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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5-古镇英豪伏蟒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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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裤,双手提了个花布包包。李云肩的长发依旧披在身后,头上也系着同样的手巾,身上却穿了件三尺棉袍,肩上披了一付麻布褡裢,里面装着姑娘们喜欢的东西。  秀萍、秀稳把她俩小小的行李放在牛车上,依恋地望着姊妹俩。宗云和宗雨家的,两人各自举着一盏罩子灯,明晃晃的,六婶子望着两个闺女苍白茫然的小脸,一阵怜爱涌上心头,她一遍又一遍叮咛着,又紧紧拉着李琼冰冷的手,把自己穿的一件棉袄披在她身上。    
    尚氏伫立在门口,木门的影子掩住了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房檐儿上流下来的雨水滴在她的脚背上。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哭,两姊妹坐到牛车上,心里空荡荡的,她们望着尚氏身后那深深、黑黑的门洞,盼着再见爹爹一面,然而,她们终于失望了,门洞里死寂,没有一个人。    
    八叔家的小黄狗蜷在门洞里一动也不动,“吭哧吭哧”地喷着热气,睁着一对惊慌的眼睛,一直在望着她们。当她们出了胡同口的时候,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叫个不停。    
    


第二章第9节:无敌书生追奇宝

    黄土路坑坑洼洼,满是烂泥,老黄牛气喘喘地拉着车,磨磨蹭蹭向北行了二十余里,到了冀县胡寨一带,天已大亮,阴沉沉的天也晴朗了,依稀薄薄的圆月仍然挂在空中,披着缕缕云彩。新婚不久的八叔,是个憨厚的庄稼人,正值中年,个头儿不高不矮,体格健壮,皮肤特别粗糙,脸上皱纹很多,一笑起来更是千沟百壑。他心疼那头老黄牛,一路上,都在地上走,舍不得坐到牛车上。他一边吆喝牲口,一边不停用个棍子捣去车轮子上的泥。他的裤管儿卷了老高,鞋上腿上都是泥巴。    
    八叔从怀里掏出一块棒子面饼子,掰开两块分别递给姊妹俩,另外又掏出一块饼子,照样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塞到老黄牛的嘴里。    
    李琼被牛车颠得东倒西歪,可是她的心情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她一把接过干粮,一边啃着一边轻松地说:“八叔,到衡水还远哩,歇会儿行不?”八叔依然咧着大嘴,露出黄黄的牙齿笑着说:“歇啥哩!天气挺好,不赶紧走路,歇啥哩?”    
    李云肩扔下肩上的褡裢,一下子跳下车,同时甩掉头上的方格手巾,露出那浓密的长发,她说:“俺不坐八叔的破牛车啦,颠死人啦!”      
    李琼也跳下车,搂着小妹的膀子,嘻笑着说:“八叔,你上车吧,俺俩给你赶着!”     
    “行哩!别叫牛蹄子踩上!”八叔说话也挺逗。    
    就这样,三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过了胡寨,来到滏阳河边。    
    在遥远的太古时代,大海涌进了冀南平原,这里曾经一片汪洋。又过了亿万年,历经沧桑的太行山脉孕育了许多条河流,它们向洼地飞泻,渐渐汇集成了滏阳河。滏阳河八百里,她是冀南的母亲河,她是冀南儿女斗争历史的最好见证。    
    这里,河面宽阔,冰还没有融化,柳树一排排长到了冰河里边,冰河光亮亮,倒映着柳树光秃秃的枝条,上上下下摇曳。岸边枯黄的芦苇丛中,来回窜蹦着少许的几只小鸟。在河的两侧,积满了白雪的田地一望无垠。田间小路上,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行人。远方传来羔羊和牛的叫声。    
    他们遇上一支公家办的“聚成”货栈运货大车队。带队的股长也是威县人,过去也到村里来过,见了两个姑娘,很热情,还一个劲地跟她们套近乎。大伙儿聊了几句,股长听说姊妹俩到衡水去,便主动表示,说可以捎她们一程。    
    八叔心里惦记新媳妇,见股长要捎带姊妹俩,便讪讪地说:“你们自己走好!好生保重就是哩!有啥事儿就捎信回家,俺再来看你俩。”    
    临走,股长看八叔的鞋破开了掌,露出了脚指头,便大方地送给八叔一双半新不旧的胶鞋。八叔在这里和姊妹俩分别,他照样在地上走着路,赶着牛蹒跚地往回走。    
    沿着滏阳河畔,李琼和李云肩随着大车队,走到离衡水不到十五里的魏屯,大车队就在股长带领下往德州方向去了。两姊妹只好背着行李继续走。    
    她们走到一座石桥的时候,人迹渐稀。桥边有棵参天大树,离大树不远就是古石碑。附近有一片高大茂密的荆棘丛。这碑约高七尺,宽二尺五。碑额飞白书:偃太子之碑。碑文百余行,书写者为晋少傅省詹事杨光。    
    一双大雁忽然从树上蹿起,“扑啦啦”直飞向蓝天之间。李琼心里一惊,顿时,脸上紧张起来。她拉着小妹,把行李搁到一边,两人纵身一闪,躲到茂密的荆棘丛后面。    
    这时,一个彪形大汉急急忙忙奔到碑前。这大汉蓄着长发,穿着长袍,好像道教中人,浑身污泥,蓬头垢面,腮上有一道闪着油光的刀疤。忽然间,又有一人像从天而降,不声不响来到碑前,与那大汉面对面、四目相对。这人二十多岁,个头不高,城里学生打扮,留着分头,眉清目秀,身材均称健壮,胸脯结结实实,双臂粗壮有力。    
    那年轻人双手抱拳,平静地对大汉说:“端容师傅,咱是新河毕承光,半年来苦苦找您,终于在晋碑下相会,实在不易!”那汉子也抱拳答道:“毕承光,找本道人啥事?”    
    年轻人眉毛一皱,心里好生烦躁,忍住怒火对大汉说:“请问师傅,你是不是从关东来?”    
    大汉此时倒也不再慌张。他十分肯定地说:“是!”    
    年轻人逼问道:“请你把东西交出来!”    
    大汉稍后退半步,站定脚跟,双目一闭,肩膀暗暗较劲,一股气血顿时涌了上来。年轻人再逼问道:“到底交是不交?”没等话音落下,只见大汉身子像旋风一样,“蹭”的一下蹿起,离地老高,一只脚在空中画了半圈,然后,狠狠地向年轻人的腰间踹去。    
    


