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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台上的两个男弟子ji斗正酣,观其衣着应为外mén弟子,皆是三四十岁的模样,分别有着练气七层与八层的修为。在擂台上的两侧,还有两位筑基期的前辈作为仲裁。
擂台上,两把飞剑漫天luàn飞,符纸法术轰鸣,场面很热闹。周围观看的弟子们也是惊呼、扼腕、叫好声,不一而足。
细心观看了片刻,林一便感到有些索然无味。这两个弟子在修为上的比拼,场面上很jing彩,却无生死想争时的惊心动魄,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场修为上的演示。谁的修为高些,身上的法器、符术更强一筹,最后的胜负便无了悬念。而那两个筑基期的前辈,仲裁之外的用意,还有防备比试中的意外发生。
观看修士之间的比试,对林一来说很新奇,也很陌生。他与别的修士的拼斗,那一次不是生死拼杀,最终的下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即便最终因自身不济而奔逃之时,也是全力以赴,生死同样系于毫发之间。
可像擂台上的这般比试,将自身的手段展现给众人观看,使得林一很不以为然。自己手上的杀招又怎能轻易示人呢?可若不参与比试,那个玄天仙境便擦肩而过了,岂不有些可惜了。若是参与比试,该怎样胜了对手,又不将自己的老底抖个jing光呢?
‘天台’之上,弟子众多,又皆为修士。林一心有顾忌,神识也不敢四下打探。他一边看着台上的比试,一边想着心事。忽然感到两道神识扫来,一种不妙的感受油然而生,是谁?
用神识探查对方的修为,是修士早已习以为常的一个手段。不过,也只是用神识在对方的身上稍沾即走,不然便触犯了修士之间的忌讳。遇到对方修为低于自己的还好,若是贸然撞上一位前辈,免不了有番苦头吃。
而让林一暗生惕心的是,这两道神识中带着浓重的寒意,一前一后,肆无忌惮的在身边转悠。他暗暗皱眉,猛然转过身去。
三座擂台依‘三才’所立,彼此相隔不足百丈远,在修士的目力下,彼此之间皆可看得清楚。林一望向的正是‘天字’擂台,果然,人群中的与万子平,正与他遥遥相视。
林一眉梢挑起,嘴角一撇,冲着对方瞪了一眼后,便抬起了下巴,不再理会二人的挑衅。他不信对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寻仇。依仗其筑基修为,上次追得自己着实够狼狈的。可如今自己已至练气期的巅峰,只要你没有那个黑衣人的本事,未必便怕了你。还有那个万子平,应也是刚刚提升了修为,不过也是练气九层罢了,也想寻自己的麻烦?哼!
而远处的,本来就心里不痛快,上次没杀了林一,还将人追丢了,为此一连多日怒气难消。如今却见对方不仅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山mén,修为还上了一层,更是摆出嚣张而满不在乎的德行,气得他面sèyin冷,暗暗骂道“臭小子!看你还能猖狂几日。”
已是筑基期的高手,立在围观的人群中,他一身的紫衣很是抢眼。木天远与几个练气弟子远远站在一旁,眼神却是关注着这个令其不忿的前辈。
修士的感官敏锐,木天远随即发觉到了万子平也是一脸的yin霾。他循着对方的目光看去,不由暗暗称奇。
第三百五十三章人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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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远看到了林一。
那个外来的修士,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竟然有着练气九层的修为,还身着外mén弟子的服饰。显然,这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已然成了正阳宗的弟子。只是此人得罪了万家,万子平应不会善罢甘休。可的神情中,也好像苦大仇深的样子。莫非,这小子与郑家也有仇隙?
心中不无快意地冷笑了一声,木天远走至万子平身前,佯作随意地说道“观看同mén的比试,可是印证己身修为的好时候啊!万师弟何故心不在焉呢?”
万子平转过身来,抬头扫了一眼擂台,他突然冲着木天远说道“记得家父有言,那个林一与你木家渊源颇深,不知木师兄有何话说!”
木天远做出恍然状,摇头笑道“原来万师弟是家仇不忘啊!那小子与我木家并无半点的瓜葛。”说着,他lu出担忧的神sè,自言自语道“可我方才见到那小子了,他与你我可是同mén师兄弟,还有着不俗的修为呢!”
