸酸,“苏可。你现在不要哭,赶紧的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洛夫,孩子呢 ?”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三天前冷爷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什么兄弟出事,必须回来,他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每天都会一个电话的。昨天我守到半夜都没接到他的电话,然后早上就一个人坐飞机来了,我找了他以前常去的地方,都说没见过,倒是酒店有个老熟人告诉我,可能出事了。之前手机还是关机,现在直接是不在服务区!”
“……那,他都见什么人或是在什么地点落脚,你知道吗?”
苏可擦了把泪,自兜里拿出打印的话单,“我,我只有他的通话记录!”
话落。却是不等递出,直接被向阳一阵风似的抢过去,他蹙眉扫了两眼,又简单问了几句,末了吩咐道,“温欣,你带苏可回去休息,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说着,示意不远处一直不曾离开的颜助理,“麻烦你,帮我把她们送到富山别墅!”
“不,我不要走!我还要去找他!我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一起帮我,而不是剥夺我寻找的权利!”
对于苏可的激动,向阳直接堵回去,冷言道,“对洛夫,你又了解多少?不要再浪费时间!”
看着泪流面满的苏可,又看了看毫不退让的男人,温欣咬唇,“向阳,让我们留下来吧,就算找找附近也好啊,再不然,我们就跟在你身后,什么都不说,好吗?”他帅木划。
一张泪眼连连的脸,一双期待满满的眼,向阳摆了摆手,“先去车里等我!”话落,转身站到路灯下,边瞧着通话记录,边打电话。
温欣则是揽着苏可,来到车前,有些抱歉的说,“颜助理,不好意思,我……”
“不用说了,向太太先上车吧,外面风大!”早在之前颜助理就拉开车门,所以在她们走近,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随后再关好车门时,给自家公子去了电话,再度回到车里时,她安慰了两句,又道,“向太太,我家公子也帮忙找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消息的。”
“谢谢,太感谢了。”除了感谢,温欣剩下忙碌的就是照顾苏可了。
时间,分分种种的度过。
车窗外,那站在路灯下打电话的男人,来回的度步,而颜助理的手机也一直没什么消息,眼见苏可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温欣下车买了水和面包,却是她轻轻摇头,“我不饿,也不渴,只是想见冷爷,我想知道他好不好!”
一说话,又是一串泪。
温欣无奈,安慰了几句,只好拿水找向阳了解情况。
却是男人身上浓重的烟味和地上根根半截的烟蒂,刺得她难受,拧开水瓶,“先喝口水吧!”
向阳摇头,熄了烟,“近一周内,冷明杰的通话,从一百多级里挑出7组最有嫌疑的,五组刚刚确认过了,显示很正常,只有最后两组,一个在港口,一个在南郊,不过下午南郊那边刚发生命案,所以那边暂时封锁了,这样!你稳定苏可,我先过去看看!”
闻言,温欣一把抓住他的手,叮嘱道,“小心!”
…………
一连三天,冷明杰的下落,没有一点新的进展。
苏可那张本就虚弱的脸,此时更加苍白得没有血丝,不吃不喝的坐在门口,握着手机仿佛在等电话,又在等冷明杰回来,却是向阳的突然一通电话,让她像是有了活力那般,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不等温欣接听,直接抢过来。
尽管她声撕竭底,却是音量很小,“他在哪,他在哪,是不是有他的消息了。”
“苏可,把电话给温欣!”
“不,向总,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你告诉我,我不要他的消息,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早在她选择冷明杰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会有不测的一天,早在那天他接了电话离开前的叮嘱时,她就明白,这趟出行有多么的揪心。
早在那夜,等待他的电话到天亮时,她就做足了准备。
而来到洛夫的这三天里,她更是想清楚,想明白,她可以坚强!
想到这里,苏可深了口气,又道,“说吧,向总,我不会怎样,我还有儿子呢!”是了,她还有刚会爬的儿了,所以无论什么结果,她都会坚强,再也不会只知道流泪,怯懦。
“顾公子派车,马上就到了,尽快!”
…………
玛嘉医院!
一下车,看到这几个大字,温欣脚下一顿,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
只因两年前,就在这里,就在八楼,她陪向阳送走他最亲、最爱的人,而如今……
再看身边的苏可,她面色尽管苍白,双眼尽管猩红,却是脚子稳健的直奔手术室,那种由心而生的坚定,衬托着瘦弱的她,更加令人心疼。
门,不推而开。
由内开门的人,正是王峰。
同手术室里的另外几个人一样,面色阴沉的可怕。
而苏可却是笑了,在门开的那刻,在对手术台上那双发直的眼时,她轻轻的笑了,那原本轻盈的步子再度放慢,几乎轻到听不到一丝声音的走近。
望着一张被伤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她道,“冷爷,我来了。”
闻言,几乎没了生命迹象的冷明杰,手指忽然动了下,眼角轻轻滑下一行透明的液体,只听滴滴两声,床头一侧的屏幕里,是蔓延成直线,再也生命迹象的提醒。
苏可靠过去,将耳朵凑上男人的唇。
明明他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她却像听到了什么似的,笑着回应,“我知道,我都明白!”
