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黄德泽不太做得惯这种体力活。钱因实叫住了他,他也勉为其难地参与了他们的讨论。这边几个人在窃窃私语,却有个姑娘走过来了,眼观六路的何仁智发现是丫丫来了。赶紧用双臂把那几个人拨开了。
“公子!你也来了啊!”丫丫热情地跟黄德泽打着招呼,她还告诉黄公子说:“苔玉姐姐要在家带孩子,她没有过来。”
“你如今在物序过得还好吧?”黄公子对这个黄府里从前的丫环,还是挺关心的。
丫丫幸福地告诉黄公子道:“过得还好呀!在物序学堂最近的考试里。我考上了冠军!陶安赛就发给我一张冠军奖状和银票以及一些化妆品和书做奖励!”
黄公子乐得使劲地对丫丫点着头:“这样就好了,对于你和苔玉姐姐,我们都放心了!”
“那你过得好吗?”丫丫自然地问起了黄公子的情况。
“我在绿风学宫学习。过得也还好。”黄公子刚说了句实话,接下来就为难了:“只是这帮人做瓦片的活,我不会做啊!”
“那怎么办呢?”丫丫这下子也为难了。
急得手足无措的黄公子胡乱地询问道:“丫丫,那你会做吗?”
丫丫想了想,给自己的能耐做了个客观地评价:“我?还行吧!算是会做的了。”
“那我跟着你做事算了,不然的话,我都想回去了。”黄公子对熟悉的人,提出了一个具有依赖性的要求。
丫丫环视着大家,显然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她望向陶子云,陶子云和王伢子兄弟两个混在一起,没有看到这边的事。
何仁智鼓励黄公子说:“你去吧,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黄公子跟着丫丫到姑娘们中间收检瓦片去了,何仁智叫上金华箸和钱因实,不再商量追求姑娘的事情,而是来到了陶子云的身边。
“你们在说什么?”何仁智好奇地询问和陶子云说个不停的王伢子兄弟。
“我们在和陶公子谈论他在京城为官的经历。”王攻击心情不错地回答着何仁智。
何仁智不以为然地劝说道:“说陶公子的事,只能白白地产生一番羡慕之情。不要说别人的事了,说说自己的事才是正经。”
王伢子以退为进地要求何仁智:“说自家的事?那你开头说吧,我听听说自己的家事,要怎么说才好。”
何仁智谨慎地说起了他家的事情:“对于我的家,我是有话想说。听说你们家,你们的两个妹妹,都是养在深闺不出门口的。我家就有个姐姐,却是来去自由呀!追求她心目中的幸福快乐生活去了!”
听了何仁智的诉说,王攻击懊恼地诉苦道:“我们也认为,让妹妹们呆在房里,实在是不好,长期不走动,对身体健康有很大的危害!可是有我娘管着,我们不好说什么呀!”
何仁智热情地给王攻击分担烦恼道:“你的妹妹们如今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看看我们能不能改善她们的生活环境。”
“还能是什么情况,就是在我娘出去的时候。把她们锁在房里做女红。等到我娘回家了,就教她们读书识字。”王攻击几句话就说清楚了两个妹妹的生活情形。
隔了好一会没有出声的陶子云插话说:“你娘教她们女红,我们不好妄加评论,单从你娘的名字上看,就知道她教你们的妹妹不会有什么效果。”
“从名字上可以看出各人的能耐来?”心直口快的王攻击,很感谢兴趣地给陶子云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你帮我的两个妹妹看看她们的能耐,她们的名字,分别叫王姜糖、王葱白。”
陶子云认真地回答说:“两个很朴素的名字,要是她们能遇到好男人成亲就好。要是遇到的男人不好,她们无所依托。成亲后必定过得十分凄凉。”
“他们两个妹子的名字,陶兄推算得合乎情理,有点意思。”何仁智饶有兴趣饶地赞叹了一下陶子云,接着就催促起陶子云来:“陶兄,你还没说,你怎么能从他们娘的名字,看出来她教两个女儿不会有什么效果?”
这个问题,陶子云随口就说了出来:“他们的娘叫苏大妹,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粗俗的人。她教人读书写字,能有好的效果吗?”
王伢子在犹豫中反对说:“呃,你刚才解说我妹妹们的名字,听起来是有道理。可是你说我娘的名字不好。我娘是不会认同的。根据我娘的说法,我还是很崇敬我娘的。”
何仁智笑话王伢子道:“理解,说你娘的不是,你当然难以接受。哈哈!”
