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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诈,齐泰不愧为我认识的奸人中的一个,连这种卑鄙的想法都能想得出来,从他这么一说,似乎朱充文将我的身份放出,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叶梦得就是采花贼的消息当初可不但只是逼我现身,原来,这里面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
第五部 终结篇 第二十八章 暴露之烦
身份的暴露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尚未出宫,当我还只是走至一个偏僻点的角落之时,一道利器便划破空气向我身后袭来。
从后面偷袭我的人并不是什么高手,至少,他尚未入天境,因为,入了天境的高手可以带动空气形成的气旋而隐住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我有心一试恢复功力的效果,转过身来,两指不偏不倚的夹住了砍向我的利器。
这是一把剑,而持剑之人,则正是那个与我在江南一同科考的的欧阳殊,他此时身着的正是工部待郎的朝服,愤怒的看着我。
我微微摇了摇被夹住的长剑,轻声笑道:“欧阳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花留香,那么,论武功,你不如我,但欧阳兄仍愿意躲在暗处进行伏击,这种有着牺牲的精神真是可贵。
欧阳殊仍是愤怒的看着我,牙关咬得吱吱直响,抽了抽手中的长剑,一动也不能动,怒道:“叶梦得,不,应该叫你花留香,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吗?这次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说着,他伸手入怀。
我马上松开欧阳殊的长剑急退两步,我当然记得上一次他说过什么,好像是说他找到比我更好的迷药就来找我吧。
欧阳殊从怀中拿出一小包药粉,挥手便向我撒来,但是,他的手却只能停在了半空,因为,我的气剑指早已经洞穿了他的胸口。
我笑道:“作为一名采花贼,可不止是有最好的迷药那么简单,有时候,敏捷的身手更是关健。欧阳兄,你早就已经落伍了。”
欧阳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手中的药粉慢慢从指缝中滑落在地,空气中微微飘散出一阵阵迷香的味道。
这是忘魂草,想不到欧阳殊上次说的找一个更好的迷香来与我一决雌雄果然是如约办到了。忘魂草本是可与迷魂香一比的迷药,只可惜早已在中原绝种,想不到欧阳殊居然能费尽心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种好东西。
欧阳殊慢慢向后倒去,他终于气绝身亡,一位曾经败坏了京城中无数良家女子贞操和与无数高官夫人有着一腿的采花贼就这样因为私人恩怨而丧命于我这个同行手中。
我走了过去,为他合上圆睁的眼睛,苦笑一声道:“欧阳殊啊欧阳殊,不就是上次我抢了钱纤纤嘛,何必弄成这种同行相残的局面,不过,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并不会去同情他,即使是当时我亲手杀死自己最为要好的狐朋狗友,天狼袁世劫我都未曾手软。这并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在我成为一名采花贼后,早已经泯灭了良心。
欧阳殊死去了,而我则从他怀中摸出几包忘魂草后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个很偏僻的地方,这么久了仍是没有一个人影,也就是说,至现在为止,仍还未有一个目击者,而我则还有着机会进行毁尸灭迹。
宫内北面有一个大莲花池,欧阳殊外加几块大石头便成了这个池底的点缀。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杀人时未被人发现,现在灭迹时却被人目击于此,听这个声音,似乎此人是宫内的太监之流,我木然的转过头来,右手,早已经捏成剑。
我转过头后,惊讶的发现此人居然我又认识。白少仁,这个那日代表武当派联合逍遥谷大批从马对我进行追捕,却在那个树林内被我下药将下身磨成牙签的武当派得意弟子。
自从那日之后江湖中便没有了此人的消息,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跑来了宫中当起了太监。
我强作微笑道:“白兄,想不到我们居然在这里都能见面,真是幸会,幸会啊。”
白少仁脸色一正,摆出宫内所有太监都会摆出的那种高人一等的高傲姿态,尖声道:“少和我扯关系,花留香,我现在是在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到了夏天,整池水都会发臭。”
有句熟话说过,仇人见面应该是分外眼红,而白少仁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可现在见他打着太监官腔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对那日之事有所记恨,我真怀疑此人是不是真的白少仁。
但是我本也是圆滑之人,白少仁既然绝口不提,我自然更是不会去揭他那个疮疤。
我将气剑指收回,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笑道:“请白兄指教。”
白少仁二话不说的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揭开瓶盖便将瓶中之物向欧阳殊沉尸的地方倒去。
白少仁倒出来的是药水,从瓶中一流出来便飘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这味道传入我的鼻中,以前常和三师父五毒娘子习毒的我一闻便知道这是极品的化尸水。
化尸水,顾名思意,可以将尸体完全化成水的一种药物,是杀人灭口之后,毁尸灭迹的良品。
池底不停的冒出气泡,我知道,欧阳殊将不会在这个世间再留下任何东西。
欧阳殊被完全的毁尸灭迹这让我放心不少,虽然说有白少仁这个目击者,但现在已无物证,我已经不再担心,但我却不明白白少仁为何要来助我。
我看向白少仁,拱手一礼后笑道:“白兄为何助我?”