“我知道,你还清了曾欠下的良心债,我明白,你会担心我,担心儿子,但是冷爷,你就放心吧!”
“我会很好,儿子也会很好,而你!我来带你回家,我们一起回家,明天就是儿子的百日,你说要亲手给他做张小床的,等他会走了,你说要带他蹒跚学步,还会教他先开口喊妈妈,等到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教他识字!”
“三岁,你说,是男子汉了,该学跆拳道,保护妈妈。”
“五岁,你说,他已经是小大人了,应该学会独立,并开始照顾妈妈。”
“八岁,你说,依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三年级了,十岁、十二、十五……到了十八岁这年,小不点就该长大了,应该大学毕业了,应该成年了,你说从这天开始,不再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要他肩负起这个家的责任,可是冷爷,那么你呢?”
“什么事都让儿子做了,那么你呢,你又在哪里?”
“……我想你了,又该怎么让你知道,我想抱你了,又该去哪里寻找温暖?”
死寂的手术间,回应苏可疑问的,是风,是流动的空气,又或是渐落的夕阳,微风里,有什么在吹佛着她耳边的碎发,一绺一绺的痒痒的,七彩的霞光里,是那抹高大而决然离开的身影,一如三天前,他不理会她的哀求,夺门而出一样。
那么的绝情,那么的令人绝望。
…………
“……要报警吗?”
在苏可不言不语的守着那早已经僵硬了的身体时,王峰蹙眉问道。
却是这句话,终于让端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苏可有了丝丝反应,“报警?怎么报?心甘情愿的以命抵命,找谁,要找谁来讨要说法?”更何况那是他一直想还,却苦于没有机会偿还的,她又怎么会在临了临了的时候,陷他于不义?
起身,拉了白布,一寸寸的遮盖,“这是他的遗愿!欠下的人命!就让他含笑吧!”
转身,是医生护士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说:这里是手术室,不能停放尸体!
是了,她的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冷明杰这个人了,而他终于还清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只是,冷爷,这一生在你心里,排行第一的不是亲情,不是爱情,唯独是兄弟之情!
如今还清了兄弟情的你,却欠下对我、对儿子的,而我们又该找谁索取,又该去哪里索要应有的陪伴?
冷爷,告诉我,你告诉我,该去哪里找你?
该如何,在未来告诉儿子,你去了哪里!
第249章 作恶多端,终要伏法!
向来爱哭的苏可,却在冷明杰出事后,竟半滴眼泪都没掉。
这样的她,站在青青的山巅,只是安静像像不存在那样凝视着墓碑。那么的令人担忧,而那刚过百日的孩子,像是明白了至亲的离世,忽然的怎么哄都无法安静,只是一个劲的哭,母子两人,一安静的过分,一嚎哭的心疼。
就这样,二月在流转,迎来三月的杨柳青青。
这天,是向胜贤判刑的日子,整个过程简洁而又铁证如山,枪决两字冒出来的时候,老夫人整个疯了,在向公馆的大门前。抓了向阳的衣领,又哭又打,那把被她用来辅助行走的拐杖,像雨点般的落下,“混账,你这个畜生。那是你大伯,你父亲的亲兄弟啊!”
“作恶多端,终要伏法!”全程,向阳的解释只有这八个字。
那任由老夫人发作。却丝毫不会改变决心的样子,更让安天青愤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硬生生将向阳拉到祠堂前,一拐杖下去,“逆子。你给我跪下,你给我向向家的列祖列祖好好交待交待是怎么亲手将你大伯送到监狱的!”
温欣站在一侧,实在忍无可忍,在老夫人又一拐杖落下的时候,直接将手里的包包扔了过去。
其实包里没有多少东西,就算砸中手臂也不怎么疼,却是老夫人脸面上挂不住。特别在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隆起的小腹时,当即转移目标,直对温欣而下。
“够了!”向阳面色阴沉的冷呵,夺了老夫人的拐杖,咔嚓一声,又是一个一折两半。
他道,“刚才我只所以任您打骂,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而是觉着您做为一个母亲,遇到这种事,心情总是不好过,如果您想发泄,我便陪您,谁让您是我奶奶呢,但如果您想借着发泄,去伤害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只能告诉您,不可能!”
老夫人,“……”
“还有,至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