王攻击给他哥帮腔道:“我和我哥,以前时常以我娘的名字为荣啊,我们都爱对别人说:苏东坡的妹妹、秦少游的妻子苏小妹。是个才女,我娘苏大妹,就是大才女!听起来我娘是苏小妹的姐姐呀!她能教不好我的妹妹们吗?”
“哈哈!”钱因实出人意料的笑了一下,这才插话说:“这还不简单,我们去试一下她们的才学,不就清楚了吗?大家说是吧?”
“试谁?试我娘的才学吗?”王伢子面对这局面有点慌了神,“想要试我妹妹的才学,我娘不会让她们出门口,你们是试不出什么来的!”
“向你娘提问,只可以试出你娘的才学来,要想试出你娘教你们妹妹的效果,就得考考你们妹妹的学识了。”陶子云得意地笑着,提出了他刚刚想到的主意来:“我们在堂屋提问,你们的妹妹在房里回答,也可以试出她们的才学来,难道不是吗?”
“这样的话,试就试,我可是不在意那么多的。”王伢子竟然同意了陶子云的提议。
“嘿嘿,我还有更进一步的主意,可以让他们的妹妹出来见我们。”说这话的,是金华箸。
话说到这个份上,柴双行也不甘寂寞了,他不等想接着说下去的金华箸继续发言,就催促金华箸说:“什么主意,说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金华箸艰难的说出了他的想法:“我想去向她们提亲,她们总得出来和我相见了吧!”
“我也要去向她们提亲!其他人说得晚了,不准再出手争抢!”钱因实迅速地加入了去提亲的行列,因为王伢子有两个妹妹,钱因实和金华箸两个男的去提亲,这话说得过去。
柴双行心头酸酸的,他撇了撇嘴,给那两个同窗来了个当头棒喝:“瞧你们的德性!就算你们去提亲,她们也未必出来见你们,她们从房门的门缝就看到你们了,想见她们,见你的鬼去吧!”
金华箸不服气地反驳柴双行道:“你少说风凉话,俗话说‘人以类聚’,我们这些好朋友,哪个不是美男?你要不是个帅哥,我才不跟你一起玩。”
陶子云对面面相觑的王伢子兄弟说:“我们这些‘人以类聚’的人,都算不错吧?为了让你们的妹妹摆脱牢笼似的生活,就让金华箸和钱因实去提亲吧?”
“也罢,这一天早晚是要到来的,在经过询问了我们意见的情况下,去向我们的妹妹提亲,我们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王伢子毫无选择的接受了这个要求,不答应让他们试一试,在友情上是说不过去的。
这样的话,陶子云就询问金华箸和钱因实的意思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提亲呀?”
“现在去肯定不行,总得让她们姐妹两个有个思想准备呀!还是明天才去吧!”金华箸说完,用眼神示意钱因实表态。
钱因实赞同地点了点头:“当然得明天才去啦!出发之前我们也得准备一番呀!”
“好的,你们两个需要做准备的,下午就不用过来了。”陶子云体会得到金华箸和钱因实的感觉,他还得问问王家兄弟的意思:“伢子哥哥,你们两兄弟今天下午还来不来?”
王伢子简单的和弟弟商量了一下,然后才回答说:“我们今天下午也不来了,让妹妹们和爹娘都有个思想准备,也将家里家外收拾一下,全面的有个准备,才是做准备的最高境界。”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释怀一笑
天谛,自幼双目残疾,天地间与他来说便多了几分不同。。。他与风儿对话,与冷雨倾诉,在夜空下谛听,在梦境畅想。每当心念澄澈之际,他便觉着自己与万物浑然一体!
光明,并不因残缺而消失。光明,一直无所不在!
于是乎,天谛便立志成为一位受人敬重的法师。他要将自己的感知,分享给每一位族人。要让族人们懂得生之愉悦,放下恩怨杀戮,去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
不过,没人会接受一个瞎成为族群的尊者。高高在上的法师,更不会轻易收授门徒,哪怕是天谛在风雪跪了七日七夜……
天谛欲疯欲狂,独自在山林流浪。当他终于明白自己是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异类,渐渐绝望并心灰意懒,只想自生自灭,就此在风零落,最终伴随枯糜烂成泥。而他的老父亲一路辛苦寻来,却力竭而死,并留下了一段话——
“活着,活出自己。死了,无愧天地!”