白少仁尖声一笑,回道:“因为你是大奸大恶之人,我欣赏你。”
变态,我发现白少仁变成太监后可能脑子也受了影响,他身为名门正派的得意弟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笑道:“白兄别开玩笑了。”
白少仁脸色一正,沉声道:“其实,我本该恨你的,但是现在,我却又要谢谢你。”
我微微一讶,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白少仁看向宫内后宫方向,慢慢的说道:“那日之后我便寻进宫内,因为听说宫内有着一种能让男人再次长出雄风的秘方,战国时期就已经有过先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从一名老太监手中抢到了这本书,而现在,我终于又回复了男人本色,况且那个皇帝每日只知道躲在养心殿内风花雪月,却不知道早已经冷落了后宫那些美貌如花的嫔妃们。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于你。”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碰到的居然又是一个淫徒。现在的宫内还真是淫乱,当今皇上,在朝朝官,后宫嫔妃,就连这宦官也都淫乱起来。看来,当初我搭上朱棣那条船还是选对了,这淫乱的宫庭,迟早有一天会垮掉,只可惜,现在的我却是被朱充文抓住了把柄,不得不为他办事。
我嘿嘿一笑,与白少仁再寒碜了几句便马上离开了皇宫,这个淫乱的地方,令我这人采花贼都要害怕。
暴露了身份,连在皇宫都会被刺,在宫外更是危险重重,出宫还不到几十步,果然有不少利器划破空气向我袭来。
是暗器,不用回头我便感觉到这是急速飞来的暗器。我足下轻点,向上一个空翻,暗器便从我的下方驰过,但是,就在我仍在空中之时,暗器又接二连三的向我袭来。
凌空提气,突然转身,改变飞行方向,这些动作我早已经架轻就熟,暗器袭来,我总能如灵燕一样转身躲过。
暗器越来越多,就像是倾盆大雨般呼啸着飞过我的身侧,然后,钉到了地上,墙上,又或是飞至空中无所踪影。
不停的有铁钉,铁莲子,铁弹子,铁梭子从我身侧飞过,我敢肯定,在这里发暗器的人至少有十人之多。
在江湖中有数十名这样暗器好手的门派我不用猜便能得出答案,四川唐门,那个暗器专家的门派。
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正是四川唐门那位大少爷,上次江南盟在打倭寇时,那些来自唐门的新秀中唯一剩下的唐门精英。
我已经不记得这位大少爷叫什么名字,但我却记得上一次他们唐门的人也是死伤无数确也是事实,难怪他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这京城对我暗下杀手。
他旁边的唐门好手,不可否认都已经是唐门内的新一批精英,一个个年轻的面孔愤怒的看着我。这些人,暗器手法、速度也都非一般使暗器人士可以比拟,但是,这些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只不是烦人的小蚁。
面对这些武功相对我而言不怎么样,但却又比较烦人的小家伙们,以杀止扰是我一向的作风,以前在苏州我便体会到杀一敬百的好处。
我在空中转过身来,将右手捏成气剑指,横扫开飞来的所有暗器,左手,伸入怀中,一大把钢针便拿了出来。
“小心,他要用暗器了。”唐门中某位小精英叫道,随后更耐力的将大把暗器向我射来。他的叫声和增加的暗器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论暗器的种类,我确实不如唐门,但是,比起密集程度,这些还未入流的小家伙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钢针,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射向唐门中人,两批暗器在空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