第二章第10节:端容道士丧湖滨

    年轻人见大汉不当不正,乘自己不防备的时候攻击中部,是利用心理误差制造移动要害,便乘其动作过大之势,迅速倒下,用右手三指支撑全身,同样转身一圈。此有两个目的,一是欲用双腿挡对方单脚,二是欲用挥动着的左手迷惑对方并寻机进行攻击。果然,大汉防不胜防,被年轻人双脚踢中头部,鲜血流到脸上。大汉见年轻人十分厉害,便抹抹脸,让出三尺之地。    
    这大汉是河北永年县人,早年在陕西靖国军樊钟秀部当兵,由伙夫、士兵升到排长,后投靠洪帮太行山首领姜般若,加入了洪门。此人曾在天津卫把持脚行,因官司败诉跑到北京琉璃厂,给一家有英国人背景的古董行“雅丰斋”当保镖。他本不信奉道教,但总是一副道家打扮,自称端容道人,真名叫曲德容。    
    他武功底子深,尤其擅长“四阳轮转法”,凭胳膊腿四件家伙,在京津乃至河北,名声都不小,是冀南武林第十一高手。    
    端容听说过毕承光的大名,也知道他手段了得。毕承光,河北清河县人,世家子弟,先祖是有耿介正直之操的清嘉庆年间的工部尚书毕亨。其父毕乐通曾在保定高等师范学习,和李凌云同窗,后留洋法国,回国后任北平辅仁大学文学院教授,是有名的古董鉴定家、收藏家。毕承光毕业于西南联合大学,现在北平协化学校任体育教师。他从小跟随伯父、人称河北泰山、位列冀南第三高手的毕乐兴学习武艺,擅长应势变化,打起来似无一定之规,实际上眼明手快,阴阳交替,千变应万变,常常逼对手露出破绽,于被动中胜之,号称无敌书生,是冀南第七高手。    
    毕承光在第一个回合中占了上风,两只手在胸前交叉着,冷冷发笑。    
    突然,端容打着旋子,围着毕承光转圈,速度十分之快,毕承光一时也弄不清他的位置。这一招很险恶,如果在极短时间内不能准确判断,他会将对方糊里糊涂地打倒。    
    果然,毕承光一时失去防备,被他踹中右肩。这端容的鞋里装有轻钢板,毕承光感到伤处撕裂般的巨痛,只好腾身,翻出圈外。    
    毕承光不愧是真正高手,迅速反应过来。他以三角形为落脚点,一会儿变一个角,反倒让端容在圆形旋转中判断不了他的准确位置。这叫“三角顶一圆”。    
    双方战得不可开交,力气消耗不少。衣服都撕裂了好几块,受伤多处。不多会儿,这端容,一下子变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脸色蜡黄,浑身发抖,弯下腰去,嘴里不断地吐出白沫,似乎犯了什么大病。毕承光没有料到发生这种情况,只好罢手。    
    李琼和李云肩蹲在荆条丛后头,想走又走不开,只好在一旁观看。见端容发了急病,正想起来帮忙,或者问个究竟。    
    正在这时候,从远处跑来三个人,他们一边叫骂着让毕承光让开,一边冲上来,把端容团团围住。姊妹俩一看,这三个都是当年国术大会的高手。长得像猴儿似的叫武瑞,人称翼虎;长得像球似的叫金悦,人称寿谪仙;长得像麻秆儿似的叫柳堤,人称红杏尚书。这三个人在武林之中号称“三痞”,对外边都说是邢台顺德大街古董行的伙计,实际上都是“扎坑儿”的盗墓贼,平时来无影去无踪。    
    见此情形,两人又躲了起来,李云肩悄悄对二姐说:“这下有大戏看啦!”李琼赶紧用一只手捂住妹妹的嘴,并示意她别乱讲话。    
    本来,端容在和毕承光的打斗中就处于下风,弄得筋疲力尽,这会儿又旧病复发,突然间来了三个人一齐围攻,更加显得力不可支,只是勉强遮挡而已。慌乱中,端容被武瑞一脚踢中胸部,摇摇晃晃,几乎栽倒。三个人,你一脚我一脚把端容踢来踢去。    
    毕承光见此情形,赶忙上去阻拦,拦了这个拦那个,结果谁也没拦住。这三人手段狠毒,不一会儿,这端容就变成一个血人。    
    端容在模糊中,一下子看见隐藏在荆棘丛中的两位姑娘,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使尽最后的力气,旋风似的从包围中蹿了上去,乘机把怀中的一个缎子包包扔向她们,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下,双目睁大,嘴巴张开,七窍出血,四肢直挺挺地死去。    
    说也凑巧,那包包正好落在小妹李云肩怀中。姊妹们正不知所措,犹豫之中被人发现,只好立起身来。武瑞、金悦、柳堤一看,原来是南极老人李凌云的两个女儿。他们知道李家人不好惹,本来不想得罪她们,可是一看见东西落到姊妹俩手里,顿时着急起来,便不顾一切,面向姊妹俩一字摆开。    
    