是啊!人,只有活出真正的自己,才能因光明而存在!天谛痛彻大悟之后,埋葬了老父,重返族群。他苦守祭台,去聆听感悟法师的各种神奇手段。他孤坐冥想,体察天机!
岁月轮转,季节更替。
不知不觉间,天谛已对法师的诸多手段谙熟于胸,只是没有法杖,而不得加以印证。他却意不在此,反倒是有了更为远大的志向!
在祖辈的传说,遥远的天边有一座神山,名曰:丹霄。那丹霄神峰,高万仞、出天穹,有瑞气祥云,有彩霞万道,还有遍地的兰芝不老药。
此外,在那耸立云端的高峰之上,更是住着无所不能的神灵,以及通往天界的天路,等等。但凡有志者,且一路寻觅而去,或有神灵的庇护与恩赐,便可长生不老……
天谛拄着木杖,带着简单的行囊,奔着日出的方向,一个人踏上了寻觅的征程!风餐露宿,饥寒交迫,皆没能挡住他跋涉的脚步。而转眼过去三十年,其依然还在路上……
荒坡上,一行人自行歇息。
那个叫作天谛的老者,犹自缓缓叙说着三十年来的风风雨雨。而夜色降临时分,他苍老且又疲惫的身影却随着黑暗隐去,只剩下林一独自面对一小块空地而默默出神。
对此异状,众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丹霄界天,皆为幻境。便如一块遗失的虚空碎片,虽不存在,却又是上古一日的真实再现。而每当旭日升起,那消失的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而循环不息!
虎头又在施展着骗酒喝的伎俩,奈何没人响应,他索性躺在老龙的身旁呼呼大睡。
老龙也是个喜欢睡大觉的人。而自从来到洪荒之后,他更多的时候都在打坐静修。或者说,手上又多了几枚玉简亟待参悟。不管是闻所未闻的《太素经》,还是似曾相熟却又更为高深的转之境,皆为老大的一番苦心而不容懈怠!
林一则是默然独坐,神游天外。活着,活出自己。道理简单,说着容易。又有几人能秉持如一……
……
天明时分,叫作天谛的老者又凭空出现在荒坡的草地上,却已忘了昨日的一切。
林一与天谛重新见礼寒暄,相对而坐,并耐心地听他叙说往事。
厉粟等人奔波多日,借等候之际,各自多作歇息。
虎头则是拉着老龙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并很有见识地悄声说道:“哈哈!果不其然,那瞎老头又来了!他日日这般枯坐,却还着神灵庇佑,当真有趣啊!老大或为丹霄峰的下落,真是麻烦……”
老龙不愿搭理虎头,又被纠缠无奈,索性逼他拿出两坛果酿对饮起来。酒水下肚,兴致大涨。兄弟俩的说笑声愈发欢快起来!
天谛终于从往事的追溯停了下来,抱着木杖,微微气喘而双眸泛白,枯瘦的脸颊上犹然带着感慨的神色。
林一许久没有出声,默默打量着对面的老者。少顷,他拿出残存的骨杖,未及分说,对方已神色微动,诧然道:“林壮士,你手之物不比寻常……”
“老人家,能否将你的木杖借我一观?”
林一没有答话,而是又拿出了一块晶石嵌入骨杖的兽口之。
天谛又有察觉,微微一怔,忙将木杖双手奉上,失声道:“林壮士,你莫非是位法师……”
丈五长的木杖,小儿手腕粗细,有些弯曲不平,且理粗糙,却透着乌黑的光泽,怕不有数十斤重的分量。
林一接过木杖,顺势将法力浸入其。
天谛不解道:“此乃千年乌木,坚硬似铁,乃老朽无意偶得……”
林一手上轻轻一捏,木杖顶端“啪”的一声裂开。他又拿起摆在膝头的一截骨杖,随手插入木杖之,接着双手法力运转,层层光芒闪动不停。
法杖与神石的气息,再也熟悉不过。而一位陌生的异族男,竟然随身携带这两样不凡的宝物,并轻而易举地捏碎了自己的乌木杖,再有随后的神异举止。那绝非寻常之辈!
天谛空睁着眼光,神色微微变幻……
不消片刻,林一双手舒展而光芒顿消。木杖与骨杖已融为一体,上下不见有一丝的缝隙。以五行变化之法,炼制简单器物可谓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