随着暗器交接的叮当声之后,七八声被暗器射中的痛苦叫喊声也传了出来,我飞身落至一个房顶,对着这些人大笑道:“人总是要量力而为,面对我这样的高手,你们这纯属是不自量力。告诉所有想要我命的人,能力不够,就别来送死。”
我并不是好心放过这些小家伙,我的心肠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我需要他们将我手狠手辣的形象印入他人之心,所以我才会留着这些人的小命。
我再一次以不屑的口气对着底下叫成一片的人轻笑一声,迅速踏瓦而去。
很显然我给唐门的教训并未传开,一路上,又有着三五批年青低手,青年俊杰,或为门派报仇,或为自己前途拼搏,或是怨恨于仍未取到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人向我烦不甚烦的偷袭,虽然说后来的人都是被打得不死则伤,但却也让我的迷魂香耗尽,从欧阳殊身上抢来的忘魂草耗尽,将我的钢针耗尽,更是将我好不容易回复的真气耗至底点。
现在的我可真是对我这个人见人打的职业而后悔,如果再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见好就收。
经过了层层阻挠,我终于接近了四合小院,好坏群仍围着小院的官兵们的身影我都已经隐约可见,还好这一次各门派的掌门高手们没有来,少林的那四大高僧没有来,不然,我可是真的只是缚手就擒。
皇宫,距四合小院并不是很过,但是,这一次从皇宫回四合小院却是像登天一样的难,但是,终于经过我不懈的努力,还是接近了这个安乐小窝。
可是,就在我踏瓦至就快要进门之时,在我身后喧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我的冷汗马上便流了出来,眼看就要到过了我的安乐小窝,对还是碰到了我最不杨碰到的人。
第五部 终结篇 第二十九章 怪僧道衍
我听到这个佛号后,马上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个声音几乎似是响起在我的耳边。可见此人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于我,并且功力已入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不想转头,因为我怕转过头来便看到的是少林那四大高僧表面上看似善意但却可恶至极的面孔。上一次四大高僧追杀我上百里我可是记忆犹新,如果当时不是西门无雪两姐妹的好心掩护,我早就已经在那静念禅院过着面壁念经的无聊生活。
这一次想不到一向看上去正义非凡的高僧们居然也会这么奸诈,直至隐到我的身侧,这才出声。
四大高僧的实力我很清楚,虽然说单对单可能不会是我的对手,但是,四人全来,我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回四合小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与四合小院之间已经只有了那么几百步,但也就是这几百步,我却突然发现原来还是这么的远。
我叹了口气,苦道:“大师,我知道错了,不过请您看在我马上知错的份上帮我一个忙,如果我去了少林,请您一定为我家里那十几位仍在等我的夫人通个口信。”
“施主您说什么?贫僧不理解。”
听到这句话,我钱身一震,心中欣喜若狂,虽然这个和尚声音沙哑深沉,但听到我耳中却已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我忙转过身来,见到的正是个和尚,但却不是那四大高僧,我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虚汗,笑道:“大和尚你早点出声嘛,嚇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和尚莫明其妙,她根本不懂我说此话是什么意思,但却仍是微微一礼,笑道:“何来贫僧嚇着施主,恐怕是施主自己在嚇着自己吧。贫僧燕王座下僧道衍见过叶施主。”
燕王朱棣我一直还想再见他一面,与他商讨某些事仪,虽然说朱充文抓着我院中的这些女人逼我就犯,但是,朱充文此次的做风已完全引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