第二章第11节:晋碑之下镇三痞

    柳堤是个有名的色中饿鬼,几年没见,发觉这闺女们竟长得这么好看。他情不自禁,花心荡漾,嘻皮笑脸地抢先说道:“大妹子,咋就在这儿哩?你堤哥好生想你们哩!”    
    李云肩见柳堤不怀好意,心里直想揍他,于是脸色陡然一变,小嘴一噘,高声骂道:“胡说啥!”    
    李琼见状,知道这是有名的“三痞”。武瑞此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金悦贪婪狡猾、生性残暴;柳堤淫荡好色、杀人如同割草。    
    她不想在半路上招惹什么是非,便一下子站到妹妹前边,不急不慌,平心静气地说:“俺是赶路的,旁的事跟俺无关,各走各的路行不?”      
    武瑞猫着腰,阴阳怪气地说:“那好,你把那件东西交给俺,啥事没有!”    
    这柳堤刚打死一个人,杀气正盛,都忘记自己姓啥了,又仗着人多,有些不耐烦,上去就要抢夺。说话间,一双脏手伸到姑娘胸前。金悦跟在柳堤的后头,张牙舞爪,挑衅似的“嗷嗷”乱喊。    
    云肩这才想起手上有个包包,于是把它朝自家怀里一塞。她们知道“三痞”不是好人,他们要抢东西,准保不是什么好事。这件不明来历的来西,尽管不属于自己,对方要是硬抢,就是不能给。    
    李琼退了一步,顺势把头上的手巾系紧,又把小妹往旁边一搡。只见这闺女一只脚尖牢牢立起,另一只脚微微弯曲,两只手高高向上擎起,左右摆动成了扇形,如孔雀开屏,又如雨后芭蕉。    
    这太行南路“梁拳”最讲求内功,此时,李琼气聚丹田,阳元之力由背骨直贯头顶。气与力汇于一体,待爆发后击敌,其杀伤力则可以想象。金悦打算先发制人,三步并两步,撑着武瑞、柳堤两人的肩膀,转了个身,两脚一块儿向李琼蹬去。武瑞和柳堤挥动拳头也朝李云肩迎面撞去。    
    李琼怒目相对,两颊通红,双臂微曲,浑身的关节像铁块儿似的“咯咯”作响,此时,她的力量一旦爆发,则无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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