“哼!一个外mén弟子而已。木师兄莫非以为我怕了他不成?”万子平的修为到了练气九层后,自感到已与木天远并驾齐驱,由此心高气傲,说话的口气也硬了许多。
“呵呵!被师弟惦记着,也是活该那小子倒霉。以后若有用到为兄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木天远言不由衷地奉承了一句。他不喜万子平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隐隐生出了要看对方触霉头的想法。
‘天台’上的比试持续了半日后,停歇下来。众多瞧热闹的弟子们,有的自行散去,有的坐下调息,也有三五成群者聚集在一起叙话。
宋守拉着林一和莫大走至僻静处坐下来,拿出一些吃食分享。
“林师弟!听说你已是九层的修为,真让师兄我望尘莫及啊!来!尝尝这个果子,味道不错!”宋守招呼着林一,又说道“丹阳峰可不管别处弟子的饮食,好在我早有预料,这才留了一手,呵呵!”
林一面带笑容,看了一眼莫大后,接过果子咬了一口。后者的手里也拿着个果子,在袖头上擦拭了下,有些讨好地笑道“林……林师弟别听宋师弟瞎说,他平日里身边总带着些吃食,哪里有修士的……的模样!”
“依宋某眼下的修为,既不能辟谷,又何必忌那口舌之yu呢!”宋守吃着果子,怡然自得。
三人围坐在一起说着闲话,林一却是暗暗留意四周。
今日来到‘天台’之上,一个金丹期的祖师也没见到,只有身着紫衣的筑基期前辈来了不少。以金丹修士的强大神识,根本不用亲临,足不出户便可将丹阳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而此时,那些筑基修士也都御剑离开了,空旷的‘天台’上只留下为数众多的练气弟子。
只是万子平也不见了,想必他是丹阳峰的弟子,有着地利之便吧!他不是没看到木天远,只是不想与其有太多的jiāo集,只能佯作未见。
吃了个果子,林一假借调息,留下宋守与莫大说话,他独自阖目静坐起来。
……
晌午过后,数道剑虹划过天空,那些离去的筑基修士回来了,比试还要继续下去。参与这场比试的弟子,皆是练气七层以上的修为,足有两百多人。经过昨日的一番较量,尚未登台的人已不多。据莫大与宋守说,最后获胜十人,可参与玄天境之行。
林一起身随着众人往擂台走去,他手里捏着那块牌子,心里有些糊涂。实在是想不出‘人丁一’的序号是怎么来的。别人都是‘人甲’或者是‘人乙’、‘人丙’,至今尚未见有人持‘人丁’的牌子上场。
一个时辰后,人字擂台的比试告一段落,分在甲乙丙三列的弟子已决出十位优胜者。
比试就这么结束了?林一皱起了眉头,他身边的宋守与莫大也有些糊涂。
按理说九层修为的弟子本无须上擂台的,可林一有了得罪了简执事的前车之鉴,如今也是被迫无奈,却不应连登台的机会都没有吧!不过,随着一位筑基期的长辈在擂台上发话,他二人才神sè古怪地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林一。
原来天、地、人三座擂台上,惟有天字擂台上决出四位胜者,加上余下两座擂台各自决出三人,共计为十人,成为此次比试的最终获胜者。落选者中也有不等的赏赐,以示抚恤。而林一并非没有比试的机会,而是有些引人瞩目罢了!
“天玑阁的林一,因迟误了登记,由德鑫执事作保,额外获得上台的机会……”说话的是一老者,不知是哪一阁的执事,简单地说了几句后,便冲下面喊道“天玑阁外mén弟子林一,持‘人丁一’号yu牌登台……”
“弟子遵命!”林一扬声作答。此时,擂台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他环首四顾,神sè不变,略作停顿后越众而出。
神sè从容之下,林一却是腹诽不已。不知这么个缺德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竟让他上台挑战擂台上的前三位获胜者。只要接连胜过三人,便可稳居人字擂台的首位。自然,那排名第三者要被淘汰。
林一方才那随意的一瞥,四周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吴七一脸冷漠的神情,事不关己地别过头去;简已正揪着luàn糟糟的白胡子,在幸灾乐祸的笑着;德鑫神sè木然,全然不知所谓的样子。唯有那些围观者,又振奋起来。期待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能为众多的外mén弟子挣些颜面。
距擂台还有十余丈远,林一身形一纵,高高跃起,当他双脚落地之时,引来四周围观者的议论纷纷。
这个登台者身材颀长,相貌虽说也寻常,刀眉下眸如星闪,却别有一番jing神。尤其是此人紧闭着的chun角有意无意的翘起,神情洒脱不羁,加之利落的身法,倒也让人眼前一亮。只是这个年轻人一头凌luàn的黑发随风飘动,在头顶怪模怪样的挽了个道髻,看着有些不伦不类。还有那一身外mén弟子的灰袍穿着很随意,衬着腰间挂着的一只小葫芦,整个人十足一个不修边幅的模样。
可就这么一个年轻的外mén弟子,已是九层的修为?还有挑战人字擂台前三名?林一的亮相,使得擂台下面‘嗡嗡’声起,此处的动静,也引得更多的人看了过来。
“弟子林一,拜见前辈!”林一冲着那个筑基期的老者施礼后,递上了自己的yu牌,这才四下打量起来。
宽阔的擂台上,除去两个仲裁和面前的老者外,一隅还站立三位青袍弟子。这三人应是人字擂台的获胜者,其中一人面熟,竟是看守藏经阁的那个罗逸,正冲着林一颔首微笑。余下两人皆有二三十岁的模样,皆是练气八层的修为,神情傲然。
“年泗、罗逸、童盛,你三人为内mén弟子,均是人字擂台上的佼佼者,如今要面对一个外mén弟子的挑战。常言道,百丈高楼千丈基,徒有修为而根基不稳者,也难有到大作为!林一虽已达练气九层,而入mén尚晚。故尔,此番比试合乎情理!尔等好自为之!”那个老者云里雾里地说了几句话后,便径自跳下了擂台。
林一却是听出了这个老者的话外之音。无非是他的修为根基不稳,未必是这三人的对手,尤其是一个外mén弟子是不能与内mén弟子相提并论的。
“还是由小弟先来吧!”说话的是那三人中一个黑脸的修士,淡眉细眼,眸中jing光闪烁。他冲另两位同mén拱拱手,当仁不让地冲向了擂台的当间。
“在下天璇阁童盛,来者通名!”童盛人未落地,已先声夺人,大嗓mén震得天响。他身形一顿,随即气势凌人地抬头tingxiong,冲着林一冷冷睨了一眼。
“好——!”擂台下有好事者忙不迭地叫了起来。擂台两侧的那两个筑基前辈,木雕泥塑般,眼皮也不抬一下。
林一看着场中虚张声势的童盛,慢步迎上前去。他眉梢一挑,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扬声说道“依着修为来论,童师弟怎么着也该称呼我一声师兄吧!”
童盛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童师弟以为,外mén弟子真的不堪入眼?”林一对其倨傲的神情不以为意,边走边说,便到了彼此十丈之内。
被左一句接着右一句的师弟喊着,童盛心头火起,手诀掐动,便祭出了飞剑,势要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
童盛刚刚祭出飞剑,突见一条火龙迎面袭来,他忙抛出一面小小的盾牌,便yu护住周身要害,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内mén弟子不过如此!”
这嗓音熟悉!
童盛大骇之际就要躲避,猛然感到几缕指风拂过,带着寒意迅疾透过肌肤,于刹那间封住了他的经脉。
这是什么法mén?不待童盛想明白,他只感到体内灵力受阻,手脚不听使唤,便如截木桩一般,栽倒在地!灵力难以为继,致使无人驱使的飞剑与盾牌,也‘嘡啷’一声掉落下来。
擂台下,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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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比试有些扯淡,权作是林一冠礼的褒赏吧!人丁一,有成人之意,有开始之意,当然,还有调侃的意思啊。修行就是个苦中作乐的事情,寻得几分闲情逸致,莫不是无聊做媒?
第三百五十四章且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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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身着灰袍的年轻人,边说边走之际,突然祭出一把赤焰飞剑后,竟在原地失去了身形。这只是寻常的隐身术,围观者神识所到之处,各自心中释然。可转念之间,jiāo手的双方已有一人倒地不起。这是怎么了?隐身术没这么大的威力吧!
谁成想,旁观者清,在场中的童盛却猝不及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